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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给琴师发了个消息后,打了的回家,哪知路上堵了会,真正到小区时已经入夜,天空上展开一匹繁复华美绸缎,点缀在上的繁星如同钻石。这般美景他无暇顾及,只想快点回去。手里还提着一袋子小罐装的茶叶——他以前是从不收礼的。
电梯缓慢向上,到了楼层的时候,他觉得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
开门,就听到一缕琴音,他放下东西,打开房门,只见琴师正盘坐地上弹琴,他似乎刚刚洗完澡,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浴衣。香气从他身上传来,如同展翅的蝶在鼻尖停驻。妖狐抱着拳正欣赏,不料琴声停止。
“怎么不弹了,很好听。”妖狐问。
“……我有样东西要给你。”他回答,语气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
“什么?”
琴师没有接话,而是继续停止的琴声弹下去,这一次,他转了音调。声不似以前清冷,反而有点缠意。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缓缓念起了《卜算子》,琴师未曾料到他能猜到此曲的意思,手明显地停顿,僵在那里。妖狐见他如此模样,欣喜不已,快步走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琴师“你有此意,再好不过,也不枉我白费相思。”妖琴师被抱着十分拘谨,也没回答。然而心里又升腾起一片轻柔的云,整个沉溺于此。妖狐在琴师脖颈周围来回蹭着,想要沾上代表他的气味。
“再弹一次吧?”妖狐提出请求。
琴师点头,双手再次覆于琴上。他没有发现妖狐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然而他觉得这又怪不得他——谁叫琴师太过诱人,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况且距离上次做过之后已有多月,他忍了许久,总归得再要琴师一次。
琴师起初是在好好地弹着琴,妖狐的双手不安分地伸进内里,轻柔地抱着他的腰——他是最受不了这种轻柔的触碰,觉得酥痒无比,弹琴的音调有些游走,妖狐软语安慰“我就这样,不动。你能继续弹么?”心思纯净的他并未料到这是个陷阱,也就遂了妖狐的愿继续弹下去,然而不过片刻,那还没有安定多久的手慢慢往上攀,捏住了他胸前的两点茱萸。琴师曲子正弹到一半,突如其来地一阵电流感惊得他一个向下的调直接转成了上音。“你放手!”他皱眉命令,妖狐却不听,只回“音调弹错了,重新再弹。”琴师挣扎摆脱不得,只好继续再弹,然而次次都被妖狐恶意打乱,他又还是故技重施地让他重新弹。这样断断续续来了十几次,琴师没了多少力气,却还是执拗地弹着。直到妖狐的手玩够了那两点,朝着下方探去。握住的那一刻,琴师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纤长的手指划过琴弦留下一段杂乱的音。他太过敏感——这对琴师来说算不得一件好事,然而对妖狐而言就是“大有益处”。不停的刺激最终还是沾了妖狐一手。琴师被妖狐揽在手里,他对着滴血的耳垂呼气“你怎么就不会控制一点呢,现在我如何是好?”明明是他先下手,到怪起了琴师的不克制,他无言,亦不回答。妖狐将他抱起放到在床上。擦净了手后褪去长裤,俯身爬上床。琴师累极,任由着妖狐对他扩充,手指进入的时候,带着小恶意划过灵敏的一点。呻吟被他遏制在喉咙,可他身体十分诚实地做出反应。他的手紧攥床单,身体绞动着,贪恋又抗拒。妖狐另一只手再次向他胸前探去,指纹在乳晕边打转,有奇异的触感,细腻微凉。琴师拼死压抑住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滚出,活生生带着色欲。
“停……停下来………”他的语气软了下来,接近请求。妖狐本不愿就此收手,但他看见琴师脸上一副抗拒难耐的表情,最终停了手。他将琴师抱在怀中,喃喃“我始终是以为你愿意做的,既然你不肯,那就让我抱着吧。”
花言巧语不仅逃掉了上次硬上的责任,还让琴师觉得愧疚——说起来妖狐也是十分有本事能够颠倒黑白。
说出这话后,就真认命似的抱着琴师,什么也不做。
琴师也不是真讨厌这种欢愉事,但妖狐总会在始料未及地情况下来一次,他根本没有准备,也就先入为主的不喜欢了,这次见到他依靠的模样,心里又如同漏了一块,支支吾吾开口“我不是这个意思……”
妖狐头抵着琴师的肩,脸上已经露出了笑,语气很狡猾地沉闷着“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的…”
“到时候你又不肯,岂不又是白费”
“不会了。”琴师发出保证,得了担保的妖狐直笑得咧到了嘴角“那你可别反悔。”说着就抱起琴师示意他坐下来。他犹豫了三秒后,照做。
钝痛的感觉从中传来,撕扯,拉伸他的身体。妖狐此时还不管不顾地抚上琴师的腰,受了刺激的他身形一颤,内里一阵收缩,妖狐因此险些没有守住关口。
“放松些。”他温言安慰琴师,教他从疼痛解放出来,钻入名为“欢愉”的沼泽中。
琴师算起来是第一次有“自主”意识地接受做爱,心中欢腾的愉快直直冲向脑门,将所有他旧日认为不合情理的所有事都化为乌有,成为果实的品尝者。
正是情欲满溢之时,平时装模作样的自持早就跑到九霄之外,只顾着那一阵一阵快感袭来而欣然接受。
“狐狸……”琴师混沌中喊着妖狐,尾音上扬,后者的眼睛一亮,明显对此带着些微娇嗔意味的词喜欢得不行,于是又诱导他“多喊几遍。”
琴师点头,双目藏着一汪水波望着他,喊了一遍又一遍。
妖狐满足于这般亲昵的称呼,终于在上上下下数十次之后,发泄在琴师身体里。
于此同时,琴师也射了出来,粘稠腥咸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尽数落在床单上。
……
他累极了,这一下榨干了他全部的力气,只倒在妖狐怀里,喘息不停。脸上的红晕却还没退去,彰显刚刚激烈的运动。
妖狐也累,却还是挣扎着起身带琴师去清洗,全部办妥之后,他赤身抱着琴师,跌入睡眠,嘴角都挂着满足的笑。
一夜好梦。


1楼2017-04-07 22:23回复
    笔芯


    IP属地:浙江2楼2017-04-08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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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ノ♡爱心送给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4-08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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