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周九良吧 关注:4,363贴子:29,163

回复:一个只属于看客的故事(良堂)(伪现实)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生活不会一成不变,在他和先生的兢兢业业下,业卝务有了不错的进步,于是这天,他们被告知要独卝立成队。先生要去担任七队的队长了,九良心里是很开心的,他这么努力,也是希望先生好,能出人头地,别的东西或许他没有资格给,但是相声台上,他绝不拖后腿。
五队给他们践行,晚上出去吃饭,云雷师哥和九郎师哥来祝贺、栾队也来恭喜。但是先生却哭了。饼哥大大咧咧的拍拍先生的肩,说“哭什么啊,小孟儿,虽然饼哥也舍不得你们,但是又不是见不到了是不是,我都替你们开心,觉得自家崽儿出息啦!”
云雷师哥也劝到:“小哥卝哥,你别伤心了,我从来就没跟你一个队,看你这么不舍得烧饼他们,我都要吃醋了。”
只有栾队抱着先生说“小孟儿,没事儿,以后带队遇到困难就找栾哥啊,总队长在呢,你怕什么。”
九良好像有一丝恍然,为什么先生以前会说最喜欢栾队。因为只有栾队最懂他也最疼他。要不是听见栾队的话,九良也从来没有想过,出去单独带队所意味着的从来就不仅仅是什么成就,更是一份责任;不是什么终点,而是一个开始。先生本就心思细腻面面俱到,留在五队还能勉强随心而为有点孩子气,一旦当了队长便又压了一份重任。
回想自己,一直被先生照顾的心安理得,从未体卝味过他的辛苦,怪不得所有人都说先生是个老父亲式的搭档,自己一直以来可不就是一个孩子吗?九良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原来自己就是这样喜欢先生的,真是活该自苦!先生熠熠生辉,凭什么喜欢一个幼稚自私的孩子?
九良在心里默默发誓“先生,你且放心,从今以后的路,我定会为你着想替你分担,不离不弃誓死相随。”
有时候成长也许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成卝立了七队,孟鹤堂再也不见那个少年样子,更是一个儒雅公子模样了,一堆人探头探脑的时候他也是手持折扇风度翩翩,面对七队的一群小孩子,老秦(璇儿)、芳芳、筱亭、九熙九华、天天围着他孟哥长孟哥短地喊着,他也尽是包容鼓励和尽心地指导帮助。
九良这边呢,再也不是他们之中打扰先生的一员了,而是逐渐变成把握实权的队长夫人,在孟鹤堂累的时候,把那群叽叽喳喳的小子赶得远远的;在老秦拿队长砸挂的时候把他踢出群聊;在后卝台那帮小子藏先生东西的时候,任性地报复两周。
尽管如此,九良还是能看见先生的疲累与操心,所以除了台下,九良开始在台上逗他,而先生好像还很吃这一套。每次他发个怪音儿,做个古怪表情,先生总能笑出泪来,其实他没觉得有多好笑,但还真就是没有他逗不笑得孟鹤堂。可能先生确实是累了吧,所以在台上的这一时半刻,九良总是尽心让他放松。
“我不想去百岁村了,我觉得他就能逗我开心”这是先生在台上被自己的“咕咕嘎嘎”逗乐之后说过的话,当时九良就在台上默默下了决心“先生,我可以一辈子都这么逗你,哪怕……只是在台上而已。”
孟鹤堂越来越忙,不得已还是将家庭放在了第二位。其实这几年他并不算是个不负责任的丈夫,他还是挺合格的,温柔细心,工作之后尽量早回家,常常还能烧点好菜,外地出差也会报平安。普通夫卝妻中,算得上是个良人。所以成卝立七队一忙起来,他便觉得很对不住舒涵。
披星戴月地回到家,舒涵还没睡,在阳台吹风。
“舒涵,我最近比较忙,你不用等我的。”
“祥辉哥,你回来了。没事的,反正我也睡不太着,这不是看看月亮就把你等回来了嘛。衣服给我,你去洗漱吧。”
舒涵结婚后,好像越发的不爱笑了,先前那种小女孩似的横冲直撞地快乐似乎是找不见了,虽说可能是嫁作人卝妻变得稳重了,但孟鹤堂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舒涵应该是不够快乐吧。可能自己真的是太忽略她地感受了。他抱住她“舒涵,辛苦你了。”
舒涵一愣“祥辉哥,比起我来,倒是你更辛苦,你有什么辛苦抱怨是可以悉数讲给我的,你知道嘛?”
“我知道,舒涵,我没什么可抱怨的。”
他知道嘛?或许也知道吧,但他还是说了没什么可抱怨的,是啊,自始至终,他从来都不愿意讲。
多年之后,孟鹤堂回想,觉得自己那些“会照顾人”“周到细腻”“相处起来舒服自在”的标签都是徒有虚名。就算是能看出刚初识之人心中的不安又如何,最近的人却读不透,他不知道九良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舒涵想要什么。
为夫为友,他实在是太失职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0-04-10 22:30
收起回复
    友情提示:
    六和七是反的
    六一直发不出去 后来发了图被吞了一次 实在是要被这敏感词弄死了
    此文在老福特也在同步更新
    大家玩老福特的可以捧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20-04-10 22:33
    回复
      我是第一个,嘻嘻嘻,大大加油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35楼2020-04-10 23:11
      回复
        哦豁,抓到一只热乎乎的大大,很好看,大大加油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36楼2020-04-10 23:18
        回复
          八(上)
          当天晚上,九良收到孟哥的短信“九良,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些年,苦了你了。”
          九良哭了。先生并没有怪他,也没有要离开他,已然是最好的结果了。是啊,他还能奢求什么呢?
          孟鹤堂得知九良喜欢自己这件事,说不吃惊必然也是假的。原来小孩这些年没有叛逆,也没有讨厌自己,而是一直为了自己而辛苦隐忍的活着。但是他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九良对自己竟然会萌发出这种感情,如今他已经有了舒涵,即使知道了,也无从弥补,这份感情,只能不再道破,束之高阁。只希望九良能早日走出来,拥有自己的幸福。
          台上台下,好像没有改变什么,但是又好像改变了,七队的孩子们总隐隐约约觉得队长没有以前那么宠队长夫人了,他的独特地位好像变得和大家一样了。但是队长夫人那么凶,谁也不敢问,也许是他们的错觉也未可知呢。当然大家也不敢窥测队长的心思,虽说孟哥对他们更多的宽厚放养,但是一旦真生气估计更让人坐卧不安。
          把九良放在和其他孩子一样的位置上, 是孟鹤堂采取的措施,但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是,自从他知道了这件事,心里就总是不经意间想到他,时有时无的眼神也会跟随。
          但是这件事他谁也不能说,于是又成了一件积压在心头的心事。
          舒涵总是觉得孟鹤堂心事很多,从来不与她讲,她努力了三年,想要走进他那颗重重包裹的心,终究没有成功,她很累了。这天,她留下一封信,走了。
          “祥辉哥,有些话舍不得亲自开口,但是终究也藏不住了,我有些累了,其实你可能觉得自己做丈夫很努力了,但是你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有些瞧不清自己的心,所以我会先离开一段时间,祥辉哥,我这么做显得些许无情。你不用内疚,也不要找我,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就离婚吧。”
          晚上回来的孟鹤堂看到这封信呆滞了,看看这房间,舒涵的东西已被清空,他逐渐看到一个事实,那个俏皮乐观的姑娘不要他了。泪水滚落,孟鹤堂看着这个空旷的家,角角落落尽是哀伤。他转身去了酒吧。
          舒涵到底要的是什么,孟鹤堂此时并不知晓,到后来他终于知晓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给不了她。这一辈子,舒涵是他最愧对的人。
          酒吧里借酒浇愁的周九良撞见了一心求醉的孟鹤堂。九良心想,先生此刻不应该在家里嘛?怎么也来酒吧买醉。先生近来刻意地疏远他自然也能感觉到,便常常来这喧闹的酒吧来掩埋寂寞。看见先生伤心,九良不受控制的便走了过去。
          “先生,你怎么在这儿啊?没回家吗?”
          孟鹤堂抬头,发现是九良,好像满心的悲伤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出口。“航航……”只叫了一声,便哭泣不止。
          九良虽不明所以,但心也揪着疼,“怎么了,先生”他帮着孟鹤堂擦去一脸的泪痕“你告诉我,啊。”
          “航航,你舒涵姐,她走了,她不要我了。”
          舒涵姐走了,不要先生了?九良云里雾里,直到送烂醉的孟鹤堂回了家,看到了信,才恍然。他把孟鹤堂安置好,看着睡梦中的先生眼角也依旧湿润晶莹,眉头也依旧未能舒展。
          九良轻轻开口“先生,不管怎样,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20-04-11 14:34
          回复
            八(下)
            可是造化弄人,那时候苦恋多年的九良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离开,想着给先生自由。
            自从舒涵搬走,九良就死皮赖脸的住了过来,其实他知道先生还没有离婚,但他实在不忍先生独自一人扛过每个夜晚。可是如果有一天舒涵姐回来,却发现家里连她的位置都没有了,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所以九良十分迅猛的在先生隔壁买了个房子,那就做邻居吧,然后迅速的从朱鹤松老师的宿舍里跑了。虽说如此,但九良还是窝在孟鹤堂家里,死活不走。
            “九良,你自己在隔壁有个房子,干嘛天天在我这里睡客房?”
            “先生,房子太空了,一个人住孤单。”
            “那你买个房子从宿舍搬出来干嘛?”
            ……
            “先生,我来陪你啊!”
            虽说是赖皮的话,但孟鹤堂知道,确实如此。本来是一段最难熬的日子,因为九良的及时出现,好像过的并没有那么沉重。九良还会做葱油面给他吃,他都不知道小孩儿什么时候还有了这手艺,虽说也就一般吧。
            “先生,以后你做饭我洗碗吧,我觉着葱油面,实在是吃腻了。”
            “你自己做的都嫌,可见是多么的难吃。”
            然后九良每天点出各种美食,过上了舌尖上的快乐日子,不得不叹服一声,先生的手艺与自己比还是太好了些。
            “先生,我今天能跟你睡吗?”
            “不行,睡客房去。”
            “先生,我把客房的被套床单洗了。”
            “柜子里还有啊可是。”
            “可我不想弄了,以前我们也一起的,先生。”
            是啊,以前他们也睡在一起,但是孟鹤堂以前不知道九良对他有那个意思,如今知道了,两厢不提,各自安好时,九良竟然又要和自己睡,这该如何是好。
            “先生,别担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此话一出,九良看见先生耳朵都红了,当晚得逞。
            躺在床上,九良又问“先生,为什么不找找舒涵姐?”
            “你舒涵姐,可能并不希望我找她吧。”
            希不希望这件事,九良不是舒涵,自然也猜不到她的心思,但是如果是自己,必定还是希望先生来找自己的。舒涵姐说先生不懂她,或许先生猜错了呢?但九良不知道怎么才能劝出这句话。毕竟舒涵回来,他就得走。
            许久的沉默。九良还是开口:“先生,如果我是舒涵姐,我是希望你来找我的。”又是许久的沉默,听着先生均匀的呼吸声,想来已经睡了,没听见自己这句话。九良蹑手蹑脚的轻吻了先生的唇,不知道为什么,竟尝出了这谁人都喜爱的先生,唇上也凉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20-04-11 14:35
            回复
              九良初吻都来了 今天竟然没有人诶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20-04-11 22:44
              回复
                有,在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20-04-11 23:05
                收起回复

                  为什么不去找舒涵,孟鹤堂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找了回来,也改不过这最终的定局。可能自己也没想清楚吧,既然如此,不如让两个都静静。
                  然后他就听见了九良的那句话,未敢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之后,他便感觉到九良吻了自己,心里一下子甚是紧张。九良那意思看来是一点儿没淡。自己一路走来,桩桩件件到底那件事做的才算是正确啊。突然听见九良浅浅的叹了一声气,孟鹤堂心里也跟着叹了一声。饶是自己对谁都好,确是最为伤人不过,让舒涵伤心离去,让九良难以抽身……
                  就这么平淡的过着,两厢都装着糊涂,只是九良台上台下总时不时要撩拨他:当自己说不对,九良:“姿势不对!”当自己介绍他为周狗粮时,九良:“你尝过我是怎么着?”当自己说上山下山都踩着他,九良:“你这么喜欢在上面?” 甚至当观众喊要睡孟鹤堂旁边时,九良:“你睡他旁边,那我睡哪?”
                  几年了,九良早已不是一开始那个只会在自己这里撒娇博同情的小孩子了,而孟鹤堂自己也没有发现,在九良一次又一次撩拨的时候,他心里也早已起了涟漪。
                  九良虽然自己欺负着先生,但从来不允许别人欺负,除了对七队那群小子们,对观众也一样,所以便有了那流传甚广的克克克克业业。
                  九良有时侯觉得这样的日子已经足矣,有时候又觉得这样的关系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半年,舒涵回来了,两人一下台就看见了在后台等他们的舒涵,这一天终于来了,九良很怕,但他知道,这一天必须要来,他自己回了家,或者说回了他自己的房子,除了等待命运的判决,他别无他法。
                  “祥辉哥,我回来了。”
                  再见舒涵的孟鹤堂,心中五味杂陈,他一直在在等这一天,但不知道是在等这一天的什么。
                  “舒涵,回来了,要不要回去住。”
                  “不用了,祥辉哥。我在外面住,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拟好了,那个房子以前是你的,以后也还是你的。今天我来就是把协议书给你,我已经签了字,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找个时间去离了吧。”
                  “舒涵……对不起。”说不出挽留的话,孟鹤堂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再挽留舒涵,给不了她幸福,何必强把人拴在自己身边。她能说的只有这轻飘飘的三个字罢了,对不起,对不起。
                  两天之后的下午,他们去离了婚,真就如舒涵所说,婚前如何,如今便如何,仿佛三年婚姻不过一场大梦,醒来什么都没有留下。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散步,舒涵终于笑了,仿佛如释重负般的,孟鹤堂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她。
                  “祥辉哥,你记得吗,我们决定结婚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圆月之夜。造化弄人啊,以前年轻横冲直撞,自信满满,折腾了这么久,如今回首才知道人力有穷,领会了物是人非。”
                  “舒涵,要不要回家看看?”
                  “不用了,祥辉哥。我明晚去看你演出,然后就离开这里了。这回再走,一身轻松,了无牵挂,比上回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舒涵,我……配不上你。”
                  “祥辉哥,有缘无份罢了,感情的事,没法说,你很好,值得更好的。我也是。” 舒涵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都笑吟吟地,好像真的一身轻松似的“回去吧祥辉哥,明天台上台下,见你最后一面。”
                  第二天,舒涵到了,坐在一群观众中间,并不显眼,但孟鹤堂和周九良都很容易地瞧见了。以前舒涵也听过他的相声,但大多时候都是在后边侧边,这样面对面还真没有,孟鹤堂想竭尽全力表现得再好一点,但相声还没说完,舒涵就走了。九良当然也看到了,先生一下子泄了气,但还是努力完成一个完整的表演。
                  他们离婚了,九良知道,九良不是没有想过这一天,甚至从前还很是盼望,但是此时更多的却是心疼。
                  返场的时候,孟鹤堂唱了《不明不白的伤》,满腹的故事加满眼的泪水,台下人无法分晓,能分晓的那个人却半句都没有听到。
                  九良没有再暖场,让他唱吧,九良知道,先生只是太内疚了,有些东西再努力也没有办法弥补,而那些情绪应该被释放出来,才能重新往前走。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20-04-11 23:38
                  回复
                    吼吼吼,第一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20-04-11 23:40
                    回复
                      一分钟前的楼楼,热乎着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20-04-11 23:40
                      回复

                        九良这下彻底的住进了孟鹤堂的家,自己常用的东西都从隔壁搬了进来。孟鹤堂想拒绝但不知如何开口,也许自己内心也是想躲个孤独的,但是这样不清不楚地对九良,是会害了他的吧。
                        “九良,你家就在隔壁,干嘛非要挤在我这里来?”
                        “先生,我觉得,你需要我,对吧?”
                        “九良,我一个人也可以,况且我们离得那么近,有什么事也很快就……”
                        “先生,我也需要你。”
                        孟鹤堂无言,他明白小孩儿的心思,可自己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大他这么多,不值得让他为自己忍受诸多流言蜚语。但他又狠不下心赶九良出去。况且九良又没有表明过什么,自己又怎么能主动挑起来争个鱼死网破。
                        孟鹤堂一向是个对谁都不愿意辜负的人,本来下定决心对舒涵好一辈子,后来没做到,使舒涵离开,自己连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而今九良陷在自己这里,自己又瞻前顾后,为了表面的安好,不顾九良的牺牲。想到曾经的舒涵,又看着身边的九良,孟鹤堂整日愁眉不展,郁结难疏,回到家也是在阳台吸烟。这些九良自然也看在眼里。
                        “先生,你不是不抽烟吗?”
                        “只是不怎么抽,又不是不会,你都能抽,我有什么不可以的。”
                        “先生,你要是哪里不痛快,就说出来,没必要折腾自己。我当时学抽烟,不过是因为有些心事没办法讲给你而已。”
                        孟鹤堂明白九良指的什么心事,这样一来更为心涩。
                        “九良,事到如今,你还……”
                        “先生,我还喜欢。事到如今,我还喜欢你。”
                        许是孟鹤堂没想到九良会这么大方承认,这还是他头一回正儿八经的说喜欢自己,所以孟鹤堂愣了一下,既然都说开了,他还是劝九良离开吧。
                        “九良,你也看到了,舒涵是怎么被我伤害的,我这个人不配有家,不配被人喜欢,理应孤家寡人。你……”
                        “先生,你有家,如今我在,这儿就是家。”
                        “九良,我离过婚,又比你大,你大好年华正值青春,浪费在我身上实在是不值得,我看,你还是搬回自己家吧。感情这事儿,长久不碰,总会淡的,你放下后,不必为此去承受别人的冷眼,也是一件好事。”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孟鹤堂觉得把心都说空了,舒涵在的时候,家里好歹还是温暖的,后来紧接着九良又来陪自己,那段日子也还算好过,但如果自己真的赶走了九良,今后就真的只剩下落寞了,其实他也不敢想象九良也离开后自己的样子,但是他又不忍去耽误九良。
                        “先生不必说什么对我好的话,我喜欢你这么多年,如何隐忍如何委屈,你全然不知,我看着你宠别人,看着你被人疼,看着你结婚离婚。我步步小心走到这一步,先生一句为我好,让我放弃,不觉得太狠心了吗?还是先生其实是自己害怕,害怕受不起流言蜚语,害怕我始乱终弃?”
                        孟鹤堂无法反驳,因为九良说的很对,他即不知道怎么才是对九良好,也明白自己自来有之的胆怯与疏离。
                        “先生是被我说中了,先生其实也不是不喜欢我,你也舍不得让我走,你内心也羡慕云雷师哥身边陪着九郎对吧,但你不信我,不信我会一直陪你。”
                        ……
                        “先生,我今天去睡客房,你想想吧,如果你真想为了我,到底该如何?”
                        直到烟蒂烫了手,孟鹤堂才回神,自己其实也不是不喜欢九良吗?他反复回味这句话,试图从心底找到一个明晰的答案。十七岁就带到自己身边的人,一直宠着护着,任他何如都不会怪罪,如今站在自己身边也是个大人了,搭档多年,自然默契,自己在他身边,也确能放松开怀,可是,自己是喜欢他吗?那个一直被自己当作孩子的——周航。
                        九良回到客房,心突突跳个不行,其实他没什么把握,先生喜不喜欢自己,哪里得知,只是就此赌一把,赌先生对自己的心疼和喜欢会大于理智和疏离。
                        第二天起来,饭做好了,先生不在,九良看着桌上的饭菜,泪水不觉就打在了桌子上,自己等了这么多年,却原来这么快就赌输了吗?呆坐了一天,先生也没有回来,九良去了剧场。几年过去了,置顶相册里放的还是当时自己迟到后拍的那张照片,但自那以后,九良没有再迟到过,风雨也罢,生病也好,只要先生可以,他就可以。
                        先生已经在等他了。九良不明白为什么先生还可以笑得那么温柔,看起来如朗朗清风,徐徐暖阳,他明明才拒绝了自己,可能是真的不在意吧。下台之后九良趁孟鹤堂不注意先走了,想着,先生给自己留了一天的时间,总不能等他回来,再赶自己一次,所以赶回去搬家。
                        这边的孟鹤堂在后台处理队里的诸多琐事,眼角到处搜寻着九良,心想这孩子今天在台上明显不在状态,现在这时候他这副队长又不来帮忙,跑去哪了?直到旋儿告诉自己,九良早跑了,他才放下手中诸多事物急匆匆也跑回家去。剩下一头雾水的旋儿愣在原地,问九熙“今天队长和队长夫人怎么了,都怪怪的?”
                        “老秦你真是个傻子,队长夫人伤心了,队长跑回去哄了呗!”
                        老秦愤然,自己一点也不傻,孟哥和九良师哥之间,明明都是九良师哥一直更护着孟哥的嘛!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20-04-12 11:22
                        回复
                          吼吼,沙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20-04-12 12:10
                          回复
                            为了了表心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20-04-12 12:10
                            回复
                              盖个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20-04-12 12:1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