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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过年,不过是岁月的一次回望和怀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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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除了隐约澎湃的一点氛围,越来越感觉所谓过年,不过是岁月的一次回望和怀旧。今年过年,我回到生我养我的故乡——辽宁宽甸县红领巾胡同,立刻看到胡同入口拐角处的高墙。
30多年前,这里是县茧站的大院。当年我读初中,两米多高的大墙,我双脚借着冲刺奔跑的惯性力量,就可以在墙体窜蹬几步,双手攀住墙的顶部并站在上面玩耍。如今这里是当年县城公有制单位所剩无几的大墙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2-06 00:42回复
    沿着在胡同周围,我盘桓良久。
    当初,这里是县城方圆三四里的胡同区,住着几千口人,几乎有多少条胡同和窗户,就有多少条故事。我来到当初我和父母共住的老宅看了一看。房屋虽然早已再三易主,物换人非,但是门还在,院落还在。盯着那紧闭大门的院落,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每到大年三十夜晚放鞭炮和烟花的情景。
    记得是小学快要毕业的一个除夕,家人都在屋里包饺子,我一个人在院子放鞭炮。我新穿了一套新“的卡”中山装,上衣四个兜。这套衣服是我利用寒假时,帮县里的新华书店站在街头卖年画,风雪无阻一个月,好不容易挣来十几块元钱,母亲用它给我买来布料做成的。之前都是穿哥哥姐姐剩下来的衣服。
    那年北风紧,我的一只上衣兜里揣满了鞭炮。黑夜里,我把点燃的鞭炮一只只抛向空中,没想到,一阵风吹来,其中一只在空中炸散的鞭炮火星落入我的衣兜,立时引燃了里面的伙伴,瞬间砰啪炸响,连绵不断。我不顾一切地用双手捂住衣兜,试图把它们捂灭,结果,几十只鞭炮全部在我手里炸响,衣服兜炸破了不说,我的手也被炸得又黑又肿。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2-06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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