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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银狼』衍生品——<凡人界.沈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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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界.沈仪
他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抚过我的碎发,“沈仪沈仪,这名字颇像个公子名。唔,这容貌生的还是不错的,不愧是我看上的妻。”
我红了脸,连着耳根子都烫的很,埋在他怀里,细声细语应道,“嗯。”
我是个凡人。
他是个神仙。
我从来不知道,其实我们,本来就不会有结果。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6-03 13:51回复
    <凡人界.沈仪>
    哪怕有个人,只是有一点一点诚心的真心的对我好,我就会对她很好很好,好到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及我。
    神仙和凡人的红线,是月老系错的红线。
    原来,神仙和凡人的红线,只可断,不可成。
    季戊,我喜欢你。
    凡人的爱,就像是一块石子,抛入湖面,惊起涟漪。其实到最后,湖水早就忘记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6-03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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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人界.沈仪 (上卷)凡人界:
      饥荒的年代,被死神遗忘的幼童。
      师父,你说我会不会像师姐一样找一个很好的男子,就嫁了呢?
      师父,可是这样,我的武功不就不用再学了。
      师父,我终于出师了!
      她身居柏岭,人迹罕至,哪知那个破破的小屋里最多时候竟有四个人。
      奴婢名婉儿,是公子派来服侍主子的。
      我是楚易,阿季的朋友,天族三皇子,你也可以叫我楚明然。
      娘子,为夫回娶了你。
      一切不过是场意外。
      当凡人遇见神仙的时候,他们的命数,就再也看不清了。
      凡人界.沈仪 (下卷)神仙界:
      凡人和神仙有了孩子。
      万般算计,他竟是忘记了,她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想法。
      她被抓上九重天,层层审判,扔入天刑狱。
      他抛下战事,日夜兼程。
      他在三万年后,终于又一次输给老妖王。
      棋已乱。
      沈仪,这可是公主梦。
      我是夜寒,我来带你走呐。
      我累了,要走了,你同他说说,我也许就再也不会来了。
      娘娘,你的玉佩好漂亮。
      凡人和神仙的红线,只可断,不可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6-04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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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Ⅰ.
        婉儿递给我一杯水,让我就着把药服下去。我偷偷的把药压在舌头底下,喝完水,我把嘴巴张开给她看一看。
        她和我预料一样的相信,替我盖好被子,小心说道,“公子有要务在身,今日恐怕不会来了,公子说...让小姐早些歇息。”
        我敷衍一声。
        她以为我生了气,连连安抚道,“公子若是有时间,一定会来的。他这么多日没来,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嗯。”我打断她,把被子拉的更紧,“我知道的。”
        她不再说话,退了出去,替我掩好门。
        我将舌头地下的药吐出来,用纸包好,放到枕头下压着,待明天找个时机将它扔了。
        一时睡不着,我突然有点庆幸。庆幸的是,他娶的是我,而我不爱他,若是换个其他的女子被夫君这般冷落,恐怕早就受不住了。
        我怀着慈悲的心肠想,还好,他没去祸害其他的女子。
        夜半的时候,榻响了一声,我打了个激灵,却没敢醒过来,僵在榻上。坐在榻边的人息一息,才缓缓道,“为什么不愿见我。”
        我猜出是谁,却更加的不敢出声。他抚了我头上的碎发,我身子忍不住颤了颤,想起他初见我那天说的话,同样的动作。
        ——沈仪沈仪,这名字颇像个公子名。唔,这容貌生的还是不错的,不愧是我看上的妻。
        我是他捡来的娘子。街上捡的。
        他曾经也抱着我说,“我会对你好。”
        我的心尖没来由的一抽,有点难受。他声音沉沉的,挑的我心尖又是一抽,“既然醒了,不抱抱我么?也罢,我抱你。”
        他果然温柔的拉我起来,把我搅在怀里。我的心底忽然有点抵触又万分依恋,一时间,手竟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恰到好处的提醒道,“你若是觉得手不方便,就搭到我脖子上来,没什么干系的。”
        我顺从的把两只手都搭上去。他顺势将我压在床上,从善如流的要去撬我的贝齿,我懵了。他的舌头滑进我的口腔,我亦用舌头来挡,几番缠斗,我才想起我其实大可以直接推开他的。
        他被我这推了一下,也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一压,直接躺在了我旁边。
        “你...你干什么...!”
        我又想去推他,手却被他一把握住,一副委屈的模样,“夫君难道不能亲娘子么?还是说娘子要如此狠心,连让夫君睡一下都不许?”
        乖乖,我可是最怕他这幅样子,心立马软成米糊糊,把榻上被我们俩揉吧不成样子的被子整好盖好。
        罢罢罢,反正我是他娘子,睡一块便睡一块,盖同一床被子就盖同一床被子,从哪个方面说他也什么错没有,既然认了那就忍着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6-04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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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Ⅱ.
          我同他已经成亲三年有余。这三年里并无不妥,只是初初几月的时候对这突然多出来的人不太习惯。
          他待我很好,就同他对我许诺过的那样,也晓得我不爱他。
          他那日抱着我,翻出一本话本子和我一起看。看了几页,忽然道,“仪儿,我要去办件事情,唔,时间可能会有点长。”
          我知道他是忙的,最近才闲下来与我在一处,便点了点头,问他道,“去多久。”
          “一年罢...至多一年半。”他指尖勾着我的头发,甚不在意道。
          pia。我手一抖,话本子掉在地上,我慌张的弯腰去捡,却没想到他的手指还勾着我的头发,疼死我噻。
          他指尖一紧,才放开我的头发,撑在桌子上抬起头来看我,倒是意外的止了三息才道,“你...你怎的哭了?是我刚刚弄疼你了么?”
          他有点慌了。我不过洒了两滴泪,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抬手擦了擦,确实是湿凉的,慢吞吞的想了想道,“唔,大概是刚刚拽的狠了罢,我这个人挺不经疼的,你以后还是对我仔细一点比较好。”
          我说的是真话,我的确是个不经疼的,可刚刚那两滴泪是不是疼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这才缓了缓道,“其实我是个神仙,所以离开一年,已然算短,你多体谅体谅。”
          我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喷了出来。
          估摸着是我反应有点过激,他转过头来瞧着我,深紫色的长发低低的垂在面前,一双眼睛竟有些女人般的妩媚。他轻描淡写道,“没什么的。这事我本想在成亲那日就说,唔,结果挺不巧的,给忘了,今天想起来便说了。”
          他他他是个神仙???我突然想到那些个话本子上这样类似的故事也有一大叠,我看的也不算少,短短几息就平静下来,忽又想起一事,满怀希望的问道,“那我呢?”
          “哦你啊...”他将那缕头发勾到耳后去,“不就是个凡人么?”
          我轻轻撒撒嘴,果然,话本子上说的都不可信。他伸手又拽住我的头发玩弄补充道,“你记不记得成亲那天有个拿着软剑的小白脸,我说他是我朋友来着。”
          其实我对成亲那天的事情实在记不大起来,只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猜,“你的朋友?大概也是神仙罢,有机会你可以领来我看看,我觉得你就是个小白脸,不晓得他长得比起你来怎么样。”
          “哦?你看我像个小白脸?”他一双魅眼斜过来,“他没我好看,你看我就行了,不用那么劳烦别人的。”
          我同他友好的笑一笑,哼哼,什么玩意儿,我到要看看神仙是不是都长得一张俊脸。嗯...至于季戊么...长得其实真的很赏心悦目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6-09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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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Ⅲ.
            天族三皇子名楚易字明然,和我谈话颇为投机。他不过一个闲散皇子,手中曾经掌有大权,后来给了一个从修仙界不知哪处提上来的小仙,撒手跑人了。
            当时我问他怎么就那么放心这个小仙,他把桌子上的瓜子皮收拾收拾回我道,“该我什么事?反正出了事,麻烦的还不是天帝他老人家。”
            我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原来他连那小仙的名字都不知晓,只因那可怜的小仙初来仙界脑子没能衔接的上,被楚易抓上来乖乖当了个顶替。
            他在天上同在凡界并没有什么大区别,便时常与我说说话,给我带些其他地方的新鲜玩意儿。唔,桌子上磕完的三大袋瓜子,就是从不知道哪个凡界提溜上来的。
            我这时与季戊成亲大约也有两年了,肚子里却委实没什么动静。楚易陪我唠嗑时我提了一下,下次他再来的时候便多了一枚药。
            “你不是嫌没动静么。我问了问季戊,他说你身子一直不怎么好,吃了凡界的许多补药也堪堪有些起色,我便想拿天上的丹药给你试一试,你莫要吃多了,每日刮一点下来融在汤或水里,分三次喝了,大约能好一点。”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放心,这毕竟是天族的丹药,神仙受得住,凡人可就不一定了,继续嘱咐了两句,“你第一日吃一点点便好,看看能不能承受的住,别一下子补大了。阿季他,可会要了我的命。”
            我甚是开心,同他这份心意,一同收下了。
            四月后,我高高兴兴的拉着下来找我的楚易,刨了门前一棵梨花树,搬出一大坛子上好的菊清酒来与他共享。
            他看我这番样子,不必想也知道出了什么事,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提醒道,“孕妇不可喝酒。”
            我倒了一半,抽回手来,摸了摸鼻子讪讪道,“阿季他也这么说。你是怎么猜出来我有了身孕?你猜的太快了,没意思。”
            他慢悠悠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菊清酒,一副看破天机的深沉样,“哦,你脸上说的。”
            我觉得这个话题十分无趣,讽刺我。
            我又问他季戊这几日的动向,说来我已有三月未曾见到他。楚易不在意道,“天上最近不太安稳,他堂堂一妖族太子,不好坐视不管。唔,其实前几天他刚平息了内乱,就在遇到你之前,不过时间匆忙,还留点尾巴,上去处理一下罢了。”
            我乖巧的哦了一声,既然不能喝酒,那就去倒我的茶。
            方才提起,就被楚易抓住了胳膊,动弹不得。他尴尬的对我笑笑,“你既然怀了孕,这茶,也是得喝淡的,过浓对孩子不好。”
            我几近无语的放下茶杯,随手抓起一颗杏仁往嘴里塞。这次还没等他抓着,就进了嘴,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轻飘飘道。
            “沈仪...你让我,如何与季戊交待...”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6-09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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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Ⅴ.
              楚易摇着扇子将一个姑娘推到我眼前来,我瞧了瞧这姑娘,生的十分俊俏,又瞧瞧楚易,疑惑道,“楚易,虽说阿季不在了,但你也不能把你包养的小妾带到这里来啊。”
              那姑娘心理素质过硬,就算有前面那句话,依然应对自如,走进了我一些,同我行了个礼,恭恭敬敬道,“奴婢名婉儿,是公子派来服侍主子的。”
              什么公子?什么主子?我脑袋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季戊派来的。若换做平时我定不会收下这个婉儿,但现在不同,我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容不得差池。
              想起一事,我便问她,“你也是神仙?”
              她面露尴尬,转脸向楚易求救。楚易顿了顿,上前替她解围道,“唔,她不是什么神仙。沈仪,你这拽着别人问的毛病可不好。过来,我同你说些事情。”
              他招呼走了婉儿,神神秘秘的问我道,“你的那些个话本子里,有没有讲仙凡恋的?”
              “大约有罢?我最近不太看这一类的话本子,找找大概能找出来,嗯,你想要?”
              他扔了个白眼,拉住正要转身去找话本子的我,继续往下问道,“那么这些仙凡恋的人都有什么下场?修仙的人也可以。唔,他们的下场是不是都不太好。”
              是这样子的吗?我努力回忆回忆,“也不是罢。你看,我同阿季就很好,而且我看过不少话本子,结局都是十分美好的,结局不太好的,唔,我只听说书人说过。”
              说到这我有些来劲,拉着他不知不觉就跑了题,“你知道这说书的人,也有好坏之分。嗯,你们神仙大约是不听书的,我告诉你啊,这附近的县城,你去了,跟他们打听一个叫满月楼的地方,那里说书说的最好,我也是在那听到的这个故事。”
              后来想起来我真是傻得很,他提示的那般明显,我愣是连边都没摸着。
              “东边有个海,名东海。东海有神仙镇守,外人不晓得他的名汇,便尊称他长老,如此,他就变成了东海长老。
              东海长老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他的幺女十分调皮,触犯了天规,被打下凡界。但这一打打的并不彻底,她本是同一个凡人有情劫,恋上那凡人后,她莫名其妙的恢复了记忆和法力,想起了自己是一个神仙。
              身为神仙的她自然不愿和这个凡人仅有十年之缘。十年不过天上的十日,短短十日,她怎能满足。
              于是,她将那凡人带上了天。
              当时天真烂漫的东海幺女以为她只要辞了仙籍,便可以同他一起。她只要度给他一点修为,他就有和她一样的寿命,永永远远的和她在一起。
              可真当她去求她的父君时,东海长老却没有一点留情,一道金令就将那凡人扔进了天刑狱。
              在神仙面前,再强的凡人都毫无反抗之力。
              二月后,东海幺女终于突破仙障,冲进天刑狱。那时,凡人鲜血流尽,早已不知死绝多少日。
              她抱着他,癫癫疯疯,用三千年修为,企图同他在一起。我的愿望,不过在一起罢了,是生是死,没什么干系。
              死在天刑狱的人,滞留在此,魂魄兜兜转转,若无外力相助,永不可超生。
              她那三千年修为委实算不上多,却是一身精修,加上禁术,天刑狱竟然随之崩裂。”说书人将这一段说的十分热血沸腾,可惜我没口才,只能复述给他。
              那一年,正好是我出生那年,天地大旱。师父后来告诉我,我那个村子连遭六月饥荒,若不是有人相救并将我给了师父,我恐怕早已死在那饥荒中。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6-09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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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Ⅵ.
                婉儿给了我一种药,说是公子给的。她每日睡前看着我将药丸服下,然后才会退出去,干她的事情。
                我信,却不明白。
                我跟着师父,通晓医术,季戊大约不知道。他给的药丸要我日日服下,我一眼便识出,那是一个掺杂了各种东西的坠胎药。尽管掺了不少东西使得药效不好,但日日服用,终归会掉。
                这药被他配的很好,不像市面上的那些坠胎药伤身子,他应该也是从未想过要害我,只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想起楚易无意的那一句,“仙凡有别。”后来他知道说错了话,就跟我补救说,季戊他不是神仙,他是妖,让我别那么在意。
                他不想要孩子必是有他的道理,可这孩子我是一定得保的。有什么后果,我担着罢。
                我想的十分轻松。
                转眼已是腊月。我知道他在天上大约是一刻也没有停歇的,但私心里,我仍想让他回来瞧一瞧。
                在我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已经有些想要出来的架势。我掐着日子仔细算算,略有些遗憾,他怕是看不到孩子出生。
                大寒那日,婉儿替我温好了点心。最近我总有困意,分外嗜睡,几乎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幸好我是个不长胖的体质,若不然,我恐怕没脸再见季戊了。
                婉儿把点心端给我,安慰道,“小姐别那么在意,怀孕期间能吃嗜睡都是正常的,小姐也不是那么胖的。唔,现在的身材,刚刚好。”
                我心不在焉的嗯哼了一声。听到门外有人,下意识的去摸我的枕头,才想起我常用的短匕首已经被季戊收走了。
                我几乎就要跳起来拉着婉儿跑。
                却是婉儿拉开门看了一眼,惊喜道,“小姐,是楚公子来了。”她叫季戊就叫公子,其他人都带上姓。
                原来是楚易。我也很是惊喜,跑出去去瞧他。楚易一伸手就把我按回床上,翻了个白眼,“喂喂喂,你这个人都快临盆了怎得还这么不注意。阿季抽不开身,特地叫我来将你安分安分。”
                然后他又神神秘秘的凑到我身边道,“那天你不是跟我讲了一个故事吗?今天为了报答你,我同你讲一个大八卦,是关于阿季的,你想不想听?”
                我连忙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盖在腿上,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他告诉我,季戊原来是有个恋人的,是天上的一个神仙或者是女妖,反正是有一个的。很多很多年前,她就死了,据说还是为季戊死的。
                当时妖界动荡,妖王想要趁机将他踢去太子之位。那个不知道是神仙还是女妖的女子便许了妖王好处,甚至把自己的性命都交由了妖王。
                后来她被关进了天刑狱,每日加以折磨,生生的给折磨死了。但季戊的太子之位也保到了现在,发展的实力之大无法之管。
                讲到这的时候我有点吹嘘,很是可怜这位女子,楚易却向我卖了个关子,“噫噫,要这八卦到此为止了,那我才没什么好向你讲的,你猜猜后面怎么着了?”
                我当然猜不出来。
                钓足了我的胃口,他才悠悠道,“她的容貌同你,长得有十分像。”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6-09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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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Ⅷ.
                  扭头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脸,真的和我是一模一样的。
                  她抿紧嘴唇,抓着我袖子的那只手骨节泛白,挑着一根两根三根青筋,却不忘打趣我,“沈仪你真真是个女子?唔,从这手感试着,可不太像。”
                  我这下确定了,她绝对是季戊的那个恋人,连这调侃人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才刚生完孩子,哪有那么快就瘦下来啊。”我说完之后,感觉十分不对头,“你是个真实的人?还是我是个真实的人?还是这些魂儿也能有重量?”
                  她另一只手掩住嘴巴笑起来,“都没有,是我猜的。”
                  我眯起眼睛把眼珠向上转转,这样我的眼里就全都是眼白了,然后我这样朝她笑了笑。
                  她哼了一声却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你想不想见阿武?”
                  我不太晓得她口中的这个阿武是谁,却似乎已经猜中了是谁。她瞧着我一头雾水,连忙解释道,“就是那个人,你喜欢的那个。”
                  哦,是季戊。原来他曾经被这么腻歪的叫过阿武,比楚易叫的那声阿季还腻歪。
                  “我当然想见...”我那句话还剩半句噎在喉头,她已经抓起我的手,向虚空中一探。
                  微微凉,泛起一圈圈涟漪来。
                  我的手缩不回去,于是她侧过头来看我,脸上仍旧挂着很天真的笑容。她对我说,“你进去吧,进去就能见到阿武了。”
                  其实我想进去,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去找季戊。
                  但我还是记得原则的。唔,她叫什么来着...夜寒?再怎么说,她都是季戊的原配,她不走,却让我走,这是什么道理。
                  我突然想到,她是不是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很久了。如果我是因为死了才来到了这里,那么她一定也来了很久很久了,她自己为什么不走,一个人,难道不会孤单吗?
                  于是我问她,“你怎么不走?”连我自己都没发觉,我这句话吐字吐的变扭。潜意识里,也许我一点也不想让她离开,让她离开这里去找季戊。
                  她好像听不到我的变扭,只轻轻回答我的问题,“还不到我走的时候。只是沈仪你啊...怎么这么磨叽的呢?一点也没有我的作风。你赶紧走吧,季戊他该等急了。”
                  我哪怕再笨也晓得她并非与我绕弯子,是真的不走,也不再说,迈入黑暗之中。
                  有句话,我听似乎模糊,又十分的真真切切。这句话来的莫名其妙,我一时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6-09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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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人界.沈仪
                    上卷 凡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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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割线————
                    凡人界.沈仪
                    下卷 神仙卷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6-09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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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Ⅰ.
                      我醒来的时候,他把我抱在怀里,头埋在我的颈窝中,挠的我十分痒。
                      他又抱我抱的十分紧,我不舒服,刚动一下,他就猛的炸起来。我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眼里全是红色的,也有很深很深的眼窝。
                      他很轻柔的把我放在床上,掖好被子,然后问我,“你有没有不舒服。”
                      我乖乖答,“有一点。”他刚要走,我赶紧拉住他,“没什么的,就是全身没什么力气休息一会就好了。你,你别走,你陪陪我。”
                      我在这些事上,从来都是实话实说,不骗人的。
                      季戊折回来,靠着我躺下。估摸着是我躺的太往外了,他紧挨着我,小半个身子还在外面。
                      他哼了一声,侧过来身子把我抱住,有点不满道,“仪儿,我才离开多久啊,你怎么胖成这个样子。看起来,是时候用个大点的床了。”
                      这么一说,我自然是要往里挪的,但他又抱着我,搞得我没办法往里,忿忿道,“明明还有那么大空地,你抱着我,怎么动弹?你哪怕是半夜掉下床去,也是自找的。”
                      “那我就抱着你一块掉下床去。”
                      他说完这句话,就和着衣服睡了。我不晓得怎么处理这些个事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十分安稳,再没见着夜寒。
                      以后也没有。
                      可过了那一晚,我睡觉就在没怎么安稳过。其实我夜夜都是同季戊一起睡的,可我只觉得陌生,就好像我身边的人,不是共枕近四年的丈夫,而是和他相貌相同的人。
                      他身上的熏香从前是云茶香,是一种很高级的熏香,像茶的清香,又有云雾缥缈的感觉。现在他身上有好多种类的熏香,很好闻,我却一个都没有闻过。
                      他穿的衣服颜色材质都变了,原先他是艳的滴血的红衣,现在是黑袍加身。他的黑袍上印着什么图案,我不认得。
                      最大的区别是他的气质,不再是柏岭那个与我打趣的人,更加高贵,让人无法接近。
                      原来这就是神仙,半点人间的红尘世俗烟火味也没有,孤寡的像一滩子清水。
                      彼时他又准点的来看我。今日他身上的熏香换了一种,香气熏得我头晕,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道,“你以后别来了。”
                      他悬了几息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他。
                      然后他采取了更暴力的方式...强咬...我的嘴唇。我脑中一片空白,他身上的香气钻入,更是熏得我昏昏沉沉,没办法反抗。他玩了半天,舌尖向上一挑才退出来,不喘气的问我,“你莫是吃醋了?我是不是这几日冷落这你了?唔,你这吃醋吃的也是别具风格。”
                      我还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突然觉得他又有点人情味了,可还是拉不下面子,只嘴硬道,“不是。我才没吃醋。”
                      “是嘛。”他压下身子用舌头反复舔我的嘴唇,我的脸烫的要命,转过去就要躲,他挺不爽,说,“别动。”
                      我不理他,十分不安分的扭来扭去。
                      啪叽。他给我施了个定身术。我此时的样子很别扭,也很奇怪,赶忙叫到,“季戊你先别,你让我换个姿势,这样会别着的。”
                      正当我们都换好了姿势,准备来一个一夜春宵的时候,有个小侍女敲了敲门,大声喊道,“公子,公子,小公子一直在哭闹。”
                      我愣住了,下一秒就从床上弹起来,脱口而出,“你怎么有个孩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6-09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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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Ⅱ.
                        季戊愣了。
                        转眼过去,小侍女还保持着她拍门的动作,楚易站在门外,和季戊的眼神一来一去。
                        我不知道我说错了哪个地方,可是我也不好问,只能感觉到周围空气好像一点点变冷,凝结了。
                        好半天,他才扯出一个笑来,勉强的很,揉揉我的头轻松道,“仪儿想到哪里去了,才不是我亲生的呢。”嗯,不是他生的,没问题。
                        想到天上神仙甚多,季戊他身居高位,自然有的是神仙想要弄个养父的身份把孩子往膝底下推,再说他又没孩子,单身汉一条。这跟皇宫中皇后生不出孩子过继妃嫔的孩子,倒也差不了多远。
                        如此一想,我便明白很了,拍拍小孩肩膀道,“你可真是好福气,你爹爹可是很好的人,唔,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他对你也是很会好的。”
                        “娘娘。”小孩子眼珠滴流一转,伸开双臂要我抱。
                        这一声娘娘可叫的我全蒙了。季戊倒是有些高兴的把他抱过来,摇了摇夸奖道,“这叫的不错,以后见到你娘娘,要多叫叫她,省的她日后羞涩。”
                        语毕,他又摇了摇,在小孩子口里塞了一块糖才给了奶娘抱下去。
                        这时我才回了神,瞧见小公子一群已经走的远了,只剩下季戊楚易两人留在屋里。
                        楚易已经准备退下。看他前脚已经迈出去,我赶紧就叫住他,“楚易你慢着些,我有话想同你说。”
                        楚易回头看我一眼,腰间的白玉南紫酒壶被他抓起来,猛灌了一口道,“沈仪啊,我醉了,恐怕是听不了了。不如你去跟季戊说,反正他清醒的很。”
                        烛光下,季戊的眼神果真十分清明。我傻眼,只得硬了头皮道,“谁要与你成亲。”
                        “你呀。”他拿手指刮刮我的鼻头,“在柏岭的时候你就答应我了。唔,你是不记得了么?”
                        虽然是真的不记得,我却连忙摇头,打哈哈道,“没有没有,就是刚刚记不太清了。”
                        他看了我一会,看得我心虚,背上冷汗唰唰的流。我以为他会生气,可他只是轻轻把我揽到怀里,他的一呼一吸都很轻,时不时地就会漏掉一拍,“对不起,不记得就算了。反正...”
                        他的睫毛微微的在抖,扬起一个微笑来,“我们总是会成亲的。”
                        那一刻,他好像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少年,极美,又是极温柔的。我摇着他的手臂,也笑着回答,“嗯。”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6-09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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