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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佐】黄泉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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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短篇~
也可能在以后增加一些单元。


1楼2009-03-01 00:15回复
    回 提拉米苏SAY
    真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想起写着玩玩~别在意~
    回 惠(?这样可以吗~?汗)
    诶,基本上我看文不多,顺理退之,要写原剧同人的话,不是鼬没死就是魂魄。
    基本上我觉得说没死就有点牵强了,所以才用了这一招。
    而事实上,为了保证一定的合理性,文章也有其实鸣人他们才是对的,鼬根本就不存的意思。(嗯,没错,这是两个在斗争的我妥协的产物……)
    回 幻之雪域之灵
    哦,抱歉,个人一直以来的观点是,幸福是自己争取的。真的假的都好,他正在争取。
    他人施舍的,得到也于心难安。
    虽然我对于同人的一直以来的观点都是HE最高,但个人认为,这篇并不算BE,端看个人爱好。


    8楼2009-03-02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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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 yoyo
      感谢看文哦~


      9楼2009-03-02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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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汽缭绕,氤氲迷蒙。雾气之下的植物生长得异常茂盛,带着纯粹的野生态的味道——水之国的风景一向美丽,此次也不例外。
        不过,美丽之中,却有点诡秘的血腥味道。
        宇智波大宅之下的卷轴里藏着复苏的秘密。昏暗的字迹告知了佐助所需要的东西。
        一节水之国的玉竹,一串音之国的佛珠,再请我爱罗做好托体,念上一些佐助看不大明白的咒语,鼬就可以复活了。
        比起鼬看到这个卷轴的内容的时候难看的脸色,佐助几乎可以算得上惊喜——要与两个大国的暗部作对,无论如何,还是有点冒险,但这至少告诉他,鼬的再生是可能的。
        但现在,他坐在雾隐村门口的台阶上,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空气的血腥味他再熟悉不过了。
        这种感觉,他想避都避不了。那种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的罪恶感。
        “别傻了,我看到你了。”佐助无奈地叹气。鼬总有这种很无聊的时候。他会以为佐助有暂时忽略他的可能,然后找个机会彻底从佐助身边消失,待佐助真以为他离开的时候,又躲起来偷偷地跟着他。
        就在三个时辰之前,他就离开过一次。但佐助不可能忽略他,更不可能在无法察觉他不在自己的身边。
        鼬从树叶上方悠悠地飘下来,站到佐助面前,一人一鬼对视着,一时无语。
        “我讨厌你。”佐助忽然开口,说完了就转身朝前走去。
        鼬急忙伸手打算拉住他,想要警告他这个村子的古怪,但真的去拉了,才发现是徒劳。
        半透明的纤长的手指直接穿过了佐助的身体,又回到了自己身前。
        他叹了口气,道:“你应该留在木叶。”
        “这儿有玉竹。”
        “可这儿刚经历过战争。”是啊,这就是空气中那浓郁的血腥味的来源。
        一路上的风言风语已经确认了这个消息,鼬也无数次地试图阻止佐助前行,但佐助的固执和他从不放弃的劝说是一样的,他们彼此都未曾在这一点上退让过。
        “既然你都说‘经历过’了,那就没什么了。”战争之后从来就不会没什么,战争之后才是真正可怕的时候。精疲力竭的人们已经丧失了报复的力气,但仇恨与恐惧的情绪却正处于最为激烈的时候,他们会用空洞的双眼扼杀所有快乐飞过的燕子的快乐。
        对于这一点,佐助体会得再深刻不过了。
        与斑的战争中,他的双手所握住的,绝不仅仅是敌人的血。甚至可以说,很大程度上,都是陌生的无辜的人。
        毕竟,这个世界上,宇智波斑,只有一个。
        鼬忽然飘到佐助前面去。
        “今天我走前面,明天我就离开。”
        佐助闻言冷笑。
        “鬼话。”其实他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惊恐的,后来就满是怀疑地若无其事地说“随你便”,而到现在,他连理都懒得理。
        他不知道,每一次,鼬的意图都是认真的。只是,意图往往也很悲哀地只能是意图而已。
        =============================================================================
        现在雾隐的神庙已经没有暗部了。暗部的主力都帮着重建家园去了。
        至于这个异乡来的佐助,只得偷偷地潜入村子。现在的雾隐正处于即使千疮百孔也绝不给任何可能的敌人有可趁之机的紧张状态。
        到达神庙的简单轻松时佐助根本没有料到的。他进去了,中央摆着历代雾隐的牌位,牌位面前是清酒和一些贡品。
        佐助纠着眉看着,肚子跟着咕咕叫了。
        “你想吃吧?背对着一群即使自己饥饿也绝不触碰先人在天之灵的村民。”鼬讥讽道。
        佐助哼了一声,眼角瞥过鼬苍白的影子,道:“那是他们的愚蠢。”先人如果有在天之灵,这个世界的守恒岂不崩坏?天堂可不是一个无穷大的地方。
        “小时候的你可是对一切都充满敬畏的。我可还记得你拜祭那只小狼崽的情形。”鼬说着,开始怀念起那个天真可爱善良的弟弟来。那个时候,佐助捡到一只受伤的小狼崽,养了半天就被父亲发现而后直接杀了。然后,那个小佐助就对小狼崽的残躯一边哭一边埋,完了还隔三岔五地带着水果去拜祭。
        养小狼崽,是即使比佐助更小的小孩也不会去做的事。他们更多的,只会讲狼崽杀了然后带回来向大人炫耀。
        


        11楼2009-04-25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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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脸一红,又觉得有点伤感。
          “哼,正如你所说,那个时侯的我很愚蠢。”
          鼬一下被他的话噎住了。
          “现在的你并没有聪明多少。”
          佐助眯着眼睛狠狠看了鼬一眼,伸手抓过台上的清酒,道:“做出那种傻事以为自我牺牲很伟大的你没有资格说我。”
          “那是我的愚蠢。”鼬淡淡地抬头望向窗外。即使在村子里面,雾忍村仍是白雾弥漫,十米之外不可视物。可谓相当危险。
          佐助觉得这样说下去让他很不舒服,于是摇摇手中的酒瓶,半是嘲讽半是挑衅地笑道:“听说雾忍村的清酒味道很好。木叶的祭酒都是从这里买过去的——可惜,你喝不成。”
          就算口气很坏,鼬依旧能听出佐助语中的无奈,于是笑道:“你可以把酒倒在那边的祭酒的杯子里面,这样我就可以与你共饮了。”
          佐助一愣,哼道:“我不会这么做的,你应该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我讨厌你。”
          鼬无言以对,或者不想对。他看着佐助撇过脸把酒倒到杯子里面,多少有点意料之中的惊喜。
          “喂,祭盘里的食物你能吃吗?”佐助不耐烦地吞了口酒。
          “酒之所以能通灵,是因为它可以自己挥发。很遗憾,我暂时还没有见过能自己挥发的食物。”
          佐助脸色一沉,刚拿到手中的水果又被他捏扁了一点。
          “你真可悲,真可怜。”
          鼬端过一杯酒,啜了一口,笑道:“还好——这酒里面好像放了毒药。”
          佐助闻言一惊,立刻朝着桌脚干呕起来。
          鼬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道:“你在干嘛?”
          佐助忽然又不呕了,轻轻松松地靠到桌子旁边,坦然道:“等死。”决定即使死了,也要想尽办法向上天拒绝成佛。
          而鼬则惊诧道:“等什么死?”
          “你不是说有毒吗?我已经喝了酒了。”
          “你不是百毒不侵吗?”鼬几乎快笑出来了,不过终还是没有笑出来。毕竟,这笑,还有点苦。
          “……”百毒不侵,是佐助吸收大蛇丸之后带来的唯一好处……
          “我讨厌你。”
          鼬叹了口气,又喝了口酒,道:“你知道这句话很让我受伤。”而这段时间以来,这句话几乎成了佐助最爱说的话。
          “那好吧,我不说了。”佐助拿着谨慎地酒杯碰了一下鼬的不存在的杯子,又喝了一口。
          “真是听话的弟弟。”鼬笑道。
          “我恨你。”佐助咬牙切齿道。
          鼬再次无言。佐助是真的恨他的。对于这一点,他甚至比佐助自己还明白。
          那个单纯的弟弟根本就无法处理家族和木叶和斑以及他这四者之间的关系。他很难容忍这四者之间的灰色地带,所以他无法分辨自己的恨的来源。他总是以为,除了爱、不爱,就只剩恨了。
          “雾忍村的暗部来抓捕盗酒之人了。”他将手中的酒喝尽,酒杯整个消散了。
          佐助侧耳一听,果有人迅速靠近。于是短促道:“走!”顺手一抓,想要拉鼬一块儿走,却让一人一鬼都愣了。
          “我并没有再死一次的能力。”
          【写的途中被打断了,后半段晚点或者明天再更~依旧说,这篇文应该是单元的。。。也许单元单元着。。。就完了。。。也可能有一个,正在我脑中成形的结局。。。】


          12楼2009-04-25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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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 辉
            嗯嗯,他是别扭小孩,嗯,长成青年也是别扭小孩~
            雾忍村今年新近的暗部势力在与岩忍村的战争中死伤过半,剩下的大部分都投入了村子的重建工作。而被派遣守护神庙的,则只有鬼牙和崎的两人小队。
            方才被雾隐召去了解任务,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
            他们撕开空气中的雾,透过面具,朝彼此望了一眼,迅速潜入神庙。
            没有查克拉的迹象,但雾水中,却残留着一股死气。如果真有人进来的话,能将查克拉隐藏得如此巧妙,必将是可怕的敌人。
            想到这里,崎停下来,对着鬼牙用下巴指指雾隐办公楼的方向。
            鬼牙会意的点点头,立即转身,消失在雾中。
            崎小心翼翼地推开神庙的门,“吱呀”一声之后,四散的雾气似乎更加稠密起来。
            催动查克拉,透过雾气,他察觉到热源的方向——储物室。那团热气与他所探查过的人统统不同,就像,就像一团尘封在冰块里的烙铁一样。这让他感到心惊。
            他想,这也许将会是他这一辈子遇到的最为强大的敌人。但他并没有死的疑虑。
            在战争之后,他恐惧的死亡,已经不是自己的死亡了。他害怕见到任何其他人的死,同时有渴望着自己有机会能去死。每天早上起来,他看到的,不是曾经透过迷雾温暖自己的朝阳,而是昨日堆积成山的累累白骨。
            所以,就在他将手放在储物室的门上那一瞬间,他几乎感受到山崩一般的解脱。
            “我并非敌人,拿走我要的东西,我就会离开。”即使在雾忍村,崎也没有听过如此阴湿的声音。
            他抬起头,看到屋子中央直立着一个笼着白斗篷罩着同是暗部的面具的人。而面具本该刻着各村标志的地方已经被划花了。
            是逃亡忍者?那就该抓起来然后送回他自己的国家去。
            “我并非逃亡忍者,也不代表任何国家的立场。这完全是我私人的事,也不会有任何未及你们的企图。”那人平淡地宣告着,白色的斗篷被门后穿进来的风掀起翻动的微波。
            “我记得有人说过,‘言语是最低劣的证据,声明更是虚伪的前锋。’你要我相信你?未免太瞧不起雾忍村的暗部了。”
            那人微微低头,面具之后漂亮的双眼闭上了,又睁开来。死寂的声音闷闷地回响:“对不起,如果是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等等!”就在对面的人抬手的瞬间,崎忽然道,“你要什么东西?”
            那人从背后慢慢将刀‮来出拔‬,置于身前,“你在拖延时间等待援兵?”他低头,似乎在轻笑,“有个鬼告诉我你的援兵在半路上遇上了岩忍,两方厮杀正烈。”那柄刀的刀刃闪着碧绿的光,透过雾气,直刺入他的双眼,恍若凝结的水,又或者消散的冰。
            “鬼?果真是鬼话。你一直在这里,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外面的事。”崎并没有不相信他的话,但也没有理由相信。他深吸一口气,一眨眼,再睁开,竟见那亮晃晃的碧绿逼到了自己脖子上,冰冷的触觉擦过皮肤,死亡,熟悉的死亡的感觉离他如此之近。
            “玉竹在哪里?”说话时呼出的气明明被面具拦住了,却仿佛吹到了崎的脸上,寒冷的感觉让他既害怕又兴奋。
            “原来你要找玉竹,不过——你问得很可笑。”背叛,对于这个刚经历过战争的村庄来说,是很罕见的。
            “那没办法了。”
            崎一愣,抬眼,竟见了铺天盖地的血红。
            宇智波……这是他死前想到的唯一的三个字。
            他觉得,自己成为雾隐的暗部,果然只是巧合而已。这样的水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过,实在是很令人羞耻。
            ==============================================================================
            “你为什么杀他?”树叶下面的阳光穿透了那道惨白的身影,鼬的存在,变得像一幅美妙的画。
            佐助靠在树桩上半躺着,出神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鼬,暗部的面具随意扣在小腹上,兜帽遮住了他大半边脸。
            “他的眼神在向我渴求。”他淡然地说,无趣地把玩着刚到手的玉竹。玉竹透过阳光,也有半透明的光泽,于是他拿着竹子跟鼬的身影放在一个水平线上,仔细看了看,果真是一样的纯净。上天竟然不接受那么纯净的灵魂,莫非是对他的恩赐?
            


            14楼2009-04-26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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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 不会吧都取完了(这个名字真有趣,我有个朋友当初也抱怨百度随便写什么名字都注不了册,当时我大笑着告诉她,我注册了4、5个都没出现过这种问题……)
              好吧,是我废话了。嗯嗯,对,现在决定将这篇文写完,今天已经将大纲写好了~嗯!
              当时的确只是想偶尔来写个小短篇,不打算写连续的故事的。
              回 月亮也疲惫
              捏之~感谢看文~
              佐助长大了也是纯良小孩~


              18楼2009-05-03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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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你管。”佐助冷着脸说完了,又爬着梯子上了屋顶。爬到一半,他忽然停住,开了口,“喂,你真的这么想离开我?”他的声音已经低到自己都难以听清了,所以,他并没有期盼鼬会听到,或者,就算听到了,他也不妄想他会回答。于是他叹了口气,伸手继续往上爬。刚在屋顶落了脚,闷闷的声音便从脚底传来:“是的。”
                难得地,草原上空,响了雷,大地为之一震。
                ===============================================================================
                补好屋顶,佐助坐在炉子旁将衣物烘烤干了便就地裹着斗篷睡了。
                老人和鼬则转移到屋内,一夜畅谈。
                曙光微明的时候,鼬从屋内走出来,在佐助身旁坐下。低头静静地看着。
                佐助的眉头皱得死紧,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他似乎在做一个相当痛苦的梦。
                鼬伸出手,如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停在半空中,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叹气之后,他低下身子,俯到佐助耳边,轻唤他的名字。
                一夜雨后,屋外的空气变得干净清爽,透过窗口渗进来,一扫屋内的阴霾气氛。
                但当那簇爽朗的光线穿过鼬低低俯下的魂灵的时候,终究还是凝固了,留在他低垂的眼眸上的,只有易碎而精致的冷光。
                在没有结印的时候,即使是鼬的声音,佐助也是听不到的。所以,熟睡的他并没有听到鼬的轻呼的可能。
                但世上的那些各种各样的连接与牵绊就像神的存在一样玄妙,他们总在出人预料的地方出现,而后茫然地消失。无知而好奇的人类苦于探寻,常常无果。
                佐助就属于这样的人,怀着强大的执念并坚守着自己的无知。所以,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听到鼬,是上天对他的无知与执着的赏赐。
                当他梦中的煎熬在身体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的呼唤中慢慢消淡的时候,他的睡意也渐渐离他远去了。
                睁眼之前,他忘记了梦中的事,习惯性地结印,再睁开双眼的时候,便能如愿以偿地看到鼬了。
                此时,鼬正端正地坐在一旁,漆黑的双眼毫不避讳地遥望着太阳,晨光绕过他,落到了木地板上。
                “不再多睡一会儿?”鼬随意问道,一副在那里坐了很久并想一直坐下去的样子。
                佐助揉揉太阳穴,觉得有点痛,带着睡气模糊地开了口,“不想睡了。今天还要赶路。”说着,他垂垂肩背,只觉一阵一阵的酸痛,大概是昨日淋着雨修补屋顶所致。
                “前方两里有一处温泉,你可以上那儿休息一会儿。”
                “温泉?”佐助眼色为之一亮,淋了大半天的冷雨,又在那雨中劳筋动骨到半夜,温泉实在是个绝佳的提议。但一转念,他的脸色又暗了一点,下意识地看了看鼬,又低下头撇开,沉声道,“正合我意——你怎么知道前面有温泉?”
                “我夜半无事出去走了一会儿。你知道,我是不需要睡眠的。”
                佐助挑眉,怀疑地看着鼬,对鼬半夜出外散步的意图表示不解。
                鼬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从地板上站起来,转身往内屋走去,大概是要跟老人道别。
                但这让佐助有些不高兴。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这位老人家。这位忽然出现在他旅途中的人就像某种带着极权色彩的审判者,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将鼬从他身边夺走。所以,当鼬透明的身体穿过垂下的布帘的时候,他用力地将嘴撅了起来,敲得老高。
                走在前面的鼬斜眼瞥过弟弟的表情,嘴角不由得浮起一层笑意。
                “我以为你昨晚就下定决心要走了。”老人昏黄的双眼看着鼬恭敬地在他的床边躬下身道别。
                “佐助要去音忍村,他以前和音忍有过节,有些危险,我打算再陪他一程。”
                老人闻言一笑,“说得倒是理直气壮。”
                这是鼬编织了一夜的理由,说得自然顺口。但这并不能让他不心虚。半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就是我软弱的地方。”抛下佐助离开,这样的事,他做过两次,每一次都能清楚而深刻地看见佐助的痛苦,所以,到了第三次,他实在不忍。
                更何况,天下之大,要他一人独行至时间的洪荒的尽头,又是何等绝望的事情!这是前两次决定的时候都未曾遇到过的情况。
                “但你心底的认知告诉你,这于你于他,绝无益处。”老人避开对鼬的想法作出判断,只是简单地陈述。
                这让鼬有些疑惑。
                “前辈,恕我冒昧……”鼬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您对这件事的看法究竟是……?”
                老人缓缓地摇摇头,闭上眼,半晌道:“昨夜你跟我说了那么多,我只得出一个结论。在你短暂的一生里,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竭力想要达到一个目的,寻找一个凭依,但往往到最后,总是事与愿违,即使死了,你这个习惯也未曾改变过。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我……”鼬一时语塞,方欲再问,老人扯过被子一转身,背对着他,显然拒绝再交谈了。鼬暗叹口气,躬身行礼告别,而后转身离去。
                出了门,眼眸中佐助翻飞的白斗篷已经变得很小了。
                一夜的雨并没有让草原变得宁静,本还沾着水珠的青草现在已经被吹干了,正一波一波地荡着。
                鼬将自己再也无法被风吹起的发丝摊在手心,望着佐助的背影,忽然觉得,那是一段实在太过遥远的距离。
                (此章未完,被打断,回头更新~)


                20楼2009-05-03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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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耸耸肩,抽出草稚,随手一挥,只听“哗哗哗”一阵乱响,藤萝带着那些红花如同坍塌一般,统统坠到了地上,一片惨烈。
                  “再次多谢大蛇丸。看来这道门里藏着重要的东西。”说着,他运力一推,门整个粉碎,烟尘弥漫。
                  鼬对他暴戾的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他仍在生气。
                  进门之后才发现,这只是一间相当普通的小屋子。除了中央一副斑驳的木头棺材,什么也没有。但绕过棺材的时候,佐助却停下了脚步。
                  “佛珠在里面。”他忽然断言道,“我能感受到,那种与你截然不同的温暖气息。如果只是尸体,绝不会有这种感觉。”
                  “你要开棺?”鼬谨慎地问道。
                  “没错。”佐助一笑,有一种接近胜利的兴奋,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如果找到佛珠,他们几乎可以算得上成功了。
                  想到这里,他靠近棺材边沿的双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等等。死者……”
                  “不要阻止我。”佐助立即打断道,“你说什么都没用。”说着,他深吸了口气,伸手一推,棺材盖倏地滑到了地上。
                  里面躺着的,却是一个中年男人。面色红润,全然不似死去已久的样子。
                  “这是……”
                  “应该是曾经的音影,外面的雕像就是他。”鼬审视着这个男人,秀气的轮廓,发色润泽,看起来非常年轻,眉头却皱到一起,仿佛正在思考,却永远地凝固了。
                  “只是,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如果是以前的音影,即使举村迁移也应该一并带走。
                  “他跟你,长得真的很像……”佐助再次感叹道。这时的他,忽然有一个想法,如果,如果就这样把鼬的魂魄植入这个身体……这个想法鼬一定不会答应,但他可以在鼬所不知道的情况下提前尝试,只要先把佛珠取出来。
                  “我先把佛珠取出来吧,好像就在他口中。”说着,他将手伸了出去。
                  “不可以!”
                  佐助根本不理,直接伸出纤长的五指探入这具躯体的口中。
                  “佐助!取了佛珠他的身体……”
                  话未说完,佐助就已将那颗明黄而微亮的珠子握在手中里。就在这个时侯,那具尸体竟发出“咝咝”的声响。佐助抬头,竟只来得及见到尸体化为粉尘的那一刻了。
                  =============================================================================
                  夜里,佐助点起了篝火,从包里取出前阵子在镇上买的清酒倒到酒盏中,又盛了一杯倒在祭酒的杯子里,递到鼬面前。
                  鼬却完全没有动的迹象。
                  “你不喝?”
                  “酒苦。”他闭着眼,看不出表情来。
                  “你有毛病吧。”从鼬无表情的神色中,佐助可以感受到一丝不同往常的气氛。
                  鼬仍旧在为他取了那佛珠致使音影肉体消散而生气?他也很后悔啊,早知道如此他当场就念咒了。玉竹一直都在身上,托体也有了,佛珠也在那儿,念完咒他就真的可以让鼬复活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跳又急促起来。
                  鼬仍闭着眼。他不需要呼吸,不动的时候,就像死了一样——他的确是死了。
                  这让作者有些烦躁,他将酒那杯一口都还没动过的酒放下了,道:“你发什么神经?”
                  鼬终于睁了眼,冷淡地看着他,“你不知?”
                  “我管你。”佐助哼了一声,再次将酒拿起来,狠狠地吞了一口。他不想为那颗珠子那个陌生的死人再跟鼬吵。
                  但鼬并没有如他所愿的闭嘴继续闭目养神。
                  鼬开了口:“佛珠并非什么不可取走的东西,但你取它的时候,它已经不是人间的东西了。”
                  “那又如何?死去该当成空,化作烟尘也算落叶归根,谁死后不是一抔黄土了?我不知道这人间有什么可拿不可拿的,既然出现在人间,为什么不能算人间的东西?”
                  “你果然不明白,也对,你不会明白的。”鼬忽然站起来,整了整坐皱了的裤子,“看来,我不得不走了。我早就应该走了,我呆在你身边,只会让你犯更多的错。”说完,他转过身,静静地走开了。跃动的篝火红色的光穿过他的身体,留下一片擦伤一般的光影。
                  佐助将杯中的酒喝尽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口中喃喃道:“这次又看你什么时候回来吧。”这样说着,心中却有较之往常截然不同的不安。
                  篝火的颜色把他的眼角染红了,醉人的色泽在那白皙的脸上晕开来,很是漂亮。
                  【这章完,汗,越写越多了,最多还有两章,可能下一章就完了。】


                  24楼2009-05-03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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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走的第一天,佐助提着酒瓶往沙隐村从容不迫地走着。心里有些紧张,更多期待。
                    第二天,佐助将行程放慢了些,觉得自己如果再走快些,鼬兴许会赶不上来。
                    到了第三天,他已行至戈壁边缘,仍是孤身一人。稀疏的灌木丛点缀在坚硬而脆弱的大地上,无名的风从空旷的彼方刮来,卷起满天黄沙。
                    佐助停下来,望着阴沉的天空,空中有几团乌云,折叠在一起,像极了高傲而自恃华美的孔雀,在无尽的旅途中不断高飞,终因力尽而折翼而堕入泥泞。
                    这一瞬间的联想,让佐助颤了一下。
                    终于,他转过身,打算去寻找鼬。
                    鼬在哪里?在哪里?他能在哪里?
                    在余下的一个月里,佐助回到了音忍村,闯入村庄,并与音忍的暗部大打出手。受了重伤,逃到近处的山洞里躲避。
                    即使查克拉将尽,他也未曾将咒印解开。
                    他希望,早上第一眼睁开,就能看到鼬。
                    手臂上的血一直在流,他淡淡看着,觉得即使流尽了也无所谓。那样,他就算不再结印也可以看到鼬了。
                    【嗯嗯,磨了很久,颠来倒去地改,发现这个结局是最合理的。。。so,对不起。。。这篇文真的完全完结了。
                    顺说,事实上,个人比较喜欢这篇来着。
                    算是对于某种写法的尝试~】


                    29楼2009-05-08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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