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吧 关注:573,281贴子:29,639,391
  • 12回复贴,共1

【文手约稿】欧风古风现代全性向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风格各异,童叟无欺,提供免费试写
千字40-60,具体风格定jia欢迎戳我hhh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2-07 13:19回复
    例文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2-07 13:26
    回复
      例文
      Day1&30
      有关水与理想类型
      那块儿洒满汗液的熟铜般的厚肉,背了残尽的夕阳,列着的几道快要愈合的血痕,像云彩,又像是画布上堆积的油画颜料。
      我揶揄他,彼时他在洗刷象鞍的银扣,一身腱子肉归于一只小小板刷,黑的银锈被他洗下,他羞得笑出一口白牙,你不认识,他说。
      ——他是我粗野的汉子。
      我去抬吃了水沉重不堪的鞍子,那些五彩的古老的画饰写着天神、祖辈的祝福,若是大喜之日,银铃响起就如新嫁娘的笑,可此时吃满了水份,甸甸似男人夜鼾。我有心逗他:“我怎么不认识!”
      这憨实男人头一次反驳我,“你肯定不认识。”
      ——他是我梦里的人。
      “等我攒够了钱……”他刷得愈发用力,水里洗刷的好像不是旧鞍子,而是,若隐若现的记忆似的,他怕伤及我似的没说下去:我这样的人攒多少钱都娶不到老婆。但我早就无所谓了。过了好久,他突然暴起一句:“到时候介绍你小子认识一下。”“行!”我不追问,也笑,把鞍翻了一面。
      ——梦里他爱我三次。
      他刷完了整个,把鞍移回路上,我只能看着他动,他抹了抹汗,让我把汗衫递给他,“你怎么把腰弄坏了的,要不我回去给你揉揉。”
      我看他胸前的水滴,不给,“你先擦擦再说,我又没事。”
      ——我以为这场梦醒来就醒了。
      “揉了才能好得快一点!”他随意擦了两下,我还是把衣服给他了。
      男人热得厉害,像一头幼兽,弓着身体寻着多汁的乳///头,我是错被找到的“雌兽”,我残缺的下///身湿润又懦弱,他抱起我就像一个梦。
      细软的沙是温床,我知道一些这个闭塞的部族未知的事情,而我还爱他,我的心从来没有那天晚上跳得那样的快,我用口水和手指撑开自己,自///慰一样地把他半硬的器物塞入,他醉得厉害,所以这很难,而醉了的他只是望着漆黑,我这处的漆黑。
      因为狂喜,我的眼睛明亮,他的脊背是一座山,蔓延到河里,冰凉的水让我清醒,可一到和他接触的地方水就变成了酒。
      我看见夜晚里的太阳升起,红霞是我的头纱,座下的彩象踏着白浪,银铃清脆,我戴银环的脚趾被他吻过,他牵住象,象似怒又无奈,卷鼻吃下一串香蕉,我跳入他的怀中,他亲吻我,从一处湿软吻到另一处。
      他*我*到中途睡去,我轻轻地抽身离开,花了些力气替自己替他穿上透湿的衣服。
      我在后面两次扮了一个低劣的哑巴妓//女,同他睡觉。他激动得每次要把我*得忍不住尿,又放下比我要的多更多的嫖资。
      因为幼时的伤,我没有**,我的腿上面上自然也都没多少毛,他的就不一样,接吻有胡须扎痛我,缠着睡一会儿的时候也像抱了砂纸或树桩。
      我们只在夜里无人的河边做,我摸那些我熟知伤疤,我夹住他的腰,手往后伸,又会摸到他粗糙的脚底板,他任我游戏,低头亲我没肉的时候前胸,等我摩到脚心的深嵌才缩起脚,那滚烫的东西也在身子里撞跳一下,我便罢手,要他多捱一会儿。
      我不敢睡多久,我得在他醒来前离开。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2-07 13:28
      回复
        例文
        他的手指熟稔地顶开烟盒,它是空落的轻飘的,只剩一根烟斜斜地倒插着,一根许愿烟,传言留着最后抽它的话会实现当时许的愿望。他许了什么愿望:这是半年前的事了,他烟瘾不重,一天一根,可有人故作厌恶地盯住他的嘴巴说难闻说臭,他被那些甜蜜蜜的吻劝得戒烟了,他一点苦味都不想让她受。
        他乐观地推测自己戒烟并不难,确实不太难,只是戒断反应好像延迟了半年。
        持续的时间可能是一辈子,哪怕他重新抽起烟,他也许会被第一口狠狠呛到,也许会囤一屋子烟抽到肺是黑的。他被自己的想象逗笑,那些真假难辨的肺部照片只能吓坏一个人,颤颤巍巍的说教样子让他想起养的小白肉兔。
        “不能给它起名字,不然就不容易吃了。”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强词夺理。
        这根许愿能实现什么愿望?
        他低头衔住那根烟,狼狈又好笑,软壳的不好弹,手又脏,他几乎是把烟倒进嘴里。烟草冷淡的苦涩味道抵达舌尖,味蕾不是教科书上有明确分区,有人因为好奇心网购了一堆材料,拿了滴管对他不轨。他一点儿苦味都不想让她尝,可她对着他皱紧的眉头直笑。
        他以前有个铁烟盒,一磕就能敲出一颗,自认为帅得惊人,现在想想,也就这么回事,苦味胜不过甜味,再帅也不行。
        他摸了一圈口袋,想了很久。
        傍晚的天突然炸开一朵烟花,提醒了他,也许是喜事迎亲,也许是金榜题名,谁知道呢。他的打火机因为一场剪刀石头布输掉,他出了布,然后把洋洋得意的小剪刀包裹成不甘心的小石头,被藏到了哪里?他记得那个大价钱的“耍酷玩意儿”沦落为点生日蜡烛的火柴替代品。
        蜡烛点燃的时候他看着歪歪扭扭的奶油花,背着窗外恰巧的烟花,幼稚地疯狂地想到了一生。
        小白的结局是真香的红烧,他的生日蜡烛许的愿是祝那个对蛋糕跃跃欲试的人永远快乐,而烟早就潮了。
        他虚虚叼着,愿望永远不会实现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2-07 13:30
        回复
          自顶层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2-07 13:30
          收起回复
            太太还接吗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0-04-08 05:5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