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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微凉维夏《小执着》连载送书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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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为期3天连载微凉维夏的作品《小执着》
连载结束后将会抽取3位吧友赠送3本书~
欢迎大家积极评论喔~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楼2017-03-24 19:30回复
    书名:《小执着》
    温暖“御姐”,驯服“忠犬”,融化“学霸大叔”,养成“二次元萝莉”的暖萌爱情故事。化解所有“不可能”、“不匹配”的温柔爱情。
    作者简介:
    微凉维夏,多元跨界的年轻作家,文风幽默明快、自然率性,行文间吐槽与温柔交融,毒舌与深情齐飞,善于讲述每个人在爱里尚在坚持或已然放弃的初心与勇气。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楼2017-03-24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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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简介:
      本书以一对性格迥异、有巨大年龄差的姐妹作为主角讲述了一个突破常规的现代都市爱情故事。负面传言缠身的“剩女”姐姐事业精彩,御姐范儿十足,遭遇英俊邻家小弟忽然告白;沉溺二次元的叛逆妹妹,性格古灵精怪但十足是个学渣,英语四级屡考不过,却爱上了带着儿子独自生活的高科技精英大叔。而当姐姐的职场生涯遭遇最大危机,当妹妹的学渣本性让她在学神大叔那儿举步维艰,人生如何破局?还好有爱不孤单。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3楼2017-03-24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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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艾:忘了告诉你,你刚才扛着我走的样子,挺帅的。
        许嘉言: 我这么多年最大的秘密,不过就是我爱你。
        姜凌汐:温SIR你闷骚!
        温正楠:你才知道……


        4楼2017-03-24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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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语:
          ★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只是不能忘记爱你。温暖入心,甜宠到底,献给所有在爱情里还坚持着最后一点小执着的你。
          ★在时光里,你想要成为的那个人;在爱情里,你想要遇见的那个人;无论是历经青春飞扬还是岁月沉淀,你都舍不得放下的小执着——都能在这本书里一一找到答案。
          ★在大家眼中,她是负面传言缠身的未婚大龄白骨精,
          却是他心里多年魂牵梦萦的小姐姐。
          在父母心里,她是大学都难毕业的二次元叛逆学渣,
          却能带给他人间烟火的热闹和温暖。
          故事可以有很多标签,但最终不过是一句——我爱你,我愿意。
          这一生,欢欢喜喜坚持到底。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楼2017-03-24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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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色亮点:
            ★ 突破常规、别具一格的都市爱情故事,完美闪避所有烂俗套路,把“姐弟恋”“大叔+萝莉”这样本就突破传统的爱情模式更写出了新意,让人耳目一新。
            ★ 首次讲述“国际商务谈判策略师”的故事,解密高端行业,展现比谈判桌前的针锋相对更险峻的,是背后势力、利益角逐的刀光剑影。全程智商在线、情商破表。
            ★小说中的人物个性鲜明讨喜,白骨精姐姐,二次元妹妹,腹黑忠犬男主,高冷冰山男配,都是当下非常受欢迎的人物设定。你想要遇见的那个人,我们先在书中为你预演。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6楼2017-03-24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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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葬礼上的不速之客
              归真园,C市最高端的陵园,得水藏风,三山护卫,明堂开阔,号称寸土寸金的“终极住宅”,能最终落地长眠于此的非富即贵。
              一辆亚灰改装牧马人驶进停车场外沿,精准地一把倒入边角仅余的小车位,司机是个三十出头的长腿美女,MaxMara的黑呢大衣帅气简洁,将她身段包裹得修长利落,浓墨长发、黑色长靴,站在车边相当夺人眼球。
              她叩着车门,并没有拔钥匙,收音机里正放着一首很应景的歌:
              If I die young bury me in satin
              若我英年早逝,请将我葬在绸缎中
              Lay me down on a bed of roses
              让我躺在铺满玫瑰的床上
              Sink me in the river at dawn
              在黎明时分将我沉入河中
              Send me away with the words of a love song
              用情歌中的词句为我送行
              “老姐!老姐!快接我电话!老姐!老姐!快……”
              突兀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叹口气接了起来:“小汐,你昨晚又录怪铃声,还偷偷给我换了?”
              电话那头的姑娘嘻嘻直乐:“姐,你在哪儿呢?昨晚才到家,现在不会真赶去送那人渣了吧?”
              “人都走了,留点口德。”
              “切,还不是贱人自有天收……不是,你真去了?”
              “嗯。”
              话筒那边一串乒里乓啷,然后是姜凌汐的哀号:“姜艾,你有没有搞错!蒋超然这种人有什么值得去的?何况杨伊梅那小贱人肯定也在,这要打起嘴仗来,你铁定吃亏,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我有分寸。”
              “你有个毛线分寸,不就端着你那高冷范儿一言不发,随她满嘴喷shit……对付杨伊梅这种小贱人,就得是我和许嘉言这种嘴炮,分分钟秒得她成渣。”
              姜艾的眉头皱了起来:“小汐,你满嘴脏话的习惯得改。”
              “改什么改,都学你被人问候完祖宗十八代,还端坐得跟人家祖宗似的?”
              “我记得你今天重考四级,再不过,你还要不要毕业证了?”
              “……”
              “好好考。”
              姜艾收了线,把手机丢进包里,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戴上墨镜,抬脚往长梯走去。
              据说归真园墓地的价格,是随着位置的增高呈几何递增的。姜艾在门卫处打听到具体位置后,还听那小年轻嘀咕了几句有钱人死都死得这么金贵的感叹。
              有钱人……蒋超然这算不算得偿所愿?
              当姜艾找到262号墓地的时候,仪式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她安静地站在人群外围,看余下的全程,看着众人的真悲假戚,神情漠然。
              照片上的蒋超然停驻在他的三十二岁,浓眉大眼,笑意阳光,貌似无害良善。姜艾想起那个曾经骑着单车吹着口哨来接她的白衣少年,给她唱着好听的情歌,说着动人的情话,那些你侬我侬的甜蜜,那些冷酷残忍的欺骗,在此地都化为尘土。
              山风凛冽,几只黑鸦落在墓旁的老松枝头,将松枝压得很低,像一丛瘦骨嶙峋的鬼爪。在神情肃穆的亲友中心,蒋母佝偻着腰,头发斑白凌乱,瘦成了欲折的纸片,而杨伊梅,杨氏集团的太子女,此时也两眼红肿脸色灰败,往日的妖冶像经水洗涤的虚影,浮在她蜡黄的面孔之上,瞧着倒像换了个人,颇有几分楚楚可怜。
              她扶着婆婆,向围拢在棺椁旁依次放下手中白菊的亲友微微行礼,有时浅浅交谈几句,声色喑哑虚软无力,更招人心疼。
              姜艾无声叹了口气,不管杨伊梅为人如何,对蒋超然却是全心全意的,以她的丽景酒店太子女的身家和跋扈的性格来说,着实难得,这点姜艾自认比不上。
              落土那一刻,蒋母挣脱了搀扶,扑在儿子的灵柩上哭得声嘶力竭,快要晕过去。杨伊梅流着泪,招呼外围的几个黑衣下属过来帮忙搀扶,却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远站在人群之外的姜艾。
              隔着墨黑的镜片,杨伊梅只愣了一秒,便将人认了出来,瞬间恢复惯有的刁蛮凶狠,她近日消瘦得厉害,凹陷的双颊盛不住戾气,狠厉似鬼。她将蒋母交到旁人手中,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姜艾,你还敢来!”
              杨伊梅眼中燃着一蓬烈火,每走一步就想起新婚的丈夫在查出绝症之后,每日偷偷想着的居然是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她如何能气平。
              她站到姜艾跟前,毫不犹豫地扬起了手,抡圆了手臂飞快地一掌扇去,姜艾眼疾手快地格挡开。
              “杨小姐,是你通知我来的。”
              姜艾不咸不淡的语气更激起了杨伊梅的怒气,她第二掌更快地抽了过去,却被对方钳住了手腕甩开。
              “杨伊梅,你看看场合。”
              姜艾冰凉的话冷冰冰落在地上,她原本就高出杨伊梅近十厘米,大墨镜挡住了半张脸,冷冷的神情更显得倨傲,杨伊梅空负着千金的底气,气势上完全落了下乘,只能咬牙切齿地开骂。姜艾倒也不介意她的言辞攻击,后退了一步,负手站立,居高临下的神色完全像在看一只跳脚麻雀喧闹。
              可蒋母在听清了“姜艾”两个字后,突然自虚脱的身体里生出一股蛮力,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劈头盖脸朝姜艾一通乱打。
              “你这个扫把星!我儿子那是猪油蒙了心,多好的老婆,非得念着你这个狐狸精!你要还有半点良心,就该来医院送送他,让他走得甘心一点呀!我可怜的超然……”
              姜艾也完全被打懵了,她记得大四那年蒋超然带她回家乡,温柔和蔼的蒋妈妈每天变着法儿给她做好吃的,临走的前一晚,为了打她爱吃的沙棘果还扭伤了脚。
              对于蒋超然,她懒得置评,但蒋妈妈在她心中是老好人的定位,而此刻号啕大哭的蒋妈妈却完全是泼妇一般,姜艾皱着眉,退后躲开。
              “你自己说,我家超然哪里对不住你?你毕业抄袭,他辛辛苦苦替你保住了保研名额,他在国外进修,和我打多几分钟电话都舍不得,还给你寄这寄那,你却和自己老师不清不楚!超然回国,不计前嫌,到处给你联系工作……”蒋母将满腔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怨愤,全倾泻在这个让自己儿子至死都念着,却没见着的女人身上,叉着腰,越骂越难听,甚至挥舞起拳头捶过来:“你娘克死你爹,现在你把我儿子克死,剩下我一个老太婆要怎么活?”
              姜艾冷着脸,毫不客气将老人的拳头挡开:“阿姨,你骂我可以,不要牵扯家人。”
              蒋母是平白硬撑出来的怪力,人已经摇摇欲坠,被她一推几乎倒在了地上,杨伊梅扶着痛哭流涕的婆婆,两人看上去可怜得紧,有的参加葬礼的来宾面露不忿,性躁的已经卷了袖子围拢过来,却有知道内情的人默默拉住了冲动的同伴,压低了声音咬耳朵。
              “你别瞎掺和,那是蒋超然的前女友姜艾,其实……他俩当年,是蒋超然理亏得很。”
              “听蒋阿姨的意思,像是这个女人劈腿呀?”
              蒋超然回国后,工作上有很多项目仍然是与Z大合作的,所以来送行的人里有不少Z大的校友,自然有爱八卦的知情者也凑近了咬耳朵的人堆里,分享情报。
              “哎呀,我听跟他们同届的师兄说,当初蒋师兄是万年老二,姜师姐才是真学霸,可是系里只有一个公费出国名额,一开始都是属意师姐的,结果姜师姐‘恰好’就出了抄袭的事,这其中猫腻大着呢。”
              “我也听不少老师讨论过,姜艾大四都开始发国外A类核心期刊了,那种国内普通学报上的论文却要抄袭,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人都去了,咱在葬礼上呢,不说旧是非了。”
              “可就算出国这事有猫腻,小姜和徐教授有染当初闹多大!后来姜艾连研究生都没毕业,重考出去的,徐教授也离职了。我还听说呀,那个小姜命特别硬,做她男朋友的人都是要倒霉的。”
              “姜艾在蒋超然之前是有点邪乎,谈恋爱谈来谈去身边人总是出状况,不过她和蒋超然当年真是好得很。那会儿我和姜艾一起做课题呢,我记得前一个星期她还往英国寄吃的,甜甜蜜蜜的,忽然间就有传言和导师不清不楚,当时所有人都很惊讶,平时可没人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对呀,我们教研室开始都没人信,蒋师兄他俩那会儿是系里最登对恩爱的典范了,可是越传越邪乎,三人成虎嘛!倒是蒋超然在英国那边还没半月,就被那位……”八得一手好卦的Z大校友偷偷指了指杨伊梅,“被那位‘乘虚而入’给抚慰了,是不是巧了点?你别看她现在好像娇娇弱弱的,可不是什么吃素的主,面甜心黑着呢。不过……”与蒋姜二人系出同门的八卦先锋故意拉长了声音,吸引到更多人的注意力:“我有听说,姜艾是个石女——哎呀,就是,你们懂的。”
              “那不就自相矛盾了吗?石女还怎么和导师乱搞?”
              “我也有听说过,还是蒋师兄喝醉酒了和宿舍里的人说的,说他吃不到手,没法吃!那不就是石女呀?”
              “要我说姜师姐才可怜,出国名额没了,接着男朋友也跑了,眼看着要硕士毕业了学位都丢了,不堪入耳的流言倒是一大堆,是我早垮掉了。她却当年就高分又考出国去了,现在还混得这么好,听说回国后,还没少被杨大千金整,一开始丢了好几份工作呢,所以才自己出来单干。你说他俩都分手好几年了,要论克不克的,怎么都轮不到姜师姐身上吧?也是蛮不讲理。”
              “就是,师姐人长得美能力又强,简直是我偶像。”
              “可又是灾星又是石女的,姜艾真不好嫁了。”
              见舆论风向慢慢倾斜于姜艾一方,自然也有和杨伊梅亲近的人,过来说两句风凉话,如嫁不出去的老姑婆之类的。不过这到底是葬礼,大家浑说几句,也就住口了。
              蒋老太太却几乎丧失了理智,只顾发泄着自己失去独生儿子的滔天怨愤,指着姜艾越骂越狠:“当年就有人跟我说,你是扫把星,八字硬得很,我还不信,你看看你们家,爹死娘改嫁……”
              “阿姨!我敬你是个老人!”被触及底线的姜艾声音已经冷得像冰,手轻轻一拂,打掉了老人快戳到鼻尖的手指。
              “呸!”
              蒋母嫌弃地啐了她一口,拿出村里人吵架常用的铁头功,就往姜艾胸口撞去。姜艾无意伤了老人,只能侧过身去躲开,一步步被逼退到长阶边缘。
              “就是你克死了我儿子,不然我们超然从小壮得跟牛犊子似的,绝不会去得这么早,我的儿呀!怎么碰上了你们一家子的丧门星?”
              蒋母胡乱抹去鼻涕眼泪,拿出了搏命的架势来撒泼打滚,将场面搞得极度难看,唯一能拉得动她的杨伊梅却将脸埋在家人怀中,故作悲痛状,有心要等姜艾出大丑,她知道姜艾身手灵敏,还用眼神暗示了几个专业的保镖,以保护老人之名不着痕迹地抄拢上去。
              姜艾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她两手貌似随意地推拉了两下,就将撞来的老人力道卸掉,推回到人群中,因为被三番五次辱及家人,已经超越了她容忍的下限,她理了理乱掉的长发,脸色完全沉了下来。
              “阿姨,你既然信我克死了蒋超然,还敢离我这么近?不怕被我克吗?”
              她摘掉墨镜,熬完了跨洋航班又没倒过时差的脸色有些发青,半隐在树荫下刻意冷笑的面孔森冷逼人,两眼都是寒光,加上传了多年的灾星名头,一时瞅着竟有些骇人。
              蒋母吓得后退了两步,可想起三番五次的电话都没将面前的女人请回来,儿子到咽气都还在等待,恨意压过了胆怯,又冲了上去。
              “我这把年纪没了儿子,活着还有什么奔头?我不怕你克,你来,有本事你克死我,我给超然做伴去。”
              姜艾到底不好对老人出手的,只能努力躲闪,而杨伊梅却瞅准了时机,示意手下突然伸脚一绊,姜艾用最后一霎的平衡扶稳了老人,自己朝后闪去,眼瞅着就要受伤,忽然落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被稳稳地扶住了。
              姜艾回头,诧异地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虽然跑得满头大汗,仍然英俊得令人侧目。
              “许嘉言?你怎么来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7楼2017-03-24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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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大婶,在我跟前你还端着啥?”
                他突兀地将人拉进了怀中,因为隔着操控台,两人的姿势有点别扭,但他的胸口很温暖,轻抚着她头顶的手也格外温柔,传递而来的安稳简直不像她认识的小男生能拥有的。
                姜许两家几十年的老交情,八十年代住税务厅筒子楼起就是邻居,许嘉言爸妈年轻的时候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几乎是半托付给了姜家。
                老税务厅子弟小学、中学隔一分钟路程,姜妈妈忙不过来的时候,上学、放学、作业、考试都是姜艾在管,所以许嘉言、姜凌汐早先都拿姜艾当管家婆看,不过论情分,那是比亲姐弟还要好。
                姜艾僵直了片刻,忽然松懈了脊背,将头埋进了许嘉言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长长吁了口气。
                “其实……蒋超然当初对我挺好的。”
                作为她的前任男友,在最初被其百般呵护的两年里,姜艾并没有看出那个貌似温柔的男孩除了功利心略重,还有什么别的大问题。
                至于后来,只能说现实太残酷。
                “他妈对我有怨言我能理解,谁也想不到病情恶化得这么快,杨伊梅通知我的时候,我想把手头最要紧的东西做了再回来,谁知才半个月就没赶上最后一面。”
                她并没有料到,在蒋超然最后的日子里,对她有如此执念。平心而论,她与蒋超然情分已绝,不愿再见,但人之将去,她还是尽力抢出三天时间赶回国,仍然晚了一步。恰巧杨家生意人又各种忌讳,新婚丧偶三日落土,她最终只赶上了葬礼。
                许嘉言从鼻子里直哼气,却没打断姜艾难得的示弱,还转着脑子想话欲安慰她,姜艾却很快收拾好了情绪,抽离怀抱,靠回座位合上了眼。
                “不说他了,嘉言,我眯一会儿,到了喊我。”
                许嘉言望着她映在日光里白瓷般的面孔,已经平静得无懈可击,也冰冷得仿佛不近人情。
                他发动了车子:“我有时候挺想念你十几二十岁时,总穿着热裤小吊带,漂亮的大长腿往我们班门口一站,把我同学都羡慕嫉妒得不行!”
                “有吗?”
                姜艾声音懒懒的,带着点欲入睡的鼻音。
                “有!你以前特别可恶,背着姜阿姨通宵达旦玩到脸油腿瘸,溜回来不是找小汐就是我,被子一掀就跳上床,也不管我们听不听得懂,倒豆子一样说着花样情史。”
                漂亮女生的青春是不会单调的,许嘉言那会儿虽然小,仍然记得她那双尤其漂亮的眼睛,精光灼灼眼尾上挑,像是能吸食那些傻乎乎小子的精魂。只是后来学霸渐渐走上了女强人的大道,气质修炼得日益高端大气,凡人勿近,不知何时又传出了扫把星、石女的名头,早几年仗着脸靓条顺,还有不少人往前冲,如今年过三十高难成低不就,姜艾的婚事已经成了姜阿姨的心病。
                蒋超然,好像是她正正经经谈过的最后一场恋爱。
                车厢里很安静,只听得到姜艾均匀的呼吸,嘉言调低了冷气,把外套盖在了她身上,专心致志开起了车。直到快出机场高速的时候,他以为早已入睡的人,忽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嘉言,也许我真的是灾星。”
                许嘉言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发紧,却没有搭话,她轻飘飘的问句像被掩盖在了电台絮语之下。两人到了机场,出票托运行李,嘉言把人送到了安检口,姜艾挥挥手,像往常一样同他告别,叮嘱回去路上开慢一点,脚下已经走了出去,忽然被拽了回来。
                许嘉言习武多年,身姿挺拔,英气桀骜的五官在哪儿都是个发光体,一米七的姜艾跌落在他怀中也很契合,两人自背后看去身高、气场无比般配。
                姜艾感觉横搁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用力,她被逼仰头对上了他的眼,嘉言笑得有点不自然,却缓缓地,坚定地,低下了头。
                姜艾只看见那张俊颜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他的呼吸全萦绕在她吐息之间,好似下一秒,他就会吻上她。
                有一瞬间,姜艾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顿了,怎么可能!姜艾为自己的“错觉”失笑,他是嘉言呀!同小汐一样的许小白,他怎么会亲她?可是他的眼神那样软,软得仿佛初夏最轻的风,吹得她有点晕乎乎像陷了进去。
                是太久没谈恋爱了吗?以至于在嘉言的怀抱中都有了情人的错觉。
                嘉言的脸也红了,他生平从未试过如此紧张,朝思暮想了多少年的红唇就在咫尺,他竟然在她澄亮的目光里不争气地发虚了。忽然他偏过头去,凑到了她的耳边,低哑地说道:
                “姜艾,我不介意,就算你真的是,我也不介意。”
                他干涩的嘴唇擦过她因为紧张而冰凉的耳垂,就像几只偶尔在她耳畔栖息的蝴蝶,点翅即去,姜艾却忍不住一阵轻颤,像被咬了般瞬间弹开。
                许嘉言,她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小她六岁的弟弟,用一种看着叫人心软又怦然心动的目光无限认真地望着她。


                9楼2017-03-24 19:36
                回复
                  简介似乎很甜的样子~哈哈哈哈支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3-24 19:55
                  回复
                    ヾ(●´∇`●)ノ哇~强势围观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3-24 20:03
                    回复
                      支持支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3-24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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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喜欢这部小说的名字,小执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3-2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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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后续!


                          IP属地:北京18楼2017-03-24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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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这两对CP的人设都是我喜欢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3-24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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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和封面都好清新,是我喜欢的类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3-24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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