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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维勇】《Mon amour》(情节主线参照小说《洛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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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要注意身体啊,学习很重要但是健康可是革命的本钱呐╮( •́ω•̀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18-03-07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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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从勇利视角来叙述一下之前的故事线,就当是做一个总结。】
    随着战况的愈演愈烈,特别是美国兵一车接一车的来到这里后,家附近那一片赚得盆满体满的酒馆、旅社老板们都关门带上所赚到的钱以及家人躲到别的地方去了。只有我家那间小小的温泉旅社,还坚挺在那一片灰蒙蒙的街上。
    而我也是在那时认识到每天都笑眯眯的爹其实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被动员到工厂干活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大抵都是等着工厂发放补给的面包来充饥。而我的姊姊都会带上自己家里给准备的便当,而且便当里装不是别的而是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节,难见得、如雪一般绵软洁白的大米。不仅如此,爹还时不时的将一些发下来的战争补给送给附近困难的,揭不开锅的邻居们、想要洗澡却没什么钱的人,只要拿上一点用来烧水的木材,就能把温泉当公共澡堂的大浴场来泡。这一些举措在很多人看来是亏本生意,但事实上,这却打通了和黑市交易的大门——古巴的糖、美军的肉罐头、一贯又一贯(贯:日本旧度的重量单位,1贯等于3.75千克)新鲜的叫人无法想象的猪肉、牛肉——都在我家的仓库里安静地躺着。
    不过十一岁的我,还是小看了爹的目光。仅仅认为他所最大的希望,就是叫我们在这战乱之中,吃得好、吃得饱。直到有一天正在工厂里工作时,西郡和优子跟我说看到一群美军坐在我家最大的宴会厅里大吃大喝,高声阔谈时。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自己家是被美军洗劫了,紧张的要死,而一边姊姊仅仅是叹了口气,看向我,“终于到这个时候了呀。”那一天的晚些时候,爹把我叫到他的身边,仍然是和平时一样的笑着跟我说,
    “勇利呀,其实爹很早以前就决定了要把你送到法国的小姨那边去到外国读书——你看爹不是很早就让你学了英语吗?先前教你芭蕾的奥川也在那里哟。但是总是让一些原因拖着了。现在你的临时护照下来了,而且这边又正巧有一队大兵要坐船去巴黎那边。爹已经拜托他们捎上你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拖了这么久,真是抱歉啊!本来去读书是好事情,但到了现在却看起来像逃难。”
    纵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反抗,也没有办法恳求父母、阿姊跟我一起走,于是我就这样跟着那一群人高马大的美国兵走了。在船上,我一直在想许久不见的小姨,最后一次见她,我才只有四岁,听老一辈的人讲,她是跟着一个大她十多岁的美国人结婚后定居到了法国的一个小乡村。说实在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就是说她不过是一个有血缘的陌生人也不为过。晕船和对未知的不安,让我觉得前途渺茫,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躺在狭小的床板上,一边想念家乡,一边独自哭泣。
    在懵懵懂懂的过了五天之后,我重新站在码头的陆地上,但是却仍感到一阵一阵的眩晕。坐在跟自己一般大的行李箱上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才见到姗姗来迟的小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疑惑的在心中问,“这个红卷卷头发的女人真的是日本人吗?”。
    然后待在小姨家的年岁里,我并没有完全适应那里,而是越发的想家。我只有在想到,
    “小姨所住的房子是父母的钱买来的时”
    才能感到一些亲切感,最高兴的事情是从日本的父母那边收到信件。所以在小姨决定招租房客入住的时候,我感到有些不悦。
    不过所幸的是,房客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好人。这个自称是美国人的斯拉夫人,允许我到他的房间里去找书看、拉着小姨带我去教堂旁边的小剧院看芭蕾舞、往我的枕头下面塞零用钱。我估摸着算了一下,他的年龄大概只比我父亲小个四五岁——我想他有可能是把我当做他自己的小孩来看待了。原来如此呵,所以才总是那么喜欢拥抱我、亲吻我还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8-03-09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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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宵夜——谢谢妈妈大老远的给我订外卖。
      今天会更新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楼2018-03-10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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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楼2018-03-11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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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逐渐转凉,房客先生来的日子已经大约有个三个月了。我对他已没有了先前的隔阂,因为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和蔼的绅士,是所有人都口中优秀的Alpha的模板——就算我一直赖在他的房间翻看那些珍贵的书籍时,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反而很高兴,但是我一旦待的久了,小姨一定会不高兴地在书房的门口走来走去,想尽办法让我去做点别的事情。我也一直很喜欢他身边的那条大狗,嗯……我记得那个品种是叫巨型贵宾犬,它就像人一样懂事,他不会像一般的小狗一样,热情过度的缠着抚摩它的人,只是点到为止在脚边打转。我也想要一条这样的小狗——等到战争结束后,悠闲地牵着它在日本的大街散步。不知为何我时常想到与尼基福罗夫先生有关的事情和东西,也会将他身边的一些事物当作自己的目标,也会无意识的去模仿他靠近他,也不再因为他热情的亲吻感到尴尬得无法接受。可能是在离开爹之后,我将他当成了另一个像爹一样让我憧憬的对象吧。我很高兴能在这种日子里找到一个能够憧憬努力的对象与目标。
          嘛,就跟那句挨千刀的谚语一样“好的事情来多了,坏的事情肯定也会跟着起哄”。父母所在的日本那边并没有传出来什么好消息,而且信来的速度明显比以前慢了好多。且尼基福罗夫答应小姨她的求爱之后,不知道小姨是怎么想的,毅然决然地打算把我送去奥川老师的那里,我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啦,不过我认为就算他们两个变成夫妻,我们仍然可以一起住啊。这下好了——我无法在村庄那边的小邮局里等待父母的来信了。跟先前我无法违抗爹的意思那样——在一场据理力争后,我还是被小姨送到了美奈子老师那里。巴黎——首都就是跟小村庄不一样,那边的人说看看人的眼神都是异样的——“不是有钱的人家送来的留学生吗?”、“哦,亚洲人,听说他们……”、“之前一直在生活在巴黎的小村庄?难怪法语发音那么难听!”。一天下来,我认定了我在这边一定交不到朋友,但是老天好像就是想要跟我反着来一样——每当我说出带有诸如“不可能的呀”、“不会呀”、“怎么会呢”这样子的否定词的句子时,现实的情况就会给我来一个大翻转。
          查利-霍穆斯,学校的明星,家境优越,父母是虔诚的信徒,是Alpha。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让一群群的人每天都簇拥在他身边的,或许这就是不可言传的alpha与生俱来的魅力吧。就是这样一个带着巨大光环的人,成了我在巴黎的第一个友人,乎我的意料的是,他是一个脾气很好、非常和蔼的人,且他也会到美奈子老师的教室上巴黎课(是另外一个让我感到惊讶的一点,教室里除我之外,居然还会有别的男生,而且不止一个)。而且他还会招呼我一起到他家过夜做功课,说实在话,我挺高兴的,因为他和蔼可亲的父母总能让我勾起对家乡父母的回忆。
          霍穆斯其实有一个秘密(事实上,这个秘密是针对他父母的),他我趁他父母去教堂做礼拜,或者进行一些慈善活动的时候,招呼一个个学校里或者芭蕾舞教室的女孩子到他的房间里玩耍。他的父母好像非常反对这样的玩耍,说这是“不负责任的、无耻的恶魔行为”。
          所以这时霍穆斯他需要我站在阳台那边看着他父母有没有回来,于是我就干脆站在阳台那边,一边看书,一边看着大门的动静,而霍穆斯和他的朋友,就我身后的窗帘紧拉的落地窗后玩耍。我时常能听见他们快乐的轻笑和喘息。
          但我从未参与过他们,不知从何而来的直觉告诉我,不能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5楼2018-03-17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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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26楼2018-03-18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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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进来,小东西,这次真的让你等的太久啦!你要不要喝点水。”某一天霍穆斯送走他的朋友后,像往常一样让我从窗台进来,但仅仅是像往常而已,如果是在往常我会立刻进来的,因为一个人呆在外面实在是太无聊了,可就是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不想进他的房间,可以的话,其实我想从二楼的窗户直接跳到花园,立刻走人。
              “不了……今天可热了,我想在外面再呆一会儿,吹吹风。”该死,我太紧张了,本来就不擅长说谎,霍穆斯一定察觉我在说谎了,他最讨厌别人说谎。
              “对不起,吓到你了?”,但霍穆斯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我会好好吃药的,你不用担心,进来吧。我虽然确实在‘那方面’很坏,但还没有恶劣到对你这样小孩出手。”
              我有些茫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开口,“你生病了吗?我并看不出来你有什么问题。”
              霍穆斯停下了套上外套的动作,转身看向我,他的眼神好犀利,叫我不敢抬头看他,“你不知道吗?你的父母、监护人、老师什么都没告诉过你?”
              “我不明白。”我讨厌他这样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把鞋子套在脑袋上当帽子的傻瓜一样。
              “做过体检了吗?就是测试第二性的那个。”
              “我做过,但是没有看到过我的体检单,他们……学校说弄丢了。”
              随后又陷入一片沉默,当我刚刚都不知是该开口还是不该开口时,他又笑了,“哦!天哪,这种老伎俩他们居然还在用。进来!快点马上,让我告诉你,你本该知道的东西。”
              思索再三,我想霍穆斯应该不会伤害我,于是我跟着他进去了,他从他高高的书堆中抽出一本看起来至少有九成新的书,“这是教会发给我的书,里面有很多东西都很值得看,不过……”他朝我笑了笑,把书扔给我,“那时我已经不需要这本书了。”
              我认认真真的把那本书翻了一遍,霍穆斯他就坐在我旁边,指出一些需要特别标注的地方给我讲解,“那,就是这里,我是A而且正处于发情期,而勇利你是O,你会害怕正处于发情期的A,且O对A是毫无抵抗力的。这就是为什么你怎么都不愿意进房间里来的原因,虽然你自己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的身体很诚实呢。”
              不仅如此霍穆斯还让我捏捏自己的后颈处,
              “这里有个腺体,如果有A咬了你这的话,那这里就会留下他的痕迹,也是告诉所有人,‘你就是他的人’的标记。所以你可要小心。”
              “小心什么?”
              “什么都要小心。”
              “包括你吗?”我小心的问出这个问题,但霍穆斯却觉得这是一个笑话,他大声笑了起来,“是啊,没错,你得好好提防我。- petite chérie!(法文:你这个小乖乖!)。总算才看穿了吗!现在我确实只是让你帮我提防着我那烦人的父母,顺便在捏捏你的脖子,闻闻你身上的可爱信息素。但说不定当哪天你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小子了,我就会把你压在床上狠狠地$‘&’干@*!”
              说完他就从旁边跳起,把我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下我的脑袋,还用牙齿刮了一下我的后颈,我就感到一阵麻麻的、好似被电线点了一下的感觉,从后颈直冲脑中。
              这算是我第一次感到Alpha的可怕与在发情期时的阴晴不定。
              后来霍穆斯让我把这本书带回家慢慢研究,他告诉我,可以放心的把它拿走,好好看看,而且因为这书是教会发的原因,所以就算给人看见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甚至可以把它和《新约》放在一起。棒极了,我的小老弟!”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像运赃物一样,把它藏在我的外套里带回家中,且把它放在我床底下的废弃的鞋盒中藏着。只有在每晚当我和美奈子老师互道晚安后,躺在床上偷偷瞧着门缝,等到门缝那一头的灯光灭掉之后,我才从床底下偷偷拿出那本书,刚从二手货摊那边淘来的手电筒,细细地看着图上的插图与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楼2018-03-23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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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更新了~開心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iPhone客户端128楼2018-03-24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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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霍穆斯给我那本书之后的(也可以算作是学会了“一切”)那段时间,我觉得总觉得有些晕乎乎的,尤其是在小说或者电影里看到一些隐晦的暗示着■♛性♧▲交♞的东西时,我能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感觉,从—▓ᨐ小ᝰ╳꧂腹№那燃起,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有些害怕,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些许兴奋,以及对原始的卐快꧂♯◎感的渴望。而且我总是不自觉的把心那些常常见到的人代入脑内,和一些词汇重合。
                  那种读到某些词汇,脑中就浮现出熟人的面孔的感觉有时很糟糕(尤其是一些奇怪的词汇出现时),我会觉得很别扭、很羞耻。美奈子老师(她也是A)是要特别避开的人,而其次则是——
                  “Chérie, c'est ton passeport, jusqu'à un maximum de plus de deux semaines, on peut aller en Amérique!(法文:亲爱的,这是你的新护照,最多还要两个星期,我们就可以去美国啦。)”先生……姨夫把费了好像功夫才领回来的护照,放到我手中,亲切地吻了我的头。美奈子老师回了日本去照应我父母,而小姨又出了意外去世了,现在我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不这个莫大的世界上唯一能实实在在能依靠的人估计只有姨夫了吧——只要想到这里,我对他的依赖感便愈强,强到使我感到害怕,我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能如此信赖一个并不怎么了解的人,尤其是在了解到成年的Alpha对自身会有怎样的影响后,我觉得我应该时刻保持清醒。
                  但所谓的觉得也仅仅是觉得而已,根本没有实质性的防护措施,特别是当♦ts发əəʊɔɪ情ɔ:期ʃeət到来的时候,我第一次来发情期时,还是刚到美奈子老师那边的日子里,那时的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全把这当作一次由水土不服引起的发烧感冒。现在回忆起那会儿的感觉,不禁觉得后脊发凉——躺在床上,除了发热、出汗、吃少量的流食、留下许多许多不同的药来抑制发热与信息素外泄以外,什么都无法做到,无论是谁,男或女,只要那个人是Alpha,就会让我浑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美奈子老师,绝不让同学来看我,而自己也尽量避免和我接触(她也是个A)。那种无可比拟的无助感,让我深深切切地体验到了作为一个Omega的无力——纵是我是一个男孩。总是不情愿,但大脑还是会工作,我会想到万一在旅途中发情了怎么办?我该去哪里买药呢?如果我如实告诉维克托姨夫,他会帮我吗?你是说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作为原始的♛”::”欲⑦Ⅰ⑦望④⑥⑦?若真的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我今后又该如何面对他?每每想到这些,我就无法直视他的脸,在我们面对面地坐着吃饭时,我都只敢盯着自己的盘子,让他误以为我哪里不舒服,或是依然沉浸在失去亲爱的小姨的悲伤中。然后他会安抚我,爱抚我的手臂,亲吻我的额头。但我又能以什么来回应他对我的慈爱呢?我甚至不敢看他的脸靠近他。
                  My dear Lord, will you tell your lost lamb the answer?(英文:我亲爱的主啊,请你告诉你的迷途的羔羊答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0楼2018-03-25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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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棒棒哒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楼2018-03-25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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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的,我害怕极了。我的姨夫,他是一个可靠的好人,他似乎早早的注意到了我的第二性,但却并没有挑明的问我,他还特意为我买了一些不菲的O专用的抑制剂。
                      我相信他是您留给我明窗,但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怀疑您的决定,他对我做了可怕的事情。我在这世上最害怕的便是未知的事物,而他,
                      则用最残忍的方式把我拉入了我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我想逃,但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我只能默不作语的被他搀扶着下船来到陌生的美国城镇,再跟着他到看不清店面的旅店。今后我该如何和这个人相处呢?请您给我明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2楼2018-03-26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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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挤残余的牙膏那样,挤出一点点文,真是抱歉。等我解决掉,我的美术作业也会更新更多的,大概会在星期四或星期五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3楼2018-03-26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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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4楼2018-03-26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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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在看译本的感觉,茶茶写的很有感觉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5楼2018-03-31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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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到了,我真的被吓到了。
                              在初夏稍有闷热的夜晚,我因身体内的余热还未散去,无法入睡。在第三次浅眠醒来后,我看到了维克托姨夫居然在我的床边哭泣!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一个成年的男性能哭的如此悲伤(第一次是看到上野先生吊唁自己的妻女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抛弃的野犬那样凄厉地、小声地哀嚎着,他就弓着身体跪坐在我的床边,在平日里看起来如此高的男人,此刻却像一个萎缩了的苹果一样。
                              “Hé!Mon cher - Yong Lee!(法文:哎!我亲爱的勇利啊!)”他好像已经察觉了,我已醒来。他说话的声音带还着哭腔的,“我知道我所犯的错罪该万死,你绝对有权利打电话告诉警察,让他们把我扔到冰冷的监狱里去。但是我可怜的小乖乖呀!这么一来,谁来照顾你呢?利子和奥川她们都已经不在这里啦!哦!我可怜的人噶!可怜的好人!这么一来的话,我们必须把你交给福利社,去那些由政府包办的,却连饱饭、好饭都吃不了的地方。那里的舍监只管你们活着不管你们好不好,这里的孩子也是因为长期缺爱或者犯罪,他们会不断欺负新来的孩子,像你这样柔弱、善良的孩子只有被他们欺负的份!”
                              他如此一口气的说完了那么多话,却又停顿了很久,随后再又开始说,“对了,以后怎么办。日本的战争结束之后你的家人一定会来找你,把你接到温暖的家。但是你已早早的离开法国,现在此地是美国,那该怎么找你呢?先去找政府,让政府的人告诉他们,你被分配到了哪家福利院。但是!但是!美国这个地方有很多虚伪的养父母,会来把这些像你这样无依无靠的孩子接回家——因为政府会发给领养了孩子们的人每月三十美元。因为他们不会让你赖在福利院不走的,他们巴不得你快点走。还有还有……”
                              维克托姨夫他不断的说着,列举了他被扔到监狱后,我会过上怎样的生活的条条框框。说真的,其实我并不觉得他所犯下的错,足以让他去监狱待到死,他只是让我感到害怕而已,除此之外,他是一个亲切的人,而我也不想让以上的事情发生,无论是呆在糟糕的福利院(我知道福利院我家附近就有一家,那边的孩子瘦骨嶙峋、严重营养不良,常用可怜的眼神看向我家桌上的饭菜)还是被收养,我就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对他说了。
                              “你真的怎么想的。”到这里,维克托姨夫才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你宽恕我了?嗯?我亲爱的”
                              我颔首,然后他喜出望外的用睡衣的袖子抹了一把脸,然后试探性地把手伸向我,我仍着他t把我的手放到他的手中亲吻。
                              “你真是我的好孩子,La petite chérie!”他不住着爱抚着我,“你宽恕了一个天大的罪人,你宽恕了一个穿黄衣的人。我们就这样和解好吗?让我们拿勾吧,我们这是我们俩的秘密,谁也不告诉。诶!我惹人怜爱的孩子。”
                              我颔首。
                              (注:在西方文化中,黄色是背叛的颜色,世界名画《最后的晚餐》中作者把出卖耶稣的小人犹大身上的服装用的是黄色,也是作者的一种暗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6楼2018-03-31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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