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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洛阳伽蓝记: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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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妓皆秾李,行歌尽落梅。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IP属地:广东1楼2017-05-29 18:24回复

    “我要珠屑铺街,金粉砌殿,
    琉璃酒器闲来掷响玩。”
    当今天下,咸推四大门阀。
    权阀子弟们在十五岁到二十五岁左右的时候,会聚集在洛阳求学论道,一方面是切磋术法,另一方面目的是相亲,交流感情,达成联姻。
    一个类似《魔道祖师》里前期云深不知处的地方。群里人设自由度较高,合理即可,接受拖家带口来谈恋爱,戏你想戏的,玩你想玩的,不必顾虑那么多。
    进此门中,只谈风月。
    以及群主最后的一点念叨:
    玩惯庙堂后庭里的权谋诡计,玩厌江湖市井里的打斗尘嚣,戏到最后,才发现最畅快淋漓的几场,其实左右躲不过爱恨情仇。
    所以我便想,干脆做一个只谈爱恨情仇的群吧。成年人才谈利益,可童稚少年时光,只晓得爱恨。在酒醉鞭名马、千金掷少年的轻狂年纪里,往往爱的利落干脆,憎的楚汉分明,不必拖泥带水。
    所以后来有了洛阳伽蓝记,一个很单纯谈恋爱的世家群,戏一群很傻白甜的年轻人。这是一个有一点低魔的群,类似魔道祖师那种设定,然后轻轻松松谈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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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砖:605841466


    IP属地:广东2楼2017-05-29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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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族介绍:
      兰陵萧家:
      ——“自古诗酒风流地,天下兰陵第一州”
      以音道、舞道为术法,主净化、干扰。
      家庭教育较宽松自由,只要弹好了琴一般不干涉其他不违背社会道德的私人爱好,但是对一个人的书法和文学修养会比较注意。
      家族里的人也偏向魏晋名士感的狂放不羁吧,都有艺术家的个性和生活的情趣。
      人设概念图:



      IP属地:广东3楼2017-05-29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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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叶家:
        ——“细雨湿衣浑不见,一剑西来定江东”
        以剑为主,浩然之气,佐以心诀步法,取天地之气注入剑意中,既修近身,又可远程以剑意伤人。
        注重剑术修养,讲究礼数修养,管理比较严格。地处偏远江东之地,家族观念上氛围较开放,比起其他三个家族反而更能接受寒门上进之人。
        人设概念图:



        IP属地:广东5楼2017-05-29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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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郡谢家:
          ——“天下三分春色,两分尘土,一分谢家人”
          拈花飞叶伤人,擅暗器,医术与救人,主自然,治疗。
          崇尚风雅恬淡的生活,温润如玉,府中遍植草药,家庭教育环境顺其自然,较少约束,但各人之间感情不深,对世人常怀仁爱之心。
          人设概念图:



          IP属地:广东6楼2017-05-29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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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晒戏片段选晒:
            片段一:叶大X叶十二
            叶靖成
            嗯了一声,那指尖平挪去接的时候,是极慢的,捏住杯壁,抬起来的时候,也是极慢的,于此遭消磨时间,是要那茶气自个儿不动声色地淌出来,钻进五感之中。
            将将进一口,再搁置下去,唇齿间是否留香,并不得知。"我约了萧家大郎,他应就是这几日来拜叶府了,十二郎,你去代我迎他。"
            小茶室右是半开的窗,一幕山色新雨,浑然天成,涧溪溅出的小水花儿就扑上假山,这样扭过头去看景,又耽误了好一阵子,"十二郎",一回身子,"你没有望渝这样的兄长,就别去看萧夜随的齐了"
            不知这茶是否还温着,不过仍是捧杯向上,啜了一份。
            叶润生
            见人取茶去,自也品上一杯,效古君子之风,由闻香而始,观色,品茗。较人举动更要缓上几分。
            听前话时候,恰托杯闻香,故未答话,及至人后话声落,搁杯垂眉,默然半晌。
            “是。”前后因果未问,事起始未知,却以此话训诫着实委屈。面色不变,眉眼如常“润生知晓。”
            “不过,大哥”抬眼相看:“萧家大郎来府中,润生去迎于礼是有不合的。”起身,一礼“大哥若无旁的事,润生便告退了,今日课业还未完。”
            叶靖成
            "于礼不合?"弯了弯眼,"十二郎,妄议长兄,诽测同侪,再配上数声滚,实是知礼践行,明德守心",不加停歇,"我饶你去那牌匾下站几日,对这叶字醒醒脑子,有什么课业胜过知耻紧要,有什么宿礼大过江东荣辱,十二郎,你且说给我听。"
            一串接下来,是不紧不慢地砸过去,要这节律和谐,末了,施施开了这茶。
            叶润生
            直身若松,未退让半步:“大哥在街上之事,府中传尽,更有歪曲之言;府中下人不思忠心事主,倒对他人后院之内多有议论。润生听不过,觉着脏了耳朵,滚一字,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君子修德,德在心,杀人为救人便能是德,如何滚不能是德,教育了他,告诫诸人,亦护了自己耳根清静,有不斯文之处,润生认罚,至于旁的,润生概不认同。”
            “大哥,萧七郎如何,润生不作评,润生来洛阳一年有余,行止如何大哥不知?”
            恭敬一礼,再不愿与人争辩“润生领罚。”
            自往匾下。


            IP属地:广东7楼2017-05-29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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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二:谢六X秦三
              秦三:秦修衡
              深夜,魑魅横行,回洛阳途中路过一处村落,本不欲停留,却在茶驿歇脚时听了只言片语,这处村落最近在闹祟,村民不胜其扰,困顿不堪,一盏茶没喝完,随即改了主意。夜尚未深,便不动声色隐在林间,屏息以待。
              雾瘴漫至四野,鬼风阵阵,黄昏时沉郁的浓雾逐渐散去,山伏兽息,一时静的不同寻常。
              突兀一动,灵光微闪,蠢蠢不安的邪祟似是察觉来人不好惹,正要敏锐逃窜,提枪横扫,灵力绕枪袭出,如火灵焰吞噬暗夜,与碧光相交,一阵尖锐的叫声挣扎着在焰中响起,不一会儿便沉寂无声。
              此时才看清对面人的形容,警惕心起,冷声,“谁?”
              谢六:谢君谦
              应声而答,不大不小的一声,透着邪性,“你爷爷。”
              最恨人多事,展锋便去,毫不留手。铮地一声,枪剑相交,灵力对激处,一只尸鬼噗地一声消弭如烟,可无人因此动摇半分——红火如蛇攀附枪头,碧光似藤缠绕剑首,精铁放寒,青光乍现,中心一点璨亮到极致,映得周遭仿如白昼,也将对面人的样貌描至纤毫。
              ***,长得居然不错。
              灵力在周身激荡,草木花叶无不隐隐颤动,功法被激发到极致,一同爆发的还有内心的暗火——怎的拿他不下?
              却见一只尸鬼靠近他背后,眉峰重重一拧,旋腕拈叶,抖指便去。那碧叶势如羽箭,堪堪贴着人耳侧袭去,噗地一声正中那尸鬼眉心。
              如此一岔,自然散了对峙之势。浑身刺剌剌地难受,全是不爽二字,根本压不住火,下巴一抬,冷傲之气冲天,“这儿爷爷包了,还不快走!”
              秦三:秦修衡
              身后诡声阵阵,周身灵焰震开,如火荡月,眉头一跳,眼底便沉了下来,半点没领他多事之情,对人无礼态度却是心头火起,阎王不在,小鬼猖獗?
              冷笑一声,长枪脱手如火龙呼啸而去,正冲人颈间,隔开幽幽碧光,随后即动身掠去,疾如幻影之身,在他分神应对枪势之时突然发难,扫堂击膝,掌捉脉门,瞬间破了眼下局面,贴身将人压制树上,钳手在后,力如铁箍,狞声在他耳边笑道,“小兔崽子,你是谁爷爷?”
              长枪绕周灭了一圈邪祟,岿然钉在身侧,伸手将他遮面玄布扯下,捏住下巴扭过来打量,顿时一愣,暗自疑惑,怎的有些眼熟?
              又加力一抵,“你是谁家公子?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
              谢六:谢君谦
              平生最忌生人触碰,腕间受制,肌肤相贴,只觉被他触碰的地方有一串火星燎过去,烫热难忍。他欺声贴近,鼻息相交,陌生气息扑面而来,罩了个满头满脸。眼睫一敛,眼尾狠狠一压,再抬目时眸中已有狠戾之色,几乎爆出火来,“滚!”
              两腕抵树狠力擦蹭,拼死扭挣脱开他掌握,反手便是一拳实打实夯他鼻梁,“谁准你碰我!”
              恶心得不行,自从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便有意避开男子触碰,别说贴身,就是三尺以内都没人近过。方才被他压得是须发悚立,浑身难受到骨子里,脱开后还觉得那触感隐约残留,拂之不散——气得双唇轻颤,两肩耸动,一双精瞳紧锁他眸,两盏烈焰隐约跃动,声冷如冰。
              “别再让我看到你。”
              不管他后话,转身就走,憋着气三两下把尸鬼打了个落花流水,离。


              IP属地:广东8楼2017-05-29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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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三:萧四X萧七
                萧四:萧不约
                得报之后也无其他办法,可巧不巧给碰上这事。心里念句烦人,面上强支了笑,堪堪维持住一副还算正常的表情。虽说不恼他这番折腾,只不过如此说来又需转圜,因而很是头疼。又不好不去,又不得不去,还能怎样?
                待见了人由头自履一打量,好歹没个大碍,眉峰便也平了。兴许过个三两天又捺不住颗兴风作浪的心——罢了。
                徐徐吁出一声气,嘴唇几度张合最终抿成一线,见人模样后脸色渐渐缓和,试图找句话来打破沉默。
                “回来了?”
                萧七:萧夜随
                坐马车上漫不经心的用手夹着两颗樱桃转着,浑然坐没坐姿的靠在凭几上,整个人看着便懒懒恹恹的,听了他的话也才抬了下眼,在隔房堂兄前还收敛了些,只道:
                “回来了,赶明儿我找人拿几捧茶到叶家去酬谢一番”
                顿了顿,似是想起来什么似得,口吻里还带着未消的怒气,覆软着萧七郎君招牌的欠揍似的调笑:
                ——“噢,还有赔他个破杯子。这江东到底是荒蛮之地么,一个杯子也得和小爷斤斤计较的。”,漫不经心的啧了一声,话是越说越刻薄了,“赔他十个得了,预约之后撞的。”
                这人是习惯了被善后,从小到大一句谢也不讲仍理直气壮毫不亏心的,只是嗤笑了一声,话里还带着忌惮,夹杂着几分微妙,也知道关心几句:
                “叶家这小子会玩,混不吝的,不是个好东西,四哥你和他相处便注意些距离,离他远点。”
                萧四:萧不约
                “哦。”
                应上一声表示知道了,面上表情一滞。也亏他想得出来。反正——反正过了今日,和叶家交接的人也不是我,就算把天捅破了也不用炼石头去补。这样想来反倒有点儿心疼叶家人,竟撞上这么个小魔王。该如何收场?眼皮一耷,事由往脑袋里过一遭,管他呢。
                “杯子事小,赔他十个失不了多少钱,省得再惹一堆废话。但真打算再把余下九回再讨回来?实在是烦。”
                一张脸上分成两派情绪,皮上带着那么一点点笑,肉里不为所动。泄两声呵呵,以表示我没有不高兴我都乐开花了。
                “多不好?比起你来如何?”
                萧七:萧夜随
                瞧他有些生气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
                “四哥你气什么?”
                过一会恍然大悟,小声颇有些气短的说道,“我是不会以身犯险讨回来了,才没得拿小爷金尊玉贵的身体去撞他们家那破车的”
                又见他呵呵一笑,不似高兴的样子,抓不着头脑,小心翼翼的讨好的拿了颗樱桃往人手上放,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猛的一亮,添了句补充道:“还是不该撞坏了你送我的那马,我也是气这个气不过,是该去叶家讨那汗血宝马的医药钱”
                又听他这话,看着他那皮笑肉不笑一面瘆得慌,一面又有些不以为然,怕他不信我的话,才斩钉截铁道,“我好过他,我可不会同他一般整天…”
                呃,脑子里突然冒出谢二哥哥的模样,话一卡住,倒说不出什么来了,有些心烦意乱的道:“总之你听我的便是了,没坏处的,他真的是个…一个臭兔儿爷”
                萧四:萧不约
                突然窜起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烧到心尖上,又被颗樱桃轻而易举浇灭。斜眼看他表情,捻着樱桃丢进嘴里。两唇一合含住叶柄,舌尖搅着红果沿齿列游走。待最后一字落进耳中,卷着它顶上牙关,轻轻一碾蜜浆倾入喉间。
                正忘形间,忽地一个激灵,暗恼在人前太过失态。眼皮一耷,将那叶柄的微苦一道吞下。
                “知道了,知道了。你哪能同一般人计较。”
                论起恃宠生骄无法无天,这位算是把好手。即便顽劣些,到底还是同族兄弟,岂有不好的道理?如此偏信,一想便认了这番邪说,将他从其中摘得干干净净。
                事已至此,再去追究是非也无用。一想着往后继续要收拾些什么……收拾了下表情,绷了张严肃认真的脸,决定将自己也从此事中摘干净。
                “这事交你大哥去办较稳妥些,我便不多参与,免得旁生枝节再招不愉。”
                萧七:萧夜随
                心知是摆平了四哥了,又向身后案几倚着,指腹摩挲着案几,随口敷衍了几句,“是了是了,萧家小郎君,怎么能同闲人一般斤斤计较”
                见他消气了,马车也停了,外头人道是萧府到了,起身便向着四哥一拱手,嬉皮笑脸道:“四哥肯来接我便是好了,旁的也不必多管。”
                马车帘掀开,正准备出去,又侧身回去向着车里头的四哥挑了挑眉,倒是少年锐气尽显,在眼角与微微挑起的唇角之间,具是与浮在眉梢上的,如出一辙的傲慢。含笑道:“你且看个好戏便是了。”
                半侧日光顺着落在鸦青的长睫上,与初具棱角的侧面上,这么看着人时,在逆光下倒有股含情脉脉的寒意来。


                IP属地:广东9楼2017-05-29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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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四:叶大X萧七
                  叶靖成
                  紧盯着这酒渍踪迹,几滴清甜滑下下颌,悬在锁骨上,再不可琢磨地颤在体肤上。灯下看这零星的美色,不自意挣露的莹润的白,实是折磨。
                  勉强自制,把那酒杯安回去,至于是否正直立住了,已不是什么要考虑的事情。挪回内室的时候,收着臂膀,不去想什么糜丽景色,单单放开五感,隔着两层衣服,也要碰到最根本的界限。
                  我猜他拨那两声琴的时候,是不知道腰封已被我偷偷解了一半。哦,这里哪有什么遮掩。我这一室清寒,除了冰冷的批示就是绝情的处置,灯简单悬了几台,身外的都是死物。都是再堆几重繁复的珍罕明珠,哪怕是自天上给我摘下星月过来,都照不亮我心头一点微渺,都摇不醒断绝的生气的死物。
                  而他支着头,懒懒看过来的时候,所有光都在那里了,戳开一条空洞的路,驱使着我本能地走过去。
                  驱动步法,飘到人前,打横一抱,就阔步向我的枕头奔去,向我每日要打下的帘,向我对窗的一树青竹,向我隔墙迸溅的水声,向我平如古波的生活奔过去。
                  除了靴,俯身咬了咬他发红的耳垂,发狠的吸住堕珠,慢慢磨了好一阵子,早就制住他两臂,才凑在耳边喃了句,"夜随,这是你自找的。"
                  我素日最讨厌接触,哪怕是沾到我的衣袖。不过此刻,我只想把他骨子里的光匀出一点,不用普照大地,给我心头分一些就好了,一颗见过光的心,对光源的兴趣到底能维系多久,这的确是个问题。但不会在现在考虑。
                  十七岁的脊背流畅光滑,还没有过什么刻骨的伤痕。我却不同了,拉下中衣后,随意分布着疤,有的爬在致命的腹部,深浅不一,也都是消除不掉的事情了。这样压着一个鲜活无暇的灵魂,强力别过他的头,就独爱迷蒙的放纵,不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他只能依赖着我。
                  却也还是很温柔地推了进去,舔舐过流在他身上的酒液,安心地留了印子,再凑近耳边。"嗯……谢你的两声琴,先还你几式剑。"
                  萧夜随
                  感觉到天旋地转,好像被什么热腾腾的东西抱起来,嫌太热了想要挣脱开来,偏偏怎么推也使不上力气,上了温暖的床垫便想闭上眼睛,我虽认床可不知为何也太疲倦了,困意如潮水般的涌来,却最终拍在崖岸上一般又被迫的七零八散。
                  我难受极了,低头就看见一个脑袋凑在耳边,墨色的头发散下来,剑眉入鬓,星眼沉沉,倒是浑然不见月脸冰肌香细腻江东柔弱模样,偏也可以说是个冷峻的美人了。我胡乱推开他的脸。
                  “那琴赏你的,剑也不必还了。”
                  这时酒也醒了大半,为时也晚了,只侧脸便仿佛在那分明放下纱帐后阻隔了外头烛光的昏暗拔步床里头,都似乎能清楚的看到外头那沉香木衣架上不知廉耻的混乱的挂着两人的外套中衣,萧家琴瑟和鸣的复杂纹章与叶氏剑魄一般的纹路仿佛叠在一起了一般,倒是一副剑胆琴心的模样。
                  我呢…想学他那表面也平静冷淡的样子,却在这木已成舟的现实下被打击的无措的转头看他,眼里是被身体里奇异的快感逼出的水雾,他的呼吸落在我的耳边,都像是烈火被点燃了一样,连彼此的心跳声都仿佛听的分明一样。
                  生理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我仿佛能感受到那东西在体内的温度与…推进,那速度不快,我且有空暇还勉力维持着冷静,劝说道,“你对得起我哥对你的信任吗?我姓萧,不是你在江东那些可以那随意折辱的优伶”
                  我忍耐着声音的变调,眉间蹙起几乎是难受又古怪的了:“叶一,现在出去,回头还来得及,我且,且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叶靖成
                  仿佛是觉着很有道理,暂且得到宽慰,就生生止住了,一手捏他下颌,迫着送过去一弯戏谑,分明是快意的紧,却依旧藏在云淡风轻之下。
                  另一只箍过他的腕,再向上拉一拉。最爱这颀长流畅的躯体,至于是不是带着有心刺激的意思,这怎么能明面上透出来。
                  懒得同他挣什么伦理人常世俗道理,叶珩已经接过这把剑了,劈点砍刺,提挑掷回,都是随心驱动,还有四家背后深不见底的纠缠,这些统统不是萧绰眼里的世界,有些东西,萧纹也不可得知,明月楼里源源不断的联系,江东不可捉摸的实情,哪里是一句萧家叶家能捉摸的事情,既然乱成如斯,根本不俱再多那么一道关系。
                  无论爱憎,都是纠葛,根本不急一时,也许在哪个太阳高悬的时刻,我也终究保护不了我想隐匿的秘密,那么那个时刻,战乱将会重临俗世,我必也深深体会过这种欢畅太多次了。
                  所以啊,这一切尚未开始,就找我质询结束的最大后果,怎么可能教人停下征伐的路呢?不过,我也就爱他这般,爱他这般撑出的精神意气,更渴望这看这假象崩塌后的美妙景象,无论是放纵沉沦还是苦苦支撑,想来,都太让人期待了。
                  加了些力,仿佛能看见轻微的红肿,即刻就撂了四个字:"不要分心"。直直就勾过唇舌,越过素齿。这米酒久留的香气痴缠着,独独要一声软糯的呜咽。吮过深处,就慢慢松开制止的力,从锁骨那流转至下,独去舔左边的红珠,打过几圈再刺刺咬过,最后再使些小力气去吸,再回那温软的温柔乡,重复着。
                  此刻烛影晃的那样招摇,虽是合了窗,也依稀透进来丝丝寒凉,把那素被掀下去,又哪里是温暖的港湾呢?
                  萧夜随
                  赤裸的肌肤交叠,受了那冷空气的侵扰冷的有些抖的手臂与腰胸,那钟鸣鼎食之家长大的权阀幼子的,十七年用珍贵草药汤水、那用迭荐的膏梁纨绮、珍馐醽醁去仔仔细细的养,最后盖上芜靡熏衣、杜若兰佩的千金躯体,娇贵的恨不能丢盔弃甲,贪那无情冷酷的侵略者身上一点无足道哉的暖,就迫不及待地舍了尊严抛却立场往身后那道炽热谄媚的去贴,好慰一慰那锦被外的寒冷。连未受一点挫折的脆弱意志都叫嚣着降心而从,经不得一点风吹雨打。
                  可偏被他捏了颔,桎了臂,被迫大开城门的受着千军万马的鞭挞,只得直直看着他戏谑的眼,便从那眼里读出了更深的云雾,是容不得置疑的拒绝。
                  我有些自暴自弃的贴上去,事已至此也懒做不知死活的抵抗,我既不是所谓贞烈节妇,也并非一意纠缠不休的痴人情种,不过情爱场上的事情,寻不到心有灵犀的神侣,觅个彻夜颠倒的欢愉也不足挂齿。
                  可萧小少爷仍是骄傲的,连泣音也要压在喉间低低的出,也不肯做出那不堪承宠的娇弱模样。眼神疏离的像隔着巫山的云沧海的水,偏唇齿交融炽热的教人脸红心跳。向后倒去的时候伸出胳膊肘遮住视线越发模糊几欲涌出眼眶的水,唇抿出一个倔强的弧,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脸颊,低声的提要求,仍是一样的口吻,可有气无力的,倒浑然没有平时张牙舞爪的神气样了:
                  “喂,有些冷。”
                  叶靖成
                  捉过手来,分明是骨节鲜明,同那栏上雕的竹一般挺立的。没有一丝褶皱,没有岁月践踏过的苍老,精致而高贵。我却独独能啐到那勉力硬挺后酸软无力的本质,吻过每一个指尖,没有特意停留。
                  温情只有那么一刻,亲疏的交换只是要逼出他不愿屈服的底线,要逼出他沉沦声色的妥协,逼出他扬鞭别马,还理直气壮的无赖,逼出他初识人世,剥离层层保护的惧怕,这样娇惯的儿郎,既比女儿家有韧性,又不比萧望渝那般乏味,毕竟,谁也不想浪费感情,压在一个相似的思想上面。
                  我要的不是一具漫诞风月的行尸走肉,我要的不是这皮囊下,他甘心献出自己的活力和娇纵,就像是那日蒸鱼腹中的甘笋,没有河鲜的滋味,太过无趣了。
                  好生磨了他一阵,逼着他要多受一阵冷,若是靠的紧些,自然也回馈丰厚,格外在某个点上多留阵子,或是续续的用唇舌照顾着每块软肉,爱他喘着咽下的不甘,爱他克制不住的惊颤,慢慢渡过第一回极乐。
                  可根本不打算罢手,一次停顿并不能纾解欲求,使坏般托起他两条腿,环过腰身,直站起来,就要下地走了,很是正经的叮嘱着,"夹紧些,不要摔着,我们去个温暖的地方。"
                  自右边绕了过去,后有一汪天然的小温泉,后来在内室边加盖成了现在的样子,只这泉池靠外的地方,还是得见竹石草木。是短短一截路,平日走不过几步,这是倒也未刻意为难他,只是偶尔收一收臂膀的力,往往能得到非常快意的回应。
                  正经人若要荒唐起来,必是没有尺度的,被这热与挣扎蒸出的红潮与一道道加重的红痕交叠着,印在洁白的躯体上,目所能及的,也就是这无边无垠的美妙和不断绽开的水波了。
                  萧夜随
                  他的唇自全身胡乱的点过,最后轻佻的戏弄停留在那尖尖十指上,令我整个人仿佛脑内有什么东西凝聚再一起又俄尔绚烂炸开一般,整个人精神凝起又涣散,再溃不成军,无力回天。
                  萧家人看人先看手,最金尊玉贵千呵万护养着的也是萧家人的那双手。家里长辈总夸萧小郎君这手好看,肌理细腻骨肉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天生便是该弹琴的。可手好看这事儿,给男人玩似乎也不错。
                  待他的手送开,我下意识的便将还隐约颤抖着的手收回去,狠狠地抓着底下的被单,似是心怀畏惧,又不肯露出一丝一毫的痕迹,兀自还要逞强的做一副耽于风月乐在其中的样子,待他作罢,也来不及责备他将东西留在里面,便被他整个人抱起来。
                  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惊的喘息出声,不欲发出更大的动作,便干脆顺着惯性咬在他的肩上,将呜咽都压抑在这人的血肉里,听着他的叮嘱暗自腹诽,可在那一步一步慢慢过去的极端失重与欢愉下几乎是双目失神的说不出话来。
                  “叶珩、你、这个、***”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也是他第二回骂眼前这个人***了。含糊在舌尖口齿里的唾骂连带着欢愉一并泄露在喑哑的嗓音里,连周遭景物都看不真切,待置身温暖的温泉里头,再不需要靠贴肤的体温垂怜一些温暖了,便立刻翻脸不认人,挣扎着扭头要离开这多余的庇护,还要恶狠狠的盯着刚才的恩人,眼底是炽起的焰,是傍晚夕阳骤落火烧的云,像是陌路穷途的小老虎仍要龇牙咧嘴的吓唬人一样的,嘴上还要用强压哭音到消耗哑了的嗓音逞强冷笑。
                  “叶珩,背地里肖想了你七爷这么久,还有什么别的花样要玩,尽管早些了结,过了今晚,你怕是再没那个机会消受了。”


                  IP属地:广东10楼2017-05-29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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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


                    IP属地:广东11楼2017-05-29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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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05-29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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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耶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05-29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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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05-29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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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员艾特
                            @东风佐酒 @白锡然 @柳三行 @陈鹿年 @错乱


                            IP属地:广东16楼2017-05-29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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