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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文】《重生之一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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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哦亲亲,明天中午来一更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16-04-18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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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7楼2016-04-19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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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嚎嚎嚎,今天中午因为没有WiFi,所以更不了了。现在补回来<( ̄︶ ̄)>


      IP属地:广西168楼2016-04-19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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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6-04-1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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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好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16-04-1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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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铮回头,饱含冰霜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哀,随即被怒气取代,“你和那位老乡关系不错?” 左邵卿无辜地看着他,不明所以,诚实地点头:“是不错,曲兄人好,一直很照顾我。” “哦?所以你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也能处这么久?” 呃……左邵卿瞪大了眼,他以为只有自己会吃醋,打心眼里排斥着蒋恒洲,没想到陆铮竟然也会有这种感觉。 他大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直到吸引了几十道目光过来,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他羞红了脸,留下一句:“晚生心里,唯有陆爷一人!”便脚底生风地跑了。 陆铮史无前例地呆住了,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左邵卿从自己面前逃了,不过,他盯着船舱方向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远处的众人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却能看到两人相处的画面,有人摇头苦笑:这样子可真像小两口闹别扭啊!实在不怪他们想歪。 蒋恒洲立在船头,隔着一艘船的距离眺望着站在甲板上的男人,之前的谈话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甚至连那个男人的身份也不得而知,只知道他是兄长的故交。 说是故交,其实还是陆铮隐瞒身份随意说的,蒋恒川当年是他的近身侍卫,在战场上表现不俗,后来主动请缨入敌营烧粮,以断对方的粮草。 结果任务是完成了,那一队人却没能成功的撤退回来。 陆铮不过是听两人的名字相似,随口一问罢了,若是蒋恒洲有需要帮忙的,他大概也会稍加帮衬一二,仅此而已。 接下来的旅途很顺利,曲长青那两船人时不时会搞个诗会高谈阔论一番,左邵卿每次都在邀请之列,却不是每次都会参加。 反正他年纪小,身量小,看着文文弱弱的,随口扯个身体不适不宜吹风的理由都没人怀疑他。 不过他仅有的几次赴会中都表现不俗,诗词歌赋、经国策论完全没有弱于下风,一时间也成了这些学子们结交的对象。 有一回,左邵卿写了一首诗,那一手道劲有力的行草赢得了满堂喝彩,就连曲长青也偷偷跟他说:“没想到为兄入尹门几年,贤弟竟然成长至此,而为兄却止步不前,看来这成才与否完全在于个人啊!” “曲兄过奖了,谁不知道你的策论写的出色?这可是小弟最薄弱的部分。 左邵卿因为经历原因,策论上确实不敌那些四处游学的学子,只能在文史经书上占个优势。 为此,他决定接下来的时间专攻策论,甚至拉着陆铮给他讲解北疆的见闻以及为官之道。 左邵卿发现,陆铮虽然是武将,但见识广阔,见解不凡,他看待问题的思路总是很新颖,完全不落俗套。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6楼2016-04-19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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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越往北,天气越冷,左邵卿出门的次数更少了,成天裹着被子捧着书靠在床上看,房间里烧着炭盆,就算这样,他还嫌不够,被窝里至少得塞着两个汤婆子。 陆铮练完功回来,路过他房间直接推门进来,顿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热的他脚步迟疑了一下。 “你到底是有多怕冷?”他上前推开紧闭的窗子,训斥:“烧着炭盆要时常开窗通风,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冷风从窗户灌了进来,左邵卿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辩解道:“一个时辰前刚开过的。” 这河面上的风极大,要是站在甲板上,不用一个时辰就能吹成冰柱了,河面上已经可以看到结冰的现象了,听漕帮的人说,再过两天,他们就得弃船走陆路了。 陆铮在他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探了探温度,又将脸贴在他额头上,“难不成以后一到了冬天,你都得窝在床上过?” 左邵卿羞赧地回答:“这不是无所事事么?有温暖的床榻为何要出去吹冷风?等以后有事出门就不会这样了。” 陆铮将他连人带被地抱进怀里,心里想着,等回京后先让人把郊外的温泉庄子整顿出来,以后到了冬天,他可以和左邵卿住在庄子上。 左邵卿抽出一条胳膊,拿了手帕给陆铮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他也很想像陆铮这样,大冬天的即使穿着单衣也不觉得冷。 陆铮曾经嘲笑过他,说:“若是你能将看书的时间用来打坐练功,几年后也能寒暑不侵了。” 左邵卿立即举手表明:“晚生首先是个书生,其次才是个会点小功夫的武人。” 陆铮嗤笑,“你就这样的武人,连对面那条船上的书生都不如。” 左邵卿郁闷地想,可不是,为什么都是书生,对面船上有些人就那么强壮呢?昨儿晚上还听到对面甲板上有人在吟《洛神赋》,也不怕冻死。 其实,大部分的书除了教授诗词歌赋、文史经略外也会有骑射的课程,青麓书院毕竟只是尤溪镇的小书院,会骑射的人寥寥无几,更不用说教了。 说到底还是左邵卿底子薄,又不适应北方寒冷的生活,这才表现出与别人巨大的差异来。 两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左邵卿又拿书中的某些问题问陆铮,陆铮是武将,诗词歌赋上稍欠些,但具体实事说起了头头是道的。 左邵卿听他一句一句地将史册中的赈灾案例倒驳的体无完肤,忍不住问:“陆爷总喜欢剑走偏锋,晚生若写出这种观点来,怕是连贡生都点不上了。” “这有什么,锋芒毕露的文章虽然不一定讨喜,但往往也不会被一棍子打死,只能能上陛下的御案,就不怕他看不上。” 陆铮又指点了他几句:“北旱南涝一直是朝廷最关注的民生问题,粮食乃生存之根本,民又是国之根本,所以这防灾和救灾一直是考试的热点,由此衍伸的各种问题也不能错过。” 左邵卿惊讶地看着他,他是带着记忆重生的,所以知道考题,没想到陆铮这个武将竟然有如此敏锐的思维。 此次会试,若策问的题目不变,就是“民生”,这二字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全国考生不知凡几,很容易就写成千篇一律的论文,要突出并不容易。 只听陆铮继续说,“每一任上位者都有自己的出题偏向,先帝好战,总喜欢围绕着战事出题,战袁锋偏重实务,此次又是他登机后每一次开科取士,定然是想给自己笼络一批能为民着想的青年才俊。 左邵卿微微张着嘴巴,对陆铮佩服的五体投地,有门路的考生入京后总会想方设法打听主考官的文字偏好,以迎合主考官的口味,这样出线的机会也大些。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楼2016-04-19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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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漕帮在沧州的分舵是一个偌大的山庄,离港口很近,从房间的二楼还能眺望到港口忙碌的景象。 左邵卿刚刚泡了个温水澡,这会儿正裹着被子歪倒在二楼窗前的美人榻上。 在船上不缺衣不少食,可就是这热水难弄的紧,要不是他有陆公爷罩着,估计就得和漕帮那帮莽汉一般直接跳下船洗冷水浴了。 柳妈捧了一碗姜汤进来,“三爷,快趁热把姜汤喝了,在水上过了这么多天,担心湿气入体。” 左邵卿也知道常年在水上生活的人一到了中年都会有风湿的毛病,因此也不推辞,捏着鼻子就把一碗热辣辣的姜汤灌了进去。 “陆爷那颗送姜汤过去了?” 柳妈动作一顿,低眉顺眼地回答:“老奴不知。” 左邵卿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心里还有芥蒂,也是,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的主子是个以色事人的,何况柳妈还是真心担心他。 他叹了口气,用认真严肃的语气说:“柳妈,我知道你也是为我着想,但此生……怕是没有比陆公爷更合适我的人……” 柳妈责备道:“难道您打算这辈子都不成亲,不要子嗣了?” “柳妈此生不也没有成亲,没有子嗣么?”左邵卿见柳妈渐渐红了眼眶,坐起身轻轻搂了搂她,“柳妈不必介怀,我这辈子不想为谁而活,人生在世,能快活一辈子比什么都重要。” “可……可您跟陆公爷……”怎么可能会快活一辈子? 柳妈甚至想:怕是一到京都,那位爷就不得不撇下她家少爷了,毕竟没有哪一家的父母会看着儿子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 何况对方还是五代单传的镇国公。 “放宽心,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此生无法与他相守,我亦不悔!”左邵卿心里补充道:想回头是断无可能了,他只有一路直前,披荆斩棘,争取获得最好的结果。 柳妈这些天也看明白了,她家少爷是真心实意喜欢陆公爷,她一路冷眼旁观下来,发现陆公爷对三爷也不错,只是这种不错能维持多久就不知道了。 楼下罗小六扯着嗓子喊:“三爷,开宴了!” 左邵卿让柳妈替他梳好头发,又换上一身请便一点的衣裳,这才施施然地下楼。 也不知道陆铮是怎么通知的,他刚住进这栋楼,这有人送了一整箱子的衣裳来,全是按他的尺寸定做的,件件都很厚实。 当初他们出门前,薛氏也给他们做了衣裳,但左邵卿到底是庶子,又不得薛氏的眼,薛氏只是随意给他弄了两套看得过去的外袍而已,在北方这样的天气,那两件袍子就太单薄了。 柳妈的脸色也是在看到那箱衣裳时才好转的。 漕帮总部在东边的鹤城,沧州分舵的人早得知了老大易主的消息,开始还有人义愤填膺地要杀回去,等都知道了新任当家是谁时,一个个都缩着脖子息了声。 开玩笑,那位爷能看上他们这些江湖草莽已经是老天爷开眼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哪有什么不满的?至于前任当家,大不了以后见到了绕路走好了。 他们满怀激荡的心情刚平静下来,就听说新当家带着人巡视运河了,这等啊等,盼啊盼,总算把人盼来了。 沧州分舵的大管事池金关大手一挥:“大办!必须大办!好酒好菜都使劲儿上,务必让新当家满意!” 所以当左邵卿到前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偌大的场地上摆着二十几张大桌子,中间空出了大一地方,一众舞姬正翩翩起舞。 桌子上满满当当地摆着山珍海味,浓郁的酒香从一旁垒着的酒坛子里散发出来,而陆铮那一桌上也多了一个他不认识的大汉。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9楼2016-04-19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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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一见左邵卿,沧州漕帮的人都没缓过神来,有些甚至惊呼出声。 在场一众的粗壮大汉,左邵卿这个异类监视就像一只白天鹅误入了野鸭群,想不招人眼都难。 左邵卿径自朝主位走去,泰然地坐在陆铮下首第一个位置,现场一下子就和温泉山庄那顿晚膳雷同了。 不知道内情的人纷纷压低声音问这人是谁,知道内幕的只能随意透露个姓名出身,不知道内幕的报了个名字就了事了。 依然是陆铮第一个动筷,依然是热火朝天的气氛,左邵卿发现,和这群草莽相处,永远不缺激情,也无需动太多心思,轻松又快意。 他甚至觉得,如果哪天混不下去了,就和二叔一起做漕运生意也不错。 可惜,他的敌人从来不是这群心思单纯的莽夫。 左邵卿一边用餐一边欣赏着场上的舞蹈,虽然他对这些貌美娇媚的女子不感兴趣,但那曼妙的舞姿和妖娆的身段还是很秀色可餐的。 池金关开始还有些拘谨,放不开手脚,待三杯黄酒下肚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不但频频朝陆铮敬酒,更是打着舌头说起了自己入帮后的光荣事迹。 杨奕看不过眼,拼命地给他灌酒,祈祷他别在当家的面前丢人。 “当……当家的……您是贵人,小的们是真心敬仰您……咱们这些粗人不太会说话……讨不了巧……但说实在的,论起义气来,还是咱们这些兄弟有情有义……想当年……唔……” 杨奕往他嘴里塞了一只鸡腿,恶狠狠地呵斥道:“别想当年了,你还是想想明天的太阳吧!” 池金关三两口啃完那只鸡腿,骨头往后一扔,“好,好,不想当年了……咱们就说现在……本来我是给当家准备了各种环肥燕瘦的女子……谁知道前些天有消息说您不喜欢女的好男的,嘿嘿……咱就给您换了一批鲜嫩的少年……哪知道……” “哪知道什么?”左邵卿饶有兴致地接口。 池金关瞅了他一眼,两条粗黑的眉毛竖了起来,“哪知道当家的眼光这么高……我都不好意思让那些歪瓜裂枣出来丢人现眼了……” “别啊,拉出来见见,看看是什么样的歪瓜裂枣。”左邵卿嘴角微扬,眉眼带笑,仿佛真的对那些少年有兴趣。 杨奕悄悄挪了下椅子,离池金关远了点,不知道为什么,左三爷脸上那灿烂的笑容让他心里发冷。 明明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感觉就这么的不对劲呢? 池金关没察觉到异样,哈哈笑道:“不可不可……” 大概是真的醉了,池金关嘴里说着不可,实际上却朝心腹抬手,让他把准备好的礼物送上来。 场上的靡靡之音到了一段落,舞姬们娉娉婷婷地退了下去,众人难免失落,却在下一刻见到了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年。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嘿,池管事这是将整个春风得意楼都搬来了吧?” 左邵卿的目光也随之转向那一排身段风流的小倌们,从左到右一个个暗自点评了一番。 别说,这池金关还真有心,知道自己猜不透陆铮的心思,就各种少年找了一个,有妩媚的,有清秀的,有阳光的,有温柔的,果然个个都不是凡品。 只是……“晚生觉得,还是那天杨二哥找来的美人更加出色。”左邵卿似笑非笑地瞥着杨奕。 “噗……咳咳……”杨奕一口酒喷了出来,呛的满脸通红,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远离的漩涡中心,没想到左三爷的记性这么好。 可惜有人还不怕死的起哄:“是吗?我不信!……叫出来比比!”池金关一巴掌拍在杨奕肩膀上,脸色有些不好看。 杨奕是漕帮二把手,也算是英明神武的男子汉,换做平时有级别比他低的管事如此挑衅他,非得好好给他一顿教训不可。 可是今天,他居然退让了,“没有这回事!那不是我随便找来伺候当家起居的小厮。” 左邵卿尤不肯放过他,咄咄逼人问道:“小厮?有穿着纱衣爬主子床的小厮么?” 杨奕朝他递了个求饶的眼神,两人的位置是紧挨着的,他悄悄从袖子里掏出了个荷包塞到左邵卿手里,打着哈哈说:“当家的魅力太大,我也没办法不是?一知道这事我就把人赶走了!” 左邵卿掂了掂荷包的重量,满意地点头,暗叹了声:果然还是这些混江湖的人上道啊!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0楼2016-04-19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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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明天还要去学校,所以就先到这里。大家晚安(☝`˘ω˘)☝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7楼2016-04-19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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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88楼2016-04-20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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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安~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89楼2016-04-20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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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罗小六提着两摞书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进门就喊:“柳妈,三爷回来了没?” 柳妈正徘徊在左邵卿门外,看到罗小六回来就跟见到佛祖似的,迎上去拉着他就问:“你们今儿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三爷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跑回来了?还一回来就钻进房间反锁了门,叫他也不应声?” 罗小六把书放在地上,锤了锤两条酸软的胳膊,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在书肆,三爷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跑了,我提着这两摞书在后头追,差点跑断气了!”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柳妈明显不信,毕竟刚才左邵卿的状态实在太不正常了。 罗小六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在书肆门口碰见了个唉声叹气的臭书生,三爷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是在书肆里被一个温文尔雅的青年踩了一脚,然后……爷就发飙了……” “只被踩了一脚?” 罗小六很肯定地点头,“是的,就是被踩了一脚,不过我看那青年长的风度翩翩,风流倜傥,一看就不是坏人,肯定不是故意的。” 一把匕首跟长了眼睛似的穿透房门上糊着的纸张,擦过罗小六的脖子重重地插入他背后的木柱子。 罗小六吓得双腿打颤,带着哭腔高声说:“我……我看三爷的表情好像很痛的样子……柳妈………咱们带跌打酒来了吗?” 柳妈拍拍胸口,立即跑去翻箱倒柜,终于从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半瓶药酒,继而去敲左邵卿的房门,“爷,脚是不是很痛?柳妈拿药酒进去帮你揉揉成不?” 门很快被从里打开,左邵卿若无其事地笑道:“没事了,不用擦药。” 柳妈先留意了一下他的脚,见他走路没什么异样,又转而观察他的脸,好像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难道刚才三爷急匆匆地跑进房里是有其他事情? 左邵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接过她的药酒放在桌上,推着她往外走,“柳妈,我饿了,去做点吃的来。” 他走到罗小六跟前,抬着下巴命令:“小六子,去,去把爷的匕首拔出来!” 罗小六缩了缩脖子,弱弱地开口:“爷,这玩意可不能乱扔,小心人命!” “谁说爷是乱扔的?爷的准头可是练过的,否则刚才就不是贴着你的脖子飞过去了。” “那……那是贴着哪飞过去?”罗小六紧张的问。 左邵卿邪邪一笑,手指头摸上了罗小六的劲动脉,“当然是……这里!” 罗小六吓得双腿一软,就朝地上跪了下去,“爷,奴才哪里做的不对您直说就好了,要打要骂您随意,可别开这种玩笑,小六子胆小!” 左邵卿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叫他起来,靠在柱子上玩着那把匕首问:“你刚才说风度翩翩、风流倜傥?说谁看着不像坏人?” 罗小六再傻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立马抱着左邵卿的大腿正色说:“当然说的是您,咱们三爷最正直善良了,一点也不像坏人,呵呵……” 左邵卿轻轻踹了他一脚,“记住,以后看到那个人先在心里诅咒他一百遍,哪天你的诅咒应验了,爷重重有赏!” 罗小六有些迷糊,不过还是很认真地答应下来。 柳妈从小厨房端了一盘刚做好的绿豆糕递给他,“饭已经蒸上了,等二老爷回来炒几个菜就好,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 左邵卿捏了一块塞进嘴里,问:“怎么二叔还没回来?”话音刚落,就见左韫阳带着两个小厮扛着两大麻袋的东西走进来。 “这就吃上了?二叔还给你带了京都有名的酱汁烤鸭。” 闻着香气浓郁的烤鸭,左邵卿肚子里的蛔虫也被勾引了出来,让柳妈先切了端一盘出来解解馋。 等吃完一顿饭后,左邵卿取出茶具在院子里泡起了茶,他泡茶并没有太大的讲究,但一通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令看的人都觉得分外雅致。 “看邵卿泡茶,可比喝茶本身享受多了。” “二叔过奖了,没有你送的这顶级毛尖,侄儿连泡茶的兴致都没有。” “哈哈……其他东西二叔不敢说,但这好茶叶多的是,喝完了让人从家里捎点过来就是了。” 左邵卿往他面前的茶杯里注入茶水,碧绿色的茶水与白瓷杯相互辉映,颜色说不出的清新。 “二叔为何不把二婶他们接来?” “这……”左韫阳面露沉思,用胖胖的手指头拨弄着桌子上的茶点,良久才说:“二叔的生意尽在南方,来了京都也不一定比南方好。” 左邵卿知道,前世左韫阳没有搬来京都,一方面确实是舍弃不下家里的产业,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避开大房,没有了大房的压制,二房在小地方更是如鱼得水。 只是他现在还少不了这位二叔的帮衬,能把人留在京都再好不过了。 “生意不是大问题,只要将重心移到北方,家里派几个管事看着就成了,再者说,二叔整日在外奔波,将二婶独自留在老家,万一有什么事情想找个人商量都没有。”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0楼2016-04-20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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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也是……只是这事儿还得你二婶点头。” 左邵卿明白他是个惧内的性格,打趣道:“二叔这话该说给二婶挺,她肯定高兴坏了。” “别提了,尤溪镇谁不知道你二婶那霸道的性子?不过说实话,个中酸甜也就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左邵卿见他眉眼间有藏不住的深情,又给他倒了杯茶,恭敬地捧起茶杯递给左韫阳,“二叔所言甚是,人言虽可畏,但一切顺从心意才最重要。” 他可以预见,等他和陆铮的关系浮出水面时,面对的将是更加犀利的指责和唾弃。 舒舒服服地过了两天,这天一大早,左邵卿还埋在被窝里不愿动弹,就听到罗小六冲进来喊:“三爷,快起来,下雪了!” 一阵冷风随着大开的房门灌进来,左邵卿翻了个身,将被子裹的紧紧的,咕哝道:“下就下吧,又不是没见过。” 罗小六神色激动,“爷什么时候见过?咱们尤溪镇可从来没下过雪,甚至整个昌平都没下过。” 左邵卿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随便胡扯道:“梦里见过!” 罗小六手里还捧着一团雪,乐滋滋地递给左邵卿面前,“您看看,梦里的雪可是长这样的?……真好看。” 左邵卿又翻过身来,眉头微蹙地训道:“拿走拿走!别把冰渣子掉爷的床上。” 罗小六撇撇嘴,调头就跑了出去,左邵卿在他身后喊道:“别只顾着玩雪,等你手指长冻疮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罗小六毕竟比左邵卿年长两岁,在雪地里玩了一会儿,过了新鲜劲也就没兴趣了。 玩的时候还不觉得,这时候罗小六才发现两只手又红又肿,冻得都麻木了。 正当他欲哭无泪之际,院子门口有人喊道:“邵卿可在?” 罗小六听着耳熟,就跑过去打开院子的门,瞬间扬起了大笑脸,“曲爷怎么找来的?快进来!” 将人带进左邵卿的房间,罗小六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三爷快看谁来了!” 左邵卿听到声音微微睁开眼睛,在看到曲长青那张笑脸时还不甚在意,等他看到曲长青身后站着的蒋恒洲时,顿时睁大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尴尬地朝罗小六吼:“还不快把爷的衣裳取来!” 看来他这阵子真是对罗小六太好了,竟然虽然让陌生人进他的房间,还懂不懂规矩了? 罗小六要是知道这话绝对得喊冤,在他看来,曲长青是他三爷唯一深交的好友,带进房间来怎么了?至于蒋恒洲,那可是有名的大才子,别人巴结还来不及呢。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1楼2016-04-20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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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也是……只是这事儿还得你二婶点头。” 左邵卿明白他是个惧内的性格,打趣道:“二叔这话该说给二婶挺,她肯定高兴坏了。” “别提了,尤溪镇谁不知道你二婶那霸道的性子?不过说实话,个中酸甜也就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左邵卿见他眉眼间有藏不住的深情,又给他倒了杯茶,恭敬地捧起茶杯递给左韫阳,“二叔所言甚是,人言虽可畏,但一切顺从心意才最重要。” 他可以预见,等他和陆铮的关系浮出水面时,面对的将是更加犀利的指责和唾弃。 舒舒服服地过了两天,这天一大早,左邵卿还埋在被窝里不愿动弹,就听到罗小六冲进来喊:“三爷,快起来,下雪了!” 一阵冷风随着大开的房门灌进来,左邵卿翻了个身,将被子裹的紧紧的,咕哝道:“下就下吧,又不是没见过。” 罗小六神色激动,“爷什么时候见过?咱们尤溪镇可从来没下过雪,甚至整个昌平都没下过。” 左邵卿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随便胡扯道:“梦里见过!” 罗小六手里还捧着一团雪,乐滋滋地递给左邵卿面前,“您看看,梦里的雪可是长这样的?……真好看。” 左邵卿又翻过身来,眉头微蹙地训道:“拿走拿走!别把冰渣子掉爷的床上。” 罗小六撇撇嘴,调头就跑了出去,左邵卿在他身后喊道:“别只顾着玩雪,等你手指长冻疮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罗小六毕竟比左邵卿年长两岁,在雪地里玩了一会儿,过了新鲜劲也就没兴趣了。 玩的时候还不觉得,这时候罗小六才发现两只手又红又肿,冻得都麻木了。 正当他欲哭无泪之际,院子门口有人喊道:“邵卿可在?” 罗小六听着耳熟,就跑过去打开院子的门,瞬间扬起了大笑脸,“曲爷怎么找来的?快进来!” 将人带进左邵卿的房间,罗小六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三爷快看谁来了!” 左邵卿听到声音微微睁开眼睛,在看到曲长青那张笑脸时还不甚在意,等他看到曲长青身后站着的蒋恒洲时,顿时睁大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尴尬地朝罗小六吼:“还不快把爷的衣裳取来!” 看来他这阵子真是对罗小六太好了,竟然虽然让陌生人进他的房间,还懂不懂规矩了? 罗小六要是知道这话绝对得喊冤,在他看来,曲长青是他三爷唯一深交的好友,带进房间来怎么了?至于蒋恒洲,那可是有名的大才子,别人巴结还来不及呢。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2楼2016-04-20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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