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格
姓名:迟玫字玉霓。
性别:纤瘦高挑的青春中期女子。
性格:眉眼熠熠中给人盛气凌人又轻浮狡猾的感觉。在同学之间被称作一言难尽没有之一的意外性100%人才:「看起来像是嚣浮轻巧见经识经、典型颖悟绝伦又傲睨自若的让人怒火中烧又无可奈何的棘人角色,一颦一笑都带着一股戏谑的傲气。但若跟她打招呼的话却够跟你风度翩翩地侃侃而谈——但这样说也不太对,因为···似乎每个人都在她面前时限五分钟就心安理得沐浴春风般地被支走,学校教师也一样。可当班级活动没有人踊跃参加的时候却常常是她打破尴尬的局面又得大家欢心,也有开水房的老婆婆发现是她在喂流浪的野猫。所以'居心叵测'的大家至此也只能够将她定义为'疏离的笑面虎、但似乎又是个温柔的人'了。」
而对于本人却是绝对的「表面现象细节=内心态度」一般角度上不埋藏本性的家伙。对于在同学间的不活跃会轻挑月眉毫不避讳地表示当然是因为身为自我意识过剩的特例——“真切地了解”自己与同学甚至愚蠢的老师都不在一个维度而对于他们嗤之以鼻的不屑一顾。至于「谈笑风生的温润形象」只不过是「态度良好的敷衍搪塞」而已,以及不值一提的善心云云。
难以理解友情爱情的存在这一点大概被称之为部分情感欠缺,过于成熟而从小到大对于同龄人的讨论话题不感兴趣,富裕的家境下父母忙于公事而少有关照以至于她怀疑她是以「喂我排迟了飞机腾出来了一个小时,你有时间?」「嗯我的行程也能够支出一小时,机场最附近的旅馆可以?」「行我让我的秘书订房一会发给你号码。」这样的前提诞生的。
唯独像是天真烂漫的孩子一样执着地缠着身为刑警的舅舅,作为高中生侦探的憧憬者她当然早就深深打好了上层关系之类——啊、最主要的原因当然还是诚心实意地敬仰舅舅。但尽管舅舅心知肚明、真诚与尊敬的语言之下、举手投足间都是城府气息的她常常给人厚此薄彼谄媚“权贵”的错意。倘若你在她面前质问,她大概会一脸深觉荒唐地暗自无奈荒诞的人性——不尊敬为什么要表现出尊敬?难道反之不亦然?
国籍:中国。
擅长:甜美地厚脸皮=锲而不舍和体育运动。
苦手:比自己厉害的同龄人=年纪小的同类人和刀具。
自戏:一个『青春期的半悲观闷油瓶』皮的戏录?
「恕我直言,所谓世人,究竟是什么概念?是人的负数吗?还是你呢、我呢?」
她垂下视线后反光镜片下狭长的眼睫毛如同线帘密列在黑曜石般的眸子前,眼眶和鼻尖在苍白的肤色上微微泛红、让人想起兔子。大拇指尖娴熟地游移在电子屏幕的键盘上,一个个音节交替与合奏排列出一串这样的话来。
昨晚曲别针穿透的耳洞还隐隐作痛。她长呼一口气、渐凉的空气中隐约缥缈起些许薄雾,一边氤氲一边消散的转瞬即逝。抬起头是熙来攘往的陌生人流、车水马龙的灰色街道、水色融墨的晦暗天空携着薄夕将晚。人的盲目性,原来是肉眼可见的。就像沙丁鱼群毫无目的的前进,声势浩大地被水流带走。
等到红灯变成绿灯、绿灯变成红灯之后依然没有答复。
——等不到了。眉毛平缓的腰峰向后抒展。
夹着冷气的风拂动她参差不齐的男孩子气短发,前额的黑色碎发遮住了部分视线却带来安全感。她打开手机导航、准备订购电车车票。
倏忽间手机不停地震动起来。恐惧从握着手机的右手电波般快速地触动着各处神经、疾速扩散到全身,以至于一下子涌上反引力陨星般的呕吐感。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每一次却都令她惊悚得寒毛直竖。
「Hikari、晚餐吃完了吗?」「Hikari,晚自习的上课铃响了吗?」「Hikari、有人欺负你吗?」「Hikari、不能逃跑喔。」「Hikari、不想去学校就回家吧!」「Hikari、妈妈在家等着你喔!」「Hikari、乘上公车了吗?」「Hikari、快到家了吗?」「Hikari、为什么不回来妈妈这?」「你怎么不回家?」「你到底在哪里?」「你几点回来?」「快回来」「快回来」「快回来」「快回来」「快回来」「快回来」「快回来」··· ···
对话框一条条刷出飞速地滑动着屏幕页面,尽管视线涣散也能感觉到的冰冷。冰冷得让她血液都快颤抖得结上一层霜。后脖颈逐渐布满汗珠如同密密麻麻的细小蜘蛛令她瘙痒与心脏躁动不安。
「想要逃离这个世界的角落、但哪里都是世界的角落」的绝望潮汐一般在耳畔沉闷着、径直沉淀到大脑里如同旋转的漆黑唱片轰响着潮涌之声。
即将沉入晦暗的视野忽然一闪、染下暖橙色的单薄的颜料。
只要转移视线就好。请麻木吧···!
她咬紧嘴唇将手机丢进黑色背包,投入湍急的人流之中。
备注:在线时间不定、剧情劳圈感激不尽啦。附图别动、画师新浪ID见下方侵删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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