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密中观见传承脉络及其错谬 公元1041年,阿里王迎请印度阿底峡(982~1053)入藏,阿底峡在印度学法、弘法的时期,正是天竺左道瑜伽盛行的时期,阿底峡著有以左道密法为主的《菩提道灯论》等数十种论著,宣扬所谓的“显密双修”,以及由寂天、月称、佛护等人传下来的应成派无因论中观见;自称是师承自圣龙树菩萨,实际上则是否定圣龙树菩萨依如来藏中道性而说的真实中观见(欲知藏密中观见之传承脉络及其错谬,请参阅正德老师著作之《中观金鉴》自可明了)。藏密中的噶当派即是发端于阿底峡,而由其徒种敦巴创立为宗派。弘扬左道密法及邪谬的应成派中观阿底峡进入西藏弘扬左道密法及邪谬的应成派中观多年,并在西藏扎根而成为密宗噶当派的祖师,可见多识喇嘛妄评平实导师【把属于显宗中观内部分支的应成中观,说成是“密宗应成派中观”,把印度孟加拉国国佛学大师阿底峡,说成是“西藏密宗的阿底峡”。就连这样的简单概念都搞不清,还敢冒充“专家”,真是不知羞耻。】(多识喇嘛著《破论》页15)显然只是鸡蛋里挑骨头而欲模糊焦点,根本就是违背史实蓄意诬蔑平实导师;多识喇嘛故意只谈住在印度及孟加拉国时期的阿底峡,并刻意忽略身为藏密噶当派祖师时期的阿底峡。只提年轻时期的阿底峡而切割忽略盛年、老年时期的阿底峡,显示多识喇嘛之妄言无理狡辩的本质。各依己意,繁衍七系二十一派阿底峡之后藏密学人各依己意,繁衍出了七系二十一派,而且绝大部分都是为了各自的权势利益而勾结土豪、干涉政治、滥用势力,甚至僧人亦可娶妻生子,以为“法嗣”,如同近代日本东密的僧人,同样都是基于双身法的理论而有如此违背佛戒的行为。如是戒律废弛可谓倚势骄纵,流弊至深而后乃有宗喀巴(1375~1419)所谓的改革出现。宗喀巴声称遵守一切有部律的235条比丘戒,表面上是不蓄妻、不食肉、不饮酒,且被高推为精通显密教典,非他派之所及,因此形成黄教格鲁派被推为“正宗”而后来居上,乃至今时仍在藏密喇嘛教中占有绝大多数的势力。涉政之金字塔型宗教组织其实宗喀巴所谓的“改革”,对喇嘛教的教义并未加以导正,他的“改革”意义只是政治上和组织上的。宗喀巴建立了一个等级森严的金字塔型宗教组织,并制订了严格的纪律;保障了那些秘密的修行法门只能由金字塔顶端的高层使用,广大的中下基层喇嘛必须遵守纪律,不能侵犯高层喇嘛的权益。这个组织就像军队一样(实际上喇嘛的确也经常参与武装战斗),一层管一层,用武力与宗教信仰将权力凝聚在最高层手中。《菩提道次第广论》隐语鼓吹实修双身法宗喀巴的十六部著作,都只是对经论的抄录与自意的注释。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论》有广、略两种,宗喀巴虽自言依圣弥勒菩萨的《现观庄严论》所有教授,却又别依阿底峡的《菩提道灯论》,但其实文中鲜少如实引用《现观庄严论》,而且明显地处处背离弥勒菩萨的教示;他还以极大的篇幅用密教瑜伽及应成派中观邪见来阐述“止观”,其本质全部都是外道论,只是要用来掩护其假改革之名而实际弘扬的外道双身修法,皆与佛教的三乘菩提无关。对其主要著作《菩提道次第广论》的种种错误之破斥,以及相对真正的三乘菩提正理,学人可以阅读正雄居士所著《广论之平议》的分析辨正。宗喀巴另著有《密宗道次第广论》,也是依阿底峡的《菩提道灯论》为蓝本,兼采布顿新说,将七类密典改为四部;在无上瑜伽最极究竟部分,则将阿底峡之“胜乐”改为“时轮”为最尊。显见宗喀巴虽然表面上好像是作了改革,但实质上还是没有离开乐空双运的无上瑜伽双身法,只是表面上说“出家众改用观想方式取代与女人实修”,但是在《密宗道次第广论》中,却仍处处以隐语鼓吹实修双身法,充分显示其心口不一的真相。正因为宗喀巴表面上主张“出家喇嘛应以观想方式修习双身法”,反被红教批评为不究竟,因为这样在喇嘛教的理论上是无法成就于密宗道次第中所谓究竟佛的“色身”,虽然那也只是密教的各种虚妄想之一。这个部分平实导师在《狂密与真密》书中也已详细举证破斥(想要更深入了解密宗喇嘛教的本质的学人可自行请阅);但多识喇嘛对此等事实是毫无理解的,这可证实多识喇嘛在密教中的身分应当仍属极资浅的喇嘛,否则多识喇嘛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的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