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饶是我服软卖乖,他仍是一副笃定的样子,全然没有之前待我的怜惜。话入了耳,针尖儿似的,扎在鼓膜上,格外的刺耳。紧紧皱着眉,听他后面的一句话,身子不由得一僵。棋子两个字在舌尖上盘旋,微微扬起头,露出小半截雪白的颈项来。这时候的我,像是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别捕猎者狠狠的咬住了命门,所有的挣扎反抗尽是徒劳。】
那你呢?既然这么看不上杨家,又为什么要和杨家沾上亲?薛怪愚,你装什么善人。
【偏我,不愿乖乖的认命,而是说出些讽刺的话来。我盼着的,盼着他一时气急,就此将我抛下。后面的话入耳,微微眯了眯眼,露出个笑来。我这个时候这么的狼狈,他却仍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微微偏过头去,轻轻在他的耳畔呵气,甚至大着胆子轻轻咬了咬。】便是我哄你,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还能放了我吗?【似乎不打算再徒劳的挣扎,在反抗、服软、再反抗后,最后剩下的也不过是短短的认命两个字。微微阖上眼,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摇曳着腰肢,不自觉的略挺起胸膛,盼着雪峰上的红樱绽放的更加热烈。而桃源处,已然涌出涓涓细流,随着他的磨蹭,愈发不耐。】
薛怪愚...薛怪愚...
【我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他盼着我说的话却始终紧紧的咬在牙关里,不曾吐出半点。动作愈发难耐,终是拗不过般的,小声的哭出声来。】求求你,我要——【那个你字吐出,尤带着两分颤。有泪珠滑落,碎裂个彻底。我似是着了魔,不住的喃喃。】
我是你的了,你的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