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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一点小文《边城来信:致芳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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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党追剧总是慢许多拍,这次又很迟,所以写点小文,捧个小场。支持的欢迎来看~不支持的请轻喷~小生会慢慢更新,努力写完。
因为其他题材的很多人写了,想从翠浓的第一人称来写个书信体,比较新鲜。而且雪浓党福利了,因为这么写,其他人的情节只是点到为止,基本都是翠浓和傅红雪的对手戏。
情节什么的大致参考剧情,可是小生这个无良小编会塞私货的哦。。有兴趣的请读文
第一次在贵吧开帖发文,求支持哦


1楼2017-01-21 05:50回复
    芳铃,或许我在无名居呆得太久了。万马堂的童年记忆,仿佛都发生在上个辈子。望着侠客盗匪酒緑灯红,望着永远温暖微笑着迎来送往的萧老板,望着白天一起喝酒跳舞晚上一起出生入死的姊妹们,望着永远繁花似锦,却闪烁着刺眼的珠光宝气刀光剑影的那座舞台,我甚至开始想:这辈子我就是在这里生,在这里死。
    可是这一切已经不同了——芳铃,请不要现在就质问它的原因——或许,我只是累了。今夜,我不跳舞,客人想看跳舞的请去找锦猫;我也不跟踪不偷窥不杀人不阴谋诡计,这一套青蛇金蝉她们真的已经太熟练。我只是想喝酒。我向萧老板要了一坛他藏了二十六年的美酒,还拿了两只小酒杯,一只给我自己,一只空着放在我对面。
    你我都知道那个空杯子的主人是谁。
    不要骂我,芳铃;我已经醉了。趁着还酒醉,我就告诉你所有关于那个叫傅红雪的男人的一切前因后果。
    他出现在我生命里的时候我其实在跳舞。踏着充满异域风情的节拍,我像一只骄傲的蛇一样在大堂中央摇摆,快乐地炫耀着我刚染过印度香料的手臂,年轻女人特有的白嫩的腰和小肚子,和点缀其间的光鲜靓丽的丝绸衣裳。那天客人很多,我就穿得很少;我都习惯了。我习惯了每个到边城的男人,都以一种火热而羞涩的眼光聚焦到我身体上,脑子里开始朦朦胧胧的幻想;我也习惯了在合适的时机亮出腰间的匕首,或者腰间盛满毒药的香囊,让他们的幻想永远只是幻想。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五年以前,我就开始向萧老板学一种手艺:用眼神,微笑,和手指的轻轻撩拨,勾引出他们心底最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擅长做上面说过的所有事情,所以无名居的客人们封我做无名居的花魁。
    因为我是花魁,我是他们心目里的女神,所以这满堂的豪杰侠客都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服服帖帖的像一群温驯的小狗;万马堂,和万马堂里的你,就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芳铃,这种生活曾经让我满足。
    可是那天那种满足感刚涌上心头的时候,我光滑裸露的背脊上忽然感到一阵无名的寒意。
    恰好一曲终了;我环顾四周,用柔柔的媚眼一边犒劳群臣,一边却窥伺着那寒意的源头。
    经过多年训练,我自觉我的眼神已经足够犀利;可是,这个男人寒冷得仿佛只剩一个抽象符号;漆黑的人,漆黑的刀,与门外漆黑的夜色浑然一体。只有他那被映衬得愈发苍白的脸颊,还透露出一丝生命的残息。
    他进来的时候无声无息;仿佛他周围有一个巨大的气泡,我这里一切的喧闹繁华因此与他绝缘。
    伙计手足无措地走到他面前,开始结巴。他眼皮也不抬,只说:“一碗阳春面。”


    2楼2017-01-21 0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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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1-21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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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五个字就是对无名居的漠视。每个来边城的客人都知道,无名居除了出产美女,就是提供源源不断的美酒美食。每天慕名而来的食客数以千计,昨天慕容明珠(后来我们都发现他是叶开)翻开菜单点了一顿饭,就花了纹银百两。
        可他只要一碗阳春面。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竟如此与世隔绝?
        职业本能让我飘到了他身旁,而且故意靠他很近;尽管那个男人置若罔闻。我故作轻佻地捉起他桌上的小酒壶,斟了杯酒,还款款地递到他口边:“客官,天好冷呀。喝杯酒驱驱寒呗。”
        我没想到他会说:“我不喝酒。”走过无名居,却不喝花魁手中酒的男人,他是不是第一个?
        然而我不会轻易放弃。我说:“不喝酒,那该多闷哪。”说话的同时我在他耳边幽幽吹气如兰。
        他依然僵持不动,全身如黑石雕;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他的耳根有点发紧。我就得意地暗中笑了笑,靠着他肩膀,一仰脖喝了半杯酒,轻轻在他眼前露出脖项及以下的曲线:“聊聊天总可以吧。你叫啥名字?“我流露出了一脸的真诚。
        “傅红雪。红色的红,大雪的雪。“他回答了,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依旧眼皮不抬。
        我趁机端详着他苍白却英俊的脸上,仿佛被北地冰霜雕刻得完美的五官。他的眸子尤为深澈,黑白分明:白的如霜,黑的却像硬生生凝固住的火。
        忽然那团火不自在地微微摇曳。
        我笑了:“我叫翠浓。”
        这时忽然一个华服的公子闪到我身后:“翠浓姑娘,今夜请你跳舞。”
        “可是我只给武功高的人跳舞。“然后我就慵懒地依偎在傅红雪的身上。我很聪明。
        傅红雪皱了皱眉头:“可是你总要给一个人跳舞的。“
        “可是我只想给你跳舞。“
        “你想看她跳舞,今天就先让我们看看你的刀。“
        华服公子拔出了他的佩剑,姿态优雅仿佛是抽出了一朵花。一朵殷红的蔷薇。
        蔷薇剑。燕南飞。
        凭借一手蔷薇快剑名满江南的燕公子,自然对他的剑无比自信。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摸向傅红雪的刀柄:“看刀就看刀。“


        4楼2017-01-21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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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的手指就被震得酥麻。
          刹那间他的手就死死攥住刀,好像一个老翁死死攥住拐杖;还似乎冷冷地瞪了我一眼。
          “刀是杀人的,不是看的。”
          “我的剑也是杀人的!”燕南飞手腕一抖,杀气横空,直指他的咽喉。
          他却仍然一动不动。只听“当”的一响。
          忽然周围的看客们爆发出一阵欢笑。
          燕南飞手里名满江南的蔷薇剑只剩下了半截。
          我却笑不出。我连傅红雪到底有没有拔刀都看不出来。我手心里有冷汗。
          相信我,芳铃。傅红雪的真正实力就是这么可怕。他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长得帅一点的马奴。
          五年的密探生涯告诉我:江湖里没有人愿意隐藏实力,因为那么做十分危险。因此隐藏实力的人,一定另有所图。
          他究竟是谁?
          那天晚上我忧心忡忡地跟锦猫说:我们到底能不能宁可错杀千人,不使一人漏网。
          怎知这只死猫却说:知道你不想今晚就杀傅红雪啦;看在他颜值高的份上,就晚两天杀。
          我无语。心里有点想揍这只猫。
          那天我半夜惊醒,满脑子都是那把折了的蔷薇剑,断口处殷红如血。
          我的职业病又发作了,身子就悄悄溜到了傅红雪的房间外面。说起来我还要给他跳舞的。
          傅红雪已经不见了。他从黑夜中来,又仿佛溶入黑夜中离去。
          我心里嘀咕,真是倒霉,遇到了这么一个我搞不定的男人。又转念一想,或者他已经走了。
          忽然心里有一点不安,然后有一点失落。


          5楼2017-01-22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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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你的马车队光临的消息,来得更早。
            我早早地洗漱出门,立在你必经之路的悬崖之侧,望着朝阳升起,一任清冷的塞北风把我长发吹干。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幻想我是你和万马堂的守护天使。
            不知过了多久,车辚辚,马萧萧,你的豪华马车队如约而至。我忽然想看透那金色的帷帐,看到你经历风沙跋涉后的样子。是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
            忽然窸窣一响,崖边扑出一条漆黑的人影,飞临马队上空仿佛枯草原上的饥鹰。
            我的左手不由自主地颤动,一种恐惧抓住了我;我无力挣脱,只能等着万马堂命运的降临。
            傅红雪,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潇洒地突破了你们的外围防守,简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眼看就要冲进你车厢里,忽然你就蹦了出来。仿佛击碎了金笼子,放出来一只蓝孔雀。
            然后他居然愣住了,就被你一个耳光拍到地上,被你捉起来做了马奴。
            话说如果不是“慕容明珠“(叶开)的好奇心忽然爆表,他很可能已经死在你手里。
            那样倒好。一了百了。
            可当时你就像牵一只小狗一样把他紧紧牵在手里,而且动不动就虐他。我开始还以为你小姐脾气发作了,可后来,你居然为他那永远冷漠的表情发脾气了。
            你跟我一样,对他有一些过度的好奇心。想到这里,我心头一颤。
            我暗中看了你们两天,每次傅红雪被虐我心里都不是滋味。
            可傅红雪仿佛永远胸有成竹。那个曾经一言不合就斩断蔷薇剑的男人,忽然开始忍辱负重,默默承受。当皮鞭无情地甩在他身上,留下伤痕和血痕的时候,他那似乎干涸的眼神也曾忽然射出野狼一般的狂怒。但是他只咬着牙,绷紧全身健美的肌肉;不吭一声,眼神归零,如同可以吞噬一切苦难的黑洞。这是一种神秘而不羁的狂傲。
            傅红雪,你到底要做什么?
            第二天整个晚上我都被傅红雪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苍白的脸搅得心烦意乱。
            夜里梦中我听到一个温暖的男声对我说:“给我一口酒。”
            慌乱中我两手空空。这时一个英俊却苍白的脸庞忽然俯下来,轻柔地噙住我的双唇。
            这张脸庞寒冷如冰;可是那嘴唇却热烈如火。我张开双唇,放任他疯狂地在我口中舔舐。
            一切的错误就是从梦里开始的。
            梦里他轻轻喘息,嗓音温热如春:“嫁给我,芳铃。”


            6楼2017-01-22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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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1-23 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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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雪浓党来顶的都没看见这文写的什么吗?
                跟翠浓滚床单,口里叫芳龄。
                LZ你这么高级黑真的好吗?要不要我写个文章叫驸马福利,里面都写傅红雪如何爱翠浓?
                专注自家会死?老TM恶心人,挑事儿几个意思?想被撕逼删帖?


                8楼2017-01-24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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