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任凭他们恣意的殴打,我以为我真的麻木了,原来不是,我捂着嘴开始哭,很多年了,记得从祭宫后我再没哭过,我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我拼命抓扯着自己头发,像一个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声痛哭,落在那些殴打我的人眼中,我是懦弱的废物,他们变本加厉的发泄着不满。
我无法控制的痛呼之欲出,大喊一声重重一拳砸在地上,平整的公路断裂成两截,所有围观的人都惊恐的四处逃窜,刚才殴打我的人面面相觑吓的不敢动弹。
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我现在只想找一个人说话,什么人都可以,我抬头看着他们,抹着满脸泪水。
“我兄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