“所以臣建议,先派使臣出使木河议和拖住他们,然后我等再商议应敌之策。”
女王轻启薄唇:
“只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王子雍满是不解的抬头望女王:
“为何来不及了?”
女王皱起眉头说:
“只怕,他们已经要到京都了。”
“谁要到京都了?”王子雍疑惑不解。
傍晚的京都。
木河国君望着天边变化无穷的云朵。
时而淡红时而淡紫好不美丽,他转手对身旁的侍臣说道:
“爱卿觉得这夜郎的天空美吗?”
侍臣点头:
“美!”
木河国君满意的点头:
“很快这片美丽的天空也要收归本汗统治了。”
侍臣道:
“恭喜汗王。”
“唉,”木河国君摆摆手:
“这话等本汗攻陷京都之后再说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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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报,急报,有急报,快让开!”
报人疾跑于宫道上,浑身湿透,满颊汗珠,手里高举着令牌,边跑边厉喊:
“急报——”
报人之御书房的宫门前便被属把长剑架于脖子上:
“大胆!”
报人把令牌高举,高喊:
“大人,事态紧急。”
这时一名内卫头目走过来,给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其余人等有规律的上前去,解除报人的佩剑,还有剥下他的衣物只余下一件单夹服,随后又有两个内卫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报人的胳膊,将报人抬进御书房。昨夜才刚经历宫变内卫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
御书房里只听到‘咚’地一声报人被内卫压着跪到冰冷刺骨的地上。
正埋首龙案的女王头都未抬,问道:
“何事?”
“禀陛下,木河八万兵马里京都只有五十里了。”
女王一惊抬起头来,美目圆睁,来得好快。
未雨绸缪,智者胜
女王目色冰冷威严:
“苏公公,击惊雷鼓。”
“诺。”苏公公急忙奔跑出御书房。
望着远方即将坠落的暮色,女王的心中浮起了朴智妍的容颜:‘妍儿——夜郎只怕真的要亡于我手上了’。
由御书房到议事殿不过是百米之遥,在惊雷鼓的惊天动地之声中,女王似乎走了一段很漫长很漫长的道路,她眼内的目光汇成凌厉的杀气,跨入议事殿大门的那一刻,大臣们似乎感到了寒冰的冰芒正在使劲儿的扎着他们的肉体。
女王坐于龙座上,直接进入主题:
“木河八万大军已逼近京都,诸卿有何应敌之策。”
这话一出大殿一下安静得可怕,只是刹那间,殿中又嗡的炸开了锅,最后还是许多武将先反应过来,跪下:
“臣等请旨应敌?”
“如何迎?”女王似乎已怒极。
这一声厉喊几乎让地下的臣子们感到一阵眩晕。
“这——”
“前翻与木河一战中,我军仅有五万将士出战,而后折了即将三万的人,如今国中还有多少兵马可以调动,诸卿应该比朕还清楚吧。”
武将们皆垂首不语。
“很好。”女王已频临爆发:
“王石将军。”
“臣在。”王石出列。
女王问:
“几月前朕着你操练的新兵可否能上阵了?”
王石有些垂头丧气:
“可以是可以,但,让那些娃上阵无疑是白白去送死,况此番还未到秋收库中之粮只怕拖不上多少时日。”
“陛下,降吧。”这时,有文臣建议道。
“住口,王将军,备人马,随朕前去应敌,史尚书,”女王站起来走到史尚书的面前,将早已拟好的一卷诏书递给他:
“这是朕立太子的诏书,朕万一有何不测,你依诏行事。”
听到女王如此说,大臣们早已跪下,有的甚至还呜呜饮泣:
“陛下。”
女王头都不回的走出了议事殿。
苏公公紧跟其后:
“陛下——”
“嗯,随朕回去更衣吧。”
被女王打断,苏公公也不好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大将军到底去哪里了’。况且朝堂之上的大人们难道就没有和他一样的疑问吗?难道他们都没有发现身为陛下男宠的大将军已经消失了一天一夜吗?不过现在想想,大将军自从负伤回来之后似乎没有上过朝,怪不得啊,苏公公恍然大悟,大家根本就不知道大将军是大将军只知道大将军是陛下的男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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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沉。
“此地距京都还有多远?”木河国君问身边的侍臣。
侍臣答道:
“禀大汉,前方还有三十里便是夜郎的京都了。”
木河国君,脸上微有喜色:
“好啊。”
今夜,夜黑风高之时这大好河山将是属于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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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龙山的山道上燃起了一条长长的火龙。
这是京都的最后一道天险,如果此门一开,无疑,整个夜郎将会落入敌手。
女王望着暗黑茫茫的前方心情沉重:‘妍儿,你为何走了一天一夜都音信全无?你可知用兵之道我全然不如你?如今没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是如何的煎熬吗?木河的军队就要打过来了,恐怕这一次我是在劫难逃了,难道连最后一面你都不想见我了吗?可是我好想见你,夜郎没了,好歹我还有你,如今你也不知去向了,你让我如何面对着强大的敌人,国即将亡,而我的心却用情家事,果然我是一个不适合做国君的人,你看父皇把大好的河山交到我的手里,而我呢,却让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