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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娘传】《忽無空响--Ever Since We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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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记你的指责————凡人皆有一死。你是死亡的工具,不是死亡的本身。”
——你希望能重见光明么?
——我必须行走在黑暗之中,我希望这以后再发生吧,不是今天。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1-22 01:54回复
    塔托纳斯的海拉,
    影之人,
    末世红莲,
    死之女王,
    荆棘母亲,
    审判者。
    “她是无名之辈,我看到一个女孩抓扯着腐烂的脸 ,呼喊着一具不存在的骸骨。她丢失了去爱任何人的能力,命中你要灼烧三场大火 ,一次为死,一次为生,还有一次是早已逝去的爱。”——————塞拉菲尼
    镇楼图被吃了,本贴是写海拉曾经活着的故事,每个女孩都应该有穿玻璃鞋的梦想,哪怕午夜之后就要破灭。
    你来找我了吗?
    放心,我不会迷路。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1-22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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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到夜晚,她的梦境里是最亮的星宿和月亮在地面上的白光。每当她醒来,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
      梦如此美丽,却已退去。她舔着嘴唇回忆着,马群的惊呼,骑士眼中的恐惧,猎犬被火焰一只一只灼烧的哀鸣,她的龙群咆哮的声音。她的拍打着膜翼的两爪同类们会躲着带着武器和盔甲的人类,但她不怕,死去的人是食物,活着的是猎物,而她,是幻龙。
      但只是她做梦的时候。
      她万分不愿意的把眼前的胳膊伸展开,最后用脸蹭蹭舒适的毯子,蹬了蹬有点僵硬的腿从床上坐起来。她摸起衣架上小小的衣服闻了闻确定没有自己厌恶的香料,才把衬衣套在头上,轻轻拉下。最后套上的是一百一黑的丝袜,包裹住她逐渐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小腿。
      她顺着味道向大厅过去,乌森烤箱力传出新鲜面包的味道,香味让她的胃作响,毕竟饱餐一顿的是幻龙,梦中的盛宴可缓解不了现实的饥饿。趁着家臣们不在赶紧嗦嗦抓过炸鱼的手,然后她从乌森烤得面包上扯下一块吸吸油配着加过水的葡萄酒丢到嘴里。
      她的身后有人进了餐厅,柔软的步伐移动起来像猫的肉垫一样安静。她吸吸鼻子嗅着柠檬皮的味道,这是他的味道 ,她喜欢他的味道。
      “早安,亚斯姆,昨天晚上你是谁?”
      她的易形者弟弟坐上自己的位置,用盐勺敲破鸡蛋的壳,“镖枪鱼旅店门口的狸花猫,大概,我吃了他们丢在垃圾桶的扇贝。”咽下嘴里的鸡蛋,“你的血统都体现在胃上面吗,又用手抓着吃饭妈妈会说你的。”
      “她忙着一大堆政务呢,昨天晚上我就打仗来着,把叛乱者都烧成了锅底灰。”她骄傲的宣布道。
      “那你有没有受伤?龙是不会被打败的么,我也想变成幻龙。”翡绿色的眼睛充满了向往。
      “不会,龙是不会被弱智所伤的。能为了我们去撕咬焚烧来犯的敌人,在空中护航父亲的军队的确是很自豪啦——但是我觉得你不会因为欲望和目的而杀人的。”海拉知道自己的弟弟连花园碰到觅食的鸟儿都会为了不惊动它们而绕道,去化身为龙为家族征战脑补都别费力了。
      “可是……如果我成为不了幻龙的话,会不会无法被家族承认呢。”不然的话,为什么要把我锁在城里?也从来不过问我的梦境?
      她笑着看他极力隐藏担忧的神色,俯下身子拍了拍弟弟的脸颊:“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至亲,你永远是我的国王陛下。”
      露水从花萼上低落,在阳光下交织着翠绿鱼鲜红。
      (待续)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1-22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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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没大纲结果开头越写越长……开头是穿插了倒序时间线】
        part.3
        “不要把任何事物供做神明,更不要相信神。任何[公理正义]都系人所为,包括残忍和毁灭。”
        诸神燃烧的浓烟,把火红的天空染的灰暗。
        火海中的神像模糊不清,仿佛隔了一层泪珠做成的帷幕,巨大的石龙表情扭曲,在艾尔多看来它们仿佛在颤抖、在悲愤的指责。红色的信徒和后党人士推翻了祭坛,放倒了白色的雕像,用战锤敲碎了彩绘玻璃,撕碎并践踏了神国的画卷。巴尔泽修士矮小的身体滑稽的跳上跳下、咒骂着大不敬的行为;芯慈张开双臂伏在月曜之上,仿佛和她拥抱,火焰吞噬了她和龙神的面颊;老神主如果看到了这种情况一定会阻止,但是他亲眼看到老人早已喝下灼烧的毒酒。
        “咀嚼那颓败之城的陨落,起起伏伏,让黑暗回归影子,您给匍匐在地的孩子们的光明降临于此!”
        红神的信徒,或者说暴徒焚烧了白神的圣殿,把燃烧的圣剑插入她的胸膛,斩断了她美丽的龙角,让她的每一根指头焚膏焦黑,最终成为一块明亮的炭火。
        艾尔多看着胸前断掉一个头的徽章,轻轻摘下来放入口袋,守护不了自己信仰的神职已经没有留下的意义,但他依然是帕鲁尼德的爵士。每次他看到新党在焚烧旧神的遗产之时,他总会想起那个在熊熊烈焰里敞开胸膛微笑的女孩。
        ——————————————————
        帕鲁尼德家族是Santalionel的誓言家族,他们的属地隐逸城是学士和僧侣的圣地,不光记载着最全面的历史还是戏剧和艺术之都。纹章上刻画着夜空中的雾珠和以夜空为装饰的黑龙底纹昭示了他们的神圣职责,戏剧之神的预言几乎指引了每一个王朝。
        而此时此刻,年轻的神殿向导帕鲁尼德•艾尔多正在等待她的公主接受考验,顺便看护在打盹的少主殿下。
        对少主的嗜睡和随地扑他早就耳闻,但是……
        圣家难道就这么放心么?骖车上面只带了他们两个?就算是和归属家族的人在一起也不能完全没有警戒心吧!
        亚斯穆侧卧在被自己铺平的披风上,为了不直接接触地面还尽量蜷缩住身体,只有胸膛随着规则的节奏起伏 和喉咙深处的咕噜咕噜声。
        明明刚才嘴炮的很厉害结果海拉一进去他就沉默了下来,甚至有点怕生的独自团坐着,接着身形一沉就卧下睡着了。
        鸟的呢啾声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1-31 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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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短尾树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落到了亚斯穆蜷起的腿上,纤细的脖颈转动着【看】着艾尔多,发出几声嘀哩的鸟鸣。
          鸟?糟糕,据说殿下总是会刻意避开这些带羽毛的小动物,不会是什么恐鸟症吧?
          “走开——嘘————哦!!”他做出驱赶的手势呼扇它,结果小动物尖细的嘴不满的回击。
          过分了啊你····揉了揉被咬到的手指,艾尔多丧气的坐下,连鸟都欺负我,好不容易觉得今天做了合格的向导结果绷紧的情绪就被一只鸟打乱了。过分,简直过分!
          像是在笑一般,小鸟发出一连串尖叫,在亚斯穆身上跳跃翻飞。但是睡着的男孩依然一动不动,好像只是一具躯壳。
          “我认输。”他放下了剑并举起右手示意。
          “呼啾——”树莺抬了抬喙。
          --学徒先生,努力说那些字正腔圆的引导语真是辛苦你了。--
          “是啊,明明是这么敏感的时期还是要做繁琐传统的仪式,学士们给各个家族写书信都在忙的不可开交,“沉寂之子”就要负起自己的指责。毛羽鳞鬣都竖起了叛旗,怒放的花朵和狡黠的弄潮都在跃跃欲试。我们都在隐瞒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披上华美的外衣来做一个执行家族任务的轴承。”艾尔多表示被你看破了
          --这不是一个好的预示,预言会指明道路?—
          “我自己都没有进过尘埃之殿,只能等待公主看到了什么了。不过,我相信【It all comes from blood, it all belongs to bones, it all exists for l a Draconic glory.】这个预言灵验会很久,要知道荣耀的翅膀自从那时以来就属于圣塔利安纳了。
          --也许荣耀属于家族,但是伟大只能属于时代—
          “你是树莺又不是乌鸦,你这种鸟适合给守墓人饲养。”···········“你在和我说话?”
          他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和一个进入意识中的虚像对话,实施者通过树莺的身体和他的灵魂在对话,这简直是魔巫女的移魂换魄,火吟者的偷窥之脑,是被视为噩梦与不详的巫术!
          鸟儿跳回到亚斯穆熔金色的头发上,黑色的眼珠有着隐藏的光芒。
          --你以为【末世红莲】真的存在吗?她刚刚还跟在你身后呢———还有,跪下,蠢货。--
          “—Arsmu——殿下?!”艾尔多看着树莺突然飞入高空,然后一只绿咬鹃飘动着尾羽从云中冒出,忽地钻入树冠、茂密中一头狞猫跳下树枝,坐在自己面前舔着毛哆哆的爪子。男孩的身体只是随着呼吸起伏着,颤动的眼睑表示他还沉浸在梦中。
          他恭敬地低下了头。
          他听过士兵对【红莲】的描述:“当黑色遮住阳光,大地便遍布舞动着的赤色花朵。荆棘一般的钉刺长尾把在它后方登爬的勇者剖成两半;烟雾在它的牙齿上缭绕,两翼绽开的花瓣状鳞甲卷起了猩红的风暴,它黑色的牙缝之间是破碎的骨骼和焦黑的肉渣,它的眼睛犹如炉膛融化的金属,它的身后是有着膜翼和鳞角的千军万马·············她把口涎沾湿了嘴中抱枕的一角。
          这是,驯服龙的真相,是最致命的把柄和不能言传的秘密。


          IP属地:四川7楼2016-02-01 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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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走了一个多钟头,长廊终于走到了尽头,观望着向下的石梯时,她看到了火炬逐个熄灭,黑暗和什么东西埋着沉重的步伐,沿着棕色的地毯缓缓走了进来。
            现在应该向下,还是后退?
            那一瞬间她似乎回到了自己的童年,那一天她把自己不小心锁进了衣柜,一直到日落之前都没有人来找她,那种孤独,被遗忘的恐惧让她拼命大叫,她几乎叫破了自己的嗓子都没有等到谁来救她。后来就在浓重的黑暗中光明突逬,在这令她窒息的罪恶感之中,她抱住了前来驱除她的黑暗的、白金色毛茸茸的脑袋。
            其实不过是一个小时而已,从睡眠中惊醒的亚斯穆从塔楼的窗户跳出来跑到地窖,再巨大的龙头骨用空洞的眼睛注视下找到了自己。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怕过黑暗。
            她猛然撞进身边那陈旧灰暗,破破烂烂的木门,普通而平凡。穿过窄门是一间沉寂在黑暗种的屋子,中间摆放的圆石桌面和沉重的石椅的椅背发着荧光,在一张椅子上方,悬浮着一棵蓝紫色的心脏,腐烂肿胀,却还在跳动着,每振动一次散射一波的光。座位上隐隐约约有暗蓝色的影子,在她走到面前的时候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她鼓了鼓勇气,有点捏口的背诵操练的词句:“我是海拉•圣塔利安纳,五大国的公主, 倪克斯风暴的红莲,请给我你们征服死亡的智慧来教导我吧。”
            “帮……帮……她……断首……畅饮……火之杯””,半是低语半是呻吟的声音传来,阴影中传出一片回音。
            “你已经超越了,永生者。”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2-17 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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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 5 歌者
              —— ——
              他身后的月光形成一片裹尸布,正从墓穴伸出手来。那片乳白色扼住了他的脖子一点点收紧,一点点的把他从我手中夺走。
              【现在还来得及吧。】
              安抚着躁动不安、失去了所有安全感的灵魂的灵魂。我那徒劳自我辩驳,好像下一刻就要崩坏一样。
              他的声音就像那苍白的月光一样阴魂不散的惩罚着我,就像在对带一个罪深恶疾的囚犯,我不明白它们可以因为折磨我得到什么。我人世享受着甜蜜,精神却挣扎在地狱里面。我想要得到满足,但是我的心脏却已经空了,如同负伤的恶兽在寂谷之中回响的哀嚎。
              “你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那,就快点解脱吧,我可以拯救你的,就像之前那样——带走你】
              他的血溅了我一脸,那么温暖,那么舒服。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8-27 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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