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肩!”
抽出鱼竿,向坎肩甩去。
就差那么一点。
见坠下的那人越来越远,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眼前一阵眩晕。
回头看缩成一团的陈家伙计,伙计们从没见过平日安静优雅如猫般的罗雀有这般神情,畏惧地避开罗雀的眼神。
“你们,救他。救不起,都别活。”
“好…好…”
二十几个壮汉,一个拉着一个。
还是,还是差太远。
一甩鱼竿,最上的陈家伙计手脱开了崖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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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坐在新月饭店的二楼栏杆上,擦拭着鱼竿,嘴叼着根白色的小棒,似乎在吃棒棒糖,而糖,早就吃完了。
“小麻雀,我前些天听了个笑话,特别有趣,是关于你的,你想听吗?还是四川话说的,我说给你听啊…”
恍惚间,自己坐在…新月饭店的院子里,对面是独自一人笑得可欢的坎肩。口中不禁跟着道:“两个雀雀在树上,甲雀雀对乙雀雀说,你往哈边筒滴滴过嘛,我一哈搭下克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