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和美队,都是正义光明与敏感脆弱的共存体,而这种复杂的矛盾性让他们更加迷人。铁是那种轻佻从容,时时刻刻满不在乎而举足轻重,却绷紧怀着深刻陈旧的疮疤,在阴暗、放纵与自暴自弃中挣扎的矛盾感。让人想起叶修、恺撒、吴邪、春光乍泄里的张国荣,和烈日灼心里的一些角色。美队则是一种更极端的矛盾性,且因其彻底的极端撕裂性而为人难以察觉,过于极端以至于难以找出任何参照。他是自由、赤诚与信仰,凛然不可侵犯,纯洁高贵如同天边星辰。另一方面,他摇曳浮动在光暗之间,是一个午夜梦醒想起自己差一步未能救下的平民与迷失沦落的理想,而会真正辗转反侧,浑身颤抖。毫无掩饰痛哭失声的人。New York,Washington DC,Sokovia。一切的灾难都会在铁新痕旧创遍布的反应堆上划出一道巨大的血口。而尼日利亚之后美队状似明理释然宽慰Wanda,说为了多数牺牲少数是值得的,而转头就说这是我的责任。人生的意义就是承担一系列或属于自己或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并负重前行。每一次灾难都会击碎他一次。他也许能痊愈也许不能,直至他再一次被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