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时代(前1339年—前1332年)
前1336年,6月8日,塞恩为新的法老迎娶了王后,王后名为佩特拉,是远近闻名的贵族美人。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长恨歌》
同日,法老的婚礼上,游戏、貘良和亚图姆无意间闯入了神庙的白塔,在白塔中,他们看见了被囚禁起来的布拉瓦茨基。不过尽管如此,他们却并不认识他。
【连我的名字,也被掩埋在时间的洪流里了。】
——布拉瓦茨基
6月9日,塞恩将貘良了带入神殿内部,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从神殿出来之后,貘良了一个人在尼罗河畔呆了很久,等到武藤游戏和亚图姆寻找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浑身冰凉,面色苍白,
【我不接受。】
——貘良了
6月10日,貘良了突然发狂,他的身上爆发出来毁灭性的力量,将房屋粉碎、草木扭曲。他的母亲企图靠近他却被灼热的气流烧成一堆焦土。貘良了意识失控之际,将自己年近十岁的妹妹妮娜从屋中抛了出去。随后他身上的力量彻底失控,土地下陷,将他整个人埋葬进去。
【在一座大山的山脚下,住着一群山民,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苦劳作却收获甚少。有一天,从山外来了一个游客,他对山民们说:“我知道一个咒语,只要对着大山,在心里默念这个咒语,你们面前就会出现一大堆金币。我可以把咒语教给你们,但你们要先给我一笔钱作为酬劳。”于是山民好不容易凑齐了那笔钱交给他,然后席地而坐洗耳恭听。山外来客开始传授:“咒语是:****************,但你们在念这个咒语的时候心里千万不能想到喜马拉雅山的猴子,否则咒语就会失效。”山民们说:“一定,一定。谁回去想什么喜马拉雅山的猴子呀。”游客走了,山民作好准备,每个人都面对大山虔诚地念起了咒语。但是,那只该死的喜马拉雅山的猴子总是出现在脑中,他们愈是提醒自己不要去想,猴子的影象愈是清晰。最终,没有人面前出现金币。山民们想:他说的没错,咒语果然失效了。】
——寓言 《喜马拉雅山的猴子》
【这孩子不肯接受我给予的礼物,我没有办法,这是生来神力的人的自我放逐,我也只好顺其自然毁去这个隐患。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神力,我的法杖可以帮他觉醒,不过,也可以把他的意识‘呼吸’和‘毁灭’融合在一起,这样他只要还知道呼吸,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动力量毁灭周围的一切。我知道这很残忍,可我必须这么做。】
——塞恩
【那天夜里,神庙给我送来了一碗毒药,我不肯喝,如果我知道最后他会这样对待我,我一定会喝的。】
——貘良了
【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阴炽盛】
——人间八苦
6月12日,昏睡在树林里的妮娜被人救起,随后被送往阿蒙神庙。她是貘良了的至亲,同样拥有神力,阿蒙神庙的老祭司们欣喜若狂。他们配制出草药让妮娜服下,将她体内的所有力量都转换为神力,这使妮娜的身体变得非常脆弱,而且永远停止了生长。
【看哪,这是——神的羔羊!】
——《约翰福音1:36》
6月15日,塞恩消除了所有人对貘良了的记忆。武藤游戏留下了见风落泪的病根,而且经常会无意识回忆起一个白发的温柔少年。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晏几道 《临江仙》
前1335年,法老王过世,年轻的王后佩特拉成为了太后。整个埃及流传着她的丑闻,人们说,为了保全自己的权力和名义,她早已委身给了神官长塞恩。
【她的幸福没有人分享,同样,她的不幸也只能独自承担。】
——茨威格 《断头皇后》
7月1日,一个白发娇小的少女找到了武藤游戏,将他带进了阿吞神庙的最深处,那所谓的“神的终极”的房间。
【我无法数出来那到底有多少个婴儿,密密麻麻就像蚂蚁的卵。】
——武藤游戏
【我想回头问那个叫做妮娜的少女,可是她早就不见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将我带过来之后就去了神庙的殿堂,以一己之力进攻神庙,杀死了神庙的三十二位祭司,把大殿弄得粉碎。可是她也被十二根奴隶的长矛钉死在祭坛上。】
——武藤游戏
【我不能对他们下手,他们都是我的同类!】
——临死前妮娜的哀嚎
【是的,这些婴儿全部都是具有神力的神之子,可是他们的未来之路只有两条——成为祭司,或者成为奴隶。】
——塞恩
【只有神才可以洗脑神,神从未洗脑过人类,我挑选出来一小批神,让他们统治其他的神,而其他的神,只有沦为奴隶。这就是我们至高无上的权力。】
——塞恩
【武藤游戏,你和你的朋友貘良了一样,都是神之子。我现在问你,你是否愿意加入我们,成为新的法老。几年前你的朋友貘良了曾经拒绝了我,现在,我不希望你也这样。】
——塞恩
【他说话的时候,手中的法杖闪着寒光。如果我说拒绝,一定会像我经常回忆起来那个不知名的友人一样,被无声地埋葬的吧。】
——武藤游戏
【我愿意。】
——武藤游戏
7月10日,新法老武藤游戏登基,尽管他有着和埃及人完全不同的外貌,但是人们还是接纳了他。他登基之后,好友亚图姆成为了他亲信的侍卫长。
【我相信不了别人。】
——武藤游戏
前1333年,太后佩特拉来到武藤游戏的房间,她每天都会送来一碗汤药,可是这一次,她只是带来了一杯酒。
【你不会恨他的吗?他这么残忍地杀死了你的朋友。】
——佩特拉
【政变的棋子已经摆好,我们一起,将埃及的罪人——塞恩,送进坟墓吧。】
——佩特拉
7月13日,神官长塞恩又一日留在太后的寝宫,只不过这一次,在他微醺之后,太后果断地抽出一把匕首刺进了他的胸口。
寝宫外面的侍从一拥而上,佩特拉尖声笑着,这时候,地板碎裂,无数苍白的僵尸从地下涌出,将神官长带来的侍卫一一杀死。一夜过去,地上留下了无数七零八落的尸体,还有可以没过鞋底的鲜血。
【这就是他们的特攻,他们的信仰。】
——评《假名手本忠臣藏》
7月14日,内战爆发,塞恩一派的神官和新法老一派的战士正式开战。亚图姆和佩特拉领兵,亚图姆对战无法操控普通人的神官长们,以极其出色的军事能力打了胜仗,虽然全歼神官们之后,他也浑身浴血。
佩特拉一人对战数量巨大的奴隶兵,她的火焰焚烧了一切,当亚图姆来到她的身边的时候,美丽的太后解脱地笑着,缓缓倒入大火之中。
【他们都是我的同类,我要赎罪,可我不后悔。】
——佩特拉
【我不喜欢你,可我尊敬你。】
——亚图姆
【我是纯洁的,我是纯洁的,神啊!】
——《亡灵书》
7月20日,亚图姆回到王宫,法老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悲哀地看着他。
【你爱我吗?】
——武藤游戏
【我没有这个能力。】
——亚图姆
前1332年,法老王突发重病,侍卫长亚图姆守在他身边尽心侍奉,然而年幼的法老王依然没有熬过去。
【我知道,你才是老法老的孩子,我已经从布拉瓦茨基那里听说了。】
——武藤游戏
【我每天都在想,要什么时候死去才合适。】
——武藤游戏
【我听不见也看不见亚图姆究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也许对于他来说,痛彻心扉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情感。】
——突然插入的魔女批注
【厥严不奉,帝何求?
伏匿穴处,爰何云?
荆勋作师,夫何长?
悟过改更,我又何言?】
——屈原 《天问》
同日,亚图姆以埃赫那吞之子的身份登基,成为正统的法老,他甫一登基,就下令废除所有的阿吞神殿,从埃赫那吞城搬回了底比斯。他还命人将埃赫那吞法老的名字从石碑上凿去,将他的狮身人面像的面孔毁去,表示永远不会原谅他。至此,阿蒙神庙复辟,埃及重新进入贵族的残酷统治年代。
【如果基拉被抓住了,那他就是邪恶,如果基拉统治了世界,那他就是正义。】
——《死亡笔记》
【我这样认为,是由于人在定义中就被赋予了自由意志,可以由此来选择善恶。只能行善,或者只能行恶的人,就成了发条橙-----也就是说,他的外表是有机物,似乎具有可爱的色彩和汁水,实际上仅仅是发条玩具,由于上帝、魔鬼或无所不能的国家(它日益取代了前两者)来摆弄。彻底善和彻底恶一样没有人性,重要的是到的选择权。恶必须与善共存,以便道德选择权的行使。人生是由道德实体的尖锐对立所维持的。】
——安东尼·伯吉斯 《发条橙》
混乱时代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