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了几日,又兼拿了脂粉遮了些病容。让人瞧着精神头倒是不错。见到阿宁,心情也好了两三分。又似回光返照似的如同往昔一般同阿宁耍起贫嘴来了。对着阿宁笑了笑,像是宽慰她,让她瞧自个儿没事似的。)
“怕是过两日见不到我了?定是哪个嘴碎的仆人见我太过思念你撤出的谎话来诓你见我了。”
(眸光略过厌词厌妆,指着他俩转首对着阿宁笑道。)
“定是这两个鬼丫头跟你说的。我没事,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都是下人们人云亦云,怕是你再过几日不来都要听到这恭王府挂白幡,摆灵堂了。”
(许是见到阿宁高兴,有许是身体太弱了。那话说的有些急,说完倒是咳了很久。一旁的厌词立马上前替自个儿抚背。过了许久才算是恢复过来。)
“春日里头,桃花跟杏花怕是就要开了,等花开了我们一道去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