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让你插手!”灰原沉下了脸,“工藤君,你不要太意气用事了。”
“Sherry。”贝尔摩德的目光变得有些凌厉,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灰原点点头,一把拉过工藤的手,按下了手表上的发射器,一枚细小的麻醉针飞了出来,正中其腰部。
“灰、灰原……”工藤吃惊地张大了嘴,缓缓倒了下去。
贝尔摩德望着昏迷不醒的工藤,妩媚的眸子里透出笑意,“Good job,dear Sherry。”
“你知道的。”贝尔摩德见灰原不语,便继续说道,“琴酒想见到的是宫野志保,而不是一个七岁的小学生。”
“我明白。”灰原叹了口气,掏出了解药……
一天后。
“你来了,Sherry。”琴酒一袭黑衣,注视着眼前沉默的少女。
宫野志保裹紧了风衣的衣领,虽说是阳春三月的季节,可这里阴冷潮湿的气息还是令她不寒而栗。
“我逃离了组织,你为何不把我杀了?”她抬眸,淡淡问道。
琴酒缓步上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勾起了她的下巴,“我怎么可能会舍得让你死呢,亲爱的Sherry。”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宫野冷淡一笑。
“你愿意回组织,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琴酒似乎觉察到宫野厌恶的眼神,松开手指,无谓地说,“只是——你不应该做些什么,以表示你对组织的忠心耿耿吗?”
宫野缓缓开口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这件事,对于Sherry你来说,真是太简单不过了。”琴酒唇角扬起冰冷的弧度,一字一顿道,“杀,了,工,藤,新,一!”
“……”宫野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在剧烈起伏,“琴酒……”
“怎么,不愿意吗?”琴酒逼近一步,眸光凛冽。
“你如果要杀他,谁都比我更能胜任杀手的职位!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难为我.?!”宫野声音战栗,再也忍不住朝琴酒大喊。
琴酒背过身去,冷言道:“这件事情只有你做,才能达到我的目的。”
“我…会尽力的。”宫野攥紧了拳头,从齿缝里挤出这生硬的几个字。
“很好。”琴酒阴阴一笑,丢下一只精巧的银色消音手枪,“我等你的捷报。”
阿笠宅。
“新一,你醒了?”毛利兰坐在床边,喜道。
“欸?”工藤一怔,快速回忆起了自己昏迷前后的事情,才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身体,“兰…”
“嗯,你能先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那里睡过去吗?”毛利兰站起身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