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急治疗』—→
“云、云雀先生!!!这是……”
流了好多血。
见髑髅呆立着说不出话,骸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库洛姆去准备器械和开水,我给这家伙做处理。不知道为啥会出现在这的旁边那个,”他冲纲吉点点头,“正好,帮忙把车子还回去如何?”
女孩子驾轻就熟地马上行动起来,纲吉把手放到车门上,迟疑了一下又回过头。
“骸,云雀学长是……被袭击了?”
“你以为他自己插了自己一刀?”
骸感到云雀的手扯住他的衣角做出制止的意思,他并没去回应。
“不,我只是……”
浅色眼睛黯了黯,纲吉无言地转身,跨进了驾驶室。
“我应该说过了——”云雀躺下时咬著牙拽过骸的领带,拉得他不得不弯下腰来。“——周围可能有——”
“——有眼线,我知道我知道所以先放手好吗亲爱的。”骸的左手还扳著简易无影灯,身子不得已地倾斜。“你怀疑沢田纲吉?那种人没可能的啦。”
“为什么?”
“直觉。”
“混蛋,你以为你是警察——唔——”
突然入侵口腔的温热让他一瞬间睁大了眼睛。骸的另一只手按住了他未受伤的右肩,借著被扯近的姿势埋住了他的抱怨。道道白光刺得云雀睁不开眼睛,晕眩中骸的领带在他指尖和他们的呼吸一样蜷曲撕扯,唯有以牙齿作为最后的武器。
“我不是警察,但我是医生。”分开的时候骸说,语气还算认真。他直起身把灯柱向后挪了挪。“虽然看不见那些家伙打著什么样的主意,但我能分得清他们流著什么样的血。形而上是犯罪心理学,形而下就是医学……半个同行。”
云雀瞪著他。
“好过分啊那表情,看不起人吗。”
“乘人之危的家伙才没资格讲这个!”
“那个叫做口腔式量体温……”
这家伙就算卷进来倒霉也是他活该。云雀移开视线,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体温偏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