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霜风一掸竹编垂帘,再伴有惊鸟铜铃的脆音,玉粟迎风抚过的绛红丹墀,极月的首场冬雪遽然而来,寅夜归去时,弗届园内已然是剔透玲珑。悬池凝薄冰,枯枝笼绿萼,去年我系於梨木上的红绸已塑上冰霜。 】
【 涿郡年年霜雪欺,飞甍上堆砌的白皑,了无新意。自效骚人之风雅——雪水煮酒。才唤上丰合一道,背上花锄往弗届去,将阿玛前年春天埋下的桃花酒寻来。 】
【 “砰——”地一声脆响。潺潺细涓晕染了仙藻,浸润了黄泥。谁承想,遮天蔽日二载余,却是这般重见天日的。偏首见她歉仄之色,不忍责难,自扶额叹息着。 】
可惜了这好酒。【 承着她的话。 】那我可记着来年的桃花酿、荷叶饮与桂花酒了,一个也不许落。
【 只是酒香绕人,不禁探去一指浸过未沾染污浊的一处,小嘬一口。 】哎!还挺好喝的。