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文
Day1&30
有关水与理想类型
那块儿洒满汗液的熟铜般的厚肉,背了残尽的夕阳,列着的几道快要愈合的血痕,像云彩,又像是画布上堆积的油画颜料。
我揶揄他,彼时他在洗刷象鞍的银扣,一身腱子肉归于一只小小板刷,黑的银锈被他洗下,他羞得笑出一口白牙,你不认识,他说。
——他是我粗野的汉子。
我去抬吃了水沉重不堪的鞍子,那些五彩的古老的画饰写着天神、祖辈的祝福,若是大喜之日,银铃响起就如新嫁娘的笑,可此时吃满了水份,甸甸似男人夜鼾。我有心逗他:“我怎么不认识!”
这憨实男人头一次反驳我,“你肯定不认识。”
——他是我梦里的人。
“等我攒够了钱……”他刷得愈发用力,水里洗刷的好像不是旧鞍子,而是,若隐若现的记忆似的,他怕伤及我似的没说下去:我这样的人攒多少钱都娶不到老婆。但我早就无所谓了。过了好久,他突然暴起一句:“到时候介绍你小子认识一下。”“行!”我不追问,也笑,把鞍翻了一面。
——梦里他爱我三次。
他刷完了整个,把鞍移回路上,我只能看着他动,他抹了抹汗,让我把汗衫递给他,“你怎么把腰弄坏了的,要不我回去给你揉揉。”
我看他胸前的水滴,不给,“你先擦擦再说,我又没事。”
——我以为这场梦醒来就醒了。
“揉了才能好得快一点!”他随意擦了两下,我还是把衣服给他了。
男人热得厉害,像一头幼兽,弓着身体寻着多汁的乳///头,我是错被找到的“雌兽”,我残缺的下///身湿润又懦弱,他抱起我就像一个梦。
细软的沙是温床,我知道一些这个闭塞的部族未知的事情,而我还爱他,我的心从来没有那天晚上跳得那样的快,我用口水和手指撑开自己,自///慰一样地把他半硬的器物塞入,他醉得厉害,所以这很难,而醉了的他只是望着漆黑,我这处的漆黑。
因为狂喜,我的眼睛明亮,他的脊背是一座山,蔓延到河里,冰凉的水让我清醒,可一到和他接触的地方水就变成了酒。
我看见夜晚里的太阳升起,红霞是我的头纱,座下的彩象踏着白浪,银铃清脆,我戴银环的脚趾被他吻过,他牵住象,象似怒又无奈,卷鼻吃下一串香蕉,我跳入他的怀中,他亲吻我,从一处湿软吻到另一处。
他*我*到中途睡去,我轻轻地抽身离开,花了些力气替自己替他穿上透湿的衣服。
我在后面两次扮了一个低劣的哑巴妓//女,同他睡觉。他激动得每次要把我*得忍不住尿,又放下比我要的多更多的嫖资。
因为幼时的伤,我没有**,我的腿上面上自然也都没多少毛,他的就不一样,接吻有胡须扎痛我,缠着睡一会儿的时候也像抱了砂纸或树桩。
我们只在夜里无人的河边做,我摸那些我熟知伤疤,我夹住他的腰,手往后伸,又会摸到他粗糙的脚底板,他任我游戏,低头亲我没肉的时候前胸,等我摩到脚心的深嵌才缩起脚,那滚烫的东西也在身子里撞跳一下,我便罢手,要他多捱一会儿。
我不敢睡多久,我得在他醒来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