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还是警察叽x黑道羡)
(有私设,连着以后的新坑)
魏无羡觉得自己跟蓝忘机的缘分,像被诅咒过一般,越不想有过多交集,越是频繁相遇,就连出来跟朋友叙个旧,都能看见蓝忘机在隔壁缉毒。(叽什么都干 )
他本是一个酗酒的人,后来滴酒不碰了。却被聂怀桑捉住了连灌三杯啤酒下去。魏无羡被他按在位置上。明明魏无羡矮了几公分,却仗着alpha的优势,聂怀桑有些忘形地不管不顾。
魏无羡却不好发火,他知道聂怀桑是有些生气的,这两年,除了景仪,谁都不知道他的消息,也包括聂怀桑。
看着魏无羡不声不响任由他闹,耳廓微微泛了红却还是仰头喝着剩下那大半杯啤酒,聂怀桑的火气一下子就消了,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杯,用力砸在桌上,别扭地夹了一块菜丢在魏无羡的碗里:“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魏无羡抹了一把唇边的酒液,低头的时候有点头晕,不着痕迹地闭了一下眼才稳住没有一头栽下去。
“咦?”魏无羡发出一声短促的疑问,聂怀桑却被身边的江澄用力掐了一下大腿,嗷了一声,“聂怀桑你干嘛?”
魏无羡好奇抬头,看见江澄向聂怀桑使了一个眼色,他疑惑地顺着聂怀桑的目光看过去,看见被木制栅栏隔起来的卡座,隔壁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蓝忘机……
目光再一转,蓝忘机对面是一个年轻女子,两人笑意盈盈地交谈,桌上的饭菜一口未动。
魏无羡失笑的摇了摇头,这他妈是什么样的孽缘?
“见鬼了?”他看着聂怀桑一脸的欲言又止,忍不住笑着调侃。
聂怀桑没有说话,江澄接过了话茬:“最近有砸场子 么?我手头有几个保镖还都蛮适合你的。”
魏无羡摇了摇头:“没有,我也不需要,想先把政务处理好 ,缓缓状态。”
话题被巧妙地引到了别处,魏无羡的心思却还没从隔壁回来,有一句没一句和两人聊着天,却不知不觉喝了不少酒下肚。
正当他抬手想再倒一杯时,却被人一把按住了手。
魏无羡不用抬头也知道这双熟悉的手属于谁,眼皮一阖,缩回手的同时也不着痕迹地挣脱了那个手掌心的温度。
“别喝了……”
蓝忘机皱着眉,低头看着魏无羡头顶的发旋。
魏无羡想了想,觉得怎么着也不能在聂怀桑和聂怀桑面前跌份,一抬头却张口就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嗝……”
聂怀桑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被江澄狠狠拍了一下后脑勺:“嗷!”
蓝忘机一时间表情很丰富,本来是挺生气的,但是被这一声迎面而来的响亮的酒嗝给打懵了,再看魏无羡脸都羞红了,不由又有点好笑。
“蓝二,好巧。”江澄率先打了个招呼。
“嫂子,怀桑,我来接接个案子。”蓝忘机向两人点了点头,权当是打过招呼了,伸手就想把魏无羡拉起来,“走,我送你回家。”
魏无羡虽然酒精上了头,但脑子还清醒得很,下意识就想拒绝,一张口却又是一个酒嗝:“嗝!”
这次连江澄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魏无羡简直无地自容,只得任蓝忘机把他搀着离开了饭店。
魏无羡轻手轻脚把魏无羡扶到副驾驶座坐好,弯腰为他扣好安全带,自己绕到驾驶座坐好,发动了车子慢慢滑出了停车场。
魏无羡其实没有太重的醉意,只是一下子喝猛了有些缓不过来,路上被夜风一吹倒也舒服了不少,靠在座椅上看着专心驾驶的蓝忘机,突然开口问道:“那次在云深,是你送我回的酒店?
蓝忘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脑中一下子联想到魏无羡后颈上那道伤疤,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魏无羡低头想了想,自嘲地笑了起来:“又想装酒后失忆翻脸不认人?”
“又?”蓝忘机敏感地抓住了这个字眼。
话一出口,魏无羡就后悔了,暗暗咬了一记下唇,他扭头看向窗外,不敢蓝忘机投过来的质疑的目光。
蓝忘机看了他一眼,心知他有意回避,也不逼他,只专心驾着车:“需要买点醒酒的东西带回去?”
魏无羡摇了摇头,目光依然只看着窗外的路景,没有说话。
送魏无羡回了家,蓝忘机却没有立刻驶离,他坐在车里,关了灯熄了火,摇下了半扇窗户点了根烟。
抽烟这个习惯他是在魏无羡消失的时候养成的,一直保持到现在,吸得不多,也没有啥瘾,就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会想起点上一根。
魏无羡那句话绝不是随口说说。
蓝忘机修长的指尖夹着烟,烟头一闪一闪忽明忽暗。
他在警局这十来年,一向自律,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是以魏无羡的话刚说完,他立刻就在心中列出了一次可疑的醉酒经历。
那次是家庭聚会刚开始,那次聚会正好赶上魏无羡的生日,在蓝曦臣的怂恿下,大伙儿卯足了劲灌他的酒。
蓝忘机那会儿跟魏无羡刚开始交往没多久,见恋人被灌得小脸通红,心疼得很,不由分说就拦下了所有人的劝酒。
两个小时的饭局下来,魏无羡倒是还算清醒,蓝忘机却醉了个彻彻底底。
第二天他不是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助理的房间醒来的,当时的助理跟他解释说是因为他回房后吐了一床没法睡了才搬他来了自己的房间,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觉得自己的信息素有点波动,算一算日期差不多到了发情期,便也没多想,吃了两颗抑制剂了事。
后来……
蓝忘机深深吸了口烟。
等他洗漱完毕后再去找魏无羡,发现他早已退房走了,打了一个电话,他也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