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楼哦!深夜发车怕翻车
还是比较短篇的先更一部分~
良堂ABO 檀香味酒馆老板良x抑制剂味普通职员堂
来吧,不废话了,关门,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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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omega,孟鹤堂表示对自己的信息素又爱又恨,原因就是,他的信息素,居然是抑制剂味道的,这表示他可以大大减少发情期时的不适感,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同时,他对于性爱的敏感度也会大幅度下降,以至于,年过三旬还是单身狗一枚。
孟鹤堂愁啊,眼见着他身边的朋友生的孩子都快会跑了,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父母一天催的比一天紧,孟孟心里苦,但孟孟不说。
“唉......”孟鹤堂发出来不知道第几次叹息,脱力的瘫在工位上,隔壁桌的尚九熙侧过来,“孟哥,你今天已经快唉声叹气了一天了,出啥事了?”孟鹤堂颓废的答道,“啊!为什么,我还没有男朋友?”尚九熙突然语塞,“孟哥啊,这我可帮不了你,毕竟我也是人生头一回见抑制剂味道的omega。”“别说了。”孟鹤堂委委屈屈的把自己蜷成一团。“好了孟哥,不要伤心了,我知道你家附近刚开了一家酒馆,要不晚上去坐坐?”尚九熙实在看不下去,如此提议到,“唔,好啊,不过我发情期要到了,喝一点就行了。”孟鹤堂想了想,答应了,他的信息素也就这点好了,让他可以不那么担心发情期的到来。
下班后孟鹤堂和尚九熙来到新开的酒馆,“呃......这是sandalwood?檀香木?这个名字倒真是别致。”孟鹤堂打量着酒馆的门面,“走啦孟哥,快进去了。”“哦哦!”进入酒馆,一阵檀香扑鼻而来,孟鹤堂皱了皱鼻子,有些意外竟然不是像别的酒馆那样有些刺鼻的香水味,一时间对这个酒馆的好感大幅度增长。
“欢迎光临,想喝点什么?茶和酒都可以。”一个冷淡的男声从柜台飘出来,两人有些惊讶的转过头,一个男人随意的撑着柜台,一头钢丝球一样的小卷毛,杏色的半袖衬衫,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冷。孟鹤堂眨眨眼睛,“你这可是酒馆哎,怎么还卖茶?”“本店自营,售卖什么是本店的自由。”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语调。孟鹤堂抿抿唇,“给我两杯威士忌,麻烦了。”说完拉着尚九熙走到窗边坐下,尚九熙拍拍孟鹤堂,“哥,别看了,怎么?你看上人家老板了?”“嗯。”孟鹤堂有些恶劣的笑了笑,“看上那头钢丝球了,手感一定很棒,嘿嘿。”尚九熙有些无语的看着孟鹤堂,心想孟哥就算你信息素不是抑制剂味的,你想不单身都难。
“啊揪~”尚九熙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手机,慌忙起身,“唔,你去哪?”孟鹤堂眼看着这人跟突然天塌下来一样往外跑,“孟哥,九华的发情期到了,我得赶快回去。”“哦,你家那位omega啊,快回去吧,这离我家近,一会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过这回你请客。”说着孟鹤堂挥挥手,让尚九熙抓紧离开。尚九熙跑去结账,又感到十分抱歉,便给孟鹤堂又要了两杯酒,才急匆匆的离去了。
时间将近凌晨的时候,店内的客人逐渐减少,周九良打扫完店内卫生,刚准备落锁回家的时候,看到窗边的沙发上好像还有一个人,周老板皱皱眉,走过去,“这位先生,醒醒,本店要关门了,请您尽快回家。”孟鹤堂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拍他,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努力的辨认出了是酒馆老板的声音。“啊,对......对不起,我......我这就走。”孟鹤堂稀里糊涂的爬起来,有些踉跄的向店外移动,因为喝的太醉,实在走不稳,眼看着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一只手拽住了他,让他倚在自己的臂弯里。孟鹤堂醉醺醺的还不忘抬头给他也不知道是谁的好心人说了句谢谢。
周九良有些头疼的看着身边的人,努力扶稳他后,尝试着与他交流,“先生?先生?请问有没有家属来接你?我帮您打电话。”谁知道臂弯里的人仿佛突然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你在笑话我是不是?”孟鹤堂委委屈屈的对着周九良说到,“你也在笑话我找不到男朋友对不对?我不想找吗?可谁能看得上一个信息素是抑制剂味道的omega?你能吗?是我的错吗?”越说越委屈,孟鹤堂终于忍不住抽抽嗒嗒的哭起来。周九良一个头两个大,看着眼前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他塞进车里,驶向了自己家的方向。
周老板废了老大劲终于把他的醉鬼客人拖到了家里,扶着他躺到沙发上之后,周九良气喘吁吁的去洗了个澡,等到他推开浴室门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抑制剂的味道直冲周老板的天灵盖,他生生的打了个激灵,不对?他一个alpha哪里用得着抑制剂?等等周九良的脑子突然清醒,家里可不止他一个人,那个晕乎乎躺在他家沙发上的人,可是个货真价实的omega,难道?周老板心中哀叹,我就好心捡个醉死的客人回家,没必要这样捉弄我。他来到客厅,抑制剂的浓度已经达到了饱和,本来刚刚还神智不清的躺在沙发上的omega因为这过高的抑制剂的味道已经回复了清醒。见到周九良,孟鹤堂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在我家?”周九良暗自翻了个白眼,“先生您看清楚,这是我家,您醉的连话都说不清,还能回家?”孟鹤堂的意识逐渐归位,“啊!真对不起,我现在就走,给你添麻烦了。”说完他撑起身子准备回家,“您确定吗,先生?”一股清冷的檀香突然充斥了整个屋子,周九良慢慢的走到沙发边坐下,“如果我没猜错,您应该是,发情了吧?”孟鹤堂惊讶的回头,“你......”“我为什么知道对吗?这可不怪我,先生。”他的语调依旧冷淡,“这可是您自己说的,“抑制剂味的omega,我还真的是头回见。就是不知道”他停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尝起来味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