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去正视现实的话，和逃避有什么区别？”上条的话语不免带上一丝焦躁，“就算是你犯过错也好最后之作的......”
谈及最后之作，一方通行似乎似乎有了一点情感上的波动。上条见状，继续推波助澜，“那孩子，看起来可是相当担心你啊。”
“你说什么？”
“昨天、我看见她了，在黄泉川老师的宿舍附近。”这倒不是什么临时编造出来的谎话，一个孩子带着根本符合那个年龄的愁容在同一个地方打转，怎么想都相当引人注意吧。
“她说你最近的样子很奇怪，我要是看见了一定要把你拽回来好好问清楚......这样。”
“然后？”
“我说了两句安慰她的话，把小萌老师忘记给黄泉川老师的资料带过去，顺便送她上楼。”
“......”
上条的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了那个小姑娘的身影，她的话，一定更早就发觉了异样吧，所以才会拜托自己。自己在这种方面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回去吧，一方通行。我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可事实就是，除了那边土包里的家伙我们都好好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一方通行压抑着声音显得分外低哑。上条看着他紧握的双手，想象着被太久没剪的刘海遮住的，是怎样一对激动的眼睛。然后他突然发力，揪着上条的衣领扯着嗓子吼了出来。
“你倒是证明给我看啊啊啊啊？！！！！我他妈分不清啊啊！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我就是分不清啊啊啊啊！你来告诉我吗！！！啊？！上条当麻！！？你个混蛋倒是别开玩笑了！！就连殡仪馆的冰柜都该死的想钻进去你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啊啊！！！！！”
上条一时迟疑，被他惯在了地上。真是天道好轮回，上条摸着撞在墙角上的后脑勺晕晕乎乎地想。
一方通行放开了拉着他衣领的手，俯在地面上缓了两口气才起身。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明白。但是，你能呼吸，能说话，能像刚才一样把人推到地上，这些都是因为你活着才能做到的。你的话，应该比我更了解‘死亡’吧。”上条撑着坐起来，干脆靠在潮湿的墙板，入眼便是逐渐陷入深蓝的一抹余辉，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死了就是死了。这点一方通行自然清楚。但正因如此才会陷入无解的恐慌，没办法把自己真正当做一个人来对待，反之亦然。
上条当麻想了想继续说道。“顺便告诉你一件事吧。把你的手掌紧紧地按住耳朵，会听见咕噜咕噜的像是海底或是火山一样的声音对吧？”
“那是你自己的声音，血液的流动，肌肉的运动......不说了这个你也比我清楚。”
“总之，你不确定的时候就这样试试吧，就算是心理疾病也没有治不好的啦，相信你自己，你可是第一位啊。”
“不是心理疾病。”一方通行想了想，压住异样的情绪说：“科塔尔综合症......不过估计你肯定不知道吧。”说到一半，他看见上条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好改口，顺便如同日常般嘲讽着上条当麻，似乎想把刚才发生的都讨回来一样。
上条已经懒得同一方通行拌嘴，他觉得一方通行就是见面不黑他浑身难受类型的。“我说你是从哪来的自豪感啊？”
一方通行忽略了上条微弱的抗议声继续道：“总之，可以说是‘行尸综合症’，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以虚无妄想和否定妄想为主要症状，和大脑的顶叶和前额叶皮层相关。”
上条当麻意识到了什么，抢道：“是不是和你之前的......”
“不清楚。”
“是吗......”上条低头思索片刻，说道：“你离开之前是不是用工作当借口跑出来的？”
“别说得我好像是借口学习跑出去打游戏的熊孩子一样。”一方通行一脸厌恶，“我说七天后回去。扔了手机，才跑过来待着。到现在应该还有四天......吧。”
“那你，要不要来我家？稳定之后再去见那孩子吧。至少让我看着你也好......”
“哦哦，躺在地上说什么呢醉酒的中年大叔？不知道头上有没有磕出包啊？我奶奶说用口水抹上会好一点哦。”
“真的？......你哪来的奶奶！”
上条只好默念着天道好轮回扶着墙站起来，想到回家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啃咬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酸楚。“我说......你知道有什么近路能通到我家楼下吗？”
“有啊。”一方通行相当爽朗地告诉了他。“看见那堵墙没？挨着坟堆的那个。”
上条咽了咽口水，“看......看见了。”
“站在坟堆上面，翻过去。”
上条看了看在暮色下越发悚然的小土包，觉得今晚也许要试试传说中东方某个国家里的跨火盆啥的。
谈及最后之作，一方通行似乎似乎有了一点情感上的波动。上条见状，继续推波助澜，“那孩子，看起来可是相当担心你啊。”
“你说什么？”
“昨天、我看见她了，在黄泉川老师的宿舍附近。”这倒不是什么临时编造出来的谎话，一个孩子带着根本符合那个年龄的愁容在同一个地方打转，怎么想都相当引人注意吧。
“她说你最近的样子很奇怪，我要是看见了一定要把你拽回来好好问清楚......这样。”
“然后？”
“我说了两句安慰她的话，把小萌老师忘记给黄泉川老师的资料带过去，顺便送她上楼。”
“......”
上条的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了那个小姑娘的身影，她的话，一定更早就发觉了异样吧，所以才会拜托自己。自己在这种方面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回去吧，一方通行。我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可事实就是，除了那边土包里的家伙我们都好好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一方通行压抑着声音显得分外低哑。上条看着他紧握的双手，想象着被太久没剪的刘海遮住的，是怎样一对激动的眼睛。然后他突然发力，揪着上条的衣领扯着嗓子吼了出来。
“你倒是证明给我看啊啊啊啊？！！！！我他妈分不清啊啊！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我就是分不清啊啊啊啊！你来告诉我吗！！！啊？！上条当麻！！？你个混蛋倒是别开玩笑了！！就连殡仪馆的冰柜都该死的想钻进去你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啊啊！！！！！”
上条一时迟疑，被他惯在了地上。真是天道好轮回，上条摸着撞在墙角上的后脑勺晕晕乎乎地想。
一方通行放开了拉着他衣领的手，俯在地面上缓了两口气才起身。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明白。但是，你能呼吸，能说话，能像刚才一样把人推到地上，这些都是因为你活着才能做到的。你的话，应该比我更了解‘死亡’吧。”上条撑着坐起来，干脆靠在潮湿的墙板，入眼便是逐渐陷入深蓝的一抹余辉，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死了就是死了。这点一方通行自然清楚。但正因如此才会陷入无解的恐慌，没办法把自己真正当做一个人来对待，反之亦然。
上条当麻想了想继续说道。“顺便告诉你一件事吧。把你的手掌紧紧地按住耳朵，会听见咕噜咕噜的像是海底或是火山一样的声音对吧？”
“那是你自己的声音，血液的流动，肌肉的运动......不说了这个你也比我清楚。”
“总之，你不确定的时候就这样试试吧，就算是心理疾病也没有治不好的啦，相信你自己，你可是第一位啊。”
“不是心理疾病。”一方通行想了想，压住异样的情绪说：“科塔尔综合症......不过估计你肯定不知道吧。”说到一半，他看见上条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好改口，顺便如同日常般嘲讽着上条当麻，似乎想把刚才发生的都讨回来一样。
上条已经懒得同一方通行拌嘴，他觉得一方通行就是见面不黑他浑身难受类型的。“我说你是从哪来的自豪感啊？”
一方通行忽略了上条微弱的抗议声继续道：“总之，可以说是‘行尸综合症’，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以虚无妄想和否定妄想为主要症状，和大脑的顶叶和前额叶皮层相关。”
上条当麻意识到了什么，抢道：“是不是和你之前的......”
“不清楚。”
“是吗......”上条低头思索片刻，说道：“你离开之前是不是用工作当借口跑出来的？”
“别说得我好像是借口学习跑出去打游戏的熊孩子一样。”一方通行一脸厌恶，“我说七天后回去。扔了手机，才跑过来待着。到现在应该还有四天......吧。”
“那你，要不要来我家？稳定之后再去见那孩子吧。至少让我看着你也好......”
“哦哦，躺在地上说什么呢醉酒的中年大叔？不知道头上有没有磕出包啊？我奶奶说用口水抹上会好一点哦。”
“真的？......你哪来的奶奶！”
上条只好默念着天道好轮回扶着墙站起来，想到回家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啃咬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酸楚。“我说......你知道有什么近路能通到我家楼下吗？”
“有啊。”一方通行相当爽朗地告诉了他。“看见那堵墙没？挨着坟堆的那个。”
上条咽了咽口水，“看......看见了。”
“站在坟堆上面，翻过去。”
上条看了看在暮色下越发悚然的小土包，觉得今晚也许要试试传说中东方某个国家里的跨火盆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