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飞速成长,作为美/利/坚而成长。很久没人叫过我“Alfred”,没人会让我跪下舔他的靴子,没人会用皮鞭在我身上留下伤痕。我会站在海边,想看到北大西洋的那头。法/兰/西太过精明,他能看清我的情绪,讨厌的人。他说英/格/兰太过优秀,所以他没有心,他也不懂爱。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我在巴/黎/和/会上提出“贸/易/自/由”和“民/族/自/决”。我要亲自将日/不/落/帝/国的骨头一根根挑出来,将它们换成我的资本。做这事的时候我毫不犹豫,或许是因为我也没有心了。
当英/格/兰笑了的时候,我明白我太天真了。我依旧爱他,甚至比以前更爱。这不妨碍我为了自己而奋斗,却让我沉沦在每夜梦境的纠缠中。
英/格/兰提出了“帝/国/特/惠/制”。这害苦了我,我在经济萧条中还能模糊琢磨会议桌上英/格/兰的笑容。他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我恨他让我受挫,更恨他,这个人让我一直不受控制的爱他。
第/二/次/世/界/大/战忽然就开启了,战火纷飞的欧洲大陆再次陷入了苦难。我的上司冷漠地隔岸观火,甚至嘲笑有加。我望着北大西洋的海面,甚至是爱是恨都只是一片茫然。
解/放/巴/黎的那个晚上,英/格/兰喝得很醉。吵闹又黑暗的角落,我看着他穿着多日未换的军服悄悄地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比第一次看到他笑更为震撼。我以为他不会哭,他的眼泪会顺着泰晤士河消散在无尽的海洋里。可是他哭了,他脆弱的不像是个军人,更不是国家。
“美/利/坚。”他对我打了个招呼,然后我们俩便开始愚蠢又绝望的做|||爱。我幻想过很多次能够拥有英/格/兰的身体,但没想到会如此的痛苦。当年的法/兰/西骗了我,我的独立并不能帮助我拥有英/格/兰,只会让我们越来越远。但我必须独立,这是我的命运。我成为了英/格/兰曾经殖民地中最特别的一个,这能给我宽慰。
“……”
他好像在说什么,我停下动作,强行按捺着欲望问他:“你在说什么?”
他粗重地喘息着开口,声音不带停顿。
“不妨碍我安息的人将得到保护,移动我尸骨的人将受到诅咒。”
英/格/兰的低喘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不畏惧疼痛的占有着他。可他根本无法被占有,我得到的只是越来越深的疼痛,和更多的,永远无法弥补的,无可奈何的,该死的爱。
高|||潮时候我想叫他Arthur,可是他却对我嘲笑着说:“现在轮到我跪在你脚边了,美/利/坚……哦,高贵的美/利/坚,请帮助我。”
他拖着颤抖的身体走了出去,扶着墙大吐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