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我那个假正经的徒弟的黑历史
领着天庭最闲散高职的魏大勋最近有些茶饭不思、食不下咽。
要问为什么,他一定会愤愤不平地把手里并没有装开水的茶杯轻轻扔在铺满柔软毯子的地上,然后义愤填膺地告诉你:要不是他那个让人操碎了心的不肖徒白敬亭,他也不至于这么“憔悴”。
可惜有些事往往不能听骗面之词。事实上,白敬亭其人,少年天才,才将将七千岁就只比魏大勋低了一级了,又不喜欢麻烦别人,凡事亲力亲为,气质风度更是在仙界一等一的出彩,谁让当今仙界最让仙子痴迷的就是冷着脸一副“世人欠我二百五”架势的帅哥,而且他这种还是自带的。
可不,白敬亭当日刚刚六千四百岁成年,月老阁的执事们就已经给魏大勋家的颂鹤宫门槛处踩出了七八米的坑。
魏大勋一想到自己殿里的挂历从一千年换成一天撕一页的,谁让每天都得计算今天花多少钱修台阶,就是一阵肉疼,他深刻地感受到小金库的瘪小,看自家徒弟也就越发不顺眼起来。
用魏大勋的话来说,还算那个小崽子有点良心,前来提亲的仙家白敬亭一个也没正眼瞧过。不知怎的一想起这个,魏大勋又很开心。
怂包!败你钱的你得使劲讨厌知道吗?!魏大勋暗骂自己,然后看到自家高冷的徒弟突然拽起了京片子,他一边怀疑传言又一边绷不住严肃的脸笑的跟朵花一样了。
可是,他这徒弟最近怎么总是扭扭捏捏的,突然走起了娇羞小媳妇风,难不成,真有喜欢的人了?
魏大勋心里有点闷闷的,说不上是儿大不中留还是因为有可能再也收不到那些为了能让白敬亭看她们一眼而悄悄给魏大勋塞来填补修门槛花出去的钱了。
本着明白死也不能糊涂活原则的魏大勋决定趁徒弟不在去他屋里一探究竟。
白敬亭的屋里和魏大勋鸡窝似的房间完全不同。
但倒也不是外界传闻那种冷淡到可怕的黑白搭配,是微带着暖糯色阳光的色调,清清浅浅,衣物杂物一眼望去摆得十分整齐,墙角插着些碧绿的枝叶又显示出些许生机。有那么一瞬间魏大勋竟有种沐浴食斋后再踏进都会亵渎这里,当然只是一瞬间而已。
魏大勋再一看,却发现桌上几本研习法术的书下压着几张略显散乱的宣纸,像主人慌忙间掖下去的,魏大勋敏锐地感到它们和徒弟反常的行为有些关系。
他小心翼翼地把纸抽出来,又把书复原,大概人生中第二次这么轻柔吧,纸上是白敬亭整齐的蝇头小楷,但是这内容……真的…很…一言难尽啊!!!
隔天他得去找那个不靠谱的月老甄有聊聊聊去了,他根正苗红奋发向上的好徒儿怎么就突然抄起了奇奇怪怪的酸诗?什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