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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我隔壁实验室的那位朋友(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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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又来了
这是一个在写The Reverse World大纲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小脑洞,很短
说明:
1.DL向(虽然我本人是LDL无差,甚至偏LD,但这篇文有特殊的原因使它必须是DL)
2.第三人的第一人称视角(第三人的形象不是我创造的,人设引自《小绿和小蓝》中的永乐,不过没看过并不影响)
3.这是一篇带crossover的文(如2所述原因,它让TMNT和绿蓝中的角色出现在同一世界观下,所以算是crossover)
4.大概很快就写完(希望如此)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8-23 00:17回复
    2L留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8-23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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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是永乐,伯伦希尔公司的一名研究员。
      我今天要讲一个有关隔壁实验室那位朋友的故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8-23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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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的朋友在公司注册的名字是Doctor.D,为了简便,我以下简称他为D.(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Death的意思,灰羽已经好几次拜托我问问这件事,但直到我那位朋友从公司辞职,我也没能真的开口)
        D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伯伦希尔的主要研发方向是智能自动化方向,而他从进入公司以来就一直专注于生命科学的方向,甚至屡次翘掉小蓝的会议。
        我时常觉得,他进入伯伦希尔的目的就是为了借用这里的仪器去做自己的研究,而不是为了公司服务。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8-23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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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实验室彼此都是独立的,我不常进入D的私人空间。
          但即便如此,我也曾有几次得以窥见他在做的研究,而那让我非常惊艳。
          他似乎在试图用普通的近死亡组织细胞还原生命个体,而且听他的讲述,他想做的不是普通的克隆,而是连个体原本的意识思想都要找回来。
          这在现代科学几乎是不可实现的。(灰羽说他可以用调教手段实现,恕我不能同意这与科学的联系……)
          但是D似乎格外有信心,并且他对自己的工作非常有耐性,完全不会因为一些小的失误或者期望之外的结果而感到沮丧或烦躁。
          他似乎是在按部就班地完成一件曾经做过的工作,流程已经刻在脑子里,需要的只是一步步去做。
          那过程甚至是流畅到愉悦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8-23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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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在第二次进D的实验室时忍不住问了他确保克隆个体记忆、思维与意识完全与原先个体相同的方式。
            D似乎很惊讶我会问这个,他盯了我一分钟,确认我不会领会他表达的意思(事实上你不能指望一个人从连眼珠都看不真切的紫色眼带后面领会什么东西),这才向我解释了他想等克隆体的身体完成后用伯伦希尔的记忆传输工具来完成大脑的部分。
            我非常反对这件事。
            每个人对自己身边人的记忆都是有限的,无论多么亲密,那始终是“旁人”。总有一些部分是他无法看到的那个人会做的事情,而这些部分也是构成一个人行为模式的成分。用这种方式复活别人的人,注定会在最后体验到那种“不相同”行为模式给自己带来的巨大痛苦。我已经体验过一次,并且不想让任何我的朋友或同事再体验。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8-23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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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于是那天我非常认真地向D阐述了记忆传输的局限性,我相信他作为一个科学家可以很容易理解我所说的东西。
              然而D却像毫不在意一样,带着他一如既往的自信,向我笑了,说了一句话。
              他那时候说的话,我到今天,那之后的第四年,都始终忘不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8-23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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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自己也不行。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存在,那只能是未来的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8-23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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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出于尊重隐私和保护研究权益的想法,我没有再深入探寻D做的事情。
                  尽管我对他的好奇与日俱增。
                  我以为我会这样和他保持普通同事的距离一直到我或者他被调走,但是很快,事情有了转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8-23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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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早晨,我在伯伦希尔公司一楼大厅遇见了他。伯伦希尔的一楼作为公司荣誉展厅,通常是对外开放的,白天也会有一些人聚集在这里看小蓝或者我们其他什么人发布的新东西,所以有时即使在大厅遇见同事彼此也不会打招呼,避免被好奇心过剩的群众拦住。但那天早上也许是时间太早了,整个大厅就只有我和D两个人,于是我向他普通地问了个好。
                    “Hey D”,我注意到我说出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是有一些困惑的,但很快就领会到我是在向他打招呼,神色恢复正常,回了我一个“Hey”。
                    这时候我才发现D今天有多特别:他换了一件衣服,终于没有像是怕没法引起人注意一样地穿着实验服在大街上走来走去(虽然一只大号乌龟走在街上本身就够引人注目的了);眼带也换了个颜色,令人遗憾的是他依然保持了一贯的冷色调偏好,即使蓝色看上去要比紫色稍微环保一些(要知道伯伦希尔最危险的试剂就是紫色瓶装,虽然这个最危险完全是灰羽一手造成的)。
                    ……我想我还是不要把灰羽关于“建议你的同事换个爆炸红眼带以提高对方X生活兴奋度”这种言论告诉他了。
                    毕竟D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有伴侣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8-23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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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那天D跟着我一起上了电梯。真惊奇,我以为他宁可选择走楼梯也要一个人独处的。
                      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他的改变。尽管他看起来有一点莫名的紧张,不过我决定把这种事归结于……正常人穿新衣服见朋友都会有的情绪。
                      嗯?
                      朋友当然不是指我,指的是他实验室那位还在成形中的克隆体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8-23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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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L!!!!dd!!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08-23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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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我和D在他的实验室门口道了别。我大概知道他的实验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阶段,无论如何也不好去打扰他。
                          之后有大概两三天,他都没出现在公司过,搞得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被他的新衣服弄过敏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8-23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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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虽然伯伦希尔公司是相对自由的制度,但也难免会有工作审查。很不幸,D不在的那三天,刚好赶上审查组的人来了解他的研究进展。
                            由于是隔壁实验室的关系,我被允许在“出于关心同事”的前提下去D的实验室和那些人一起检查工作。实际上我是很怕他们搞坏了D的克隆体,毕竟它在我一周前去的时候还泡在营养液里,而那个玻璃罐子看起来一点也不耐打。要知道伯伦希尔的审查组总是会有一些办法搞破坏然后拿到额外的奖金,这点连小蓝都拿他们没办法。
                            我已经做好了帮D糊弄过关的准备,但当实验室门打开的时候,里面的情景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15楼2017-08-23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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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如果不是因为那三个审查组的人走在我前面,我差点就以为自己回到了家。
                              作为一个热爱把各种生物做成标本的人,我家里有各种各样不同大小尺寸和精致程度的标本。有些只有身体的一部分,有些则比较完整。但即使是热爱标本的我,也从未想过能在一间屋子里看见这样的标本。
                              这里大概有多少件呢?很难说,D的实验室有一条长桌,这些标本大概从长桌的左侧一直排到了右侧。而且很出人意料的,他所有的标本都只有身体的某一部件,甚至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就好像精心把什么动物专门拆开了摆放,好让它能够从桌子左侧一直摆到右侧一样。
                              虽然有点吃惊,但我还是很快辨认出了,那些标本大概是......D实验室的小灰鼠之类的组成的,不知道他做了多少只,不过这个体型看起来没有二十也有十五。除此之外,这里面还夹了一些绿色的皮肤碎片,可能出自另一种动物(看这种绿色的样子,我很难不把它们和D联系在一起)。
                              难道他上一次来实验室就做了这个?
                              我非常吃惊,然后把目光转向他原本培养克隆的罐子——果然那里已经空了。


                              16楼2017-08-23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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