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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将军兔儿爷 启邪 瓶邪(民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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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0-01-19 12:48回复
    这是篇脑洞文,虐死人的


    2楼2020-01-19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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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来预告一下


      3楼2020-01-19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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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歌,自编自创:
        兔儿言
        生离也唧唧
        死别亦匆匆
        那年乱世烟云满城
        马蹄声未绝
        金风会玉露
        相思莫相负
        如梦似幻是故人影
        啊~
        记否那年南国烟雨
        君言山河万里繁华似锦
        记否那年夜色烈火如歌
        你说恍疑是那飞雪焚城
        谁世故
        谁无邪
        是谁心如玄铁
        是谁不忍离别
        未若衔结于来世
        听一曲旧戏文
        黄土埋英魂
        无定河边骨
        枪林弹雨里聚散匆
        魂飞梦也惊
        荒冢葬怜人
        旧时梦中恨
        国仇家恨今世难平
        莫言与君离
        咿呀·~
        记否那年血色漫天
        君言从此陌路再难相晤
        记否青灯明镜烟云明灭
        你说此情此意生死如一
        三世缘
        一生孽
        谁言此生将绝
        黄泉碧落难见
        何时宿命了然
        轮回里此心灭
        却闻故人再一曲
        咿呀呀~
        将军呀
        听奴一言
        莫学那乖兔儿恋人依依
        跨马再将征程起
        待他日收拾旧山河
        奈何桥边終得聚


        4楼2020-01-19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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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吴邪身上的十七道伤痕是怎么来的,有感而发。
          1.
          那都是很久的是事情了.
           我是在狗五寿宴上遇见他,那时他大概只有十来岁.当时戏班子站在台上唱着, 他们一帮人正瞧着起劲呢.他就伏在老爷子的怀中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白净净的模样,还真好看。
           那老管家老眼睛一瞅,见我不盯着戏台子,老盯着别处,当时也明白几分.
           "军爷,"他一脸贼笑"您是不是在看咱家少爷?"


          5楼2020-01-19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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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估摸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点掏出两块大洋,“把他给我叫来。”他接过,跑到老爷子那嘀咕两声,从老爷子怀里接过来。
            当时宴会上灯火昏暗,我坐的角落有些偏僻,正适合办事儿,没人瞅清楚。看他那傻乎乎的样,还不知被自家人卖了。双眼被那老东西用布条裹住,在抱到我座位旁。
            “爷,小点儿声,别给人看到。”我点头叫他走,一把将人拉到膝盖上。
            “你要敢出声爷就弄死你。”我在他耳边低语。他身子一颤,便不敢动弹了。
            还真懦弱。
            突然对着他的嘴一口亲了上去,他双唇软而薄,一不留神给咬出血了。
            他双手想推开,我就把他双手紧抓住,按在桌子上。不由自主。唇舌已经侵入那人温软的嘴中。他似乎吓得不轻,浑身都在颤抖,但不敢出声。
            见他这般反应,我忽然来了兴致。扯开他的衣领,一路吻下去。还真是嫩得紧,柔软的不像男孩子。锁骨竟是那般精致,我便狠狠咬上去,疼的轻嗔一声。大抵还是个孩子,声线都奶声奶气的。
            “狗五也真有点本事,养你这么一个小兔子,是要卖给哪家爷睡吗?‘’
            见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便松口,扯出来一根长长的银丝。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时没缓过来。
            突然又觉得这么玩很没意思,便又掀起了他的长衫。“哟,军爷,这可使不得。”管家连忙阻止,“小少爷毕竟年纪还小,要是弄疼了他,待会儿叫出声来,可就不好了。”
            “哼,你个老东西,挺会偷奸耍滑。”
            他笑笑,“军爷,你要是喜欢,以后有的是机会。”
            “可爷今晚就想玩儿。”
            “要不等宴会散了?”
            “成,”我笑道,“可别跟我耍什么花样。”
            那是我俩第一次,以后每每想起,总是回味无穷。


            6楼2020-01-19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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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那小东西放了,他惊恐的看了看四周,瞪着双清澈的眸子,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这边,又跑到老爷子跟前,把头紧紧埋在他怀里,有些哆哆嗦嗦的,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胆小鬼,被人糟蹋了又不敢说。我叹了口气。
              台子上唱的那出《牡丹亭》,正是杜丽娘和柳梦梅云雨合欢那一幕,那旦角儿,真个千娇百媚。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小姐,和你那答儿讲话去。”
              "那边去?''
              "喏!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那小家伙似乎听不太懂这场戏,时不时用那奇大无比的眼睛盯着这边,有些凄惑。我笑了笑,还真是人如其名,天真无邪,呵呵。
              好不容易等这场戏散了,那会儿人也都走了。
              我看了管家一眼,又掏出十块大洋,"后面你知道该怎么办."那管家笑了笑.没说什么。
              老爷子果不其然想要我留下来过一宿,这么好的机会,不玩岂不可惜?
              也不知道管家是用什么法子把他骗到我房里来的,完了之后又把他给送回去。当时夜晚儿屋里正黑,那是我俩第一次做,他还不知道我是谁。
              至于那第二次,却是四五年以后的事了。


              7楼2020-01-19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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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完整的记忆,是在吴家开始的。
                我只记得那是个雪天,他可能是觉着闷出去散步,却不料见到我一身是血倒在雪地里,当时被吓昏了过去。那会儿他大概有四五岁吧,那婢女也吓坏了,就把他抱了回去。等那人醒来后,却还惦记着那个躺在雪地里的人,硬是要人把他救回来,我的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因为我是他发现的,吴家人便让我给他当下人。我自是没话可说的,他救我一命,也应当报恩。
                吴家人都喜欢叫他小三爷,而我却不喜欢,他告诉我可以直接叫他名字,我便一直叫了九年。
                虽说是个小少爷,可他倒也一点没有少爷脾气,倒是和善得很。因为自小身子弱,他不大出去玩。成日都待在屋里,不是看书就是写字。我虽说是给他当下人,可却没有什么事,除了他的起居之外,几乎没有什么重活。
                除了他爷爷以外,其他的无家人似乎都各忙各的,终日不见有几个人。
                他一直都叫我小哥哥,因为我也忘了我的真名叫什么,也就随他这么叫了。他 整日里喜欢粘着我,可能是因为没人陪他玩,他就叨扰我,不过他倒是丝毫无恶意,只是想我高兴罢了,不过我向来不苟言笑,对于他那些小把戏,只是从来不拆穿而已。说实在的,活了这么多年,这世道上人性的险恶也见惯了,反倒是他这样单纯,让人有点惊讶。好在吴家人并不让他在道上摸爬滚打,他也不适合那些地方。
                记得有一回,正月里有户人家娶亲,他也好奇,就拉着我到大街上去看。结果回来后他也想学着人家那样子,想让我陪他玩儿。我跟他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就说,那就来正经的吧。他让我扮那新郎,他演那新娘子。
                其实他那时大抵是闹着玩的吧,可我却当了真。两个人就在屋里拜堂,发什么白头偕老的誓言。他本来就生的灵秀,打扮一下子,那真叫好看。后来,他问我拜完堂之后是什么,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说是那些,只是让他床上躺着,不过,我终究还是没舍得碰他,毕竟是个孩子。但从那以后,我便是原原本本,真真切切地把他当做是我的人了。
                有一次,是他十岁那年,正逢他爷爷70岁寿辰,我对那不感兴趣,便没有进去。可是,那晚他却没有回来。我记得很清楚,我找了他很久,甚至都跑到吴家的宅子之外了,吴家人也找了很久。可天亮之时,却又在他屋里听到他的哭声,我问他怎么了,他确是怎么也不肯回答我,只是伏在我怀里哭,差点没晕过去。我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明白了什么,却是前所未有的怒意。那时,我才明白,我可能对他有那种意思。
                他11岁那年,独自跑出杭州城,一个月以后才找回来,回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吴三省知道这事儿以后大怒,用铁链绑住我拴在院子里打。当时他是烧的迷迷糊糊,听人说他三叔要打我,跑到院子里跪下来求情,还以***,说要是打死我他 也不活了,他三叔这才放了我,不过让我在院子里跪一夜。他夜里迷迷糊糊的起来给我送糕点,当时正下着霜,夜气甚寒,他身子单薄,又只穿了件长衫,也不怕染上风寒。他硬要陪我一起跪着,我便揽他入怀,怕他冻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挠了挠脑袋,一时半会儿没想好,就随口说了句“我们不是拜过堂吗?”
                借着月色,正好能看清他精致的侧颜,清隽如画,我那时还没有意识到,我对他的已经不是简单的有那种意思了。只不过,很多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只是那时我还欠他一条命,尚未来得及说。其实,也许是更早,又或许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欠了他很多很多,一辈子也还不完似的。


                8楼2020-01-19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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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中短篇


                  9楼2020-01-19 20:35
                  回复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1-19 20:38
                    回复
                      莫名想看修罗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1-19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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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都四五年了,要不是这次,他都该把他给忘了。
                        1934年,杭州。
                        他早劝过吴家人,只有在长沙,在九门的势力范围之内,他们家族才能得到保障,他也劝过吴家人回来。
                        这次灭吴家的,是张家的一个偏族,原来是张家内部的一支,后来叛离了张家,甚至与九门为敌。


                        12楼2020-01-19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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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赶到杭州,在杭州吴家院的一堆死尸里把他翻出来的。我还记得当时他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小哥哥救我”,吴家人除了他和在外的吴三省无一幸免。
                          闻此噩耗,他连夜从广州赶回,说来也是可笑,这叔侄俩一见面,小的就扑到老的怀里哭,闹着要爷爷和小哥哥,吴三省也是发誓永远都不会在丢下他一个人了。他这演戏的功夫也是十足深,回头他便问我:“佛爷,听闻你对我那侄子有那意思?”
                          我便猜到他什么意思了。
                          “什么意思?”我冷笑。
                          “姓张的,你别装蒜,你跟他睡都睡过了,还想抵赖?”
                          看来,那管家还真是如我所料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吴老三,你最好认清楚,你这是在求我,至于你侄子要不要那是我的事,就算我翻脸不认人,你又能奈我何?吴家能不能重建成败可就在你身上了,我张启山从来不吃哑巴亏。”
                          他咬牙。
                          “空口无凭,你把你侄子买给我,得有卖身契。”
                          “若有一日,吴家能够再起,我定要赎他回来。”
                          “好,就看你——”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卖侄子的好叔叔。
                          像他这种嘴脸的,我见得太多了,只是可怜他那不谙人事的小侄子。
                          我还记得那是个雪天,南方的雪,总是那么湿乎乎的,黏黏嗒嗒的,不干净利索,给人一种拖泥带水的拖沓之感。
                          吴三省抱着他站在老宅门外,面色凝重。那要被卖了的小家伙,虽已有十三四岁年纪,却仍是那般孩童光景,正安静的把玩着从天飘落的雪花。
                          四五年不见,那小家伙倒是出落得更加清丽了,眉目之间愈发秀致密,晚上睡起来肯定有味儿。我不要为自己这龌龊的心思笑了。
                          小家伙看到我,立刻将头埋在他怀里,似乎怕生。
                          好玩儿。
                          从吴三省怀里接过他,他似乎有些不解,睁大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三——叔?”
                          吴三省却并不理会他,“佛爷,可否等他十八再碰他?”
                          “吴老三,”我笑笑,‘’侄子都卖给我了,却不让我碰,想憋死我?“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个兔儿爷将军,赶你下台吗?”
                          “呵,”我摸了摸小家伙有些泛黄的头发。“张某人向来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我,只要拿得起枪杆子,下的了斗,再怎么玩儿都不打紧。”
                          说罢,转身离开。


                          13楼2020-01-20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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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1-20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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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家伙“三叔三叔”叫了起来,见他没反应,便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我搂着那小家伙上了车,透过倒车镜,看了他一眼,那站在雪中的背影,似乎有几分狼狈,还有几分落寞。想他年轻气盛,平日里没少见他嚣张跋扈的气焰,可谓一时少年,不可一世。而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家破人亡,不由颇有感叹。
                              倒是张家那帮偏支,竟然是要以灭九门为目的。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打仗不说,还要跟自家人你死我活,诶,也真没得说了。
                              那小家伙还在可怜兮兮的巴望着窗外,听人说小家伙可能是受刺激了,以前的事儿一件都不记。听他哭哭啼啼了半天,也烦了。便一把把他揽到膝头,盯着他怯生生的眼睛。
                              “吴邪,你给我听好了,你三叔是把你当欢儿卖给我的,你也给我学聪明点儿,趁我厌你前学会讨欢儿,卖乖什么的,要不说不准哪天就把你扔到荒郊野岭,让野狗咬死你。”
                              他愣了愣,似乎不敢哭下去了。就用手拼命的咬着手指,但身子仍不住地颤抖,那水葱般的手印给他咬出血来了。
                              “懦夫。”我给他撂一边去,自个儿闭目养神去了。


                              15楼2020-01-20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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