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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大副校长不懂法告恶状搬石砸饶宗颐脚~太原陈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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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大副校长李焯芬不懂法告恶状搬石砸饶宗颐脚~太原陈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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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史界最大窃贼且缺德无良之饶贼宗颐
中国史界最无耻人渣饶贼宗颐盗窃恩师陈梅湖先生书记
山西太原陈端度
一九四六年七月,潮州成立修志委员会,国民政府第五区行政督察专员郑绍玄任主任委员,其秘书无耻人渣饶贼宗颐任副主任委员兼总纂,借用其恩师陈梅湖先生古籍藏书十二万余册修《潮州志》。一九四九年十月,潮汕地区即将解放,饶贼宗颐利用便利条件将恩师陈梅湖先生的十二万余册古籍藏书运至香港,尽收己囊中,除将一部份其认为重要之古籍留存窃为己有,其余古籍皆尽被偷偷变卖。
一九五一年,恩师陈梅湖先生再稿《饶平县志补订》十之九已脱稿,需己书《安徽通志》、《河南通志》、《嘉兴府志》、《江宁府志》等十一种,几月避而不见。无奈,恩师陈梅湖先生于一九五一年二月二十三日写信忏悔错认无耻人渣饶贼宗颐曰:
多月不晤,极念近况,知佳胜也。我自前年八月间着手草敝《饶平县志补订》一书,客中参考书不足,即港中各图书馆亦无我所欲参考之籍,须己所藏之书参证,方能竣事。遂节示大儿向贵志馆将借去之书检出录寄,讵被贵志馆婉据,最后求就志馆抄录,亦不之许。我数接函报,已大诧异,就作书为贵志馆所有,大家世存而兼同调,亦可通融借抄。数月前不得已沥陈下情,恳弟令代管人照办,旋接台示云:“书由森佑兄寄存志馆。”又云:“中间因轰炸疏散,有部分移贮他处保存。”又云:“来示谓被宗颐托为管书人拒绝,决无此事。”又云:“刻即函双玉兄,请其从速将《安徽通志》、《嘉兴府志》二部取出,通知暲弟往取各节,幸勿为念。”
彼时读台示后,心中难免尴尬,当年我书明明由弟借作修志,基本因除敝藏之外,志馆绝鲜志书。弟前年亦曾向我面言,何竟善忘?乃尔谓为森佑所寄,在当年森佑气势颇隆,寓所颇宽,书又为他所爱,何用寄之贵志馆?若于解放军将至之时,仓黄移寄,尚有可说。另闻当日弟等搬书时有一些被视为无价值者,且丢开不要,反说森佑兄自动寄存,此尴尬一也。
其示中间因轰炸疏散,有一部分移贮他处保存,依照常理应当送还,书言分开保管,亦以轻减弟等责任。既云一部分移贮他处,当然有一部分存志馆及在贵同事处,何以不先将我书之存志馆者交抄疏散。数月前,大儿几次乞抄,何以不许,此尴尬二也。
有此二尴尬,我所以不再恳请者。因弟有“被代管人拒绝,决无此事”及“刻函双玉兄检出,即通知暲弟往取”二语,我故不因涉尴尬而不放心。以弟信义人也,亦即以弟言示知大儿,讵去后,怱怱又半载,所接家信并无一字提及。前一月等得不耐烦,切责大儿怠惰违命,限见字十天内如嘱抄寄,否则与之断却父子关系,大儿着急,始来禀云:“若干次向双玉兄取书,均被饰词推却。”寻又说:“一部分被吴姓朋友借去,久讨不还(岂有此理!请问部分未讨回,其余一部分何不先检交?),所以至今无从抄上。”阅悉之下,令人笑哭不得。证以大函及大儿禀,似此推诿软据,岂贵志馆对我之书别有用心乎?我想决不至此,但既不至此,何以一年之余半本不肯交出耶?此则要弟自解也。
现我所急者,拙作《饶平县志补订》十分之九已脱稿,止待嘱抄各条补缀便算成书,不然十八月之工夫白费,弟岂忍乎?何用如此近于刁难永借之举乎?
今再百跪千跪万跪,哀恳我弟迅令代管人将我之《安徽通志》、《河南通志》、《嘉兴府志》、《江宁府志》、《徐州府志》、《扬州府志》、《杭州府志》、《雷州府志》、《宁化县志》、《琼山县志》、《吴县志》共十一部,检出先给大儿查录,此为关于拙著不可不录补之书。
至于他志,虽为移贮保存,据我所知,并非移远,并非寄官,并非锢之铁函,费一点钟时间便可取出,有甚延搁与手续之可言。且我书有一部分被双玉兄借其老宗某爷陈于橱架,炫其庋藏之富,《安徽通志》同在架上,余者在何人之手,我颇明白,因为我视书如命与贤乔梓(陈端度案:“贤乔梓”在此指贱贼饶宗颐父子)一样,各书照时价沽之,亦不下人民币三千万。其中亦有重价无处可购者,故以人虽在外,益为关心。万请弟俯允,恳求顾全道义,万不可将我借弟之助成《潮州志》之书,成贵志馆他人所藏,攫为己有。
又弟既云:“刻函双玉兄检出,通知暲弟往取”,设使镕铁为窖,而藏经数月之久,当可凿出,为何双玉兄敢于违抗主任(陈端度案:时饶贼宗颐为潮州修志委员会副主任)命令而置之不理?我亦未接弟已否取交一语以相告,又令人惶惑,岂弟因忙忘寄,或寄而不达欤?
回想念年前,有吴某爷倡言辑《潮州耆旧集》,广征潮贤遗著百余种书,辑不成而所征书更为倡者占有(仅给八千元臭纸与吴梓筠奶)。我亦有六种由秉元叔经手,向之索回,则云:“交之吴先生”,询之吴先生奶,则云:“老师死后,书被吴某某爷全数取去。”再问某某爷,则云:“我唔知呀!”其实吴奶止卖去杨大山等集数部,余者皆落某爷之手。
假如贵志馆不甘心归还借我之诸书,再延些日子,我之诸书终是贵志馆代管人之物。何以故?人生性命长知难期,设我死诸子向贵志馆主管诸公讨书必云:“谁人向尔父借书?”弟死,则贵志馆必推为唔知,必曰:“我等并无借恁个书呀!”双玉兄死,问之弟等,必如前示所云:“前日托管及移贮种种之手续,均由双玉兄办理,一切我等皆唔知也。”鬼不能说语,结果我书于入贵志馆之日则为册鱼饱肚之时,可不痛哉!
今之所谓潮州修志馆者,何在?止在弟与双玉二人口中耳!主任人推,代管人诿,则我书便轻烟散入王侯家了。此非我妄作过激之言,以老小人之心度后生之腹,实则过激之言,皆年余来贵志馆对我种种侮弄、种种欺饰所促成。使弟设身处地,恐所言有甚于我也!甚愿勿与辑《耆旧集》之事无独有偶,给后人以笑柄,辑集不成而吞书,修志不成反赚书。此又请弟注意焉!
另闻温丹翁亦有书为贵志馆借去,屡索不还,气得八十余瞀翁白发跷跷。弟有所知否?若有所知,心安乎?我为此不情之言,因绩年余之忍耐,今耐不去,索性一发,藉免激死。候弟等将我书还后,我当亲向弟前谢罪,倘仍不理,是用意已显然。许时我或再发不情之语,亦未可定。总而言之,求弟千怜万怜,玉成拙著,将来贵志馆恢复时,我或将贵志馆所看重我之书捐赠,亦未可知也。喘此乞怜,即颂文祺,梅湖九顿首上恳。
师梅湖启
一九五一年二月二十三日
再者,我上弟此书虽未和血和泪而写,但可谓言尽于此矣!今馆散志辍,万祈体念两世文字挚交,与我尝以国才重弟之诚,弟当以国才自重,推之以稍重我,万不可因此有价值之书,遂弃道德信义于不顾。矧弟于释典研究犹有心得,尤望悯我哀恳苦衷,起慈悲之心,泯贪夺之念,还我三代所藏之典籍(陈端度案:十二万余册典籍皆被饶贼宗颐贪窃,藏于其香港罗便臣道宅处一库房)。如再未蒙诚示,我止有自刺眼睛,分向孔圣、释迦座前忏悔错认饶伯子而已。
师梅湖又启
陈端度案:信中人物:森佑,曾任饶平隆都中学校长、《潮州志》分纂之陈森佑。吴梓筠,即明经吴鸿藻,曾任潮州教育会长、《岭东日报》主笔。大儿,即梅湖公长子陈国香。暲弟,即梅湖公三子陈国暲。双玉,曾任《潮州志》分纂之吴双玉。温丹翁,即广东著名史学家温公丹铭。饶伯子,即窃书之贼饶宗颐。
梅湖公例记饶贼宗颐以借而贪夺部份志书计八十七种:《上海县续志》一十六本、《新安志》四十本、《扬州府志》三十六本、《常昭合志稿》十六本、《杭州府志》八十本、《临朐县志》一十本、《河南通志》四十本、《黄冈县志》二十四本、《台州府志》六十本、《安徽通志》一百六十本、《江宁府志》二十四本、《雷州府志》一十本、《京口山志》二十六本、《丹徒县志》三十六本、《京口水志》四十本、又《丹徒县志》三十六本、《嘉兴府志》四十八本、《徐州府志》二十四本、《增城县志》七十本、《温江县志》八十本、《赤溪县志》五十本、《新会县志》一十六本、《江阴县续志》一十六本、《顺德县志》一十六本、《茂名县志》七十本、《泾县志》一十六本、《肇庆府志》二十七本、《广雁荡山志》八十本、《阳曲县志》一十本、《琼山县志》二十六本、《东莞县志》二十本又图一本、《香山县志》十六本、《南海县志》一十五本、《顺德续志》一十本、《咸淳临安志》二十四本、《禺峡山志》四十本、《光孝寺志》四十本、《焦山志》一十本、《朔方道志》八十本、《松潘县志》八十本、《厦门志》一十四本、《吴县志》四十本、《乌程志》一十六本、《彰化县志》一十六本、《锦里新篇》八十本、《宁化县志》八十本、广州府志》二十八本、《高要县志》一十一本、《龙山乡志》一十一本、《邳州志》四十本、《宝山县志》一十六本、《石钟山志》八十本、《恩平县志》六十本、《香山续志》四十本、《赣榆县志》四十本、《华岳志》四十本、《曹溪通志》四十本、《蜀故》六十本、《蜀鉴》四十本、《大清一统志》六十本、《满洲地志》二十本、《日本国志》一十六本、《西夏纪事本末》四十本、《周陵志》二十本、《本朝年代纪》八十本、《海丰县志》三十本、《罗定州志》、《佛山忠义乡志》、《潼川府志》、《永嘉县志》、《南岳志》、《琼东县志》、《临高县志》、《钦州志》、《龙门县志》、《从化县志》、《石城县志》、《三水县志》、《胶澳志》、《震泽县志》、《花县志》、《番禹县续志》、《鼎湖山志》、《越南志畧》、《华阳国志》、《峨嵋山志》。
案:民国《潮州志》如无梅湖公无私将己藏三世史籍让潮州修志馆使用,饶贼宗颐等作梦也修不出来,然无耻人渣饶贼宗颐忘恩负义,竟将梅湖公十二万余册典籍贪窃为己有,其人性泯灭可见一斑。
二00六年六月,无耻人渣饶贼宗颐之师弟卢逸岩先生对香港商报采访记者常康健曰:“饶宗颐是我的师兄,他是谁呢?他是陈梅湖的学生。第一个潮州人提拔饶宗颐就是陈梅湖,我得罪饶宗颐我不惊,因为他好怕我,为什么呢?我是陈梅湖的最闭门弟子,最后的一个学生,饶宗颐是第一个,我是最尾一个。陈梅湖是潮州三大藏书家之一,藏有十二万本书,就交给饶宗颐帮他保管,饶宗颐住在他对面屋嘛(案:为查阅史料方便,将“潮州修志馆”由潮州专署地迁至汕头市),后饶宗颐将书全运到了香港,就是罗便臣道那间屋子那里,霸占了他的十二万本书”
史学界一直不解无耻人渣饶贼宗颐其父天啸楼藏书毁于战火,怎么到香港后古籍会突然多起来了?为此梅湖公在香港后裔及海内外亲朋好友皆称无耻人渣饶贼宗颐为“书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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