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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森太】紫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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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私设
◎(虽然都懂但还是批注一下)津岛修治:太宰治原名;森林太郎:森鸥外本名
◎倒数第二段来自森茉莉的阐述,倒数第一段来自歌曲《紫藤花》
「紫藤花开了,我却仍被困于牢笼之中……」
充斥着香烟味的房间里,坐着五个社会上流男人,他们抽着烟喝着酒,谈论自己的成功。桌前有十来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身穿和服,奏乐的、舞蹈的,百花争艳,脸上大胆地显露出欲望之情,只有一位,面无表情,就像万花丛中一片不起眼的绿叶。
乐声和舞蹈持续到了男人们醉倒时,姑娘们才缓缓停下。
“嗯?怎么停下了?”这个男人摇晃瓷杯中的白酒,一脸笑意,倒像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姑娘们又继续弹奏、起舞,三分钟左右,又有一位男人推门而入,他朝正品酒赏舞的“假书生”打招呼:“森医生,你还有闲情在这享受天伦之乐?!”他粗暴扯起男人,“快走!首领老毛病又犯了!”
待他们走后,一位浓妆的女人走进来,高傲蔑视她们,“姑娘们,辛苦了。”她对身后跟随的两位侍从下暗示,侍从便将那“绿叶”束缚住,“有客人向我投诉你的工作不到位,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十三岁少女点头应道。
“哼。”女人转身离开,“带走。”
傍晚,一间屋子里传出声声鞭响,狠狠打在纤小的背上,一声又一声,一鞭又一鞭,声声响亮,鞭鞭狠毒。二十鞭过后,女人仍不满意,将手上拿着的香水砸向他右眼。“修治,你应该为自己男扮女装而感到羞耻。”
津岛有气无力地跪在地上,望向窗外开得繁茂的紫藤花,“嘶——我果然最讨厌疼痛了。”
女人给津岛请了位医生检查眼睛,医生进门看到津岛后,稍有震惊。
“医生,您帮看看这孩子的眼睛吧,我还有事要忙,失陪了。”
医生放下药箱,简单的问候:“好久不见,昨天你的舞蹈很优美哦。啊,失礼了,我叫森林太郎,是个医生。你呢?”
津岛抬头看他,回到:“津岛修治。”
森从药箱中找出消毒用的棉花和酒精,轻轻为津岛擦拭,问道:“怎么伤的?”
“‘姐姐’用香水瓶砸的。”津岛语气平淡,没有半分抱怨,一句轻描淡写就过了。
消毒完,森用绷带为其包好,仔细欣赏眼前仅有十三岁的少年。完美无瑕,犹如一颗晶莹剔透的钻石,高贵、纯洁、夺目,这时他心里头生有颗不明种子在潜移默化地生根发芽。
“津岛君,你为何没有躲开呢?”
津岛望向外面的紫藤,“我以为这样能等待到我想要的死亡。”
森收拾医用品,疑问:“痛苦的死去吗?”
“不,是轻松的死去。”津岛反驳。
森轻笑,“呆在这里你迟早有一天会等到死亡,但绝不是轻松的哦。”看着津岛震惊且疑惑的表情,他心满意足,向津岛伸出邀请之手,“请放心的交给我,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森出去时,不知与“姐姐”在垂满紫藤花的走廊里进行了怎样一笔交易,津岛只见森给了她一沓纸币,随后就走了。
等“姐姐”进门时,对津岛叹了口气,笑道:“你自由了,去看看外面的光明吧,修治。”
津岛回她:“我是得不到自由的。”随后扬长而去,在走廊上滞留一小会儿,掠过下垂的一串紫藤,“轻松的死亡啊……我很期待哦,森医生。”这个笑容是妖娆的,是黑暗的,他玷污了这串神圣的紫藤花,罪不可赦。
两年后的三月间,城市里有些地方种植的紫藤花盛开了,枝繁叶茂,密密层层,一片一片的花瓣串在一起,好似一串紫葡萄。
“太宰君……”
“太宰君?”
鸥外连叫了两声,太宰才回过神来,问:“嗯?”
“走神了哦,在想什么?”
太宰望了望窗外,向森申请:“森先生,我要出去一下。”
森一副洞察一切的模样,宠溺的笑:“好啊,去吧,别太晚回来就行。”
不出所料,太宰来到了如今已破旧得荒凉的阁楼,在舞厅上,看到了一位两年前的故人,她的美貌依然不变。一身舞姬们所穿的和服,她拿着一把扇子,轻轻舞动身姿,若是两年前,台下定是座无虚席。
“您的舞蹈还是这么令人沉醉不迷啊。”太宰坐在台下的椅子上拍手赞叹。
女人停止舞蹈,看着台下打扮得体的少年,苦笑着向他问好:“好久不见啊,修治。”
太宰竖起食指放在嘴前,笑道:“现在我叫太宰治,算是初次见面。”
“无所谓了,你来干嘛?”
太宰起身,两手插入口袋,转向链接走廊的大门,“我啊,来欣赏一下梦里的紫藤花,”又扭头看向女人,“顺便确认是否还有前代的余党。”
“呵。”女人一声冷笑,掏出早已备好的手枪,“不麻烦修治了,年纪轻轻的手上还是不要沾太多血比较好。”
砰——
舞蹈,有起亦有落,跌宕起伏,仿佛是在讴颂这丰富多彩的人生。而人生,亦有始有终。
太宰冷眼旁观,最后走到走廊上摘下一串盛开的紫藤花,献给这位女士。
“欢迎回来太宰君,今天真是辛苦了呢。”一进门,就迎来了鸥外热情的拥抱,像是在夸奖做了好事的乖孩子。
太宰皱眉,随后又无奈地叹气:“森先生,你还真是自私啊。”
森松开手,笑道:“人都是自私的,人与人之间只会存在利益关系。”
太宰离开黑手党后的四年里,鸥外也像当初太宰一样,深深地望着街道上为数不多的紫藤花。
“林太郎?”
“林太郎!”
鸥外被耳边传来的声音惊吓到,“怎、怎么了爱丽丝?”
“走神了哦,在想什么?”
鸥外望向落地窗外远处一栋建筑物——武装侦探社,“在想一位美人。”
“那生嫩的玫瑰刺,在我心脏正中央,至今仍扎着。”
[爱情最折磨的不是别离,而是感动的回忆让人很容易,站在在原地,以为还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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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花花语:执着的等待和深深地思念(本文太宰的是等待,森的是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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