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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洛老洛24篇卖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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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纯原著党不适合给人评文,于是和某个邪恶的人类做了py交易,割肉卖血换文评。故系列名,洛老洛卖血记。
写文态度介于正经产粮和考场作文之间,不要抱什么期望。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8-08 18:33回复
    先把以前瞎JB写过的段子丢上来好了。
      题目:以“而今,我已经忘记了他的面容。”为结尾,写一篇甜文。
      妄图使用花七第一人称==OOC(大写的)。
      OOC属于我,都是我的锅。
    我晓得陆小凤长什么样子。
      他小时候的样子我见过,也记得。他九岁还是可爱的,小脸很圆,眼睛很大,和风流倜傥半点搭不上干系。
      ——我实在想象不出他现今是如何个风流倜傥。我的印象还停留在九岁的小圆脸哩!
      我们很小便认识了。二十年各有际遇,也曾几年未得见一面,本应是聚少离多,但又觉得算不上。
      他初初闯荡江湖时,因年纪太轻总叫人瞧不起,一气之下,竟是在十几岁的年纪蓄了须。
      哎呀,和眉毛长得一般样的胡子,我也实在想象不出!
      那时我也是这样说,他于是牵了我的手,抚过他唇上有些扎人的两撇眉毛。抚平了,又变得柔软服帖。恰和他的人一样,脾气坏得很,心却软得滴水。
      我的心也滴了水,潺潺的水声在耳畔,盈盈摇晃。
      那是一种什么样奇妙的感觉呢?
      “什么感觉?”十五岁的他笑着问。
      一种言语无法描绘的感觉。
      我不懂。
      有很多事我都不懂。比如书法的美,墨画的美。彩虹是什么样子呢?陆小凤的眼睛是不是像星星一样亮?——漾着水光。
      我想,我也许永远不会懂的。正如陆小凤永远是九岁的小圆脸,他如何俊秀,我并不知道。
      我仍在前行,我走了很远。我带着我的光,但色彩留给七岁的仲夏。
      我的手指又抚过他柔软的眉毛。麻酥的颤栗。
      是指尖?还是心里?
      每个人都有初恋。陆小凤的初恋很美好,但他在十七岁那年跑去跳河自杀,也是因为他的初恋。
      他的师姐杀了他的师父。
      他没有死。从那之后,陆小凤成了浪子。
      于某一个洒满星辉的夏夜,陆小凤曾说:
      “……她真可爱。”
      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洒满星辉,但印象中应是这样的。
      我饮下那夜的风,我好似饮了心间盈盈的水。
      我于是忘却了水和星光。
    我不晓得陆小凤长什么样子。
      “年轻又漂亮的样子。”他说。
      刮了胡子的陆小凤年轻又漂亮,可是留着胡子的陆小凤可爱又有趣。
      我摸过他的眉毛,他的胡子,他的脸,但我勾勒不出他的面容。
      我只是将心里那个九岁的小圆脸,悄悄添了两笔飞扬的黑。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句话,我在七岁时就已经完全地接受了。接受了,活得就很轻松。
      正像如此。我们从来没有提过一辈子的事。一辈子的友情,一辈子的酒,或是一辈子……
      一辈子多长。谁又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他在江湖,我在江湖边缘。
      也许某一天他不会再来。我一向看得比较开,这些说不准的事,我并没有怎么想过。
      风中飘絮、水面浮萍,无根的浪子只醉今朝。合该只醉今朝。
      直到他说起一辈子。
      夏夜有柔软的梦,枕下是满塘的荷香。
      我在心里描绘莲花的模样,忽而迟觉:
      我分明有着足够丰富的想象,我可以描绘一个世界,为何却描绘不出陆小凤的面容?
      我唯独描绘不出他的面容。
      我在一片黑暗中开始勾勒,眉毛、眼睛、鼻子、胡子、嘴……轮廓收了最后一笔,那面容忽又模糊起来。只有他的身影站在那里,带着模糊的笑意。
      我其实可以想象他的面容,九岁的,十五岁,二十七岁。
      他谈起了一辈子的事。陆小凤的一辈子和花满楼的一辈子。
      我终于明白,我不甘心。
    如今的陆小凤长什么样子?
      我决定把那句话敲碎了喂花。
      他站在我的面前,我面对着他。
      ——“你的一辈子和我的一辈子,不一样。”
      每一天,我们都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如果没有明天。
      他和我谈一辈子。而我唯一能答应他的一辈子,就是我余下全部的人生,全部的我。
    无论世事如何,明天还会有日出。明天日出之时,我所选择的现在,和我们所选择的未来——
    我在一片黑暗中,描摹他的面容。他散乱的长发,柔软修长的眉,湿漉的眼睫。
      窗边有清冷的芬芳,床边是旖旎的花香。
      今夜又是谁醉着?谁醒着?醒醉之间,又是谁在花前月下,撷了点点红梅?
      我的心滴了水。翻涌的水声,细碎的星光随着起伏的波浪。
      明月升上了星空,潮汐被神秘的力量牵引,砸碎在礁石上。激浪攀过月光,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冲下。
      痛苦和欢愉交织的顶峰。
      而今,我已经忘记了他的面容。
    (END)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对付食用吧……这风格我hold不住(尤其是第一人称!)而且我从来没开过车……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8-08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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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8-08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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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好糙-O-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8-08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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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老洛卖血记(1/24)
            狗血!黑化!雷慎!人格分裂。原梗出处,lof凤凰牌的可可酱,晋江绯瑟。割肉卖血py交易产物,管不得那么多了。
          【壹】
          他是“戴维欧”。
          花满楼一本正经地对陆小凤说。
            “什么?”陆小凤摇着头,“你说的是传教士的话吗?”
          白毫蘸了墨,传教士用异国的文字在纸上写:
          Devil.
          【贰】
          谁也不得不说,花满楼是个正常人,除了眼睛看不见之外,没什么毛病。
            事实上,他除了眼睛看不见之外,简直挑不出任何毛病,无论身还是心。
            陆小凤也一向最喜欢他这个哪里都好的朋友。最重要还是脾气好,可以惯着他许多性子。比如,在他唱歌走调到天外时,花满楼不但不说他,还靠着坚强的内心给他伴奏。
          “陆小凤。”花满楼放下了筷子。
            “你唱歌有进步。”他板着脸说,“我已根本和不上你的拍子了。”
            陆小凤从桌上直起身,说:“我既没有进步也没有退步。这一定是你的毛病。”
            “既然记忆不清楚,说不定是你的脑子出了毛病,脑子出了毛病,和不上拍子也很正常。”
            花满楼伸手叩了叩桌子,反驳道:“你何不认为是自己唱歌更糟了呢?”
            陆小凤也伸手叩了叩桌子,反驳道:“你何不考虑是自己脑子变差了呢?”
            走上小楼的花四哥冷冷道:“我看你们两个都好像有点毛病。”
            金发碧眼的传教士在旁边笑。
            陆小凤对传教士道:“我现在就唱一段,你来说我有没有唱得更难听?”
            他刚一张嘴,花四哥就打断了他,“你之前说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然后他就匆匆向三人告辞,离开了花满楼的小楼。
          留下的传教士说:“我叫庞德,来自大地的另一边。”
          【叁】
          如果我们站在老天爷的位置来重新观看刚才的故事,我们会发现:
            第一,他们方才并没有在喝酒;
            第二,花满楼的左手腕上绑了一根绳子,另一端绕陆小凤手腕两圈,在他手里握着。
          事情得从陆小凤从京城回来说起。
            抓绣花大盗那会儿,花满楼在羊城,平南王府呆着。后来陆小凤抓了绣花大盗,听说花满楼去了紫金山,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要在那里决战。
            陆小凤到了紫金山,又听说决斗改期,约在京城,紫禁之巅。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花满楼又先他一步去了京城。可是他在京城连花满楼半个人影都没找到。
            所以陆小凤从京城回江南,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花满楼问个清楚。
            “我没有上京。”花满楼说,“我在紫金山见到了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两个人非拼个你死我活这种事。我既不能阻止他们,也不想看他们决斗,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去凑这个热闹?”
            紫金山就在金陵旁边,在花满楼家旁边。
            陆小凤觉得很有道理,但是他又问:“司空摘星明明说,他在京城看到过你。”
            花满楼也很奇怪,“也许他看错了。”
            陆小凤纳闷道:“可能吧。”
            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太满意。只是最近让他烦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他不想再跟自己过不去。
            可以肯定的是,花满楼不会因为在上京之后觉得自己的举动太蠢,就不将这件事告诉陆小凤。
            也许司空摘星真的看错了。
          【肆】
          司空摘星说:***。
          “陆小凤。”
            花满楼在秦淮岸最有名的青楼里找到了他。他们在名妓楚月白的房里,正襟危坐,喝着热茶。
            花满楼问:“你觉得我这个人的记性怎么样?”
            陆小凤道:“我觉得很好。至少绝对不差。”
            花满楼道:“但是我却不记得,我窗边的桂花是什么时候开的。”
            陆小凤一脸见鬼道:“你来就是想说这个?”
            花满楼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也许真的去过京城。”
          人在习惯一种气味的存在之后,就不会再有感知;声音,甚至眼中所见也是一样的道理。但如果有一天你熟悉的存在改变或是消失,你就会开始注意到它。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水到渠成,这时花满楼才意识到,他的确出了问题,而且已经很久。
            “我经常不记得一些事情。”他说,“不管这使我的生活如何难以自圆其说,我都不会感觉到丝毫奇怪。——这本身就是最值得奇怪的事。”
            “可我忘记的那些时间,我都在做些什么呢?”他迷惑地问。
            陆小凤不知道。他说:“应该不会是昏迷不醒。”
            花满楼失笑道:“我也不可能在昏迷不醒的时候,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去。”
            陆小凤道:“你会不会是中了什么毒?或者什么蛊?听闻有些奇异的毒和蛊,是可以控制一个人的。”
            花满楼摇摇头,道:“谁要这样对付我呢?这么久的时间,他又想利用我做些什么?”
            陆小凤也答不上。
            “但我们也没有别的路子可想了。”他说。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8-08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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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你文笔很好,我都看不懂了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8-08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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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
              所有的郎中说:他根本没有中毒。
                也没有中蛊。在这个故事里精通医术的花五哥说。
                七弟,你还好么?花五哥担忧地问。
              “我没事。”花满楼说,“如果要出事,何必等到今天。先前你卷进银钩赌坊那件事时,我在这里不也好好的?”
                “但是——”陆小凤皱着四条眉毛。
                花满楼笑着打断了他,“你要明白,是司空摘星要找我,而不是你。”
                陆小凤看着他,叹了口气。
                “花满楼。”他慢吞吞地说,“我跟你说我去山海关外和人抢罗刹牌,从来没提过银钩赌坊。”
              【陆】
              奇怪的是,陆小凤不管问什么,花满楼全都记得。
              陆小凤觉得他已经把能问的都问了一遍,从五岁到二十五岁,花满楼全都回答得很清楚,不能再清楚了。
                “这是不是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清醒的?”他总结道。
                他又问:“你怎么会觉得你去过京城?”
                花满楼犹豫道:“因为……我好像闻到了干爽的桂子香,听到了京师口音的吆喝声,还感觉到了叶孤城身上的剑气。”
                陆小凤道:“此前你从没有去过京城?”
                花满楼道:“从没有。”
                陆小凤道:“但这还不足以证明,也许你只不过在三个地方分别感觉到过它们。”
                花满楼笑道:“我如何感觉叶城主的剑气?”
                陆小凤愣一愣,道:“你岂非在平南王府和叶孤城打过交道?”
                花满楼眨了一下眼睛,尽管他看不见。
                “是的……的确。”他慢慢地说,“这样事,我好像记得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有没有说过,我并不觉得我的生活有所缺失?我是指,时间不连贯。
                “也许这中间经过的一些事情,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所以仔细想想,总是难以自圆其说。
                “正如我觉得我没有去京城,可是为什么我不回家里过中元节,也不记得我楼里的花几时开,几时谢了呢?”
              【柒】
              花满楼还是像平常一样微笑着,闲适而悠然,他面对的陆小凤却已站了起来。
                陆小凤看着花满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也许此时便是例外,和他一起的花满楼并不清醒,就像在平南王府一样,那时的花满楼一定也有不太清醒的时候。
                那时他和金九龄和叶孤城在一起……
                他还去过北平,见过叶孤城。
                他还知道银钩赌坊。
                陆小凤的目光下移,花满楼的手指,去年被冻伤过。在江南,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为什么去年有了?
                因为花满楼记得和他在一起时的所有事情——他之后讲述自己的经历时,便有意无意做出一些改变——隐去了不少细节。
                没想到会收获这种“惊喜”。
                陆小凤的心里正隐约形成一些可怕的想法。
                “但你提过方玉飞,他岂非正是银钩赌坊的老板?”花满楼开口道。
                陆小凤忽然福至心灵。
                他沉声问道:“你记得你窗边的桂花是几时开的吗?”
                花满楼愣了愣。
                他笑道:“这我却不太记得了。”
                陆小凤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因为花开时,你正在京城,我说的对吗?”
                花满楼不再笑了,他用看不见的眼睛对着陆小凤,他的眼睛里是一片漆黑的夜。
                “多年不见。”他说,“陆小凤。”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8-09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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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吧主早^o^,还有,卡的真不是时候←_←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8-09 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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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丧病的梗……我喜欢,产梗洛,看好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8-09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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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人格分裂这个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8-09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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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捌】
                      传教士说:患这种病的人,有时候会完全地变成另外一个人,就像被魔鬼占据身体一样。但是他自己却不知道。
                      “你是谁?”
                        陆小凤用这个问题开始他们的交谈。
                        “花满楼。”
                        陆小凤沉默不语。
                        “我就是花满楼。”坐着的人歪头笑道,“我们是同一个人,不巧他在时我便不能在,我在时他便不能在。”
                        陆小凤冷冷道:“你好像对这些事很清楚。”
                        “你是想问,为何我对他的存在好像很了解,他此前却对我一无所知,是么?”
                        “我确实不明白。”
                        “因为我与他不同。有些事情知道了,对我是好事;不知道,对他、对你都是好事。”
                        他又叹了口气,很是感慨地说:“平常和你在一起时,都是他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能让我和你说上话。”
                        陆小凤问:“听起来你好像想和我说话?”
                        花满楼答:“不想。我说了,你们不知道我,对你们是好事。”
                        陆小凤皱眉道:“为什么你现在可以用他的身体?”
                        花满楼笑了一声。
                      “你好像觉得这具身体合该是他的。”他的神情一下子冰冷起来,“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是真正的花满楼?而你所认识的,反而是扰乱我生活的那个人。”
                      “你怎么了?”
                        他忽然又问,转了单纯疑惑的样子,笑容也添了几分暖意。
                        陆小凤呆呆地望着他。
                        花满楼偏了偏头,开口慢慢地道:“你好像经历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难道方才我变得不清醒了……”
                        他停一停,严肃地问道:“我做了什么?”
                        陆小凤瞪着眼看了他半天,只好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喝酒。”他把酒杯往花满楼桌上一磕,闷闷地说。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8-10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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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8-10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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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格会伪装成主人格的样子...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8-10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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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主早,又更文了耶,期待下文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8-11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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