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没人吗qwq彻底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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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克斯咧开嘴露出一个酒气冲天的笑。“我以为你要劝我戒酒。”
“放弃了。”我说。他的眼睛在慢慢聚焦盯着我。
“那其他呢。”
菲利克斯很轻地说，我只听到了气声。
我没有回答，我不能知道如何回答。不知道为何我想起了亚瑟，他也许还烂在酒吧里，边吼着o lord our lord边想着他那个离家出走去纽/约的弟弟，阿尔弗雷德。缺憾总是很奇怪，人们盼到了合法的离婚，开始期盼同性婚姻合法；盼到了合法的同性婚姻的人，却想要和自己的弟弟乱。伦。
“你是立/陶/宛人。”菲利克斯说。“你爹妈信天/主教吗？”
“很虔诚。”我说，这是一个没有必要的回答。
“看得出来你也是。”菲利克斯不正常地咯咯笑着，声音又变轻了。
冰冷的枪口抵着我的额头。
菲利克斯的脸在持枪的手之外，在持枪的手之下，他眼睛向上盯着我，脸部蒙着明显的阴影，因为卧室的灯很亮。
他还在笑，虽然很悲戚。我注意到他画了眼影，大概是酒吧里的人帮他画的，睫毛沾上了劣质化妆品浮动的闪光。他灼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衣领上。
“托里斯。”
我以为下一刻他要脱力地呕吐。
但是他没有，他可以说那些被呕吐隐藏起来的话了。
“托里斯，我，还是死？”

好像快冻死了
自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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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应该作何选择，我不能知道。这时候我想起了一些可笑的事：穿着女装的菲利克斯站在女生的排头做操；亚瑟柯克兰骄傲地宣告在他的母国同性婚姻合法结果被人在脸上画满“他会喜欢的东西”；弗朗西斯被害羞的女生摔了一脸情书；菲利克斯在破旧的学校礼堂里高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我不是变态同性恋，悄悄对衣冠楚楚的校董吐口水……但是我笑不出来，因为它们也那么悲哀。菲利克斯全身都是病态的罪孽，他酗酒，女装癖，他还爱着我。
但他就是我最大的，病态的罪孽。
“看来答案很明显了。”菲利克斯弯着嘴角。
他的手指扣下扳机，他的手指那么白，就像白花花的死金鱼的肚皮。
我没有死。
菲利克斯颓然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呐，你岿然不动你自始至终。”他轻笑着说，无比疲惫，然后仿佛自语地喃喃道：
“变态顽童菲利克斯在孤儿院长大～他没有信仰天主教的爹妈……”
那好像一首滑稽的歌，他沉沉睡去。
我没有死，因为枪里没有子弹。

（带着梦幻的微笑冻死）——————————————————————————————
第二天早晨我们醒来。
我和菲利克斯依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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