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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文组】奚囊寸锦一期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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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文组】奚囊寸锦一期宣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23 20:32回复
    *奚囊寸锦·一期招新*
    #急招同谋审核员#
    拙本于体则诗、文、词、曲、骚、赋、四六:诗则五古、七古、五律、七律、排律、小律、绝句、三言、四言、六言、九言、十七字;词则小令、中调、长调;字则篆、隶、真;行韵则一东至十五咸;其门类则天文、地理、时令、人物、花木、鸟兽、宫室、器用、衣服、身体、饮食、珍宝、文史、彩色、数目、干支、卦名、药名、花名、词调名、古人名、传奇名;节序则岁交、上元、上巳、五日、七夕、中秋、重九;其形则方、圆、斜、正、三角、五角、六角、八角、分瓣、杂花;其法则藏头、拆字、顶针、接麻、互借、回文、象形、会意,各各有之。
    -
    ·组名源自清张潮所著《奚囊寸锦》,著中内容涉及面广泛,上序可见。
    ·奚囊寸锦以小众文组为定位,一月二练,一练定梗二练不定梗。间歇性伴有一定作业,具体详情组内见。月练由全组评审,汇总及整理意见附于群文件。
    ·每两月月底至下月十号定期晒戏晒文,由专人选荐长评,以资鼓励或发现自我不足。(附带微信公众号,定期推送组内精选文章)。
    ·组内活动为每周推荐交流会,推荐内容不限。年底组织戏文交流,或组织不同组内/本组组内戏文联赛,评审员及参赛详情等事宜待议。每月晒戏后,推选本月最佳/评审等项目最佳,数额各一,福利组内见。
    ·组内成员有各自短板,即分月互换戏文风格及文章内容,以供练习,详情组内见。
    -
    ·首招成员十二人,分六组(古原、现原、欧美、民国、港风、和风),每组两人,男女皮各一。严审,加群请标注考核方向。
    ·国际三禁。婉拒戏风文风浮夸,内容逻辑混乱者。婉拒词藻堆砌过重,不重内容重形式者。婉拒事儿妈,和气生才。婉拒***。
    ·婉拒考核怪,本组不是僵尸冰冻库,考核过审一时爽,出群乱棍一通扫。不建议三党入审,学业为重。
    ·另招专职评审五人,以评价成员每月练习及时发现并纠正成员存在问题。招组内小秘书一名负责统计出勤率、作业提交量及月练评价整理等组内杂事儿。
    ·不建议入审人员入组过多,合理安排作业及参加活动时间,群内两月一清,月练缺额过多,活跃率过低者即清。
    爱组如爱家,胜过你我他。
    *奚囊寸锦全体恭候
    审核群号:556438951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7-23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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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宝荣#
      #黎耀辉 不如我们由头来过# #陆文丐# #奚囊寸锦一宣#
      #旧戏致歉#
      不如我们由头来过。
      这句话被我挂在嘴边。
      跟黎耀辉在一起很久,亲密的时候不多,大部分时候都在吵。吵的什么我记得很模糊,记不起来的事情,应该都无关紧要。黎耀辉脾气很躁,也许两个脾气不好的人在一起都不愿服输,但他可以退一步。所以这句话对他来说很有杀伤力,我要常常讲,讲出口,他才有机会留住我。
      不过我忘记了,黎耀辉不是只有一条路可以选。
      如果知道有天他要逃开我,也许我不会那么频繁地挣脱出那栋小屋的拘束。
      夜黑的时候,坐在门口的那一个,我不想换做是我。
      -
      说由头来过,不如说两个人一起走走。然后黎耀辉和我一起从香港走到了阿根廷。
      “走错路用不着死吧?走错路就反转掉头咯。”
      来阿根廷的初衷是为了新生活,计划里本来没有要去看瀑布,只不过后来我买来一盏灯,黎耀辉觉得好靓,他开始研究一盏普通的灯罩上的瀑布,想知道在哪。于是我们一起去找,结果迷了路。
      黎耀辉把护照留给我的第九十四天,台板上的烟还没抽完,毛毯也不暖,地板被水泡烂,我开始戒酒。我知,喝醉了以后的我会开始很疯,要快活,不能说不享受。
      戒不掉的时候,成瘾的是寂寞,黎耀辉有帮我砸过酒。
      “扑街仔!”
      “我扑街比得过你?晚安晚安请进请进……这种丑事也是你做的?”
      “你别理我!我不像你,和鬼佬纠缠!”
      为什么会要人控制本能的引诱?
      嫉妒嘛,承认了也不会死。
      我嫉妒他做什么都很淡,他嫉妒我做什么都很乱。
      “我什么都没有!钱给你花光,我也想回香港呐!没有钱怎么回去?我也不想做啊!干!”
      “给你,不喜欢就卖了它。”
      想得到,嫉妒也有错的时候。
      “你可不可以陪陪我,我好想你陪陪我。”
      -
      “你不要再找我。”
      只要我做不到的事,他总爱说。
      黎耀辉很看重我,突然被束得太死,就不知道该怎样活。跟黎耀辉不同,他很有耐心,做什么都可以忍,我窝不住。如果我想走,房间太空,空气太堵,什么都可以拿来讲做理由。要走就走,想回来了,再找他搂一搂。原本以为这没什么大不了,黎耀辉早就习惯了沉默,如果要吵,大不了由头来过。
      这种想法持续很久,等到我一个人在街道里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对黎耀辉这种冷落,原来我心底也不能接受。不知道道歉还有没有用。
      “喂?”
      “不在不在,不要再打过来!”
      “叫阿辉接线啦。”
      “他走了,不在,走了!”
      不要再打来。
      挂了听筒以后,突然发现身边很冷清。黎耀辉在的时候这里总是很吵,门边传来喋喋不休的嗓门,身边冒出胡乱挥舞的手臂,现在却突然很安静。也不知是为什么。
      通常我会在听筒旁边待很久,就像夜半在门边等人来敲。偶尔我也会拿起来听一听看,听一听有没有人打来。跟黎耀辉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他去接哪里来的线,次数很多。我从楼梯上看见过,接线的时候他习惯回头,不知道是不是看我。总之我有发现,原来表面不常说话的人对着一个听筒,可以说很久。
      我再也不能转身转得很利落,连探戈也开始跳的很僵。黎耀辉不在,突然把背转过去,我能感觉得到背后很空,会知道心里很失落。
      -
      我没有把握黎耀辉会不会再回来,我只是想守在这里。我像赌马一样赌他会来,只是他这匹马跑的有点慢。我还不明白一辈子够不够用来等,不如我们由头来过,可能不会再舍得说出来。
      “这儿不错呀,住了多久?”
      “几个月。”
      “怎么住这么偏?”
      “也是的,楼顶好高。开始我看出去,风景好漂亮。那盏灯你没扔掉?我以为你扔了。你最终有没有去瀑布?”
      “没有,你呢?”
      “没有,等你一起去。”
      “等我好了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黎耀辉,不如我们由头来过。
      但愿还有机会让我说。
      #2016/1/30 夜深产物 敬十年张国荣#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7-2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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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囊寸锦·一期宣传#
        她在门前放下了行李。
        时隔多年,尽管那扇门上已经落满灰尘,尽管那个锁眼已经堵满了铁锈,尽管我已经被回忆掩埋,难以喘息;尽管,对大部分人来讲,其实记忆能够提供的最为清晰的是别离,而不是初遇;尽管人们已经拥有最诚恳的劝说,仍旧无暇顾及去想起"我怎么遇见你。",当人心伤透的时候,关注点永远是""我怎么失去你。"。而我,或许就是为数不多的,会和主流背道而驰的那一个。
        我心中最深刻的瞬间,是她第一次踏进这条老旧的过道。因此回忆起她的时候,还是贼心不死——是不是因为我热忱的目光,让她燃起了那一瞬间的迟疑。
        事实当然是不尽人意的。我坦然接受也是因为这个世界大多事情都不尽人意。不论是凌晨三点穿墙而过的肥皂剧,还是每天嚷嚷着节食减肥,却还雷打不动地把两大袋炸鸡烧烤拎进屋去的微胖姑娘,不管是人是物,总会有不顺的时候。所以当她捅了半天锁眼,咬牙切齿憋红了脸却还是拧不开门把的时候,我执拗地认为那只是她的逢场作戏,其目的不过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而她确实成功了,这个想法活在我的心里宁死不屈,良心不带半分痛。
        可在我坚守阵地时,她却选择了求救。
        叛徒,显而易见,与生俱来的叛徒。
        "喂,喂?哎刘女士,你好我是迟慢。对,今天跟你租你房子的——那个,这个钥匙开不了门啊,您给我的地址是对的吗?"
        "啊?我不是…不是,我知道您爱打麻将…哎对,不是我不是说您昏了头…噢…噢…好吧。"
        如果要指责我为什么没有去帮她一把,很遗憾,从小就很瘦弱的我没有办法去做这样得重活儿,如果不能做帮她踹开房门的英雄,且唯一的方法是帮她找属于她的超人——开锁师傅,那最好还是原地待命。作茧自缚可不是我的作风。
        我原本以为她会比我想的聪明一些,或者说勇敢一点——在这样一座公寓楼里,任何一扇门都可以试试一脸踹开,如果一脚不能解决,那就两脚。曾经有一个姑娘勇敢地抬起了这一脚,虽然结果是被邻居投诉,物业造访赔了罚金。但我说了,世事不尽人意。所以,我毫不掩饰对那个姑娘的欣赏。当然,人无完人,如果她具备了我所中意的所有品质,那么这个事故就该是另一个结局。当她的目光开始沿着墙壁搜索,试图从密密麻麻的章印中找到一把钥匙的时候,我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果然不是我想象中的十全十美。
        能让感觉循序渐进的恋情,才最靠谱。
        我并不急于出现在她的面前,说实话,我不善交际,更不善言辞。我不懂怎么去讨女孩的欢心,你说我懦弱也好,狡辩也罢,总之,我在用我的方式靠近她,我也在尽我所能地体贴她。
        我会在抽烟的时候顺便咳嗽几声,嘶哑的喉咙属于一个老烟枪,这会赶走她门前闲逛的夜猫,不让它们扒乱屋门口的垃圾袋,虽然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是她特意留给野猫的晚饭。我会在她下夜班的前几秒替她叫亮屋口的灯,即便这让她连续好几晚不敢在凉灯的时候进楼道。虽然好心办的坏事多,可至少我干了一件目前来说,还算不错的好事——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帮她疏通了一下她家附近的电路,让屋前的光线更亮,但电表箱里的数字却走得更慢。这不是一件小事,你没法想象和几个老顽固谈条件要花多大的代价。他们根正苗红出身贫苦还走过艰难困苦的革命时代,从心里抵触我这种为了泡妞而伤害社会利益的小资情调,要不是当年电线短路的时候,我拼死救过这几个老家伙的命,还挡住了硬要让他们这几个既高龄又高危的潜在隐患,卷铺盖走人的居委大妈,他们联合起来把我狠揍一顿扭送派出所都不为过。倚老卖老,也是这几个老家伙常用的手段。
        "李光明这臭小子,什么年纪了还想着找姑娘?早两年让他成家他不成,现在没啥本事了吧,又想着三杆事儿的花花肠子了。"
        "嗨,也不能这么说。小李现在未必不行。你瞅瞅那隔壁巷子里新来的小年轻,乍看起来一表人才的,可结果呢——该炸的不还得炸,也没什么本事。还不如咱老几个稳得住。"
        "哟,这事儿你也知道?耳朵还不聋嘛——"
        "老了老了,要不是我老婆子那张嘴快,我就啥事儿都没辙了。"
        ……
        老家伙们晚上睡不好,总爱扯家常,虽然扯得津津有味的大多是我的家常。由于我没有五险一金,所以不能把老家伙们胖揍一顿了事,何况他们十分擅长讹人,被吵醒的我在沉郁的黑暗中闭目养神,那群老家伙越扯越离谱的声音也只好听之任之,只能期待着那密密麻麻的语调能把我带进混沌。而与此同时,在老家伙们深夜失眠聚桌闲话期间,她的影子就这么突然地冲破窃窃私语,停在门前。我顿时灵台一片清明。
        她从来没有这么晚下班,藏在黑暗里的我有些错愕。
        筒子楼不比现在的公寓房,旧的还是不能比新的,楼板的隔音效果奇差无比。我听见她的鞋跟磕在地面上,是愤怒;我听见钥匙在她手中的摇晃,是疲倦;我听见她衣服饰品间的碰撞,是欲望;我听见她和他的争吵,声音来自一个男人。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他的脚步绕绕停停,她在退缩,他在逼近……黑暗的楼道对他们来说是是一个空旷的舞台,月光透进来,是清冷的聚光灯。一簇光在窗台,那是施舍给我的气氛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7-2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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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惨世界系列
          文/陆文丐
          (一)
          "Look down, look down, don't look them in the eye."
          1932 土伦监狱。
          汹涌的海浪在悬崖下咆哮,第无数次展开臂膀将宽广的胸膛撞碎在崖壁上,骨碴化为泡沫,飞溅在礁石上;鲜血卷在腥风里,扑向奴隶们的面庞。波塞冬的力量也无法突破这牢狱的束缚,一次又一次的粉身碎骨,一声又一声的凄惨哀嚎,它在警示我们,它在告诫我们,它在教导我们活下去的唯一方式——Look down。
          低下你的目光,或者交出你的头颅,你要知道那一条沉重的镣铐不介意被拴在什么地方,不介意折磨形同枯槁的病体,不介意碾碎人们心底卑微的希望。
          冰冷的铁窗阻隔了阳光,罪犯们瑟缩在牢房一角,他们祈祷,祈祷人生早日结束,祈祷世界覆灭在苍白的社会里。事实上阴暗的牢房并没有什么不好,外面的世界也一样让人煎熬度日,每一天太阳升起将金华撒满人间——不过是又一步靠近死亡。
          贵族们永远不会了解贫苦是什么,他们只看得到光鲜的生活外表,只看得到奢华财富的光芒。他们永远不会低下眼睛来看脚下的虱子,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只有高高在上的姿态,只有冰冷鄙夷的目光。
          是谁说信仰会带来希望?是谁说信仰会给予福光?每天都有人跪伏在地上祈祷,恳求上帝不要如此吝啬圣经里泛滥的仁慈与欢笑。
          ——天可怜见,天可怜见,亲爱的上帝请把我带出这片地狱。
          ——别再欺骗,别再欺骗,亲爱的上帝根本就不在乎你。
          Jean valjean永远都忘不了Javert的骄傲。它那脆弱的傲慢始终将身边的人群隔离在外,Javert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如同他高昂的脸庞,阴鸷而犀利的目光凝聚在每一个罪犯的身上,如一把锋利的刻刀,毫不留情地插进这些深陷黑暗人间的鬼魂的胸膛。他掌握生死,却不能衡量正义。他口中的法制是顺从,是卑微,是奴颜婢膝地做一只驯良的犬兽,对贫穷冷漠,对富裕宽容。
          这就是正义的意义——法律的奴隶。
          "Do not forget me, 24601"
          常年遭受海水侵蚀的皮肤在腐锈的镣铐里肿胀至溃烂,血脉在年复一年的痛苦里纠缠上那冰冷的铁链,锈迹斑斑的镣铐变成了一条生在体外的血管,它融入人们的骨血,变成了与生俱来的烙印。
          这个烙印滚烫地贴上来,温度这印记焦化在皮肤上,沸腾的满腔热血所带来的是信念,是影响,是让你铭记你从此不再有权利要求平等,你已永生为奴,你已无路可逃。
          "Look down, Look down , You are here until you die."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7-2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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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7-2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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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7-26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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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12-04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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