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

没有锦毛鼠的世界，御猫重生了有什么意思，小白你想多了～

…古代耗子帅炸

十五
并没有顾及到白玉堂是什么心情，白衣青年只是望向外头，略略沉思了会，便开始说起了展昭的事——当然他并不会像那时候的市井说书人一样，把一切讲得绘声绘色，充其量，也就是把事情说清楚而已。
或许是因为他自己在活着的时候就排斥甚么前生后世的说法，是以那段记忆还算是被孟婆汤洗得干净，转世而去的灵魂中并没有残留下什么清晰的线索，至于后面借着巨阙剑灵苏醒也纯属意外，此处就按下不表。
但是展昭不一样。
尽管他们一开始就说好，生死皆是常事，男子汉大丈夫，没必要为谁去世哭哭啼啼做妇人状。
展昭获知白玉堂死讯时是当真没哭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是真的听了白玉堂的话，他只是哭都哭不出来而已。
一旦伤到最深，就反而什么情绪也没有。
那个展昭心里装着锦毛鼠白玉堂，一个人带着两个人的回忆，平平安安走到寿终正寝，看似淡然，执念却早就深刻入骨，虽说锦毛鼠曾经说过，他并不需要下辈子续前缘，因为下辈子那个，不知道会是谁。
但是御猫展昭总是信，哪怕下辈子，白玉堂也还是白玉堂。
此生用尽一生却还是负了彼此，那么来生尽全力不再相负，也是常情。
“——展大哥那个人，看着沉稳得很，但是心里一旦藏了事，就是硬撕都撕不出来。”
白衣青年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是无奈的，眼角眉梢却分明带着一丝笑意。
听到这里白玉堂终于忍不住插嘴，而且一出声就问了个特别关键的问题：“所以……他是带着记忆……转世去了？”
白衣青先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点点头：“算是这般罢……”
话语尾音却仿佛被拉长成一声叹息。
白玉堂眨巴眨巴眼，说实在的，他有些懵逼。
按照眼前人的说法，在现代的自己和展昭是真正拥有灵魂的，而锦毛鼠只是作为记忆存在——并且，因为现在的自己，没有保存有过去的记忆，所以作为过去的记忆而存在锦毛鼠还算是完完整整的。
可，展昭呢？
转世后的灵魂仍旧带着过去不完整的记忆，而另一半没有消散的记忆，又以剑灵为媒介而苏醒过来，如果说两边的记忆并不共通的话……造成的状况就是……
“……醒过来后，他并不记得我。”
白衣青年的话语精准地踩在白玉堂思考的点上，一刹那解惑。
不过白玉堂觉得，自己还是继续懵逼着来得更好一些，因为这事情听起来有点虐。
他才刚刚这么想，对面的就非常干脆利落地补上了刀。
“或者，准确说，他知道我是谁，知道我们过去曾经一同供职开封府，也就这样而已了。”
“……”
白玉堂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依你的性格，我觉得你没理由不让他去想起来。”
此话换来白衣青年一个眼刀，和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嫌弃表情。
怎么让他想？
他一字一顿地反问回来，口气还是那般咄咄逼人的，可一丝一缕的惆怅却在那咄咄逼人之中，不甘示弱地露出了端倪。
说到底，就算借着剑灵苏醒，他们的存在，终究也只是一段记忆。
若他们还是那时大宋的锦毛鼠和御猫，就算御猫展昭真的忘记了，锦毛鼠哪怕没办法让他想起来，他们也还可以有别的新的回忆，去替代那些被忘却的，被丢失的。
可是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锦毛鼠早早就死在冲霄楼，御猫独守边关数载离世，魂魄离体的一刻，就注定了敬之。
即使苏醒，也只有过去，没有今后。
而过去，则是有的就有，没有的自然就没有，
所以苏醒的御猫，不记得冲霄楼，不记得那些襄阳一案，甚至不记得，他和锦毛鼠之间曾经有过怎样的承诺，他只记得面前的是陷空岛的五员外，记得唤他五弟，仅此而已。那些肝胆相照出生入死的种种，在苏醒的御猫的意识里，全是空白。
因为那些记忆，在现在的展昭这里。
除非把那些记忆从那个展昭的灵魂里剥离出来，这边的记忆，才算是能补完整的。
“但一直都未曾寻到……那个转世的，御猫。”
那清冷入月色的嗓音，平静地用同样清冷的语调讲述着，在白玉堂看来特别不可思议的，怪力乱神的事……如果这只是单纯的一个故事，白玉堂相信自己会听得很轻松。
很可惜它不是。
所以白玉堂现在压力很大。
他因为展昭拥有过去的记忆，而在心里把自己的前世当成假想敌，但是现在想想，面前的白衣青年，是不是也挺烦自己，毕竟自己是有了展昭还在占着他的御猫……
白玉堂实在是没办法去想象，那段这么漫长的时光里，眼前的白衣青年是怎样走过来的。
一个人承载着两个人的过去，一个人看着两个人曾经看过的风景，另一个明明就在面前，却好像是来自两个世界。
……这样的心情，该是多沉重，又是多难以言喻的悲哀。

好像现在的猫也是这样啊。。。

分开分开，御猫展昭分开，我舍不得小白痛苦！！

卧槽，意思就是只有过去没有未来，过去还是残缺的是吗。虐cry啊啊！！！

有种把猫大人踹走，两个五爷凑一对的冲动！

一言不合就开虐……

又虐五爷！！！一个人就这么度过了上千年，想想都觉得痛，尤其是那个人忘记了两人曾发生过的一切

感觉好心疼现代的耗子，自己爱的人，又同时爱两个不同的自己，

御猫和锦毛鼠的坟被刨了....难道没有葬在一起吗

沙发！

虐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