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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PSB】pluviophilelof炸了来贴吧存个档…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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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PSB】pluviophile
lof炸了来贴吧存个档…
For鹿犬520,aka《一炮解千愁》
警告:ABO,有一点隐晦的🚗;高酸预警;7k➕预警
配对:James Potter/Sirius Black
建议bgm:because you live 不然很难啃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20-07-16 20:57回复
    《Because You Live》网页链接
    如何与过去和解?很幸运,我们用现在治愈它。
    1
    fly me to the sky
    above the clouds
    where all the stars
    are circling around with you
    音乐响了大半夜没有停,膝盖的擦伤涂上碘酒,漏在破洞牛仔外面,随摇晃带来一阵又一阵缱绻又清凉的刺痛,仿佛没有尽头的水波。涟漪。他注意到人由少变多,由多变少,退场和出现的人数不总是相等,但留心环顾四周,只得到他人许多茫然的笑脸。
    take me to the ground
    and get me a pair of red roses
    in a garden with full of blooming flowers
    the air is in a joy
    接着他被转交给下一位同伴,再接着下起了雨。音乐立刻变了,现在它轻快而湿润,他眷恋地回望上一位长发女士,读她深黑肌肤上天然矿石般的纹路,美丽,不失无情:她穿长裙,跳男步,傲慢地受人钦慕眼光;他则顺从,毫无异议,乐意亦步亦趋地做美的奴隶。但此刻女人的轮廓,依然像柴郡猫般默默消失了。
    涅斐勒的哭声像音乐,音乐则有意模仿雨声,不久后二者像搅拌了的蜜与油,成为同一个母亲也分辨不出的孪生兄弟。轻快,轻快得快飞起来了,像棉花地里的黑人小姑娘,两人的脚步跟不上音符潮水一样流泻,于是一对对伴侣默契地分开,意味着独舞环节到。他见状以眼神示意新舞伴,头发蓬乱的男人,戴着漩涡状面具(神秘主义,他定义道);然而接着他们却忘记分开,搂抱彼此,男人的步调没什么章法,但热烈的生命力止不住像火山一样迫不及待爆发,也像潮涌一样不能阻挡,他被从头到尾地迷住了,昏头昏脑跟着漩涡面具旋转摇晃。
    周围的独舞者一个一个在光前消逝,快得像铁片扔进酸里,雨声变成落在荒原上,茧状植物疯狂地抽芽,顶开覆土,时间失去其意义。簌簌。一丛星云缩成中子星。簌簌。他睁开眼时,所见唯有棕发男人,即使踩着一团糟、正在渐渐化掉的土地,雨没有停,他们仍在跳上一支舞。
    现在,他想起自己的名字了:西里斯。
    2
    厨房的水龙头没拧紧,滴,滴,滴,少即是多,震得他心脏颤抖。不过外面确实下了雨,而且听上去是令人舒服的中雨。西里斯就着余味静静地靠着床背,试图抓住此梦的边角料;但是人永远不能像解析一种动物,把梦摆上实验台,按部就班地剖开,同理,他也永远没法解释这颗雀跃的心脏想从喉口蹦出来。梳理一下,他记得有副黑曜石一样的皮肤,一支舞,一块漩涡状木面具,一头乱七八糟的棕头发,所以,它们究竟意味着什么?
    雨声遽然明晰了,他无暇去想其他,燥热像涨水的河,流经四肢百骸,接着从身体里流淌出来,他小声喘息起来,把自己埋在夏凉被里。那就睡吧,等到他再睁开眼,虽然后果不可避免,至少令他燥热、令他平静的源头都会暂时从人间撤离了。
    早上八点钟时,天空阴翳灰白,像罹患白内障的浑浊眼珠子。西里斯猛的从床上弹起来,又软塌塌地滑了回去。当然不是说今天是周六,真相是,全都怪这场夏天的雨,它搅乱他的生理周期。他恹恹地伸手去摸抽屉,拿出一支抑制剂,疲倦地对光盯着它,心想,是不是该去约个心理医生了?
    说到这里,我们不难发现,西里斯有个难以启齿的小问题。自打毕业后的某一天起,他意识到关于自己,某种病态趋势已经发酵得不能控制:雨天会提前他的情潮热,但在黏糊糊的发情期汹汹到来之前,那天将先被飘飘然的幸福感支配,他会有心情花两小时挑一本书,也许是研究一道新菜谱,或者跑到街头演唱国歌,或者有冲动在路灯底下淋雨跳舞,或者给路上遇见的每一个人买支今日最贵的花。那些吞掉医学标准以上剂量致幻药的人就这样。第一次总是不知所措,但几次下来,他经验攒够,为了及时止损,开始在床头柜和牛仔裤里塞满抑制剂,一旦幸福幻觉出现,立刻往家里跑,不管此刻他在忙活什么,全部推迟。
    这次明显比每一次来得厉害;事实是,自从陌生棕发男人在上个月闯进不知所云的梦里,每一次都在变得比上次更难一个人捱过去。他嗓子里刺刺的,像个砸碎的陶罐被海水硬灌进来,浑身又软又发烫,燃烧着情潮导致的高热,眼前剩下似是而非的幻象,黏腻的甜味从下身蔓延到整个屋子里,枕头和被子软成无法依赖的团团云朵和幻想乡;性冲动的直观感受是从毛孔里渗出一小股一小股稠血,仿佛就要死掉、上天堂了。
    他把抑制剂扎进血管,静静地倒在床上等热度褪去一些,挣扎着爬起来发了条信息,要求请几天假,工作时间弹性大就是这点好:有充足空余翘班。
    几分钟后,那边发来一句: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他把手机丢到一边,阖上了眼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7-16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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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拉开窗帘时,发现路面湿透了,砖红色楼面爬满冷冷的湿痕,一定是下了一整夜的雨。趁着天还不够亮,一只羽毛湿漉漉的小猫头鹰展现出令人惊叹的灵巧,它避开麻瓜惯用的监视术,用喙叼着预言家日报,笃笃地叩窗,我放它进来,付了几个纳特,然后目送它挥着翅膀飞远了。
      接着我挑出财经版,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搭配吊命的黑咖啡大致浏览一遍;如果你也有一大堆事情待料理,每天像个被生活抽打得团团转的陀螺,你也把什么都不加的黑咖啡作为忠实伴侣,时常惊异于绷得太紧的一张弓如今还没有断。不,和你不同:我倒不缺钱,自从黑魔王死掉不久,我父母(愿他们安详!)过度忧郁,不幸也跟着双亡,我已经是布莱克家挥霍不完的庞大家产法定继承者。唯一的。我只是——我只是不想就这么闲着而已,当我还是个在校生时发现自己擅长经商,而这就是我这几年在做的:勤恳工作,好好做人。
      顺带一提。旧房子一个人住太空旷,倘若站在客厅中央嚎一声,我将得到另一个自己的回应。所以继承家产后,我立马在市中心购置了套公寓。我管它叫做“大隐隐于市”。老克利切不愿意离开,我建议他隔段时间来看看我。旧房子目前没想到该怎么办,总不能卖了传下来的祖宅,害我死后没办法和爹妈团聚,退一万步,家养精灵恐怕撕破面子也得先抓****;先放着吃灰。也许我之后会找个好女孩结婚,既然黑魔王倒台,纯不纯血也随便,那时就有精力把它好好利用起来,现在,算了。
      啊,这种天气。我私下里常联系西里斯的老板,得知他十有六七请假在家。在他总是怒气冲冲得好像某种野生动物的青春期里,雨天从不是什么过敏源:可知现在一定有个秘密,并且它出现的时机显然耐人寻味;我与我哥哥断了来往已经两年,不和对方说话已经五年,但我向来不放心,常在他身上留着一只眼睛,所以即便如此,他从未脱离我的视线。不过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有把握。不知道别人家是什么样的,反正我,我是只剩一个哥哥了。
      所以谁会在这么早给一个社畜发短信:记住一句老话,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划开手机锁屏。
      是莱姆斯·卢平。从狼人改口为直呼其名,大概花了我好些年,不过世上的转变永远是一夜之间,深究起来也很有趣。他说:“出了点事,方便的话下午四点半三把扫帚见。”
      还能有什么事?我们之间的唯一共通点就是我哥。我还以为有关他的麻烦已经毕业了。
      4
      我真傻,真的:我真该做好思想准备再划开那张锁屏的。
      说什么都晚了,原本是点了凑数用的黄油啤酒被我一口咳进了食道。莱姆斯·卢平同情地拍打着我的后背,我盯着街景,此时夏日的明净阳光像一张,巨大的铺设细密的黄花花毯。而我在想戏剧冲突于生活是否也那么必要。
      5
      “哇哦,没人告诉我还真不知道我竟然活活死了三次。好震撼。”男人挠了挠头,他比以前更瘦了,棕发支棱八翘,活像只风吹雨打的呆鸟,“而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四次?”
      “我们也很震惊。猜你一定有很多故事可讲,”我说,“现在大家都在为你欢庆。而且我真的很高兴你还活着,詹姆。当初你和西里斯为伏地魔的失败贡献最大,但是你们都没看到最后胜利那天……这真是不公平。”
      “等等等等等等——西里斯?西里斯怎么了?!”詹姆立刻抓住了重点,整个人从旧扶手椅里弹射出来,“什么叫‘他也没看到胜利’?他人呢,麦格教授?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提起过雷古勒斯与其兄长得颇相似,不过早在他们做学生,分散在礼堂两头的长餐桌旁,坚持不与对方说话时,我就注意到了。但破解也可说容易,除了观察袍子颜色,神色间可辨的细小差异也是区分利器。莱姆斯在恰当的时机领来了这位年轻人,看上去已经充分得知了这件事,詹姆则充满希望地越过他狼人朋友的肩头望向后者,但几乎在一秒钟之内否定了可能性,又重新用质问的眼神看向我。
      “詹姆·波特?”雷古勒斯可有可无地确认道,语调平板,“多谢关心。我哥哥,西里斯,他过得很好。”
      “他在哪?”詹姆立刻接上他的话尾,“他是我的omega,应该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人!”
      雷古勒斯镇静地和他对视。他们上楼时没带门,凤凰社们说笑和互相灌酒的声音清晰地渗进来,庆功宴,这种时候天狼星是闹得最欢实的那个,詹姆自以为隐蔽地侧耳听了一阵,显然不想承认,但知道他不会来了。
      谁都不敢给詹姆最后一击。说句不好听的,他突然看上去像个被白蚁蛀成末的衣柜,除了雷古勒斯。年轻人的眼睛狡黠地闪了闪,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别担心,他只是忘掉了一些事情。”
      “我猜其中包括我?”詹姆不敢置信地问道。
      “也包括我。”雷古勒斯笑得有点发苦,“如果,也许这样能让你好受点。”
      假如真有人列一张“年长者存在的意义”清单,“站在一群集会的年轻人中间,等待调解随时可能出现的矛盾,免得他们情绪激动,杀了自己或对方”绝对位列其中。“我来解释发生了什么,”我说,“然后你们好好讨论应该怎么解决问题,年轻人们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7-16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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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0-07-17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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