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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戏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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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18 00:12回复
    【饰 昭仪 冯氏】
    昭仪 冯氏 承乾
    [燕归去,物难留。折一枝红梅在手,较以鬓上金海棠更娇。西风拂面,堪堪花败。只恨春风太短,思念太长]
    [文履绣着娉婷的桃枝,踏在一地愈渐消融的薄薄雪盖上。软着软着,要把自己也给陷进去了]
    [宛若游龙,翩若惊鸿。从来就不是我的依靠。朱颜辞镜花辞树,才是我的宿命。他的掌心余温,共我多久天长……]
    -
    晏嬗 良人 咸福
    [吱嘎吱嘎踩着雪往前走,手揣在袖子里抱着个汤婆子,许是冷,背微微有些驼]
    [没人跟在后头,自己一个人麻木地走着,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阿姊,她是我的嫡姊姊,也是家中唯一一个疼我的人。阿姊喜欢上了书院的一个公子,要我代她入宫。阿娘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何况我是生来的贱命,嫁与他人妾倒不如嫁作天家妾。我答应了,我想不会后悔,何况姊姊以前那么疼我]
    [吱嘎吱嘎踩着雪往前走,记得宫里的教习嬷嬷说皇上最喜欢的就是承乾的冯昭仪,得空是要去拜访的。想着想着就不知道走到了哪儿,远远地就在前头看见了个人影儿便迎了上去]
    -
    昭仪 冯温琼 承乾宫
    [瓷娃娃似的小人儿抱着个汤婆子立在跟前儿,汤婆子啊,记得曾经我是那样怕冷,恨不能天天躲在地龙里,而今风雪再大与冻不着,媵奴管那叫铁了心,我嗤之一笑]
    [居高临下地睨她一眼,新入宫的妃嫔,既是心底喜欢,嘴下也不饶人]大冬天的四处走,活像沙地骆驼似的。哪个宫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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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嬗 良人 咸福
    [瞧见人忒嚣张的样儿,自个儿偏是硬不起气儿来,侧了脑袋觑了人儿,支支吾吾应了声] 是咸福的...才入宫,不曾拜会过您,也不知您是...
    [ 雪扑棱棱地落下,也不知道是怕眼前的人儿还是冷,缩了缩脖子 ] 沙地骆驼顶好,听说是个有耐性的。
    [想了想,像是要比划什么,举起了手却又缩了回去] 先生说,沙地骆驼耐劳耐寒...[瞧着眼前的人儿不怕冷,不觉惊奇,支了几声脆脆的音儿] 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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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仪 冯温琼 承乾
    [风雪依旧不减,身上冻的僵僵的,缓了脸容,挤出个笑瞧她]咸福,纳咸聚福,是个好地。
    [耐性,在宫里头有甚么用。奴颜婢膝,狐假虎威的小丑才叫人欢喜,才衬着旁人高高在上的威风,清高自许的美名。嗤了一声]伶牙俐齿的,也讨人喜欢
    [像我,真不会说话。耐劳耐寒岂是夸人的话,那是夸牲口畜牧,好为人所用……]
    [我没有生气,雪地里来的瓷娃娃,我喜欢她眸里的干净,瞧真切还有几分孩子气,悠悠然道了句]恩……很像,可那是要受苦的。你得聪明些
    [我提着步子,往她来的方向走。慢慢的,缓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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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嬗 良人 咸福
    [也不知自个儿是否说错了话,阿娘说我是个蠢笨,说话省头去尾得罪人。方才本是要补上一句任重道远,却又怕落了故意讨好之嫌,嬷嬷还说了冯昭仪最得宠,是该省下好话说与她听取吧。低着头跟在人后头。自个儿是忘了咸福在哪个地处了,却偏偏不好意思问出口,就闷声地跟在后头。瞧着一路走回去,一样的景,一样的满园海棠空枝,没有风,只有雪在下] 您是哪宫娘娘..妾瞧着很奇特...
    [顿了顿,暗骂又说错了话,仰起了眸子,急得比划起来]嗯...气派...[人要靠衣装打点出来呢,那样好的缎子,柔柔的软软的,似乎动了去摸上几下的心思,却堪堪忍住了,自己以后也是要穿这样的好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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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仪 冯温琼 承乾
    [奇特?玉指匀面,长的美些。也就是这副皮囊让我那么得意,若是珠光宝气的妆扮,只能是她少见多怪了。那有什么要紧,到了宝库还愁珠玉不在侧吗。我佯作好奇模样,睨眼问她]你想要珠玉绮罗,富贵荣华吗?
    [摘下华簪,教媵奴给她戴上,我有意带她扶摇直上,只恐她心瞻旁鹜。各人有志,我并不愿强求]昭仪冯氏,你记好了。有事尽管寻我。
    [携媵欲离]
    -
    晏嬗 良人 咸福
    [听得眼前的人儿的话,略愣了愣]啊...
    [心里疑惑没听懂这话里的意思,扬起头仰视着人实话实说]自然是要的..[又觉得自己粗鄙得很,忙补上]也不是...
    [瞧着媵人将华簪与我簪上,抬起手摸了摸那簪子,鸦睫下的眸子一抹浓郁的歆羡,嗯,手感真好]昭仪冯氏...
    [怔怔听得这名儿,又喃喃重复了遍,杏眸扑闪似乎很是惊讶]您是承乾的昭仪?说书先生...哦不是先生说宠妃都要乘玉辇的穿锦裘...[生生咽下那句您瞧成不像,又似乎那股气度很让人信服,自个儿是不怀疑了,生生屈了身拜了下去]啊...妾良人晏氏见过您。
    [顿了顿,见人欲走,一急欲要拉住人袖子,才碰上那缎子就吓得忙将手缩回身后,一哆嗦面上很是窘迫]啊...那个...妾忘了路...是要问问您...咸福怎么走的。
    -
    昭仪 冯氏 承乾
    [她的惊讶,我颇为受用。不论怎么样的小丑模样讨他喜,终究为了旁人眼里的风光得意。我扬起下巴,长恩一声,眼儿也不抬。那样的作态叫我心里欢喜]
    [才走出几步,闻声驻足,瓷娃娃原是迷了路,舒展眉梢,扯几分笑意。回头瞥一眼,索性指了个杏儿去伺候她,引她回宫,授她礼数]
    [端的亲和,与她笑了。别过不提,举步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7-18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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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饰—夏氏】
      夏贵人
      烈阳浓照金黄路,乌鸦声声顾。假借贵妃之名做借刀杀人行径,肆意便踏入余氏寝阁。拦路人?谁敢。
      红袖微转,艳辞翘声“余娘
      娘,可安?”狐假虎威恣意面上,此间是志得意满,也是天理昭彰。
      “一朝冠宠六宫,一朝——”目低低斜掠过她姣面红颜,说不出的畅快涌在心上“成阶下之囚。”
      -
      余常在
      牙关一碰就叫我几要潦倒,却是山水未穷尽。看夕阳欲颓,又有他人踏日影而来,撑得虎皮与我猖狂,也来踩一踩平阳之娇娇。
      我看他红颜底下是青面獠牙,张牙舞爪,忍不得啐她一啐,浑不似贵妃驾前:“你我皆可怜,仰他人鼻息。”逼她几步,字字也紧逼“我是陛下,你是贵妃。”咯咯的笑两声,往牖外一点,“你且瞧好,日薄西山的终归是你夏秋姝,而非我余娇娇。”
      -
      夏贵人
      即知道已是定数,动气便是不存在了。夏氏威风,需得血祭,她夜夜都盼着,要余氏的荣宠为她铺一道满是鲜花血阶。呵。“良禽择木而栖,真把自个儿当成鸟了?”
      许是与喻处的多了,不屑一顾也夹几分慈和。装不成菩萨,也似蝎子变得姑子。
      “本贵人可非是来予你争高下。巫蛊之术——余氏,你认否?”阖眸乍起,目如脱绳之鞭,忽的甩去带着铁般坚硬和固。
      “受了数月余娘娘,贵妃从不予你计较许多,你竟歹毒如此?岂不怕夜不能寐!”
      是啊,夏氏夜夜难寐。不寐成疾,要把慌心也都嫁于眼前之人。我不要的,全予你受,余氏阖该,阖该替我受过。
      -
      余常在
      瞧人是胜券在握,出口是胡言乱语,眉梢一压,瞪圆了眼,低呼出声:“巫蛊之术?”笑一笑,末了添一句,“夏秋姝,你莫不是昏了头?”
      虽非是甚么七窍玲珑心,却好歹是神魂皆在,只心思一转,也晓得是殃及池鱼。
      我是幡然醒悟,晓得她是真蛇蝎心肠,这厢抑不住又啐她一声,想叫她是扒皮剜心,没了依仗去显威风“你穿来喻娘娘的衣裳,与我耍一通张狂,倒是连喻娘娘与我都要一并害了去,不怕他日往阴诡地狱里头一站,受判官字字诛心,叫阎罗判你一个猪狗不如?”
      抬高了声,“你凭空便要栽赃于我,不认。”
      -
      夏贵人
      “困兽犹斗。”四字珠玑吐的缓而铿锵,做不出个笑来,张狂颜色便不好看了。“娘娘二字你真当的起。昨日不成,来日犹可期。”
      “可余氏你,没有来日了。”余氏的黄泉冢,夏氏的回头路。再赌我半世夜难熬,不亏。正了身子,凌厉目光淡淡扫过她面庞,这会儿便觉得实在低估她德行了。
      “余氏侍宠而娇,目中无人。贵妃恩泽垂训,要你思过于阁。”步子来去踱着,这些都成真实。“不想竟在寝阁做着见不得人勾当,婢子良心,报予我处,夜搜蛊物。人证、物证俱在。”抬起指尖轻划她侧脸而过,痴也似的“心念着你的陛下,怎就不来看一看你呢?”
      一瞬收神,再渡狂色,缀上笑了“如此狼狈的你,他不来看,多可惜啊。”笑得长而刺耳,毫不惧怕有人顾,还是隔墙耳。
      -
      余常在
      指着她半晌,愣是辩驳不了甚么,我看她是步步机关算尽,哪还有什么本事去翻天覆地,叫圣人知我意。
      嗤一声,还剩不饶人:“我便在黄泉路上等着你,等着把你拖下黄泉水。”
      吊高了眉,仍是意气风发,宠冠六宫的艳俗模样:“我还是掂量清楚自个儿了,晓得是喻娘娘还是余娘娘于他重要些。”
      “在贵妃面前我做不了余娘娘,这般都要死了,也得在你面前坐会儿子余娘娘。”高抬了颔,咬紧了牙关,“左右我也还能多活一阵子,怕什么。你倒得仔细着夜长梦多,我来讨命。”
      -
      夏贵人
      网天缚地的筹谋,她受也得受。可受了,总比不受让我心安。心安到慌了,近一步“且待余娇化作厉鬼,可魔高一丈。”
      “我等着你。”离时,戾气飞扬依旧。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7-18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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