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饺子,媳妇要赶一点半的客车去上班,也把娃送回去,我骑着电动车带着他俩,在丰喜大道上等客车,路上有个车问走吗,问多少钱,三十,媳妇嫌贵,没坐,我捏了捏我兜里的十块钱的云烟,我觉得我以后不会买这么贵的烟了,还是接着买软红河吧,不过一会儿客车来了,我送他俩到车上,车走了,留下我,骑着电动车回到家,洗碗收拾,完了我也出来,坐着客车去运城,倒车,又来到了厂里,躺在厂里宿舍,想着,感觉好想家,这应该是第二次在一起过节吧,第一次那次还是在我们工厂里过的,那年大年三十,我们一家三口挤在我这宿舍里,想想过的好快,有时候经常想,离得这么远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都不明白,也许是经济压力,也许是别的。孩子这么小就是留守儿童,在村里上幼儿园,我知道,我没有好的能力让孩子在城里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