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项目遇到了问题,两个中层小领导一日在办公室众目睽睽之下扭打撕扯在一起,继而相继被辞职,又有高层三不五时做些形式上的改革,我厌倦至极,索性报了一个编剧培训班,一心一意开始了上课的日子。
蕾蕾与阿千打算结婚,他们开始另外找房子,我不想招人合租了,就近在同小区找到间小隔断,当时不太懂,住进来才明白这种没有窗户的小隔断叫暗间,月租五百,从另一个女孩手里转租到的,看房子那天,一个同屋合租的男孩露了下脸,女孩介绍说,这里住了七户人家,除了我跟这个男孩单身,其他屋都是小夫妻。女孩还特意告诉说,男孩硕士毕业,工作在外企,我感谢她的善意,但并没有在意。
小暗间靠墙壁一排橱柜,勉强可以塞下我的包裹,包括锅碗瓢盆。此外除了一张单人小床,角落唯有一桌一椅而已。把蕾蕾留给我的电热水壶放在桌上,空余就不算多了。床头墙壁粘贴了绚烂美丽的摄影图片,地上摆放一盆伸展细长茎叶的绿植。昏黄灯光下,我依旧坐在床上,一遍遍的放着电影做着笔记。 这应该是我住过的最差劲的房子,整日不见阳光,连呼吸都不能肆意,可是对于心中满满都是梦想的我来说,已经安静安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