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辣是因为贫困催生的,这一点其实有很多实例跟历史渊源,其实不光是吃辣,一切能够较为简单获得的单一的,重口的味觉元素都多半是因为贫困而诞生或广泛应用的。譬如说贵州的酸汤。旧时的贵州很穷,有句话叫:人无三分银,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日晴,在农耕为主的中华文明之下,试问她如何可以不穷?穷则思变,变也未必会是叛变,民变,或是对忠信孝娣,礼义廉耻的思迁,也可以是全变,变通。所以买不起盐,吃不起咸,腌菜都没法做成的情况下发现了腐败的西红柿的红酸。发现了剁山椒做成的辣酸,白酸,以及特别像煮粑粑却吃着挺香的氨汤。这些都是以贫困开始权变而产生的,以单一味觉为主的食材。看过舌尖上的中国的各位肯定也听说过一句话,珍贵的食材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因为食材本身所蕴含的滋味就足以慰藉味觉。可珍贵珍贵,物以何贵?稀也。不稀何以贵?不贵何以争,不争何以杀伐相对?杀伐不好,东西不多。所以权变虽陋却是美德,节俭虽寒却是成全。所以高贤古人也不能天天鲍鱼,只能佐以盐梅。孔夫子也难免沾染上一点重口,来个无酱不食。任何民族在工业革命之前甚至是现在都在为食物发愁,我不敢一个人代表整个人类,我只敢说至少我看着时下猪肉的价格就挺发愁。发愁就只能怀柔,怀柔就只能在将就里谋求个讲究,对不同时节,地域的主流食物做出一些更加方便,实惠及可口的巧思。以点缀去打破食物昂贵特性的比重,丰富味觉的同时又减少腰包的负担。穷虽是主要原因,可久了就沉淀出了很多美好,不至于让我们天天吃纯猪肉,纯海鲜,纯金箔包虚荣心。也会想起家乡的味道,儿时的味道,妈妈的味道。甚至是初中那会儿方便面汤的味道。这些情怀不会是假的,因为他们能左右我们的感受。情怀不能论斤称,妈妈不能论斤卖。因为没有情怀的人就没有人味,没有人味了,那么活着又是为了什么?为了世世代代无穷无尽的为地球做物质转换,把土壤重新土壤?有道是人间正道是沧桑,自然险峻,而生命坚强,在严峻之下因缺乏而权变,因权变而在历史长河中开出一朵朵美丽丰富的花盏不正好也是生命可贵之所在?人类灵性之彰显?想起了古剑三的那句话,我们看不到无所谓,只要有人能看到就好了。老祖宗在困苦下的传承不是让我们今天吃着美食骂娘的。传承是发自血脉与人心的给予,是中华名族的魂,甚至彼岸的美利坚合众国也是如此。若他家饲养他只以利字为本,用酒肉灌脑满,虾蟹胀肥肠。铜臭熏思想,虚荣比短长,纯以一个钱字来度量高雅与粗鄙。忘了做为人的基本加持。家乡都忘了,八端都忘了,还妄谈什么哲学,居坐什么教堂?用这种浅薄的思想去熏陶万里挑一的清华苗子?难道说,他的高论就是数学等于智商,智商等于高尚,所以忘了语文也该学学,导致他只能用贫困这一个词汇去概括他对人文的映象?那么我觉得他的等死过程除了拿证混饭(当然混饭不太准确,高雅的读书人怎么能用饭字?应该用混熊掌,混鲍鱼)也毫无意义。因为对于吃瓜的大伙而言,面对刚刚又涨价的猪肉,我觉得至少猪可以比他做得更多。由于本人只有初中文化,中文老师又去得早,所以难免出口成脏,望诸位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