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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生命
八
有过一次突破斗者经验的萧炎在有完美版聚气散相助的情况下毫无阻碍的重新突破到了一星斗者，不过一年的时间她便恢复到了曾经的境界，这等速度即便是自吹“天才”的她本人也忍不住欷歔，有丹药相助的修炼速度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
萧炎自信地笑着，看着自己白皙剔透的手掌，心中涌上一股豪气，谁说女子就不能有野心？她萧炎誓要改变这不公的世道！
“小丫头人小心倒不小，只是突破个斗者就把你乐成这样。”药尘没好气地弹了弹少女的额头，“以后的世界还大着呢，安心修炼，总有一天你会站到巅峰的。”
“嘻嘻，那是当然了，也不看看我老师是谁！”萧炎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明晃晃地拍了个马屁，不过就算知道是那小丫头故意说出来逗自己乐的，药尘也照样很高兴。
“你倒也有眼光。”药尘毫不客气地收下赞美，戏谑的语气将他那出尘的仙人气质败了个精光，“不开玩笑了，既然你已经突破了斗者那也到了修炼功法的时候了。”
听到药尘说起正事，萧炎也掩了嬉笑，表情认真了起来。
“就是老师说的那个很厉害的可以升级的功法？”萧炎的眼睛亮晶晶的。
被这样信任的眼神注视，药尘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接着说下去，他沉默了，从戒指里拿出两部功法。
这还是药尘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如此神情，萧炎不自觉的有些担心，“老师？难道那个功法是忽悠我的？没有也没关系啦，其他功法也行啊，我又不会因为一部功法抱怨什么。”
她故意轻快地说道，药尘的态度让她很不安，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这功法，的确能够进化，这我倒是没骗你。”药尘说道，看着少女变得疑惑的神情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这功法极其诡异，能进化也不假，不过，危险率极高！”
虽说药尘这唉声叹气的模样让萧炎也未免有些忐忑，但是听到只是危险，老师只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她稍稍松了口气，笑着反而安慰起了犹豫不决的药尘：
“老师也要对弟子多点信心啊，这个功法危险率有多高？”她随口问道，越厉害的东西越危险，这个道理她当然懂，顶多只是修炼失败而已，大不了以后改别的功法……
看着少女不以为然的表情，药尘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无奈的道：“至从得到这功法后，我从没见过，也从没听过谁修炼过这种功法，所以，我也不知道真实答案，不过，以我活了这么久的经验来看这诡异功法，炼至巅峰的成功率，似乎并不会超过两成…”
“两成？”萧炎的笑容一僵，她知道自家老师不会拿这事儿开玩笑，以她对老师的了解，这两成怕都是保守的说法了。
药尘俊美的脸上尽是无奈之色，他眼神有些飘渺，像是自说自话地说着：
“我的这种状态，按照常理来说，应该说是已经死了，然而由于我灵魂力量较之常人要强上许多的原因，所以，我又这样怪模怪样的生存了下来…”
“我并不喜欢这种虚幻的日子，我还有一些必须要亲自完成的事，所以，我需要脱离这种灵魂状态。”
“我在戒指内那暗无天日的黑暗中坚持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遇到灵魂力量达到要求的人，我很幸运，最后遇到了你。”
“而修炼了这《焚诀》的人，能够锻造出一副能容纳灵魂居住的躯体，而那时，拥有了新躯体的我，也能算是另外一种重生了…”
……药尘说着，那神色带着萧炎从未见过的悲凉，她抿着唇没有打断他。
药尘摊开手掌将那一黑一红两卷有些虚幻的卷轴同时递到萧炎面前。
“红色卷轴，是火属性地阶低级的功法，黑色卷轴，就是那卷《焚诀》……”
药尘笑着扬扬手，神色十分柔和，“你自己选择吧，考虑你自己的因素，只要你记着，不管你如何选择，都是我的弟子，我并不会因此而怪罪什么。”
少女精致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愤怒，她一把夺过药尘手中的那卷黑色卷轴，晶亮的眸子认真地与他对视。
“老师！您也要记着，我是你的弟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说与弟子听呢？您放心，弟子有朝一日一定会让老师重新复活的！”
少女眼眶都红了，一整年的朝夕相伴，她早已把这个平日里老不正经的帅气老师当作了最重要的亲人，她不知道老师有什么苦楚，但是这事儿既然是她萧炎能做到的，她一定会尝试去做！
药尘看着少女那气愤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愣住了，他独独没有想到她会是这般反应，小小的女孩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那部只是最低级且十分危险的功法，倔强地责怪他的见外。
修长的手臂不自觉地搂过少女的肩膀，将她抱在了怀中，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泛红湿润的眼眶。
有过一次突破斗者经验的萧炎在有完美版聚气散相助的情况下毫无阻碍的重新突破到了一星斗者，不过一年的时间她便恢复到了曾经的境界，这等速度即便是自吹“天才”的她本人也忍不住欷歔，有丹药相助的修炼速度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
萧炎自信地笑着，看着自己白皙剔透的手掌，心中涌上一股豪气，谁说女子就不能有野心？她萧炎誓要改变这不公的世道！
“小丫头人小心倒不小，只是突破个斗者就把你乐成这样。”药尘没好气地弹了弹少女的额头，“以后的世界还大着呢，安心修炼，总有一天你会站到巅峰的。”
“嘻嘻，那是当然了，也不看看我老师是谁！”萧炎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明晃晃地拍了个马屁，不过就算知道是那小丫头故意说出来逗自己乐的，药尘也照样很高兴。
“你倒也有眼光。”药尘毫不客气地收下赞美，戏谑的语气将他那出尘的仙人气质败了个精光，“不开玩笑了，既然你已经突破了斗者那也到了修炼功法的时候了。”
听到药尘说起正事，萧炎也掩了嬉笑，表情认真了起来。
“就是老师说的那个很厉害的可以升级的功法？”萧炎的眼睛亮晶晶的。
被这样信任的眼神注视，药尘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接着说下去，他沉默了，从戒指里拿出两部功法。
这还是药尘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如此神情，萧炎不自觉的有些担心，“老师？难道那个功法是忽悠我的？没有也没关系啦，其他功法也行啊，我又不会因为一部功法抱怨什么。”
她故意轻快地说道，药尘的态度让她很不安，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这功法，的确能够进化，这我倒是没骗你。”药尘说道，看着少女变得疑惑的神情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这功法极其诡异，能进化也不假，不过，危险率极高！”
虽说药尘这唉声叹气的模样让萧炎也未免有些忐忑，但是听到只是危险，老师只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她稍稍松了口气，笑着反而安慰起了犹豫不决的药尘：
“老师也要对弟子多点信心啊，这个功法危险率有多高？”她随口问道，越厉害的东西越危险，这个道理她当然懂，顶多只是修炼失败而已，大不了以后改别的功法……
看着少女不以为然的表情，药尘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无奈的道：“至从得到这功法后，我从没见过，也从没听过谁修炼过这种功法，所以，我也不知道真实答案，不过，以我活了这么久的经验来看这诡异功法，炼至巅峰的成功率，似乎并不会超过两成…”
“两成？”萧炎的笑容一僵，她知道自家老师不会拿这事儿开玩笑，以她对老师的了解，这两成怕都是保守的说法了。
药尘俊美的脸上尽是无奈之色，他眼神有些飘渺，像是自说自话地说着：
“我的这种状态，按照常理来说，应该说是已经死了，然而由于我灵魂力量较之常人要强上许多的原因，所以，我又这样怪模怪样的生存了下来…”
“我并不喜欢这种虚幻的日子，我还有一些必须要亲自完成的事，所以，我需要脱离这种灵魂状态。”
“我在戒指内那暗无天日的黑暗中坚持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遇到灵魂力量达到要求的人，我很幸运，最后遇到了你。”
“而修炼了这《焚诀》的人，能够锻造出一副能容纳灵魂居住的躯体，而那时，拥有了新躯体的我，也能算是另外一种重生了…”
……药尘说着，那神色带着萧炎从未见过的悲凉，她抿着唇没有打断他。
药尘摊开手掌将那一黑一红两卷有些虚幻的卷轴同时递到萧炎面前。
“红色卷轴，是火属性地阶低级的功法，黑色卷轴，就是那卷《焚诀》……”
药尘笑着扬扬手，神色十分柔和，“你自己选择吧，考虑你自己的因素，只要你记着，不管你如何选择，都是我的弟子，我并不会因此而怪罪什么。”
少女精致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愤怒，她一把夺过药尘手中的那卷黑色卷轴，晶亮的眸子认真地与他对视。
“老师！您也要记着，我是你的弟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说与弟子听呢？您放心，弟子有朝一日一定会让老师重新复活的！”
少女眼眶都红了，一整年的朝夕相伴，她早已把这个平日里老不正经的帅气老师当作了最重要的亲人，她不知道老师有什么苦楚，但是这事儿既然是她萧炎能做到的，她一定会尝试去做！
药尘看着少女那气愤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愣住了，他独独没有想到她会是这般反应，小小的女孩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那部只是最低级且十分危险的功法，倔强地责怪他的见外。
修长的手臂不自觉地搂过少女的肩膀，将她抱在了怀中，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泛红湿润的眼眶。
九
突破了斗者后药尘也开始着手教起萧炎炼药术来，正好萧家这个时候被加列奥家族请来的一个一品炼药师抢了生意，就着这个机会，他开始教萧炎炼一些低级的药剂也顺带解决掉萧家的这个麻烦。
之前买聚气散材料的时候药尘就已经准备好了萧炎初步炼药需要的药材和药鼎，只待她成为斗者就正式开始教授。
身为女孩的萧炎对火焰的控制极其精细，又因为灵魂力十分强大，学起来倒也是得心应手，失败了十几次也终于摸着了门路，提炼出了配置疗伤药所需要的材料。
这等天赋连药尘也啧啧称赞，没想到自家小徒弟不仅修炼天赋过人，连炼药天赋也如此妖孽。
有了第一次炼药成功的鼓舞，后面的几天萧炎都守在了药鼎前面，除了炼药就是在恢复之余修炼，体内斗气雄浑了许多，二星斗者的门槛就在眼前。
这几天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潜心炼丹的萧炎还并不知道萧家坊市已经被加列奥家族打压得连连退步了。
好不容易突破到二星，重新回到萧家族地的时候一眼望去全是疲惫慌乱的萧家族人，萧炎一下子还没摸着头脑，随便拉了个人一问才知道不过区区几天，萧家坊市就已经失了大半商贩。
只是个低水准的疗伤药至于把家族逼迫成这个样子吗？萧炎疑惑得想着，修炼前她还特意去看过加列奥家族的那些疗伤药，效果连她这个初学者都比不上，实在是没料到能那么受欢迎。
不过奇怪归奇怪，萧家的事情她肯定得出手，打听到族内的长老们都聚在大厅商量这事儿的解决方法，萧炎也走了过去。
突破了斗者后药尘也开始着手教起萧炎炼药术来，正好萧家这个时候被加列奥家族请来的一个一品炼药师抢了生意，就着这个机会，他开始教萧炎炼一些低级的药剂也顺带解决掉萧家的这个麻烦。
之前买聚气散材料的时候药尘就已经准备好了萧炎初步炼药需要的药材和药鼎，只待她成为斗者就正式开始教授。
身为女孩的萧炎对火焰的控制极其精细，又因为灵魂力十分强大，学起来倒也是得心应手，失败了十几次也终于摸着了门路，提炼出了配置疗伤药所需要的材料。
这等天赋连药尘也啧啧称赞，没想到自家小徒弟不仅修炼天赋过人，连炼药天赋也如此妖孽。
有了第一次炼药成功的鼓舞，后面的几天萧炎都守在了药鼎前面，除了炼药就是在恢复之余修炼，体内斗气雄浑了许多，二星斗者的门槛就在眼前。
这几天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潜心炼丹的萧炎还并不知道萧家坊市已经被加列奥家族打压得连连退步了。
好不容易突破到二星，重新回到萧家族地的时候一眼望去全是疲惫慌乱的萧家族人，萧炎一下子还没摸着头脑，随便拉了个人一问才知道不过区区几天，萧家坊市就已经失了大半商贩。
只是个低水准的疗伤药至于把家族逼迫成这个样子吗？萧炎疑惑得想着，修炼前她还特意去看过加列奥家族的那些疗伤药，效果连她这个初学者都比不上，实在是没料到能那么受欢迎。
不过奇怪归奇怪，萧家的事情她肯定得出手，打听到族内的长老们都聚在大厅商量这事儿的解决方法，萧炎也走了过去。
就在大厅内议论计策之时，一名家族护卫匆匆的跑进，恭声报道：“族长，外面有一位黑袍人，说是有些合作事宜想找族长详谈。”
闻言，萧战以及几位长老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大长老首先皱了皱眉，脸色阴沉并不好看，他们并不认识什么黑袍人，现在萧家这局面突然有陌生人拜访，他们不得不比平时多一分猜疑。
萧战看了眼长老们，然后开口，“请进来吧。”
一道笼罩在黑色大斗篷之下的人影，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急不缓的渡进了大厅。
“萧战族长，久仰大名了。”苍老的声音笑道。
“请问老先生是……？”萧战实在没有印象自己何时与这样一位人物有过认识。
“这还真是失礼，老头我还没自我介绍呢。”黑袍人笑着说道，“我姓药，前些日子路过乌坦城与令嫒有缘，便收她为徒。萧炎这些天随我在外面修炼，一回来就听说了萧家的事情，拉着老头我炼了些药给萧家。”
老者的声音不急不缓，话的内容却让在座的萧家成员们皆是睁大了眼睛，如此惊讶狂喜的表情。
黑袍人手一挥，巨大的会议桌面之上，眨眼时间，便被整齐的小玉瓶覆盖得没有丝毫缝隙。
望着这凭空出现的无数小玉瓶，大厅之内，所有人，都是被这庞大的丹药数量给震撼得轻吸了一口凉气。
“这里是一千二百八十三瓶疗伤药，名位“凝血散”，虽然不敢说之是疗伤药中的极品，不过比起加列家族的那“回春散”，疗伤效果，却是要更加的显著。”望着大厅中那些震撼的目光，黑袍人，依旧若无其事的轻声介绍道。
萧战嘴角一抽，深深的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寂静的大厅中，一道道炽热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桌上的上千小玉瓶，这种大规模的丹药，在场的人，几乎从未曾亲眼见过。
黑袍底下的萧炎少女望着自家父亲族人震惊的表情暗笑，不过是一些连她都能炼出来的低级药品罢了，还真没什么好惊奇的。萧炎在药尘身边呆了这么久，别的不说，眼界却是宽了不少。
望着被桌上的丹药震得鸦雀无声的大厅，黑袍人轻咳了一声，将身旁的萧战惊醒了过来。
“药老先生……”萧战回过神来，“您也知道萧家现在的局势，我们需要疗伤药来拉回失去的人气，而老先生的这举动对我们萧家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萧战感激的叹了一声。
“萧族长不用这么客气，萧炎是老头我唯一的徒儿，帮点忙完全是份内的事儿。”黑袍人笑道，语气里对萧炎的满意谁都听得出，“倒是老头我还要感谢萧族长让老头我能遇到这么优秀的好徒弟。”
黑袍下的萧炎红了脸蛋，虽然一直都挺自夸的，但是被自家老师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扬还真挺不好意思的。
“哪里哪里，在下才是要感谢老先生对小女的栽培…”宝贝女儿被这样厉害的人物收为徒弟，萧战也不禁喜不胜收，不过现在也不是聊家常的时候，萧家的局势迫不容缓。
“药老先生，这些疗伤药，我们萧家负责销售，所得金额，老先生一人占九成，剩余一成，呵呵，虽然有些脸厚，不过我们毕竟还需要这些钱来打点一些东西，您认为如何？”
说完，萧战有些忐忑的望着面前的黑袍人，生怕自己的条件会让他有所不满，虽说是自己女儿的老师，但毕竟和他萧家没什么交情，可现在的萧家，也只能依仗这位神秘炼药师了啊。
“呵呵。”黑袍人轻笑了笑，缓缓摇了摇头，不待萧战继续说下去，“萧族长太客气了，这些丹药也值不了多少钱，而且这也是我答应萧炎的，那小丫头要是知道我还收她父亲的钱还不知道要拔掉老夫我多少头发。”
黑袍人语气里尽是笑意，宠溺的态度显而易见。
“这……”萧战尴尬地笑着，一边暗自震惊这老先生对自家女儿的看重，望向黑袍人的眼中，越发的多了一丝敬畏，能够随手拿出上千瓶的疗伤药，这种手笔，可不是寻常炼药师能够办到的。
“我还有些其他的事，便不在此处久待了，萧族长也不用送，安排族中事物吧。”黑袍人站起来，“要是这些丹药还不够尽管跟萧炎说便是，做得到的老夫也不会推辞。”
说罢，便径直对着大厅外行去，留下厅内一堆人在面面相觑。
待得黑袍人走后，萧战等人才是反应过来，丹药交给三位长老们处理，自己则是去找萧炎打听打听那位神秘老先生的事去了。
只是找了个地方脱掉黑袍又重新回到萧家的萧炎正好撞见自家父亲，萧战二话不说把她拉进了房间问道：
“炎儿，你最近是不是新拜了一位老师？”
“父亲这么说那就是老师刚刚已经来过家里了吧？”萧炎笑着说，面上的轻松和萧战的紧张形成鲜明对比，“是啊，我斗气的恢复也算是老师帮忙。”虽然吸收她斗气的也是她家老师。
“嘻嘻，现在父亲不用担心坊市的事情了吧？我们萧家可要好好打压打压加列奥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萧炎嬉笑着，可萧战的表情却更加严肃了起来，他认真地对萧炎说：
“炎儿，那些丹药售出后的利润你帮我转交给你老师，并且带我谢谢他。”
“没事啦，老师不是都说了不需要那些钱了吗，而且现在萧家经济紧张……”萧炎摆摆手，那些药本来就是她炼的，她也没觉得怎么样，但是还不待她把话说完，便被萧战怒斥道：
“胡来！药老先生虽然是你的老师，但是我们也不能这样占老先生的便宜！”
“呃……”萧炎被萧战吓到了，因为是女孩，父亲从小就很少对她说过重一点的话。
“药老先生气度非凡，又是尊贵的炼药师，你能拜他为师已是天大的好运，你若还不珍惜，不尊师重道，就是再天才也是人下人！”
萧战严肃地教训着，他虽说只是个小家族的族长，品行却十分端正，戒指里的药尘暗自感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能演出萧炎这样的女儿。
萧炎被父亲的话镇住了，老实说她没大没小惯了，再加上药尘也很少摆师傅谱子，师徒之间相处起来也没在乎那么多，她仗着自己还小又是女孩，撒起娇来从不含糊，一下子忘了这回事儿。
“小丫头，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看为师是那种不变通的人吗？”脑海里的药尘笑道，比起总对自己战战兢兢尊尊敬敬的，还是萧炎现在这样更让他亲近。
被萧战说住的萧炎听到药尘的话后眨眨眼，眼底也浮出几分笑意，是啊，父亲不了解老师，她还不了解吗？而且又有谁能说她心中是不尊敬自家老师的呢？
“父亲教训得是，炎儿知道了。”不过在自家古板的父亲面前，萧炎还是老老实实地认了错，答应了自己一定会把钱和道谢传达给老师。
萧战笑了，他也不是真的训斥女儿，她了解自己的孩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也总有纤细之处，他这个父亲也只是警醒一番罢了。
“你跟着药老先生好好学习，以后有出息了一定要好好报答你的老师。”萧战拍拍她的肩膀，“你是我们萧家的骄傲！”
只是找了个地方脱掉黑袍又重新回到萧家的萧炎正好撞见自家父亲，萧战二话不说把她拉进了房间问道：
“炎儿，你最近是不是新拜了一位老师？”
“父亲这么说那就是老师刚刚已经来过家里了吧？”萧炎笑着说，面上的轻松和萧战的紧张形成鲜明对比，“是啊，我斗气的恢复也算是老师帮忙。”虽然吸收她斗气的也是她家老师。
“嘻嘻，现在父亲不用担心坊市的事情了吧？我们萧家可要好好打压打压加列奥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萧炎嬉笑着，可萧战的表情却更加严肃了起来，他认真地对萧炎说：
“炎儿，那些丹药售出后的利润你帮我转交给你老师，并且带我谢谢他。”
“没事啦，老师不是都说了不需要那些钱了吗，而且现在萧家经济紧张……”萧炎摆摆手，那些药本来就是她炼的，她也没觉得怎么样，但是还不待她把话说完，便被萧战怒斥道：
“胡来！药老先生虽然是你的老师，但是我们也不能这样占老先生的便宜！”
“呃……”萧炎被萧战吓到了，因为是女孩，父亲从小就很少对她说过重一点的话。
“药老先生气度非凡，又是尊贵的炼药师，你能拜他为师已是天大的好运，你若还不珍惜，不尊师重道，就是再天才也是人下人！”
萧战严肃地教训着，他虽说只是个小家族的族长，品行却十分端正，戒指里的药尘暗自感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能演出萧炎这样的女儿。
萧炎被父亲的话镇住了，老实说她没大没小惯了，再加上药尘也很少摆师傅谱子，师徒之间相处起来也没在乎那么多，她仗着自己还小又是女孩，撒起娇来从不含糊，一下子忘了这回事儿。
“小丫头，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看为师是那种不变通的人吗？”脑海里的药尘笑道，比起总对自己战战兢兢尊尊敬敬的，还是萧炎现在这样更让他亲近。
被萧战说住的萧炎听到药尘的话后眨眨眼，眼底也浮出几分笑意，是啊，父亲不了解老师，她还不了解吗？而且又有谁能说她心中是不尊敬自家老师的呢？
“父亲教训得是，炎儿知道了。”不过在自家古板的父亲面前，萧炎还是老老实实地认了错，答应了自己一定会把钱和道谢传达给老师。
萧战笑了，他也不是真的训斥女儿，她了解自己的孩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也总有纤细之处，他这个父亲也只是警醒一番罢了。
“你跟着药老先生好好学习，以后有出息了一定要好好报答你的老师。”萧战拍拍她的肩膀，“你是我们萧家的骄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