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烟囱里飘出散漫的轻烟,它们很快被风吹散开,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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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小道上走走看看,任很多人的注目礼,越往后就越没人,这里是殖民地靠森林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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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在这里生活了多久,我也记不清了。多年以前我与他是最好的伙伴,可他无疑是个疯子,被现实所折磨透支,最后的他迟疑地接受了那杯毒酒,上瘾之后随来的一切是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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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脚步,抬头望着那篇森林,思索着。
角落里突然传来微弱的抽泣声,哭声越来越大,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迈出脚步悄声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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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女孩,一个穿着有些肮脏洗得发白的长裙的女孩,她看起来有十七八岁大,头上扎这白色的头巾,从边角隐约可以看她金色的头发。此时的她正哭得伤心。她用双手捂着脸,蹲在草丛边,哭得忘乎所以,以至于没发现我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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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我看不下去终是开口。她似乎受到了惊吓,身子颤了一下,便快速地反应过来,急忙随意拭擦顺着脸颊流下的泪水,抬起头来:“你是...昨天来的客人吧。我听妈妈说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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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露和善,随意地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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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雅。”她仰着脸,光洒在她脸上,我几乎可以数清她脸上细白的小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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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个善良的孩子。从小以来,我总是孤单的,那些人只因附势巴结我,想与我交好,我看透了太多太多。而金泰亨因他的真心,我们成为了彼此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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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的注视下慢慢蹲下,与她平视:“森雅,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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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到从前,从小就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和一群欺压我的白人孩子相处,当他们从各自父母那得知东方人有黄金时,又变了一番面孔。金泰亨和我一样,来自东方,他不同那些人,他不抱有任何钱财的念想,我们也就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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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他所犯下的恶果不得不逃离时,我尽力送走了他,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尽管当时的我极其憎恨那些吃下禁果的人,可我深知我们多年的友谊值得上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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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眼前的森雅,她看起来已经从抽噎中缓了过来,我轻声地对她说:“以后有什么委屈可以和我说。”我也不知为何就这么对一个白人孩子说出这句话,或许是为金泰亨,或许是从她身上我仿佛看到了从前的我,也是这么孤独地把心里的哀愁用哭来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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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相信前者的因素之大远甚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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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雅,你个坏孩子躲哪去了,快来洗衣服。”沙哑而尖锐的女声传来,我皱了皱鼻子,只好起身,把森雅的慌张看在眼里,她连忙站起,腿因过久蹲着而突然发软,我象征性地扶了下她。那一个咫尺之间,我只感觉手上一片柔软的触觉,俯视的原因,我可以看到她半解衬衣中间精致带有点肉的锁骨,目光再往下,一片白嫩的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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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慌张打断了我正要发烫的脸,她几乎是甩开我的手,提起裙子匆忙地离开。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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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那一幕雪白在我眼前放映,两壑之间的一道深沟。
从没有这么观察过女性的我,对这些未知的无疑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