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鹤看看被冷汗浸湿的被子,摇摇头,起身开始打理着装。东方的天边挂着一轮如钩残月,估计不久之后太阳就会把它吞没了吧。继续睡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瑞鹤,你还好吗?”凤翔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见你的惊叫,我就赶来了。怎么,又做噩梦了?”
“我没事,凤翔桑……您回去休息吧。”
……
木屐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远去的声音。瑞鹤还记得,在她和翔鹤姐姐还是小女孩时,她们和其他的一群伙伴,就由凤翔带着,拿起比自己还高的竹弓,从早到晚,从春到冬,向着一个又一个草靶射出一支又一支箭矢。可以说,在这个乱世之中,凤翔就像是她们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