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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短篇】Flower Dance(已完结/蝎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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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这里是新人阿SA,学名阿傻,不过不用记,因为我不常上贴吧来着_(:з」∠)_
只是来发篇文,首发在晓吧,不过不嫌弃我重度社交障碍经常冷场的话可以找我玩哦~ミ(·∀·)ノ
*内置作为迪达拉妻子的玛丽苏和作为迪达拉女儿的玛丽苏,注意雷点
*为被魔爪扫到的鼬哥点蜡
*花样OOC
*BE注意
*蝎迪BL 注意
*跟原作有出入
*捏造有
引用了《思念于夏天离去的你》作基调,不过大概看不太出……?不过歌挺好听的www感觉并没有把握好重心,但是写完不放出来,总觉得可惜【你x.
全文共十章,祝食用愉快~↖( ̄▽ ̄")


IP属地:广东1楼2016-01-29 16:41回复
    BGM - Flower Dance/DJ OKAWARI

    <Flower Dance>
    文/Slakiy


    IP属地:广东2楼2016-01-29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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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我在水之国开了一间花店,当初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水之国的气候与地形适合开花店。
      因为父亲生前喜欢雏菊,所以在我的花店里最多的是各种各样的雏菊。但是他总是说瞬间凋零的美才是艺术,却不喜欢昙花。
      我非常尊敬我的父亲,即使我知道他是一个叛忍,但我依然崇敬他。家里虽然有他的照片,但我宁愿用雏菊花来缅怀他,因为我宁愿在自己的脑海中用雏菊花来代入我的父亲,也不想只能看着他在照片中定格的容颜。不能接触、不能谈话。这种折磨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父亲叫迪达拉。虽然从我有记忆开始他的脾性就收敛了不少,但我就依然能猜测出年少时他的性格是多么轻狂。
      我的母亲则是一位大和抚子,温柔内敛、兰质蕙心但也不缺乏外柔内刚的气质。也对,没有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妻子,怎么能包容得了我的父亲。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总是爽朗地笑着,但父亲总是把自己的情绪埋藏在心底。小的时候他常常会托腮望着我失神,但随着我年纪慢慢大了,父亲的这种行为越来越少见了。母亲什么都没有过问。我曾经问过母亲如果父亲会有隐瞒她的事会怎么样。
      “我依旧会相信着迪达拉,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既然如此何必揭人伤疤。”
      这是我母亲的回答,这样宽容的语气,但脸上没有光彩的神色还是掩盖不住。但我没有注意她的表情,当时只觉得像他们这样宽容的相处方式一定会白头偕老。
      有人说过我像父亲,也有人说过我像母亲,但那只是外表和内在的区别而已。我有时候会为了这种话想很多,比如真正的“像”是什么意思,仅仅只有外表和内在吗?如果是算上这一生的遭遇,能不能才能真正地说上是“像”呢。
      我的一生是不会和父亲或母亲有着同样的遭遇的,指甲大小的分量都不会有,在我知道关于他们的事以后是这样认为的。
      有时我和父亲一起放烟火的时候我都能看见父亲在面无表情的看着天空中绚烂绽放的烟花,目光并不是在欣赏烟花,而是飘去了我不知道的远方。他的眼神中所隐忍的东西是什么,那时还小的我不知道,后来也不知道,直到遇见了那个人。


      IP属地:广东3楼2016-01-29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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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美纪,快出来见客人。”我隔着门板听到母亲在客厅的呼唤,于是放下手头正在看的书便出到客厅去。
        我见到一个令我今生难以忘记的人。他的一头长至肩部的头发用红绳随意地扎起来,黑色的双眼看不清是混浊还是清澈,不过脸上那法令纹诉说了他经历的沧海桑田。
        “不好意思,迪达拉要迟一点才会来,可以再等一下吗。”母亲把烧好的开水倒进茶壶里,再倒进杯子端给那个男人,动作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洁白修长的手指。
        “没关系。对了,这是你们的女儿吗?”他的手覆上我的头发上轻轻抚摸,无意间用纤长的手指绕起我的头发,我的头皮似乎能透过头发感觉到他指腹和掌心那厚厚的茧。我知道他在走神,因为他现在的眼神就跟父亲发呆时很相似。
        “啊抱歉忘了介绍,这是美纪。美纪这是鼬先生。”
        “鼬先生好。”我恭恭敬敬地对他鞠了一躬。然后,我听到一阵脚步声,“我回来了。啊,鼬是你啊,嗯。”很轻快的语调,像个小孩子一般,再加上他的脸有点婴儿肥,几乎没有人会想到我的父亲已经以为人父了。
        父亲用眼神向母亲示意一下,然后母亲说了一声打扰了便拉着我回到房间里。
        “鼬先生是谁?”
        “那是迪达拉的朋友,他们以前关系不好,不过也是在十几岁的时候。”母亲在我面前从来都是直呼我父亲的名字。
        “那蝎是谁?”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客厅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里面有提到蝎。我自以为是地以为她会给出我一个像鼬先生那样的答案。
        但她没有回答。
        原本神采奕奕的脸上开始变得失神,落寞的神色不禁流露出来。毫无保留地,全部展现在我面前。她是不会生气的,永远不会,即使我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时候。我很好奇为什么一向平静如水的母亲神情露出这样的神情。
        后来我无意回想起这一幕,也许这才是母亲一直以来该有的表情,只是我永不会再见到。
        年幼的我总是认为父亲深爱着母亲,而母亲也一样,不然又怎么会生下我呢。但后来慢慢长大了,看一件事比以前要深彻得多,了解得多,但我还是自以为是地以为他们深爱彼此,不然的话他们可以选择不结婚。直到见到了他以后,我才不禁怀疑是不是只有我母亲一个人在单恋,还是说他们本就应是两个戏完了就散场的人。
        我还真是白痴啊。长大后的我总是会这样嘲讽小时候的我,明知道这两个都是我自己,也明知道那是小孩子特有的天真的残忍,但我有时候还是会感性地流着泪去求得自己的原谅。
        小孩子就可以拥有什么都不知道地捅别人无形的一刀的特权不是么?如果在犯错以后才明了真相,那还不如一直像个天真的孩童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有时候无知,却是真切的幸福。
        我意识到,有时一些人的命运也不是握在自己手上,而是由全世界人去支配。我还记得我是这样对一个金发青年说过,但他说如果是这样的人生的话有什么意思,即使是被控制着的,还该要亲手夺回来才对。
        “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低声说着,他无言以对。
        在这之后关于“蝎”的事,我也没有问父亲,母亲都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我就更不用去询问我的父亲。就像母亲所说的“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既然如此何必揭人伤疤”这句话一样。这件事不再过问以后,久而久之也便淡忘了。


        IP属地:广东4楼2016-01-29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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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一直以来只有鼬先生来过我家,再也没有其他人了,他说他是无意中打听到我们所居住的地方才找到我们的。
          “你们就像隐匿者一样,即使是在繁华的村落里也一样难以让人找到。”
          其实他说的这句话是不是表明了什么,但真正的含义我一直都不知道,因为我之后已经忘了。
          鼬先生是木叶的忍者,离我家不算远也说不上近,只能在他有空或刚好在这附近出任务的时候才能来看看我们。
          父亲总是很忙的样子,很多时候即使鼬先生来了也见不到父亲,只好来陪我说说话。
          他有说过他有一个弟弟,一个很让人担心的弟弟,因为脾气很奇怪,不是很沉默就是很暴躁。他的名字叫佐助。我曾对他开玩笑道:“你们的名字好好玩,一个是‘左’,一个是‘右’诶。”对此他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能给我说说你跟父亲的事吗?很好奇明明隔那么远的两个人会认识呢。”我天真又愚蠢的问着。很多年后我依旧为自己问出的那句话而愧疚,也是我一直以来第一次这样厌恶自己,因为我从不知道那是一件多么沉重的往事。
          鼬先生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前的事,不提也罢。”也许是看见我露出遗憾的神情出来,他又补充了一句,说:“不过你的父亲以前虽然算不上是一位了不起的忍者,但却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
          “那你们以前一定都是温柔强大的忍者吧。”
          话音刚落,我很明显地看到了鼬先生愣了一下,笑容逐渐收敛,苦涩在嘴角边荡漾开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以至于我长大后回味他这句用来形容父亲的话,让我不禁怀疑他所说的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
          但不管如何,他们都是我一辈子值得去尊敬的人。
          到后来我渐渐长大了,也过了天真小女孩的年纪。我渐渐变得烦躁起来,对什么事都看不顺眼,有时甚至怀念起我小时候的事,那时无忧无虑,是多么美好。
          可惜童年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正值叛逆期的我一下子想的事情会有很多,比如现在温柔平静的母亲十几岁的时候会是我现在的这种心情吗?她也有烦躁过的时候吗?又或者是父亲以前又是个怎么样的一个人,在他们遇见对方之前又有没有迷恋过哪个人,喜欢自己一个不顾不管地望着蔚蓝的天空发呆……这些问题在我心里像是会抓挠我的心,难受得会让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一切,只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对这些事逐渐淡忘,然后我的心思就会被其他东西牵走。其实我这种年龄的孩子对一件事物也只是三分钟热度吧。
          也许是叛逆心理作祟,我总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到木叶去找鼬先生,因为在家里受不了父亲对我的教导,再加上我上的是普通的学校,我想上忍者学校却被父亲拒绝了。而母亲却对我这种行为不会生气,所以我也不好对她发脾气。
          这应该能算是“离家出走”吧,不过后来出走的次数多了,导致我每次失踪时间长达一天以上父亲总能在鼬先生家里找到我。
          其实我很明白,父亲和母亲都没有变,变的只是我而已。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管我该管的,一直以来只有我自己一个在跟自己发脾气。
          虽然我是处于对什么事都好奇的年龄,但是我依然压下强烈的好奇心没有去问父亲或鼬先生他们以前的事。这是他们的底线,我是知道的。
          “很多事情不需要知道,即使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这句话是鼬先生的弟弟——佐助对我说的。
          那时是我产生了厌学心理,又或是对上不了忍者学校的怨念促使我又跑到鼬先生家里,很不幸他弟弟居然在家。之前见过他的时候就对他有点恐惧,因为他弟弟总是冷冰冰的,即使是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也没有惊讶,只是旁若无人地跟我擦肩而过,仿佛我是不存在一样。当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时候鼬先生拍了一下我的肩安慰我:“不好意思,我弟弟就是那样的了。”
          所以我一直都不和他说话,他也沉默着,久而久之便习惯了。所以他突然在我背后开口把我吓到了。
          我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并不像父亲和母亲一样擅长把情绪隐藏起来。
          虽然这句话有些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想他想告诉我的应该是,即使知道了但那都已经是历史了,永远不会倒退回去改变,所以再怎么执着去知晓也没用。
          我原本想回过头去向他道声谢,但是走廊上的柱子只残存着他倚过的温度,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那天还是一如既往地被父亲找到然后带回家。他没有像我同学们的父亲那样严厉,即使我出走了那么多次没有扯痛我的胳膊或一路谩骂着我回家,只是一路沉默着。
          第一次的时候还觉得这样的话不如好好生气一番好了,因为沉默着的时候实在是比打骂还要恐怖,不过回到家里只是说了我几句就走了。后来也是这样,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想知道父母的过往算是我十一二岁时比较幼稚的心结。说是幼稚,就是因为只被一个陌生人的一句话就解开了,显得我对这件事所投入的心思渺小无比,但每当我心里想到这件事,却仍旧是敌不过那句话。
          是的,不能改变的事实,知道了也只会徒增伤悲。
          好景不长,我一向温馨的家里有一天突然闯进了很多人,我认得他们的护额是岩忍的标志。我不知道这些一向都没有跟我家任何人来往过的岩忍忍者们为什么要闯进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家里,但是父亲和母亲并没有慌乱,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母亲则是挡住我面前,她紧握着我的手,我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生有薄茧的手心里冒出了一点汗。
          还没等对面的人发话,父亲轻笑一声就已经开始说:“我知道你们总有一天会找到的,只不过是让我多活了十多年罢了。”面前的忍者面面相觑,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但是父亲没有管他们,“如果你们不去打扰她们的生活的话,我愿意任你们处置,嗯。”
          最终他们还是把父亲抓去了岩忍村。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把父亲抓起来,我冲上去抓起一个忍者的衣领不断地诘问他。
          “为什么要抓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什么时候跟你们岩忍有关系了!”
          “你们是忍者就可以随便冤枉人吗?”
          我那时还不够高,即使是那个忍者已经弯下了腰,但我还是要踮起脚才能抓得住他的衣领。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歇斯底里过,我看不到当时自己的表情,不过我都可以想象到是有多么狰狞。那个忍者面露难色,但是他的同伴见状便过来将我拉开,我只能在他们的禁锢下挣扎着,直到被注射了镇静剂。


          IP属地:广东5楼2016-01-29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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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我把刻着“青”的戒指和刻着“玉”的戒指安放在父亲坟前,那是他们在晓时代表了他们身份的物品,也见证了他们在晓8年以来的点点滴滴。
            蝎的戒指我是请求他的奶奶千代给我的,她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不加犹豫给了我戒指。我还记得她一边收拾蝎的遗物一边喋喋不休:“我这孙子没什么优点,就是脾气倔,说得好听就是自尊心强,但这有什么好的呢,心里有什么事都不说,闷声不响的就跑去当了个叛忍,现在倒好,回来了,但是是自首来了……”千代奶奶似乎是讲给我听,又或者是在抚慰自己。丧失亲人的感觉我再清楚不过,我仿佛从千代奶奶那死水般的双眼中看到曾经的我,也是这般无助、不知所措。
            我以为亲眼见证了两次死亡的自己足够成熟,但在第三次死亡来临时,我又显得手足无措。我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日子,不知自己的脚步,不知前行的路。死亡,总是能轻易地破解一个人装作出来的坚强。
            世上少了一个与我一同怀念父亲的人,但即使如此,蝎已经是过去式,我应该忘记他。但我发现我其实做不到,越是刻意,就越发清晰,甚至那好听的声音也仿佛在耳边回响。这就是死亡的可怕之处,像一把无形的钝刀,优哉游哉地割磨着活人的心脏,放出思念的血泪,不会死,但很痛。
            我站了很久,渐渐有些什么事让我看得清晰。
            父亲不是害怕死亡的人。
            他害怕的,是他死了,蝎会放弃所有与他一起共赴黄泉。
            父亲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发生那天的事,他是个聪明的人,即使脾气像长不大的孩子,但有些事会想得远大。蝎不会有追捕他的人,但他有。我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名为迪达拉的少年在那进退两难的窘境中,第一次表露对生命消逝如此之快的无奈。
            那些隐藏在阴影下永无天日的爱情,犹如阳光背后的黑暗,父亲由始至终都没有放弃,而是选择隐瞒自己的踪迹,去换取蝎夜以继日寻找自己的目标作为生存的动力。但他是自私的,蝎为此而饱受思念的折磨。
            父亲爱得有多深,痛苦就有多沉,蝎也一样,母亲也一样。
            我醒悟过来,从我那天叫住蝎开始,蝎的结局就被定了下来,这个结局不是父亲想看到,但却使蝎最为心满意足;从我那天叫住蝎开始,由蝎主导的傀儡剧就开始了。
            “你这个傀儡剧是失败之作啊……明明缺了很多幕……”
            细碎的往事被串连起来,隐藏在裂痕缝隙中的那些细节令人惊叹。8年的默契令人感到惊讶,他们互相了无声息的守护着对方,父亲的用情至深,蝎的执着,仿佛构筑出独属他们的世界,再无第三人插足。
            我惋惜着我的母亲,却开始感到释怀,我想这大概是名为成长吧。
            我放下手中的雏菊和昙花。
            从山上飘下金黄的叶子仿佛是秋天已经到来的信号,提醒我该离开了。可刚转身,脸颊被秋风吹刮得生痛。回头避开秋风时,却发现雏菊和昙花被风吹起,卷成一个小小的漩涡,像欢跃的小姑娘欣然起舞一样。
            这场花舞简直就像是为他们送行的盛宴。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直到花被风送去了远方,而剩下的,是紧紧挨着的“青”与“玉”,如两个紧挨歇息的少年。
            -终-


            IP属地:广东12楼2016-01-29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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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好好,顶楼主!加油


              IP属地:陕西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6-01-29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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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题目吸引进来⊙▽⊙flower dance 这首歌超好听的!
                先回复着,文慢慢看QWQ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1-29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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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好看!好看!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1-29 18:45
                  回复
                    文章和歌的感觉简直完美契合!构思和视角很独特呢……看着看着泪目了,尤其是在看到某几个细节的时候……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1-29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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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久久不能平复窝激动的心情……真的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么棒的还是已完结的文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1-29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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