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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17-02-07:我一句话都懒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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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独白,存梗
因为没人陪我戏啊,所以可能不会有存戏
想接的话也可以接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2-07 14:51回复
    穗珠
    -她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人。
    雨丝风片如果是受够了缠绵,那么合该穿透琉璃瓦,如钢针嵌进血肉那般绝情。
    可是没有。穗珠指骨一翻,合扇执玉柄那端痛下杀着,窈目沉如静水,笑他:“陛下还是年幼了。”
    她仰头松乏肩颈,雕梁与画栋此刻过眼,明明是赞颂天龙威仪,却给她眉锋锐意增色。穗珠堕髻不合规矩,以龙头喜字藏后,仅凭三叶梅的花钿呵在眼角,便可尽揽风姿。
    “先皇兄赐下的人,在陛下这儿,”她话起又戛然而止,只侧目盘坐着听雨声——滴滴融进先夫血,寒彻心扉。穗珠的狐裘松松系在半肩,散开方寸之地,是想求一隅温席。
    “在你这儿,”她重复了一遭,指骨“哗啦”搓开折扇,“没了。”穗珠眼底的血海渐漫上来,只因玉棋溢光温润,以柔心境,所以能抑在喉间。
    “你伤透了姑姑的心。”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2-07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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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花
      -泪就渐渐自己干了。
      金乌攲斜,还是有内监无数在长寿门进进出出,肩头扛的是桃花树,一棵一棵往长寿殿的后花园搬。
      这是太后大寿,皇帝孝敬的。当然皇帝不可能有如此浪漫心思,是万花自己提的“要一百零八棵桃花树”。
      万花令人挪了张贵妃榻在廊上,好歪着监工。期间她被东风熏暖,睡过去好几次,这会儿正听老姑姑唠嗑。
      “昨儿晚上咱们淑妃娘娘赏蓉才人几块碎瓷片,叫跪着……”
      “哦。”万花眼都不抬,鞋尖一下下打着阑干,“真不长进。”
      老姑姑笑。“那是不敌您当年……”
      万花打断她的无限追忆,“皇帝和皇后怎么说?”
      “陛下没搁下话呢,上朝去了。中宫也没动静。”
      万花心里骂了句孬种,“你瞧瞧他前几日怎么跟我这个做娘亲的讲?‘蓉才人温婉体贴,望您提点她。’”她嗤了一声,“皇后也没眼力见。”
      “传话,叫淑妃每天晚上到长寿殿来数五百颗芝麻,预备早晨磨了给我做汤团子。也去给皇后打个警醒——光吃皇粮不管事儿。”
      姑姑忙不迭就去传了。万花长长地叹了口气,连说了好几声“不成器”。她真的心累,这儿子真不如当年先帝,坐拥天下,却连撩妹都不会。
      万花真的心累。她眯着眼打量这片初成规模的桃林——先帝曾许诺的,可是并没有做到。如今,是因为他死了,她才能以此名分,求得二十年前的少女初心。
      如果不是在宫闱,她也曾想穿正红色嫁衣,等夫君拿喜杆挑起盖头,她也曾想独占他的每个日夜。尽管万花享尽独占鳌头的风光,可她还是会恨,恨位极一时带来的如履薄冰。
      去他的光耀门楣,去他的却辇之德。
      万花从来没有权倾天下的梦想,她只是活得不自由。她跪过碎瓷片和发烫的琉璃瓦,受过几次掌掴,溺过水,失去过两个孩子。她发了狠地弄死过几个女人和她们的孩子,一开始是为了求生,后来可能是成为习惯。处在血海中,一切怜悯和悔恨都有限,念佛更是毫无用处的。
      万花回头想想,这二十年她像是爬过来的,又像是什么都记不清了。
      作为刀山上唯一的幸存者,现在万花可以穿一色的正红,一天换十个款式,绣一百只凤鸟,包揽皇宫所有的牡丹。一百零八棵桃花树不过是因为长寿殿土地有界,不然要他个一千八百棵,也不是妄想。其实她也还不老,再恣意纵情几十年,她可以活得比任何人都快活。
      是因为别人都死光了,所以她才得以快活。
      后来很多年的这个时节,万花都是如此歪着赏花。她眼里的光影被桃花染成少女脸颊的颜色,十五六岁的笑靥落在心上,万花忽然就哭了。她蜷在榻中,泪珠从一只眼窝流经另一只,从鬓角流进发里。
      她懒得去揩拭,泪就渐渐自己干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2-07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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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终于善,还是生活本真。
        从元年三月走到十年腊月。
        如果十年腊月的霜雪,可以为元年三月雾鬓云鬟的风景添上一根白发,她就能从十年长秋中早些醒来。
        她还是早晚看戏折子。原先是因为听不惯北国硬朗腔调,后来即便习惯,也不能蠲免旧习。哼曲儿,拿的是北地谱,开的是吴语腔——这种古怪做派,不论是固守祥云,还是荣升福寿,从来都一成不变。请旨闭宫,是裹挟光阴而去,尘封的尘封,忘却的忘却。
        前日洒扫书房,偶见一只陈年雕漆的诗匣。是她还在祥云轩时便有的,迩来总有七八年没有上心,此时覆掌抚过,心头滋味难辨。启开,一一看过,蒋氏的、卢氏的、王氏的、死了的宜安的,数来共四十余。二年春起的诗社,一年间轮流做东,总有四社之多;三年因为王氏反目,郁郁不得再聚;年末宜安过世,为吊唁故友,四人各成一篇诔文,就此罢社。
        她笑得同往日一般,只是有东西落在纸上,啪嗒啪嗒几声脆响,将旧笔墨晕成了污渍。她的眼怔忡望向窗外,冬阳勾勒枯枝残叶,北地独有的燥意使细尘颗颗浮在金光中,融去了雪光的尖锐色泽。因为仰了头,泪不成珠,划过面容的时候,带落了胭脂香粉,污了衣衽颜色。
        也许有几次她是想出声的,但是咸的涩的泪入口,使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2-07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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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随便戏戏的话就是句控,可能也不是标准句控。懒得考群,就自己瞎写写。
          老了,好久没逛贴吧,请大家给我科普一下现在戏楼盛行的那是什么风格……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2-07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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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07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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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07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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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2-07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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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AQ喜欢你戏风可以处戏友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2-07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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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02-08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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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2-08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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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7-02-08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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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16楼2017-02-08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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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17楼2017-02-08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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