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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尚邪(济世大侠攻X兄控王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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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晋江文学城
原文链接http://wap.jjwxc.com/book2/2828028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7-04-10 19:51回复
    千百年前我就与你许下最美的誓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吁嗟阔兮,不我活兮。吁嗟洵兮,不我信兮。”
    ——索引
    备注:轩辕夏禹剑(天下第一剑)——“以圣道之名诛天下之邪”。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7-04-10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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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鸡鸣声刚过,一阵猛烈的鞭炮声就炸起,其间还夹杂着人们接壤而至的贺喜声。苏州城里新开了一家当铺,就在离茴香酒馆不远的前街上。前街一般都是经营一些丧葬用品的,新店一开张倒是给前街带来了不少生气。这家当铺布置的比较朴素,与苏州城内其他当铺相比相差甚远。大门被一块厚重的藏蓝布帘遮住,掀开帘子后,一扇黝黑的屏风挡住了去路,使人不得不绕开它,从左右两边的小路走进里堂。屏风上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匾额,上面只有一个大笔一挥出来的“当”字,这个大概就是这间铺子的名字,按主人家的话来说——当铺若有了名字便不是当铺了,只是一个为了赚钱而存在的东西。你若是进了里堂,则会看见一名俊朗青年,侧身坐在案台后方,抬眼微笑瞧你一眼后,提笔蘸墨成字。这儿的里堂没有高高的柜台,窄窄的通道,它就是平常人家的大厅,几张桌子,几把椅子摆在两边待客。你来了之后并不是买卖人,而更像是一名登门拜访的门客。
      前街一旦过了些日子之后就变得很冷清,几乎没多少人来往。
      公子商站在街口,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用昂贵白绸布细细包裹好的剑。身后吹来的风带了冷冷寒意,可身上的单衣却无法抵御这凉风。片刻的犹豫之后,他撩起了那藏蓝色、用白线绣着大大“当”字的布帘。
      里头案台后坐着的那人正细细地研磨着桌上药钵里的草药,听见那不急不慢的脚步声后,他会心一笑,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公子商小心翼翼的把剑放在椅子上,然后上前拿起桌上早已替他备好的温茶,一饮而尽。
      男人停下动作,双手伏在案上。“你刚刚喝过冷酒,到这儿又喝下温茶,你难道就不怕害了身子?”他笑眯眯地说道。
      公子商一手撑在桌上,让过半的重量全都承担在桌沿,另一只手慢慢把玩着小巧的茶杯,笑道:“你倒莫虑,我早就习惯了如此。不过,我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你看到椅子上的那个东西了吗?我想用它同你换一把好剑。”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7-04-10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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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听后,手一挥,一阵风扬起,掀开了半尺包着剑的绸布,露出青铜色的剑柄和锋利的银刃。男人一惊,立刻放下手,盖上绸布。“这个,你从何而来?恐怕我这小地方可没有什么藏物能和它匹敌。”他素日听闻五岳剑派的镇派之剑被人给盗走了,却没想到会是他所为。
        “你自己心里都已经明白了,为何还来问我呢?”公子商低头抿嘴一笑,“整个江湖都已经知道是我拿走的了,三日后,五岳剑派就要向我宣战了,趁着档口我总不能拿着人家的剑和人家打吧,所以找你换一把好剑提提威慑。”他凭着易容术化名殷商在江湖上已有自己的一份地位了,他这几年凭着高强的武艺不断地和名门帮派打擂,积攒名气。前几日年少气盛的他跑到五岳去“借”了他们的剑欣赏一番罢了,没想到他们却一口咬定他是偷的,企图据为己有、没办法了,他可不想和这群“正人君子”辩解什么,就只好顺水推舟,一不做二不休,声称若五岳剑派没有一人可以打败他,那么剑就是他的了。
        男人欲言又止,迟迟不语。
        公子商等不到回答,语气里有些不悦:“我说,凭我们这么好的交情,你瞒着我偷偷从京师迁到这个下级小城,我千里迢迢赶来都没说什么,你如今连一场交易都不肯跟我做吗?”
        男人叹了口气,摇着头:“罢了罢了,暂且依你一次。”说完,他示意公子商同他一起往屋后走。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7-04-10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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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邺城外南泊山处聚集了江湖各士,为的就是目睹中原一派名门如何铲除这个从西域而来的神秘男子殷商。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曾是殷商的手下败将,此次前来就为了扬眉吐气,看那殷商如何被打的个落花流水。
          南泊山上最高峰的一处悬崖边,凉风习习,有两人各立两头对峙着。一方是五岳剑派的大弟子尚邪(yé),他自幼便久居派中刻苦习武,少入尘世,尚未领略过人间险恶,入世不深。另一位则是神秘的西域男子,殷商,四十而立的样子,但为人歹毒,善使用奇药,一副贼眉鼠眼样貌。
          “无名鼠辈。”殷商轻笑着吐露出四个字,奸佞的笑容使他丑陋的五官更为扭曲。他以为今日与他会战的会是什么大人物,没想到却是个他见都没见过的传闻中的大弟子。哼,就凭一个黄毛小子也想战胜他吗?殷商嗤之以鼻。
          尚邪笑而不语,英气的面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不悦。山上的凉风吹乱他额边的碎发,吹鼓了袖口。他凝视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手一侧,剑刃上的白光立刻反射到对方的眼里。
          殷商下意识眯起眼,呵,堂堂名门正派也爱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招数来偷袭么?不过,实际证明他想多了,尚邪随后并没有过多的举动,他仅仅只是想活络一下手腕。
          那么,你不出手,只好由我先啦。这又不是什么堂堂正正的比武,有谁来发号施令呢?对战的两个人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吧。每一次打擂他似乎都没按常理出牌过吧。
          “这把剑刚刚落入我手中,刚好就用你的血来祭剑吧!”说罢,他化成一道白影冲过去,剑刃直指对方。殷商眼里划过一道狠戾。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就开始过上这种嗜血的生活了,为了保护那个人的生命,让他去杀人,简直易如反掌。拔剑,挥舞,刺入,抽出,这些他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已经麻木了。
          尚邪反应敏捷,迅速举起剑挡住这突来一击。他知道,君子之言对于这种人来说根本用不上。他抿紧唇,与眼前的男人隔着两面薄薄的剑刃相对峙着。他的双脚用力踩着黄土之上,防止自己不慎摔落。他把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手上,然后手上用力一冲,将对方的剑弹了回去,使对方措手不及,松了手,向后一个踉跄。就是现在!他挥起剑直逼对手咽喉。
          就在围观者认为马上就可以分出个胜负的时候,尚邪停下了,他动了恻隐之心,剑刃与殷商的咽喉就只有一厘之差。他以为点到即可,不一定非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你输了。”尚邪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冷语道。
          “那可未必,小兄弟,你还嫩了一点!”殷商嬉笑着,趁他分神的空隙悄悄反手,身子往后倾下,仰着腰绕过尚邪的剑后,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执剑瞄准他的要害之处。
          每每看见人们死在自己的剑下,滚烫殷红的血从伤口中涌出,那副挣扎着不想死的痛苦表情,他就在想,死亡是什么感受呢?不过,他现在才不想死,而且还死得这么狼狈。他可不是那种因为对方一时不杀之意就会赶忙相谢的废材,他更喜欢得寸进尺,不争个你死我活出来就不算是输赢!打擂台时要不是有规矩限制着,他就不能痛快的杀人,现在他终于如愿所偿了,杀死一个大弟子也是不错的功绩吧。
          尚邪没料到此人动作如此之快,只能下意识一闪,暂时躲过他的攻击。他深知,从这一秒开始,在这未完的斗争中,他明显处于下风了。殷商就着这个势头,步步紧追,他要把刚刚那种耻辱加倍奉还!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二人又站回到了最初的位置。此时的尚邪身上已负伤,从伤口涌出的血溅在了中间的黄土上,把泥土染成红褐色。他暗想,这个男人大概习武多年,已把武功运用得炉火纯青了,要不是自己动了不杀之心了,不然应会与他打得不分上下。他的剑术招招夺命,狠戾阴毒,这种人可万万留不得啊。
          “怎么,还打不打?”殷商笑着,嗓音低沉沙哑。“看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就给你个痛快吧!哈哈哈!”殷商仰头大笑。
          尚邪咬着牙,封住自己身上的穴位,试图减缓伤口带来的撕裂疼痛感,额上冒出的细汗黏湿了鬓边碎发。“该死。”他低声咒骂道。
          殷商得意之际,朝远处人群望了一眼,恍然间看到人群中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心里便暗叫不好,那人熟谙自己的剑法,要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就糟了,于是他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斗争。“罢了,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他反手握剑,将剑背靠在手臂上,快速冲到尚邪身边,把剑狠狠刺入他的左胸里,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双眼倒下。
          这把剑就当作我送你们五岳剑派的丧礼吧,不收回了。他大笑着越过尚邪的身(尸)体走到这片黄土的尽头——悬崖边,纵身跃下。
          识相的人都明知,殷商之所以神秘,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来历,还有每次离开时他都会直接从山崖下跳去,但永远不死。
          京师皇宫御花园内,一名身穿华丽黄袍,面色苍白的年轻男人拖着大大的衣摆独自一人游走在蛇形的河廊之上。汉白玉砌成的圆柱起起伏伏,掩盖在茂密的绿荷青藕之中,断断续续的灰白色桥面使人捉摸不透这小路的终点在何处。
          男人停步于一株青绿荷叶前,望着眼前苍茫一片的绿海久久不语。他抿着毫无血色的唇,紧锁眉头,阴柔的清秀面容显得十分惹人怜惜。
          他刚进园里便远远地望见了他,那一点金黄在万绿丛中不免显得突兀。他勾起唇角,小心的踩着步子,怕惊到他,如飘一般闪现到他身后。
          “为什么……”男人面无表情,失魂般喃喃着,“为什么……”一颗滚烫的泪珠从眼眶中跌出,划过他冰凉的脸颊。
          他皱眉,不忍见他如此,便抬起手,轻轻地偕去他脸上的泪珠,可有些东西依旧是止不了的,反倒更为泛滥了,啪嗒啪嗒,一滴滴的砸到他的手背上,疼的不仅仅是他的手背,还有心。
          男人无力地向后倒,倒进他的怀里。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要离我而去?连玄缨也是,离开这么久都不来见我。“为什么!”男人突然发疯般怒吼着,惊起了远处林中一片雁群。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7-04-10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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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 ✧⁺⸜(●˙▾˙●)⸝⁺✧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04-10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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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ω・。)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4-10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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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离正午日当头还有一个多时辰,公子商就坐着马车风尘仆仆的从他江南封地赶到京城。那日丞相差人快马传信,告知他圣上日理万机,感染风寒,在早朝的时候竟昏迷过去不省人事,近日醒来后第一个想要见的人便是他,公子商。如此,他哪里敢有丝毫懈怠,立刻马不停蹄的冲忙赶来。可谁知,到了的时候却又发现仅仅只是白操心一场,自己连圣上的面都没见上。
                到了皇上的寝宫门前,只见宫门紧闭,宰相笑眯眯的站在门前迎接自己。他心生疑惑,自己莫非是中了圈套不成?这丞相由太傅直接升上来之后就几乎为皇帝扫除了所有亲族。难道近日他与皇上串通起来要铲除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他微微皱眉,思量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挤出一个笑容迎上去:“丞相大人在此,相必皇兄他应没什么大碍了吧。既然有丞相大人的照顾,那本王……”他转身作势想走。
                “诶,商王殿下,莫急。”丞相迎上来,伸手制止住他,“圣上应等不及殿下,就先睡下了。他交代微臣,若是殿下您来了,就要好好接待您一番,为您洗洗风尘。”
                这丞相年过廿五,原是陪着皇子读书的书童,是先皇最为器重的殿学士的儿子。若不是他诡计多端,怎可能会让人人都不为看好的三皇子成为了当今天子,而他自己成了当朝宰相。公子商向来都不喜欢这人,要不是他,皇兄怎么会一直都在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情。
                “这倒不必了。”见着他上前一步,公子商便顺势后退一步,“有劳丞相和皇兄操心。本王也有些日子未到京城了,还有一些故友需要去拜访。若是陛下醒了要见本王,就拜托丞相大人差人送口信到我常住的驿馆里便可。”
                丞相点头,算表同意:“那商王殿下慢走,不送。”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7-04-10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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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ノ´∀`)
                  ――――――――――
                  ――――――――――
                  辣鸡,你会娇喘么?
                  啊……不~不会~呀~~
                  胡说,你明明就会!
                  啊~那就当我会好了
                  ………
                  嘤嘤嘤
                  ———原创小尾巴,盗者自行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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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4-10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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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阳光明媚,春暖花开,可谓是出门访友的吉日啊。
                    “陆兄,别来无恙啊。”公子商摇着扇子踏入尚书府大门。他一走进里堂便见陆辛羽一人坐在桌前享用早茶。“哟,在吃饭啊,可惜我刚吃过,没胃口再接着尝尝这普通家饭了。对了,话说你写的那几句好诗已传遍了我整个江南要不要我念几句给你听听?”未等主人允许,他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陆辛羽听了此话后,十分尴尬的扯动嘴角,手中抬起的筷子又放了下来。“传遍的若只是你整个江南甚是好些,若是让这皇宫里的人都知道,那今日与你坐在这相谈的恐怕就只是一张木牌了。你殊不知前几天圣上染风寒了,丞相二话不说拿起家当就往皇宫里奔,在皇宫里和皇上同吃同住。要是宫里那些太监婢女们乱嚼舌根子,不就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再说了,那又不是我写的,你给我莫大的胆子,我都不敢下笔!诗只是从刑部里传出来,被一些好事的说书者拿去冠以我的名字罢了。我看你这悠闲的样子,你就真不担心祖辈打下的江山被一异族人夺走?你知道吗,”陆辛羽停口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什么闲杂人等后,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坊间里都在说,当今皇上,子承父业,耽于男色。”
                    公子商听后,收起了笑容,沉默半响后缓缓开口:“他不敢。”
                    “可……哎。”陆辛羽讪讪,撇过头,不想再说什么。
                    公子商自讨没趣,便又摇起扇子,恢复一副吊儿郎当样儿,“听说你们刑部最近摊上了一个大麻烦,对方来无影去无踪?连你这位堂堂刑部尚书都没辙。”
                    “可不是嘛!”陆辛羽没好气的回道,“每逢初一,那家伙就要来牢里劫走一名重犯,临走时还会在墙上留下一首打油诗,就因为这首破诗,我现在还被你这家伙戏弄一番,什么‘真龙好雄凤啊,龙子慕凤子’的。上面发话了,要是我不能及时查清此案,就要连降三级,贬谪到西北荒芜之地去,哎哟哟,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啊!”陆辛羽十分郁闷,他为此事操劳了许久,可就半点头绪都没有,一想到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的官运将一路直下。
                    诶,这贼人还挺有个性的,公子商笑了笑。
                    此时有仆人传报,说是府外来了一位自称是陆辛羽远方表亲的人。
                    陆辛羽琢磨了一会儿,家里并没有说过有亲戚回来啊。他动了动唇正打算回绝,突然脑内灵光一闪,想起一事,便急忙叫住仆人,让府外那人速速进来。
                    来人是一名俊朗的青年,约莫二十出头,明眸皓齿,一袭白衣于身,看似一副书生样,如墨般的黑发被深蓝色的发带高高束起。但从他走路的步伐中不难看出他是一位习武之人,步子迈得沉稳有力。
                    公子商收起扇子,用扇柄抵住下巴,饶有兴趣地细细打量此人。这小子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刑部尚书的远房亲戚?明明不久前还是个受伤的大弟子。算了,关我何事。不过,倒是蛮惊奇,他恢复得还挺快的,这还不到一个月就能行动自如了。可惜自己那日剑刃插偏了位置,留他一命。公子商拿着扇子轻轻敲着下巴。
                    尚邪见堂内有两人,不知哪一位才是陆辛羽,边走进来边在脑里思量着,坐在上位的应就是陆尚书,于是没有片刻犹豫,他径直走到陆辛羽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耳语一番。
                    公子商坐在一旁看见这小子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越过自己走到陆辛羽那边一阵耳语,而陆辛羽听着听着,面色越发凝重。公子商不喜欢这样被人干晾在一边,这令他十分的不爽,便沉着脸,闷声,直至他们把那所谓的悄悄话说完。
                    陆辛羽看见公子商面色阴沉,心中暗叫不好,赶忙向他连连致歉。已经得罪了朝廷,他可不想再接着得罪这乖戾的王爷。
                    直到这时,尚邪才真正注意到公子商。眼前的男子年龄似乎与他相仿,面容似玉雕般精致,偏女相。此人穿着一身白底绿边的绸布衣裳,狭长的凤眼朝着自己,似笑非笑。黑发被夺巧的发冠挽起,一枚做工精细的淡绿玉簪从中穿插而过。
                    “这位是?”公子商用扇柄指了指尚邪。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7-04-10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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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尚邪,是陆大人远房堂姐的儿子。”未等陆辛羽开口,尚邪抢先一步说道。在下山之前,师傅就叮嘱过不要随意和别人透露自己的身份。他此番前来,一是门派受朝廷之托来协助查案,师父刚好想让他下山历练,二是寻找轩辕夏禹剑,因为贼人殷商在藏宝阁里留下的诗篇和京城盗贼留下的诗篇一致,字迹也一致,二者定然有些联系。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7-04-10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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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他是我的外甥,刚来京城,什么也不懂,


                        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7-04-10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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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王爷您见谅啊。外甥啊,这位是商王殿下,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7-04-10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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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ω・。)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4-10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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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商自认为内力深厚,顶着个大太阳徒步在这诺大的城里,滴水未沾,自然不成问题。可他身旁的尚邪可就不一定了。公子商偷偷瞧了他一眼,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那英俊的小脸被自己这么瞎折腾的,在城里漫无目的的瞎晃,立刻唰唰的白了下来。
                              天气刚刚回暖,而上鞋却依旧穿着厚布棉衣,汗水滑过刚刚结痂的伤口,阵阵刺痛传入他的骨子里。尚邪抬手抹去额上的细汗,咬着牙继续陪他闲逛,装作个没事人一样,耐心的听他介绍着京城各街。
                              突然,他一恍神,看见前方的拥挤人群里的一个瘦弱身影,立刻甩开身边正兴致勃勃的介绍京城的公子商,冲进人群。那人见有人看着自己,而且还跑上来了,心里有鬼,立刻扔掉手中买的东西,慌张的跑掉。尚邪则紧追不舍,认定了他。
                              “说!是何人将你放出来的!”尚邪把男人反手按到树干上,厉声质问道。
                              一路穷追猛赶,他被男人带到城郊。趁那个男人误以为他没追来,蹲在小溪边喝口水,一举将他拿下。
                              这个男人本名赵大壮,原以屠杀为生,但在某日撞见妻子在家与男子通奸后,杀猪刀立刻成了杀妻刀,背负了一条人命,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着沾满妻子鲜血的刀潜入丈人家,将其一家四口全部杀害。本是缉拿归案,关押在城中大牢里,等待秋后问斩,却又在本月初一的时候被人放出来。尚邪在此之前曾去了刑部,将每个被放出的犯人画像都细细看了一遍,拥有过目不忘能力的他,自然轻而易举的辨别出赵大壮了。
                              “你先放开我,然后我就招了。”赵大壮犹如杀猪一般的嚎叫。但是,他父母应该是给他起错名了,本人和名字极不相符。他的身子精瘦如猴,并非强壮,长得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
                              本就未经过多少人心险恶的尚邪,自然而然就信了他的这番话,放开了手。
                              赵大壮一个踉跄跌坐在河滩上,恰巧身旁有一块大石头,天生以杀猪为生的他,便不费吹灰之力就搬起石头,用力往尚邪的胸口砸去,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他左胸上,胸口上的剑伤立刻裂开,一大片鲜血染红白衣。


                              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7-04-10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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