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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繁色;以墨区】一线演员:嬴夜妤(_江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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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以墨区,复式洋楼,一线演员嬴夜妤所有。
(2L资料,3L回忆录链接,以下自由发挥。)


1楼2016-07-12 22:21回复
    <赠花卸刺,公子碎玉>
    http://tieba.baidu.com/p/4668466346


    3楼2016-07-13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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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双脚悬空,却异想背肋插翅。
      仿佛被人类合成的无机质拉入一方苍穹,就能一步一阶地登天。
      一如我既定的宿命——每一颗星都有闪耀的既定宿命,嬴夜妤合该冠冕巨星头衔。
      非我妄自尊大,荠草之身想作明月白雪,那个时代,天后是我的名字。
      然而我质问神明,为何予我美貌与天赋,家世与运气,
      又在我即将飞向至高顶点时,扯烂我的羽翼,切断我吊命的蛛丝?
      巨响腾空,而我向相反的方向坠去,灵魂出窍,冷冷凝视这一出好戏。
      以那渺小人类身躯为中心,缓慢蔓延的血液,染成命运的红线。
      它切割我的视线,叙述的视角那么逼仄,以至于让我的故事不得不戛然而止。
      随着骨骼一寸寸碎裂的——我哀矜,挖心一把,捧出淋漓鲜血。
      所有人定是在嘲笑吧?抑或是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我为何不随着这场事故死去?
      再不然是恨不得离我这个未必能再站起来的废物远一些?
      你瞧,就连最近的友人,也扬起手挥下,又以最冰冷的眼珠瞪视。
      “清醒…被害……你…妄想…停止……没有人…康复——”
      张合的唇齿,那么近,又那么远。听不见也听不得。你也在骂我吗?
      既已剜心,一杆瘦骨,大雨淋漓可养得活?
      倒不如、恨不得、大不了——玉石俱焚,一把火烧吧烧吧烧吧。
      到头来,白茫茫大地落三两炽灰,真干净。
      你若回头看我一眼,嘻——
      气若游丝,命悬一线。
      而今想来,我如何担得起众人情深义重,不离不弃。
      “阿弥陀佛,过去心不可得,施主,您魔障了,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法师,若我以佛家七宝供养佛身,庄严佛土,日夜念经,佛祖是否可保我心魔全消,今后平安喜乐?”
      “不也。佛说庄严佛土,非庄严佛土,是名庄严佛土。度者自度,救者自救,如是而已。”
      “且去,你归处不在这山间老林,青灯古佛。若不了这一遭尘缘,跪一世佛也无用。”
      没有神佛能保证无风无灾,我也不再向任何人祈求这一点。
      只但愿,从今往后,有多大风雨来袭,就有多大气力,撑过来。
      “我将归来。”


      4楼2016-07-13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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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午后天气多变,此刻天边阴云低垂,黑色宾利缓缓驶下立交,仿佛一只海燕精疲力尽后才摆脱层层交叠的黑浪。
        在广电附署了林曼雪签发的通告合约时,发觉纸上接连不断的BeverlyH艺人名字,从最初龙飞凤舞的手写体逐渐变为分明冷硬的印刷体,连惺惺作态的伪装也无意点缀,黑得让人心惊。不由怀疑Gray在广电和媒体这块到底投入了多少,只怕帝国世代会有很长一段苦日子要捱过去。
        脑海中赢夜妤这个名字被从最新的报纸头条剪下,拼接组合成一张已有几年陌生的脸。她还是选择回到繁色。记忆里的纤影早已化作一株孤高傲绝的凌霄,望秋而零。此番被BH拒签,对她而言必也是极大的打击。
        一根刺一般牵挂难忘,广电的形势也不断强调此时她是如何艰难的境遇,坐在车中,摇下车窗,静静凝视着面前的复式洋楼良久,最终按下了铃。


        6楼2016-07-14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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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沉寂已久,如果不是每周定时的清洁工造访,恐怕早已落灰的铃难得发出一声鸣,借以显示它其实不同于这座洋楼除了日常起居必须经受的一切家具那样,受到冷落时,我正笨拙地同新时代的人类智能产物斗争。划过屏幕的手指,确实足够纤长、干净、素白,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在钢琴前流畅地划起大段音节,但也确实很难让这名为触屏手机的轻薄玩意不再桀骜不驯下去。
          :请稍等一下。
          我轻轻叹息,然后放弃了挣扎。几年山中禅门生活,网只有断续的2G,还时不时停电,有没有做到大和尚讲的“放下万缘”不好说,对如今哪怕七岁小孩子都会流畅拿来玩游戏的触屏的一切电子产物,却是一点辙都没有。而那门铃声,正好给我一个暂且放下的借口。我将这座隔音效果极好的洋楼当成旧日所居,以为自己的声音外面可以听见似的,下意识地先喊了一句,同时爬下床,去开门。
          :你是……啊。
          我想我会一直记得那个午后吧。并没有阳光灿烂,阴云低垂,低飞的燕鸟几经盘旋,偶尔撞向天际,也剪不开蔚蓝如海。甚至,有一点沉闷、有一点潮热,是个呆板无趣的午后。但旧日老友就站在门前,他的模样不大改变,连站姿都是记忆里的一般,燕子剪不开的天蓝,他却让这片灰霭拨云见雾。
          :你也真是的……若是提前打声招呼,便有清茶配点心水果相待啦。
          只一会儿,脑中那阵空白与走马灯一同放映完毕以后,我低头,略拨了拨头发,然后冲他笑了笑。我不知道那双眼中映照出的女人脸孔,是否眼圈微红,也不知入他耳的声音,是否略带哽咽。故人久别,老友登门。这是我回到这个圈子以来遇见的,继被帝国世代签约以后,第二件好事,也是唯一一件让心中郁气散开许多的开心事。
          我不再多言,只侧了侧身,为他让出一条进屋的路来。


          7楼2016-07-14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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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铃的最后一丝余音消失在潮湿空气中,脑海里却反复低鸣着一句话。
            “死亡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一个月来,死亡一词已经在不同场合以不同形式,或火辣直白,或暧昧不明地暗示着自己的存在,比如某个不识相的剧本,或某则绝症募捐的新闻。最初我颓然沮丧,避之如猛虎长蛇;随着它日益频繁出现,逐渐感到嫌恶厌倦,冷淡相待;此刻我竟饶有兴致地在记忆迷宫里搜寻,这句话在何时与我相遇。
            回忆绵长,断断续续,像剪短的风筝,从温带阴云里脱出,卷进热带的风里旋转。
            在微风路过的短暂寂静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吹跑了我的风筝。午后昏昏欲睡的熏风还残留在眼睛里,直到一张被岁月遗忘的脸出现。
            助理放在办公桌上的报纸并没有附上她最近的照片,她回来的突然,像一朵说开就开的花,连网络资料也跟不上更新。我也曾想过她在花信之年的形容,也许岁月对她格外优待,依然保持青春的生鲜色泽,也许已褪去青涩,举手投足是梅子一般成熟的风韵。然而她被岁月遗忘了,干净平和,难以言喻。我记忆中少女形态的Nymph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森林女神,阿尔忒弥斯。
            片刻的失神后,捕捉到她眼角淡红的肌肤,想到一定是BeverlyH的冷淡与偏见,刺伤了我一贯骄傲的姑娘,但此刻不是慰问的时候。随她步入室内,目光触及房中素净清极的陈设,回头看向她时,唇边笑意难掩,玩笑道。
            “几年不见了,若是要诚心款待,怎能用只清茶点心搪塞?下次你精心准备,再来好好请我。”
            我又忍不住再细细打量她眉宇气度。我知道人事多变。早年坎坷已经让我明白一场灾难巨变,能如何打垮一个轻狂得意之人,如今几近人生终点,生命才让我知道灾难也会挽救一个深渊蹈舞之人。


            8楼2016-07-14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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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lahir高定,您于三年前订制一件旗袍,小样出后一直未有后续接洽商量细节。今闻归来,特邀您于今日前往工作室洽谈,小样已为您备好,设计师将为您进行必要的修改。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7-19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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