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一篇文章《一名有良知的日本兵爱上中国慰安妇并救了她的真实故事》
袁竹林1922年农历五月十六日生于武汉。父亲袁胜阶,母亲张香之,由于生活贫困,父母无法养活女儿,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人做了童养媳,两个妹妹也先后送人做了童养媳
袁竹林15岁结婚,丈夫王国东是个汽车司机,婚后生活虽谈不上富裕,但还算过得去,夫妻很恩爱,感情很好。然而新的生活刚刚开始,日本侵略者的炮火就烧到了武汉。
“这时我的丈夫到大后方去了,我无处可逃,只得留下。丈夫去了四川,一直没有消息,时间长了,婆婆看我不顺眼,她认为我在家是吃白饭,反正儿子也不会回来,便逼着我嫁出去,这样我就与刘望海结了婚。第二年我17岁时,生下一个女儿,取名蓉仙。这是我一生中惟一的亲骨肉。刘望海的工作也不稳定,为了活命,我也出去帮人做佣工,由于日军侵略,兵荒马乱,经济萧条,常常找不到工作”
一九四一年八月的某天,袁竹林抱着女儿蓉仙,站在家门口,拍着哄她睡觉。这段时间袁竹林靠着自己和母亲的劳力,帮日本兵洗脏衣服挣钱过活。有的给钱,有的不给。她也很累了,但女儿快快睡着,就不会因肚子饿而哭闹。
这时一个女人走来:
“这小孩是你的吗?”
“是我的。”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没东西给她吃呀。”
“你有工做吗?”
“没有。”
那我给你找个工做吧。是长工,到旅店洗洗被窝床单、拖地板、擦房间。”
“在哪儿?”
“在鄂城。你去吧。明天早晨我来叫你。”
这个女人叫做张秀英。是到处招募年轻女工的。
十八岁的袁竹林想:“家里穷,没办法,又没有男人了。总得有口饭吃。”
所以把一岁的蓉仙交给母亲照看,便随张秀英去了。先到她在张码子巷的家中,会同其他七八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人,然后一起跟张秀英到汉口码头乘轮船。
几个小时船程,上岸后,张秀英带着这批女人到了鄂城大东门。
她们一看,都傻了眼。
东门里头是个大院子,周围是高高的墙,墙上还有铁丝网。门口有日本兵在站岗,他们都拿着枪,牵了狼狗,戒备森严
年轻的姐妹们都慌了,心寒了:
“我想回去!”
“我要回家!我不打工了!
“让我们走吧!
张秀英把脸一翻:
“没那么便宜!来了就别想回去!
军营中走出一个日本人,岁数老一点,穿着和服,拖着木屐,中等个子,脸稍黑,黑眼眶,双眼皮,眼珠有点鼓。他把所有女人逼着赶进去,这一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个大院子是军营,但不知是不是司令部。她们只知是受—骗了!都害怕得哭起来。
要哭的还在后头
近十个十八至二十岁的女人,又被赶去“检查身体”。里头有穿着白大褂的日本医生,有病床。医生说着她们听不懂的语言,比划着,叫她们脱去衣服。她们怕难为情,都吓得紧紧抱着自己身子,不肯脱衣。
两三个日本人用刺刀拍打威吓着,一起上来,七拉八扯,把她们的衣服一一剥个清光。其中有些还是未经人道的姑娘,在日本男人面前,羞得两手不知捂哪处好?一急之下,还是像个稚嫩小女孩,忙捂住自己的脸,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样就什么也见不着了。
就这样,她们一个一个,非常耻辱地,被检查了全身上下。个个都及格,没有性病。是年轻、健康、漂亮、合符皇军要求的“慰安妇”。
她们每个人,被分配一个小房间,木门,木板间隔。房内有床、坡、褥子。一张桌一面镜子、一个凳子、一个痰盂。梳妆桌有抽屉,放避孕套,阿司匹林药膏,润滑油、化妆 品、手纸。老板娘教她们怎样用避孕套,怎样在受不了时把油挤在上面,减少痛楚流血。还有,每天必须描眉、打粉、擦胭脂,打扮得妖艳一些来接客,否则不给饭吃,还一顿毒打。
“慰安所”的老板给每个女人都起了个日本名字,袁竹林叫“麻沙果”,她隔壁房间的叫“萝卜果”,其他的还叫什么便不知道了。起了的名字都写在小木牌上,挂 在每个姐妹的门上。除了这趟来的八九个,原先已有一些“慰安妇”在接客了。总共有多少?数不清,也记不全,因为大部分时间各在各的房间里,没日没夜的,又看得严,不让她们之 间多说话。
头几天,新来的没一个愿接客,各房里传出叫喊声、推撞木板声、头颅撞墙声、日本兵怒吼声、骂人声,“啪!啪!”的打人声、哭声、哀求声、痛苦呻吟声…声音逐渐逐渐地小了,怕也没用,求也没用,反抗也没用,全像被抓在掌心的拔毛的小鸡,不断忍受惨无人道的凌辱。无路可逃
一天接客多少个?有八个、九个,也有十多廿多……数不清楚,只躺在那儿,张开大腿,有多少接多少。谁来买你的票, 都得接。有买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有买半天的,有买过夜的。人多时,日本兵在外面排队,近门口的都急不及待,脱剩兜裆布,等得不耐烦,便“砰!砰!”地用力捶门、踢门,催促快到下一位。
生病了,身上来月经,也不能休息。
他们有用避孕套,公家发的,全称“突击一番”,用生橡胶做。避孕套的数目并不够用,来的兵太多了。用过的便在门口洗洗,消消毒,夹子夹着“晾干”,循环再用。
小房间外一排淌着水滴的避孕套,不是“壮观”得很辛酸吗?但也有士兵知道这些都是良家妇女,就不用了
有的可坏了,袁竹林忆述:“看我们没病,也没毒,就折磨我们。先戴个干的,放进去玩了半天,又掏出来,再换一个干的玩。看你受苦就乐了。我们都破了,伤了,流血。下面都肿了,疼得简直不能坐
这不是人过的。
在每一个小小的房间中,羞耻观念都不复存在。没有人情,只有兽性,“慰安妇”都被剥夺了作为女人的尊严,让侵略者泄欲。日本兵像饥饿的狼群,牙齿白森森,一身臭气,把她们当作“战场”,发炮轰炸。若吃过中国游击队的苦,特别凶狠,在她们身上发泄、报复、虐待、摧残。他们认为:
“占有中国的女人,等于占有腐败无能的中国!
“慰安妇’是战争的营养!”
“要长期作战,又不让性病在军人中蔓延,必须供应年轻纯洁、健康的女人随军,抚慰军心。减低他们上阵前的躁动和不安。也令他们体面地为圣战奉献生命。
木板间隔的房间,有些板子旧了,没钉紧。袁竹林在半夜不用接客时,把松动的板子掀开,敲敲就听见了,和隔壁的萝卜果说说话:
“这样的苦日子,非人生活,真不想过了。”
“不想过又怎办呢?”
“我俩跑吧。”
“他们日本兵有站岗的,有刀有枪,怎么跑得出去?”
“那就死了算了!”
“你别死,死了还不如一条狗。”萝卜果劝她,“你先等着,以后会报仇的。
袁竹林想想
“是啊,有女儿,有父性,有妹妹,都不知道我在这儿。要是死了,就见不着亲人了!
而这是唯一支撑着,在受尽屈辱、蹂的日子中,仍活下去的希望。
完全失去自由,不能与外界沟通联络,没有任何娱乐。间歇中,只在房间门坐着,晒晒太阳
老板娘还指着一个***道:
“没用的东西!我比你们这些姑娘大,二十六岁了,他们不买我的票,叫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挣钱,还想吃饭?
她们每顿饭,是两三个小菜,都是咸萝卜、腌菜。一天吃饭的时候,一个姐妹叹:
“有个高个的,肩很宽,嘴、脸和下须有胡须,他的‘那个东西’,挺大挺大的!要命!谁遇上他谁倒霉。半截就搞死了!”
过不了几天,这个兵来了。
袁竹林一见赶快朝房外跑。他也追。她东躲西藏,躲到姐妹们每天洗澡时共用的那半截汽油桶内,才算逃过了。但亦如惊弓之鸟,不知明天又会碰上什么?
今天过去了,明天呢?后天呢?是否一直被困在慰安所中,像有些姐妹那样,“用”到不能再“用”了,结束了年轻悲苦的一生?
每个夜晚,灯黯了,她们房间中永远堆满抹过下体的脏手纸,糊了又半干的日本兵的**和避孕套。还夹杂着汗味、尿膻、口液、体液、污垢……一阵阵腥酸臭。被总是潮的, 还带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